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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藏宝图?”我连忙追问。
冷月点了一下头,继而又摇头,淡淡道:“关于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我越发的疑惑和不安。
“你猜。”冷月移开视线,望向我身后。
我微微一愣,注意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忙回身去看,发现是刘胖子哆哆嗦嗦的跑了过来:“五哥,有什么话回去说行不?我也是人,我也怕冷。”
“好吧,走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拖着疲惫的身体,与同伴们下山,找到停在路边的车,开足了暖气,向呼伦贝尔我们暂住的宾馆而去。
或许是因为已经得到了浮雕圆球的原因,也或者是有其他方面的考虑,冷月这一次没有离开,而是住进了我们所在的宾馆,除了吃饭的时候出来,其他时间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三天后的中午,我照例去叫冷月出来吃饭,却看到张毅已经到了冷月的门前,正在敲门。
张毅只有一个人,并且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手中拎着盒饭,看起来像是送外卖的小哥。
他看到我,冲我笑了笑,招手让我过去。
我皱眉思忖片刻后,走到了他旁边,问道:“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张毅还没等回答我,却听门锁打开的声音,冷月在里面将门打开了。
他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我和张毅,视线最终停在了张毅带的盒饭上,点了点头,转身回去了,但给我和张毅留了门。
张毅冲我微笑点了点头,上前推门进了冷月的房间,并招呼道:“伍爷,你也进来吧,咱们聊聊。”
我听他喊我“五爷”,心头没来由一颤,立刻感觉到不安。
稍作犹豫之后,我还是进入了冷月的房间,并回身将房门关闭。
冷月此时已经接过张毅手中的盒饭,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完全没有搭理我俩的意思。
张毅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床边,扭头望向我,问道:“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可以告诉我,你们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吗?”
我想了想,冲正吃盒饭的冷月扬了扬下巴,说:“是他带我去的。”
这是实话,不过是不完整的实话。
张毅眉头挤成“川”字,似乎有些恼火,但他很快将心情平复,深呼吸一番后又问我:“他叫你跟着去你就跟着去?也不问原因?你们的行为和盗墓有什么两样?伍一书,你就这么想回牢里吗?”
如果我没记错,他以前和我说话多是商量的语气,表现出事事都在为我着想的样子。此刻他忽然这样咄咄逼人,我怀疑,他一定是想诈我说些什么出来。至于是什么,我怀疑,很有可能与那浮雕圆球有关。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苦笑一声,对张毅说:“你该知道,他曾经救过我和我那些兄弟们的命,他也曾救过你的命。你也该知道的,什么债都好还,只有人情债不好还。”
张毅不再接话,只是盯着我看。
场间的气氛非常压抑,也略带尴尬。
这时,冷月已经将那些盒饭吃得干净,将饭盒和一次性筷子随手丢进垃圾桶内,自顾自倒了半杯热水,又掺了半杯纯净水,“咕咚咕咚”一口喝完。
然后,他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回过身,望向我,点了一下头,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半个浮雕圆球,丢给了张毅。
“你要?给你。”
第四卷诡域石林
第224章约见陈教授
冷月的这一举动,完全出乎了我和张毅的预料。
张毅明显有些错愕,本能的伸手接住那半个浮雕圆球,但他很快恢复如常,看也没看那半个浮雕圆球一眼,将之放在床上,望着冷月问:“这是你们从那座船型墓里面带出来的?”
冷月淡淡道:“你猜。”
张毅点头说:“我猜是的。”
冷月打了和哈欠,又道:“你再猜。”
张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算了,不问你了,我问伍一书。”
然后,他扭头望向我,没有开口,只是用目光询问。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好以沉默应对,算是默认。
冷月忽然问:“要献给国家?”
张毅一愣,忙摇头说:“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不,是四个,沈大力应该也知道了吧?”
说完,他缓缓起身,冲我挤出一丝微笑,从我身边走过,竟是没有带走那半个浮雕圆球。
当他走到门口,冷月忽然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是地图吧?”
张毅本已经抬手抓住门把手要开门出去,听到冷月的问话,又将手收了回来,头也不回的沉声说:“知道。”
冷月沉默片刻后,说:“我需要3D扫描仪,一台安装对应软件的笔记本电脑。”
张毅回过身,看向冷月,眼神中满是疑惑,似乎是对冷月的态度不太相信。很快,他便恢复镇定,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了一声“好”,转身出了房门,并顺手将门带上。
确认张毅离开后,我有些不解的问冷月:“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他?”
冷月伸了一个懒腰,将半个浮雕圆球拿起随手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到床边,望着窗子,沉默好一会,回答道:“因为不重要。”
听他说这话,我非常生气。
为了这个破球,我们历尽生死,好几次差点就死在那座墓里,他居然现在和我说不重要。
冷月忽然又说:“我的,留着;你的,给我。”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龙首山下我得到的那个圆球,目前寄存在赵梓桐扬州的家里,我已经承诺过会给他;在那座古宅里,他得到了又一个圆球,现在不知被他放到了什么地方。
如果这些圆球凑在一起可以拼成一套地图的话,缺少了这两个部分,自然就不完整,也就不会有什么价值。
果然,冷月想到了很多,已经有了他自己的算计。
可是,他为什么要将他如此重视的事情告诉我呢?这是要把我也卷进去吗?
