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曾家是有秘密的,我说了这么多,你们也能猜得到,只不过这个秘密是什么,却令很多人想破头都猜不到,而曾家的秘密,如今却被我金胖子给戳破了。
实不相瞒,我是个盗墓者,我父亲也是个盗墓者,再往上说,好像我们老金家祖祖辈辈都是盗墓者,发现老曾家的秘密其实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
阳间的人喜欢把房子建在河边,死去之后又喜欢把自己的墓穴建在暗河边上,其实这个习惯很不好,这使我们盗墓人不用去学什么风水术就能根据地下暗河的走向来寻找墓穴,这给人的感觉很像顺藤摸瓜,而老曾家的祖墓,就是被我们无意间顺藤摸瓜摸到的,老曾家的祖墓就在曾家老宅的地下,也就是说,老曾家地上是阳宅,地下是阴宅。
这可能是老曾家祖祖辈辈都想不到的,他们可以提防全天下,却照样防不住我们这些盗墓贼,知道老曾家有祖墓之后,我带领我两个徒弟便偷偷去抠盗洞,本欲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去,然后偷走财物。可当我们进去之后,才发现,墓室里面跟我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里面并没有财物,除了棺材就是管材,再就是曾家的一些祖宗牌位,而那个坛子同样被放于那些牌位之中,当时出于好奇,便挨个的读那灵位上的名字,绝大部分都是曾家的祖宗名号,可唯独有一个牌位不同,并不是曾姓的人,而是黄皮仙,当时我们还纳闷,怎么还有一个姓黄的供在曾家的祖祠里。
第一百二十二节 人为财死
由于没发现一样值钱的东西,我们便将目光转向了那个坛子,起初我们并不知道那坛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没准里面就有我们想要的财物,当时的情况来说,我们更愿意相信里面装的是值钱的东西,其他的后果没想过,所以便让我那两个徒弟将坛子打开了。
坛子打开之后,向里面看了看,却发现依然是什么都没有,这回,我们三人彻底死心了,但又不想空手而回,左看右看,唯一值点钱的也就这个坛子了,起码看起来像个古董,于是我们便将那个坛子带了出来。
坛子带出来之后,我便将它交给南湖古玩市场的老谭头替我出手,多少也能卖点辛苦费出来,可谁料到,谁料到,祸事就从那晚之后接连的发生,说道这里,金胖子竟哭了起来。
听到这里,布施以与张俊石已经基本上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接下来的事情可能是这样的,布施以开口描述了起来:“你让徒弟打开那个坛子,其实已经把那鬼魂放了出来,想必那鬼魂出来之后便直接上了他两个徒弟之一的身,然后,弄死其中一个之后,再附到另外一个身上,这样,两个徒弟都死了,你担心那个鬼魂会继续缠上你,所以你害怕的跑到这里来了。”
金胖子悲恸的把头低了下去,对布施以的话并没有加以反驳,看来布施以的推测是对的。此时的金胖子看起来格外的可怜,过了好一会,金胖子慢慢的将头抬起,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个鬼魂会不会缠上我,我本欲取点钱去外地避一避,当我去老谭头那结款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说您是辽宁省最厉害的阴阳先生,我寻思着或许你们能够帮我,我就根据上面的地址找来了,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地址居然就是五哥的地址,我刚开始还以为有人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可我在门口一打听,看门的那个家伙说,里面还真就住着一位辽宁省最厉害的阴阳先生,而且还是五哥的贵客,我这才找人通禀一声,进来找您。”
张俊石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金胖子的肩膀,金胖子刚刚欠起的身形,又被张俊石按了回去。“你放心,只要你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如实的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的。”
金胖子用力点了点头,模样很是认真,看起来,接下来他会极力的配合。
布施以微微眯了眯眼睛,通过金胖子的描述,这件事情变得复杂了,布施以并不是关心那墓室里面的财物哪去了,而是关心那祖祠上的牌位,方才金胖子说那些牌位中有一个黄皮仙,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老曾家的保家仙,可那个坛子为什么也会供在那里呢,谁会把一个装着鬼的坛子放在曾家的祖祠上呢?这件事情最蹊跷的地方也就在这里。
老曾家在这么多年的风波中能够安稳的度过,多半是那黄皮仙的原因,可为什么金胖子能够进到墓室里,而不被黄皮仙赶出来呢?按理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三节 奇怪的鬼上身
保家仙保的就是供奉它那家人的安危,即便是拼了命也在所不惜,可金胖子这三人并不是很厉害的角色,黄皮仙收拾他们应该没什么困难,那为什么它会放任不理呢?布施以想不明白。
“你能不能带我们去那曾家祖墓里面去看看?”布施以很认真的说道。
听说要再回那曾家祖墓里面看看,金胖子立马使劲的摇着头,虽然自己是个盗墓的,理应不害怕这些东西,可自己两个徒弟先后惨死,让金胖子也不得不打起了退堂鼓。
金胖子:“我盗墓盗了二十来年,可从来没像这次这样,以前也遇到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只要我备足贡品,烧香请示,礼数做得到位,那些墓室中看不见的东西大多不会为难我,可这次的不一样,事先不打招呼的,直接就下死手,这个茬,我可惹不起。”
布施以见金胖子这个表情,知道强迫他也没啥用,又换个话题说道:“那你跟我描述一下,你的两个徒弟是怎么死的?”
提起徒弟,金胖子脸色又是一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死的,被上身了呗!”
布施以:“具体怎么个情况?”
