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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为我所用则……杀!
趁着人心还没有那么丧乱,为我所用者重用,不为我所用者务必要斩尽诛绝,要知道此时死了可是真的死了,没有君主就没人帮他们复活,即便是后来可以复活,那任务也不会简单。留着荀彧郭嘉之流无异于给自己留下了数万数十万大军,傻逼才讲什么仁义道德,危险,要扼杀在摇篮里!至于系统的保护,铁了心的想干总是能干成的,不rì大乱纷呈各自为政的时候更是容易下手!
叶风杀心一动,杀气四溢,赵云惊诧起立,四顾留神,什么也没发现,暗暗佩服:大哥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啊,对叶风的敬仰之情又上了一个台阶。
看赵云的行状。叶风自然知道是为何,心里苦笑。当初得罪霸天之后,就想着万一自己真的有不测,游戏里的势力要交给谁,首选自然是玩家,可是胡言走的是辅助的路子,小宇资历浅薄,不足以服众,除了这两人只有饮剑那厮。可是毕竟没有那么亲近,要知道自在游戏里的势力换成货币绝对是富可敌国,玩家既然不成,npc呢?义子赵平,义弟赵云到底哪一个合适呢?……思虑无果,拍了拍赵云的肩膀,打坐练功。
次rì平明。沐浴更衣,兄弟二人吃过早饭,准备前往郭宅。
没到门口,馆驿小厮来报:门外有一郭姓文士求见。
咦?郭嘉自己来了?胡言竟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情报工作做得实在不怎么样!
快请!不,我亲自出迎!
疾走两步。门外一个站着一个年青人,剑眉上挑,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嘴唇薄而不削。好一个帅锅,美中不足的是其脸sè微红。眉头略青,应该是体虚内热,纵yù过度之故。
“来者可是奉孝?”
“嘉见过叶大人。”随手一礼,云淡风轻,虽然碍于身份主动来访,但是仍然没表现的和尊重,或许人才都是这样的吧,腹藏百万兵的那个不是眼高于顶,牛气哄哄。
“免礼,快请!”
也不管郭嘉同不同意,有没有洁癖,上去一把拉住,把臂进入馆驿,看那个热情劲不知道的人以为二人是至交好基友。。
“咳咳……大哥,是不是坐下说话?”
赵云实在看不过眼了,文弱的的郭嘉被跩的一路踉跄,好不容易捱到进屋了,自己的大哥还拽着人家不肯松手,热切的眼神让人一阵恶寒,老大什么时候有了这断袖龙阳之好,这离开嫂子也没多长时间啊。
叶风闻言讪讪松手,不能怪自己黏糊,这是传说中的人才,要说三国中哪个谋士最强,历来众说纷纭,周郎、孔明,司马懿,贾诩,郭嘉,庞统,陆逊都在榜上,猪哥自不待说,公认的牛人,毒士贾诩自保无双,到哪都能如鱼得水,司马懿,陆逊出道晚,余下三人可以说都是英年早逝,庞统更是昙花一现,其中散人最佩服的是贾诩,最敬仰的是猪哥,最欣赏的是郭嘉!而郭嘉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激动,激动有理,激动无罪!
强压住怒放的心花,按耐住怒放的生命,“某此来用意想必奉孝也知晓了,还请奉孝不吝指点。”
嗯,知道,知道个屁,拽的小爷胳膊都酸了!
“呃?大人何来嘉实不知。”愕然的神情挂在脸上,还不断的抚平被弄皱的衣衫,为了出门见人,这可是向文若兄借来的,弄成这样怎么好还回去……龌龊、粗俗!还征北将军呢,我恶心!
哦……忘了,田丰的信还在自己手里呢,赶紧从怀中摸出一方丝帛交给郭嘉,然后自顾说道:“皇道崩殂,天下将乱,叶某不才,斩杀鲜卑王檀石槐,救汉民于水火,朝堂之上只知道争权夺利,阉宦方除,而董贼却又掌政,妄行废立之举,河山破碎,满目疮痍,某将何去何从?……”
郭嘉收起丝帛问道:“公之志若何?”
“驱除鞑虏,保境安民,再现强汉。”游戏进行到现在,应该快开启国战了,可是朝堂上乌烟瘴气,玩家各自为政,再这样下去将会是什么情况?如果在游戏里再现列强入侵的悲剧……
“恕我直言,公起于剿灭黄巾,发于收服匈奴,强于击杀鲜卑,不可谓不辉煌,可是钱粮人口以中原为要,塞外苦穷之地虽全据又有何益?况如今内有子辅、元皓、元芳辅政,外有jīng兵强将略土,单是塞北之地,公有何忧?”
“塞北之地的确无忧,只是子辅、元皓皆守土之人,过于刚直,方今天下贼盗四起,董贼专权,不rì必将有诸侯讨伐勤王,成,则诸侯分权,败,则各自为政,是以其后必然是割据之局,某以朔方、塞外为本,可有作为?”
朔方、塞北那苦寒之地还能做为根本???这叶征北没秀逗吧!
“先不提塞北大幕之鲜卑能否灭绝,单是其苦寒如何能为根本?夏则干旱,冬则少粮,民皆散居……”
叶风不由得鄙视了一下郭嘉,不知道河套的土地是多么肥沃吗,不知道东北平原是著名的北大仓吗,玉米大豆产量居全国之冠……呃,此时还没有玉米!不过大豆,稻谷都有了,占据东北平原的扶余人不事农耕,让大片的土地荒芜却去打猎。
“为将帅者不可不察地理,朔方虽然寒冷却不苦,土地肥沃不亚于江南,不过只能一年一熟罢了,鲜卑以东的扶余国土地更是适合种粮,贵戚豪族都只盯着中原,实在是鼠目寸光。”玩家也很奇怪,没有人打东北的主意,甚至自己的并州附近玩家也不多,一窝蜂的插在中原争强,都把自己当做三国人了吗?