不,在我答应张毅带人进入龙首山那座古墓的时候,我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冷月这是在帮我,帮我保持主动的地位。
两天后,张毅带着我们退了房,开始返程,出了呼伦贝尔,到达哈尔滨。然后从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乘机,飞抵南京禄口国际机场。
出了机场后,我们乘坐专车来到鼓楼区汉口路附近,住进了一家宾馆。
而后,张毅单独叫我去冷月的房间会面,并带来了一套3D扫描仪,以及一台笔记本电脑。
因为我们都不会使用这新兴东西,几经商议后,我们叫来了杨晴。
杨晴起初很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按照我们的要求将那半个浮雕圆球进行了扫描,使其立体三维图保存在电脑内,然后又按照张毅的要求,使用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软件,来回转换文件属性后,进行了展开。
展开的过程非常麻烦,因为在那浮雕圆球上没有丝毫的缝隙,所有的浮雕图案都是连在一起的,怎么展开似乎都不对。
经过几个昼夜的努力,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并成功将三维图展开,将一个地图的局部图呈现了出来。
杨晴揉着黑眼前,也不多问什么,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我们三人则围在电脑边,看了一整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知道为什么我安排大家住在这里吗?”张毅从电脑屏幕上收回视线,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将自己摆成了个“大”字。
“因为离南京大学近?”我试探性问道。
张毅笑着说:“我约好了陈金华教授,后天下午见面。说起来,陈教授还曾教过杨晴呢。”
“陈教授?他是做什么的?”这是一个我从未听到过的名字。
张毅坐起身,说:“陈教授是国内知名的考古学专家,对古代的地图很有研究,收藏的古代地图非常的多,我觉得,他应该可以帮到我们。”
我不得不感叹,有关系,有人脉,确实好办事。
不过,冷月却似乎对张毅的这个安排并没什么兴趣,打着哈欠睡觉去了。
两天后的下去,我安顿好其他的人,带着杨晴,与张毅带着那副打印出来的局部地图,走进了南京大学。
在一间教室的外面,我们等了十几分钟,等到下课出教室的陈教授。
陈教授年龄很大,头发花白,但身子骨看起来很结实,一点驼背都没有,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若不是他眼角和额头上有深深的皱纹,估计还会有人以为他是故意将头发染成这个颜色的。
陈教授看到我们后,认出了杨晴,简单的寒暄几句后,带着我们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人很多,说话不是很方便,但好在陈教授下午已经没课,于是在他放好东西后,我们出了学校,找了一间校外的咖啡厅详谈。
张毅也不啰嗦,开门见山,说明了我们的来意,并将打印好的局部地图递给了陈教授。
陈教授接过地图后,双眼立刻发亮,似乎看到了什么宝藏一样。
“这东西哪里得来的?”陈教授因为太激动,声音已经有轻微的发颤。
张毅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说是在一座古墓的瓷器残片上发现的。
说起来,那图片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地图,但又明显不太正常,与我们正常见到的地图完全不一样,全是由圆润的线条组成,偶尔几个地方会有小图案点缀,但是那小图案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陈教授将地图收好,起身说:“对不起,我现在要回去查资料对比一下。就不客套了,等我查出来,我请你们吃饭。”
第225章解读不出的文字
从人类文明诞生那一刻起,地图便以粗劣的线条形式而出现,甚至比文字诞生的还要早。而承载地图的媒介,多是泥沙、石块、龟甲、兽皮……
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地图开始作为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开始受到重视。
最初的地图,是完全不按照比例的绘制山川与河流,后来开始出现了文字标注,而后又开始出现其他参照物……
中国历史上可考的地图,来自距今4000多年前的九口鼎上,属于夏禹时期。
地图是文化,是宗教,是客观存在的,也可能是主观臆测的,地图是人类认知世界所需的工具,又是人类主观想象中对未知世界的刻画。
在地图上,世界的中心可能是君王的宝座,可能是宗教的神圣祭坛,可能是一朵莲花,可能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圆点。
随着科学的进步,人类对于世界的认知越来越清晰,地图也越来越具象化,越来越客观的体现出真实存在着的事物。
正是如此的发展过来,才有了世界地图,才有了地球仪……
说到这里,我脑中猛的冒出一个想法,但这个想法稍纵即逝。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灵光乍现的想法,竟然在不远的未来帮我们解决了很大的难题,在此暂不细提。
我们这些人暂住宾馆,我除了每天找没人的地方做功课,就是与同伴们吃喝玩乐。
说起来有些奇怪,这一段时间,赵梓桐仿佛被冷月附体了一样,竟然除了吃饭,其余时间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当我问到杨晴,她竟然冲我神秘的笑着说:“保密。”
算了,那丫头见到刘胖子就要斗嘴,这样也算落得个清净。她只要不是在屋里谋划什么反人类、反社会的事,就由着她去吧。
毕竟,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分心到她身上,她有杨晴跟着,我可以放心。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忽然有一天,赵梓桐和冷月都不见了,像是约好私奔了一样。
为了防止误会扩大,杨晴解开了这个疑问,并且是偷偷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