金胖子:“说来也奇怪,鬼上身这种事本就不多见,平时能看见一个就不错了,可我那两个徒弟竟是同时被上了身,只记得被上身的那几天,一到晚上他俩就出去,我本来想跟上去看看他俩干啥,可出了门之后他们就没影了,速度太快了,直到天亮才回来。回来之后也不吃,也不喝,也不吵,也不闹,也不睡觉,就是那么坐着,双眼呆滞,互相对视着,一连持续了七个晚上。
我常年盗墓,也懂得一些驱鬼的简单方法,可平时来说好用的方法,用到他们两个身上却一点也不好用,后来没办法我又去请阴阳先生,来了之后,开了天眼一看,当场就吓跑了,说是对手不好惹,无能为力,连阴阳先生都吓跑了,我就更没辙了,到了第七天的时候,我那两个徒弟忽然互相用手卡对方的喉咙,像是在打架,我本来想把他俩拉开,可那两个家伙的臂力太大了,我使劲拽也没拽动,这样持续了一两分钟,他们俩便双双毙命了,你说这事是不是太蹊跷了。”
金胖子说完,布施以也是一惊,说道:“两个人同时被上了身,这种事还真就非常少见,不过既然一到晚上就出去,应该是上了身的那个东西在借着你徒弟的身体办事,而且这个事一个人办不了,所以你两个徒弟都被上了身,到了第七天的时候,估计是事情已经办完了,所以你的徒弟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又不想走漏风声,遂顺手杀掉了,可是你怎么确定你徒弟的死跟那曾家祖墓里的坛子有关?。”
提起曾家祖墓的坛子,金胖子明显面容一怔,看的出来,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后悔不该去那曾家祖墓里寻宝:“我们最近就只盗过那一个墓,而且也就那个坛子最蹊跷,肯定是封在那坛子里面的东西上了我徒弟的身,这一点肯定错不了。”
第一百二十四节 陈婉死了
布施以低头不语了,关于金胖子说的这件事,布施以也猜不透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前前后后一共有四个疑点,布施以想不明白。
一为什么那个黄皮仙作为曾家的保家仙会允许金胖子进入曾家古墓而不去阻止;二为什么坛子会被摆在曾家祖祠上;三金胖子的徒弟被上身后去做了什么;四为什么做完了事还要杀人灭口。
见布施以低头不语,张俊石接过话头问道:“那你今天来找我们是什么目的?”
金胖子嘿嘿一笑,看表情竟似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辽宁省最厉害的阴阳先生吗,我寻思万一我也被那玩意上了身,跟你认识了,不好歹有个照应吗!”
张俊石微微一笑,说来说去,还不是怕死:“我现在非常想去那曾家祖墓看看,你若是不想带路,我们也不勉强,那可不可以将你们盗洞的入口告诉我,我们自行前去。”
金胖子见对方执意要去那曾家古墓看看,也只好同意了。
金胖子:“曾家前面是北通天街,左右两户都有邻居,挖盗洞不好下手,所以我们便把老曾家后面的那户人家的房子租了下来,然后从他家开始挖,穿过一条街,便直接挖到了曾家地下,那盗洞的入口,就在曾家后面那个院子的墙根处。”
张俊石点了点头,金胖子说的这些事情,尽管谜团一个接着一个,但还是有很多有用的线索的,下一步只要到那墓中一看究竟,应该还能发现一些新的情况。送走了金胖子,张俊石看向布施以,可能是用脑过度,布施以竟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还不待张俊石睁开眼,文五府内就已经乱开了,声音乱七八糟的,说什么的都有,张俊石晕晕乎乎的只听清楚三个字‘死人了!’,这可是个大事,张俊石再怎么贪睡也不得不起来一看究竟。
好像事情发生在大门口,因为那里围的人最多,张俊石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到了门口看到文五已经站在那里了,布施以也在、韩锁以及若干小平头站在文五身后,再看大门口外,竟不知何时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三四十岁,女子脸冲下趴着,背上一塌糊涂,血流了一地,而且拖出很长的痕迹,放眼望去竟有几十米,血迹延续到拐弯处就看不到了,从地上血流的干涸程度来看,应该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张俊石虽然不怕鬼也不怕死人,可如此血腥的场面还是头一次见,女子脸朝外,张俊石绕了过去,这才看清楚了死者的脸,不是别人,正是陈婉。
陈婉死了,陈婉说自己的丈夫在追杀他,求五哥救他,五哥没有,如今陈婉死了,五哥的表情阴了。
没过多久,来了五六辆警车,从车上面七七八八的跳下来许多人,有穿警服的,有便衣的,还有不少穿白大褂但是里面也穿警服的,这些人先是拉出了一个警戒线,张俊石等也被隔离在了警戒线之外。
第一百二十五节 我要替她报仇
文五的脸依然很阴,直到一个便衣走过来向他了解情况,面色才有所缓和,文五似乎与那便衣认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门口谈了几句,后来文五干脆将那人请进了屋里,坐下来谈,从双方的交谈中,张俊石得知,那便衣竟是一个刑警队的队长,文五称呼他为李队长。
文五:“这个女人昨天来找过我,当时她说她丈夫在追杀她,我本以为是两口子打架闹的,也就没当回事,将她赶了出去,可没想到,现在她真就死了,而且还死在了我的门口。”
李队长:“那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人听到呼救声,或是厮打声?”
文五转过身看了看身后众人,扫视了一圈,竟没有一个吭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