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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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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家风范。从中不难看出当年张献忠已经考虑到了如果房子外部太过张扬,就有可能会泄露天机,被仇家或清政府发觉……”

“另外,我还注意到,这里所有人家的客堂内,都会供挂着一幅人物画。而画中的那个人神情凶恶,面色蜡黄,一副古代将军的装束打扮。这个面容,又和史书记载中关于张献忠的外貌描述非常的相似。史书中说张献忠因其面若蜡黄,素有‘黄虎’之称。我想,村子各家供奉的应该就是张献忠了,只是村民们都已经忘记了长年供奉的庇护神究竟姓甚名谁了。”

“同时我还在村子里听见一些儿歌,我发现这些儿歌的内容也和张献忠有密切关系。”

关庶听到这里,暗按佩服这个女科学家的学识和判断力。

“对了,昨天是几号?”她稍稍停了片刻,又说道。

“十一月十六日吧……”

“十一月十六日,那就对了,这个古村落把他们祭祖的日子定在每年的十一月十六日,是有特殊意义的。”

关庶期待着她的推测。

“就在1644年的十一月十六日,张献忠在成都称帝。”家珍笑着说。

原来昨天是张献忠的登基纪念日啊!

“最后就是,这个村落里的人,绝大多数都姓张,这也可以作为一个证据。”

关庶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

“我在想,当年周雨权大概也是看破了这里的奥妙,才把自己儿子的名字命名为‘西顺’,并引以为豪!”

“这么多证据,完全可以确定这里就是张献忠后人的隐居地了。”关庶说。

“那倒不一定。我们还没有找到能够一锤定音的直接证据。刚才所说的完全是推断而已。再说了,能不能确定也并非我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呀,毕竟我们不是专业考古,但是我们可以以此来理顺我们的破案思路。”

“我们的对手也应该和张献忠有关。”关庶接着回答说。

“所以我想说的是,从整个案件来看,凶手似乎一直在刻意地掩盖着什么,而且他对于张献忠又是充满了一种敬畏之情……”家珍皱着眉头说道。

“您能够具体讲讲吗?”

“第一,那两名死者都是因为涉及张献忠皇家文物、打探张献忠后裔讯息而相继被杀,而且死者的死相又和张的变态杀人手法相仿;第二就是他几次三番地要求西顺改掉他的餐馆名字;第三就是苟家被大火烧毁,苟家人被烧死一事……这些行为很像是因为他们都已经身处凶手的一个禁区边缘,但这却是他是所决不允许的。而他几次三番地想谋害我们两个,也无非是为了阻止我们对案件以及张献忠的相关调查。第四就是他连续几年试图阻止西顺村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动。我在揣测,也许凶手这么做就是希望西顺村从此结束这种祭祀风俗,最终使人们完完全全地忘记掉所有关于自己祖宗的一切信息……他是在用一种毁灭的手段,试图把人们记忆之中的某一个片段悄然抹去,来达到他最终掩盖真相的目的。”

关庶静静地听着。感觉到非常的有道理。

“我们再来看第一现场,这个角落后来经过调查证实是张献忠七杀碑的原址,而且我们还发现过他在杀人之后居然还对着那里焚香祈祷。这完全可以说明凶手已经把这个角落看成他心中的一个圣地。在这里杀人可以理解为是一种仪式。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采用效仿着张献忠当年血腥变态的杀人手法这一点,又可以说明他对于张献忠的无限崇拜和敬重。而后来他又把尸体移到西顺餐馆的那棵银杏树下面,并且摆出那种血腥怪异的姿势。这个举动又使我想到了西顺村奉行的一种古老图腾,这两者之间我感觉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那就是说,凶手不仅和张献忠有关,而且还与眼前的西顺村有着某种关联。”关庶说道。

“对,我也一直这么认为!”

“可是,事实上凶手却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一方面试图抹去关于张献忠遗留在世的所有蛛丝马迹,而另一方面却还在使用着张献忠当年那种残暴、诡异的杀人方式。在这个事件中,他所使用的方法和形式,恰恰正是他所想要从世人心中抹去的东西。”家珍说着,望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和古老的村落,心潮起伏。

五十二

与此同时,小张与另外两名警员也在村子周围的山头观察搜索。

今天一大早他们先是翻过了第一道山梁。在山顶上,他们仔细地向着远方眺望,眼前山峦重迭,连绵不绝,真的要在这片大山里面挨个寻找,那还没有等找到凶手,恐怕自己倒要先累死了。

这时一名队员忽然叫了起来:“你们看,黑鸟——”

“在哪儿啊?”大家一起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却没有看见什么大鸟。

“刚才我明明看见一只的……”那个队员嘀咕着说。

忽然他又惊叫起来:“又一只,就在那里——”大家定睛望去,果然在他们对面的一个山头上,隐约看见有一只大鸟在扑棱着盘旋在半空之中,片刻它就降落在山头深处……

之后他们注意到,在很短的时间内,不断有黑鸟盘旋在那座山头的上空,并且不久之后就降落在了那座山头上。他们决定就到那座山头上去看看。

大伙儿边摸索边向那个山头挺进,眼前的这座山,要比他们刚才下来的山高了许多。所以爬到一半的时候,大伙已经气喘吁吁了。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了,大家一咬牙,埋头急赶了一阵,终于接近了那个山头。

沿途他们不时地看见,身边的树木上草丛里,还有空地上面的石头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鸟粪。从那些鸟粪的规模来看,一定是有大群的鸟经常到这里来。

