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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道:“你说的邬仪,已经不住这里了,不过我认识邬仪的父亲。邬仪的父亲是我们部队的老连长,已经过世了。”
明美笑着问道:“那您能联系到邬仪吗?我希望见见她。”
男人说:“大年初一,你要见邬仪,不太吉利吧。邬仪去世好几年了。”
这句话像晴空霹雳一般。明美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国握住明美的手,继续问道:“邬仪是怎么死的?她还有什么家人吗?”
男人起身给客人倒了两杯热水,说道:“怎么去世的,我还真不清楚,但是我有邬仪侄子的电话。邬家人啊,都命短。岁数不大就去世,具体什么病,咱们也不好意思问。”
明美听到这,更确信自己的身份。上一世自己也是三十几岁癌症去世的,难道是母亲家族都身体不好,导致的家人全部早亡吗?
男人把邬仪侄子邬剑的电话,留给了明美。明美谢过后,和李国离开了。
出门后,又路过秋千那里,明美走了过去,坐在秋千上荡了起来。
“李国,你知道吗?我总能梦见这个秋千,从小到大,不知道梦过几百回了。这是我最甜美的梦,邬仪肯定是我的妈妈,我爸爸骗了我这么多年。”明美苦笑着,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让明美心痛不已,仿佛无数只手一起攥着自己的心,不肯松开丝毫。
“别难过,我们去找邬仪的侄子,说不定能要到你妈妈的照片,至少你还知道她的样子。我在梦中,都梦不到我妈妈的样子,因为我没有见过她,哪怕照片都一张也没有。”李国走到明美身后,保护着明美,并轻轻的推她向前荡秋千。
“她死了……”明美的声音哽咽,哭了起来。最坏的结局恐怕就是这样了吧,本来她们是有机会见面的,可自己却时隔多年才看到这封信,一定是明总一直在阻碍她们相认。
“哭吧,哭出来好受一点。”李国轻声细语,不忍再说什么,他懂她的心情。
“如果我爸爸能早一点告诉我,我也许还能见她最后一面。”明美的声音很小,她还不能接受这个悲惨的现实。
“想开点,她如果能看到你,也希望你开开心心!”李国小心的安慰着。
“刚才你听见了吗?我妈妈家里的人都短命,我恐怕也是!”明美想告诉李国,她不是不爱他,相反她深爱着李国,但是不能因为爱,就在一起。
“胡说,不要听他们瞎说,一切都没有得到证实。还有,不管我们能活多久,哪怕就剩下最后一天,我们也要开心的过。问题是不能逃避的,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李国走到明美面前,目光灼热的看着她,那一刻的坚定,写满了前世今生的无怨无悔的守护。
明美站起身来,叹了口气,感觉轻松了一点。拿起手机,拨通了邬剑的电话。
“喂!你好!我叫明美!我们能见面吗?我接到一封邬怡女士的信,她在信中说,她是我的妈妈!”明美的语速很慢,不停的在脑海中修饰自己的用词,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件风尘多年的往事,一旦被揭开,恐怕谁都会难以接受。(未完待续。)
☆、第七三章 表妹
“开什么玩笑?电信诈骗吧!”电话那头的邬剑想都没有想,直接挂断了电话。
明美拿着手机,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挂断了这么重要的电话。
“邬剑说什么?”李国急忙问。
“说我是骗子!太不可理喻了,这个是什么人?竟然挂我电话,都不听我说完。”明美被邬剑起得哭笑不得。
“算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你找他已经去世的姑姑,他怀疑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要生气,论起来,你们应该是姑表亲。姑表亲辈辈亲,将来说清楚了,就好了。不急这一时,我们先回去吧。”李国扶着明美从秋千上下来,往外走去。
明美想想李国说的也对,大过年的,接到这么个奇怪的电话,谁都会怀疑一下。
两人回到车上,开车在城里找吃饭的地方,然而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关门歇业。没办法,明美绕了很远来到全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吃早餐!好在外国友人不过春节,这里的住客大多数都是外国人,所以这里照常营业,而且也不会有任何节日气氛。
酒店的自助早餐198元一位,价格很昂贵,再加上过年,所以只有三桌外国人在就餐。
餐厅棚顶雕刻着西方圣经的彩色壁画,大厅里随处可见各种水晶灯,照得金光闪闪,一位音乐家现场弹奏着舒缓的钢琴曲,李国生平第一次走进这么豪华的餐厅。
虽然是早餐,但是依然可以看见火红的螃蟹,躺在雪白冰块上。白衣厨师在煎烤牛排,牛排滋滋作响直冒香香的热气。最显眼的还是手掌大小的深海野生虾。这里的美食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有寿司、有精巧的糕点、巧克力喷泉,各种水果拼盘,各种中式热菜……仿佛置身美食的海洋,色彩斑斓的食材,一眼望去似五彩缤纷的食物调色盘。
李国很饿了,盯着食物不停的咽口水。明美经常来这里。径直走到最里面,在靠窗户的位置坐下了。明美拿出一张酒店的vip会员卡交给服务员,说道:“两位早餐,另外帮我们开两个房间。我们吃过饭要上楼休息。”
“好的,明小姐!”服务员很机灵,会员卡上有明美的名字和照片。
服务员走后,李国小声问道:“这里睡一晚多少钱?我们换个地方吧,太贵了!”
“我害你没有过好年。算是补偿吧!不必计较这些,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花点钱就能开心点!对不起!”明美掩面,低声哭泣起来,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只要想起来就难掩心伤。
“好吧,别难过,这顿算我们俩的年夜饭!我去取餐,看那边有饺子!”李国递给明美一张纸巾,明美擦了擦眼泪。两人对视了一下。微笑着起身去取餐。
终于吃到饺子了,明美看着李国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些许安慰。
饭还没有吃完,明美接到了邬剑的电话。
“喂!你刚才说你是谁?”邬剑的声音是富有激情的,饱和着磁性的感觉,是性感的,有血有肉的。可能是亲人间的血脉之情,明美觉得很温暖,无限的亲切感扑面而来。
“我不是骗子!”才说一句,明美就哽咽起来。多年的委屈无处化解。“我可能是你邬怡的女儿,我们见面谈一谈好吗?我刚才去了空军家属大院,知道邬怡已经去世了。我……我来的太晚了,没有见到她。”
“空军家属大院?你去了我们家的老房子?那你现在在哪?”邬剑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沃尔顿酒店。我和我朋友两个人正在吃早餐。”明美叹了口气,事情终于有了进展。
“我十分钟就到,等我,不要走!”邬剑说完,挂断了电话。
李国擦了擦嘴,问道:“邬剑的电话?”
明美点点头。说:“可能是想通了,给我回电话了,他说十分钟就到,估计就住这附近。”
李国身子向前一探,问道:“你们谈的内容比较私密,需要我回避吗?我可以上楼去等你。”
明美给自己倒了些红酒,一口干了,说道:“陪我吧,你在我心里跟家人一样,不用回避什么,你在这里,我还能安心一些。”
李国伸出右手,握住明美的左手,说:“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明美看着李国的眼睛,平静了许多。该来的早晚都要来,只有选择平静的接受,任凭命运的嘲弄,坚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邬剑如约而至,餐厅里只有一桌中国客人,远远的邬剑就锁定了明美。
明美也看到邬剑了,挺秀高颀的体格,仿从千年顽石里雕出来的轮廓,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洒脱气质。黝黑的皮肤,袖口微微挽起,隐约可见手臂上有一道丑陋的刀疤。邬剑睁大了眼珠儿直勾勾的盯着明美,这目光仿佛往明美心里灌输了一种振奋人心的力量。浓浓的眉毛下边嵌着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干练的短发抓了个造型,但依然可以看出发量不多,看着年纪要比明美大很多。邬剑硬朗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上散发着邬家军人的气息。
明美站起身来,和李国一起迎了上去。
“请问您是给我打电话,找我姑姑的那个女孩吗?”邬剑先开了口,然后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孩。
“对,我是。哦,邬剑你好!我叫明美!这是我的好朋友李国,快请坐吧!”明美没有了之前的紧张,请邬剑落了座。
“你们好!”邬剑礼貌性的问了好。
“你们聊着,我去让服务员加一位就餐。”李国说完走到餐厅门口,找到刚才的服务员,给邬剑又加了一套餐具。
邬剑没有着急说话,偷偷观察着明美,毕竟是要认下自己的亲表妹,来不得一点马虎。事关重大,涉及到一大笔遗产的继承问题,必须小心谨慎,怎么说这也是姑姑临终前的遗愿。
明美也没有说话,感受着这份迟来的亲情,虽是沉默,但是这一刻的温情依然让她倍感欣慰。(未完待续。)
☆、第七四章 诅咒
李国帮邬剑取了些食物,倒了一杯咖啡。邬剑出神的看着明美,这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衣着淡雅,仪态大方,和邬仪还真的有些神似。
明美把信从包里翻出来,攥在手里,说道:“不好意思,邬剑先生,大过年的,给您打这通电话,有些唐突了,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很震惊。”
邬剑喝了一口咖啡,问道:“我也很意外,你是我的表妹吗?”
明美低头,看着手里的信,答道:“我也不确定,但是十有八九吧。”
李国给他们拍了一张合影,用手机软件比对了一下,说道:“看你们俩的五官相似度80%,越看越像亲兄妹啊!”
明美把手里的信递给了邬剑,说道:“这是五年前,邬仪女士邮寄给我的信,上面的地址还是我家原来住的地方。我父亲搬家搬得很频繁,她一定是大费周章才找到我。而我又常年不在家住,所以我错过了这封信。直到前天,我家阿姨打扫房间,才看到这信。”
邬剑拆开信封,看了起来,从他紧锁的眉头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和明美是一样的,万千悲痛聚于胸中。
“我姑姑确实有一个女儿,但是不到一岁就去世了。看来,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姑姑才隐瞒了真相。信上说,你是一岁离开邬家的,那你一岁以后,谁照顾你呢?”邬剑问道。
“我和我爸爸一起生活,我爸爸是明氏企业的明总,从小我就没有妈妈,据我爸爸说我妈妈在美国,是个植物人。但是我想这一切都是谎言吧。你听说过明总吗?邬仪有提过他吗?”
“明总?倒是没有听姑姑提过。不过我是生意人,你父亲的大名我早有耳闻。原来你是明氏的千金!明家和邬家怎么可能有交集?很难想象,你的妈妈是我姑姑?”邬剑的眼神游移,努力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但是一切就如同跌入无底黑洞一样,记忆的搜索毫无进展。
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李国提出一个问题:“那邬怡和明总是夫妻吗?即使离婚了,也一定会留下照片吧。”
“不是,我姑父另有其人,他们的孩子去世后。俩人就办理了离婚手续。”邬剑很肯定的说。
“离婚?我爸爸跟邬仪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