又爬了一阵山路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地方。从山势上看,应该已经站在山顶上了。他们在山顶上的树林里面走了片刻,小张感觉这么走可不是个办法,他叫住了大伙,停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山势。

正在这时,忽然从他们的头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在他们的右面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动,扑棱棱地响彻整个山际——

大伙顺着响动转身看去,只见一大片黑压压的东西,顺着响动缓缓上升,并拌有阵阵嘈杂的嘎嘎叫声。这时大家看清了,原来是一大群黑鸟就从他们右面不远处忽然那地腾空起飞。

大家抬着头,从树林的间隙里面看着鸟群在空中四散开来。之后便向着刚才鸟群起飞的方向走去。

果然,他们不久就穿出了树林子。眼前是一片空旷的开阔地,视野一下子就开阔起来,并且心里面的压抑感也随着这眼前的一亮而烟消云散了。

同时,他们一眼就看见了,就在那片开阔地的尽头,居然有两间房子。

在这么偏僻的大山深处,怎么会有两间房子呢?大家登时感到一阵兴奋。然而此时的他们只是在远处的侧面看见了这两间房子,真的要靠近它却没有那么容易的。

就在他们的前面,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怪石,那块怪石就坐落在这块空旷地的前面,拦腰把这块空地一分为二,并且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要想到达那一边,似乎只有翻越这个巨石了。

大家看着这么高大而且险峻无比的石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到大家走近了巨石之后,才又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块大石头的中间有一个自然形成的大洞。他们从洞口向里面张望之后,便发现原来可以从这里钻过去的。于是大家兴奋地鱼贯穿过石洞,片刻就钻了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两间房子。

大家打量着四周的景致,原来这是一块凸出在山顶上面的一个险地,三面都是悬崖峭壁,他们刚才进来的石洞就是这里唯一的出口了。

这里同样是遍地的鸟粪和脱落的黑色羽毛。也许是经常被鸟歇息的缘故,四周稀稀沥沥的树木上面已经没有树叶了,而且有不少的鸟粪看上去非常的新鲜。

他们向着房子靠近,从迹象上来看,房子四周明显的表明这里有人经常在这里活动,而眼下那房子的门窗紧闭,好像没有人在家。

这里应该就是刚才黑鸟起飞的地方了。这些黑鸟聚集在这里做什么呢?觅食还是栖息地?而从外形上看,这些大鸟明显就是昨天大闹村子的那一群。

他们开始在房子的周围搜寻,房子很靠近悬崖的一边,除了正面的草地上有一道踩踏形成的小径外,其他没有发现任何生活垃圾或者日常用品、丢弃物等。他们沿着房子兜了一圈,大家感觉并不会有什么大的发现了。

“这个房子会是什么人居住的?”

“吃不准,也许是守山人、护林人,或者是山中的猎户出门狩猎时过夜用的……谁知道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而小张正在把脸贴在窗户玻璃上,侧耳细听,许久之后却没有一点收获。

“有人吗?”他用手指敲打着玻璃窗,大声地询问着。

里面没有一点回音。

小张回头,向着其他人摇了摇头,刚想走开。

咯!

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小张一阵警惕,再次把自己的脸贴在了玻璃上,凝神细听。

没有一点声音!

难道是我听错了?他在想着,于是又听了一会儿,同时又用手围着眼睛朝里面张望了一会。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看来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了。小张想着便把脑袋移开了窗户。

他们原本想在周围多检查一会儿的,但是又一看天色将晚,再不回的话恐怕到天黑之前到不了家。于是大伙按原路返回。并径直奔向村委会办公室。

见到了关庶之后,小张便把今天的搜山情况汇报了一遍。关庶听了,心中暗自思索着。

忽然门外又是一阵喧哗。片刻,从楼梯上传来了小俞的声音。并且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站在面前的,竟然是张尧祖,还有他的那个女儿,还有几个人,看样子是张尧祖的随从了。

“关队长,你好啊!”老头子笑呵呵地说。

“你好,张老先生。”关庶与他握了握手。大家一起坐了下来。

五十三

村委会会议室内,关庶、家珍、张尧祖父女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小张和小俞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在桌子上面,放着一本陈旧的牛皮面大开本的古书。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但是没有一点破损,这是一本张家宗谱。

张尧祖伸手,颤抖着翻开宗谱,就在他停留的那一页上,张献忠的名字赫然高居一长串名字的首位。

“我是张献忠第十一代子孙,从张家第三代起,我的祖先就离开了老家,一路辗转到了海外……一直到了我这一代,才萌生了落叶归根的想法。到了祖国之后,我一直在暗中寻找家乡的踪迹,但是一直音讯全无。毕竟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我们祖先当初在离开的时候,也只是带走了一副国画和一截牛角。作为日后后代子孙相认的凭据和线索。”

“牛角?”关庶不解地问,那副国画他们已经见过了。而他说的牛角一事,关庶倒很感兴趣。

“是的,我们的祖先在分手时,一共有七个兄弟。于是他们把一根牛角分成了七截,每个兄弟保存好一截,作为今后重新团聚的凭证……”张尧祖说着,把一截牛角放在了桌子上面。

关庶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已经风干了的牛角,示意老人继续讲下去。

“我回国之后,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寻找故乡,但是一直没有半点线索,我几乎就要绝望了。后来,我发现在海外以及国内的文物市场上,常有一些明代文物在流动交易,其中属于我们祖上皇家御用文物也不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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