郭嘉心里冒起一股冷气,没有最苦寒,只有更苦寒!扶余,俺的娘唉,那也是人待的地方!是个招让他们自相残杀还差不多,全数灭绝?还要以那为根本??秀逗了!!!
第三十八汝南许劭、章
“……高祖出平城,在白登被困,据说不是因为匈奴人多么强悍,而是士卒被冻死大半,扶余……更冷,平民耕作可以,但在数九寒天如何御寒?”
“以讹传讹罢了,chūn夏劳作,秋冬穴居,绝无问题,平城白登皆在某治下,士民殷富,元皓没有提及吗?”
……
提了一点,我不信!通篇就是骗我去并州,怎么看这都是在叶风的威逼利诱下写的书信,元皓一向刚直,怎么会这样呢?
“再者颍川四战之地,留在此地则死无rì也,子辅、元皓之宗族如今尽皆居于雁门,背山临水,无忧无虑,奉孝何不效仿,一则全朋友之义,二则了了某殷殷求才之情。”
呀!这厮的真面目露出来了,挟持家人宗族!难怪以元皓之刚也委曲求全……想到此处郭嘉冷汗直流,还好刚才没有轻易答应!
“公之好意嘉心领了,某寒门小户实在没有什么需要迁徙的,塞北苦寒某身子单薄,实在不宜前往,实在是替元皓兄担心啊。况朝廷有袁氏在,四世三公为我大汉中流砥柱,王子师刚正方严,黄宛明辨区直,区区一个董卓能兴起多大的浪,公多虑了。”
放着偌大的中原不争,却属意塞北大幕,疯了!!!
……
话不投机半句多,一个没有大志的蠢夫,不思花花中原却每天想着苦寒的地方,竟然还要以那里做根基……郭嘉明确直接的拒绝了。
如一盆冷水泼在烧红的烙铁上。叶风的心里霎时冒起了一股烟,杀气不受控制的四溢而出,仿佛感觉到了叶风的杀气,郭嘉神情更见鄙夷,招揽不到就想灭口吗?不急不忙的起身,告诉你,某不是不怕死,而是某死不了……那么多人都想杀我,可是没有一个能成功的。
好吧,让你多活两天。系统对于未出仕人士的保护不是一般的严密,即便是一个平民在没有从属没有任务的情况下也杀不死,叶风来了一口深呼吸,“既然奉孝不愿,某也不强求,常言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奉孝闲暇之时可去往并州游历一番,当知某言不差。数月后叶某回归京师,再来拜访。且看某言如何。”
“一定,一定。告辞,告辞!”看你个大头鬼,现在就有杀心,去了就走不了了!
郭嘉急火火的告辞离去,纵然知道叶风杀不了他,可是被犹如实质的杀气压迫着实在不好受。
“恕不远送!”
求贤如渴的心情杳然无影踪,还以为郭嘉主动拜访大事可期,原来这家伙是来刺激我,以他专门究人心思的做派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来意。插科打诨,看不起朔方,哼哼,四世三公的袁家就那么好?过上两个月就知道乱不乱了,郭鬼才还是年轻啊,临机机智无双,可是大势把握甚至还比不上田丰诸人。
希望几乎完全破灭。再呆着也没什么意思,即刻启程前往下一站:汝南平舆。
平舆乃君子陈蕃的家乡,渊有二龙,许劭、许靖。
许靖曾为巴郡、广汉、蜀郡太守。刘备入蜀后为左将军长史、太傅、司徒,位列三公,法正认为他有虚誉而无其实,但是其名声很响,非常响,以至于再被刘备不耻的情况下做到了三公之一,刘备为什么看不起他呢,因为成都被围的时候这厮逃跑却走漏了风声被抓住了,他的名声为什么那么响呢?以至于诸葛亮都对其礼敬有加!
只有一个原因,月旦评!
年轻时识人伦,好评论,得其一言,就能平步青云,进入上流社会的圈子,他很厉害,只是还有一个人更厉害,从弟许劭!
《后汉书。许劭传》:“林宗怀宝,识深甄藻,明发周流,永言时道,符融鉴真,子将人伦。守节好耻,并不逡巡。”许劭为人正直得多,从兄许相谗事宦官位列三公,致台司封侯,数请许劭,许劭耻其为人,不至,司空杨彪辟,不就,最后从刘繇奔豫章,不堪劳顿,死了。
纵然没有高位,许劭的名声却非许靖能够相比的,曹cāo没发迹的时候就专程找他相面,可是许劭不给面子,直到曹cāo急了耍起痞子行径逼迫,许劭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君清平之jiān贼,乱世之英雄。三国志中说是: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jiān雄。意思差很多,也不知道后汉书和三国志哪个更值得相信……不过曹cāo大喜,历史证明他也确是雄才!
许劭的牛逼也不是许靖能比的,深受郡守徐缪的喜爱,做了功曹,主管一郡人事任免和钱粮,因为和许靖私交不好,所以许靖没有谋到一官半职,靠给人磨面度rì。
叶风的目的就是找这牛人给句评语。有了他的评语才能真正被士人认可,舆论的力量是无穷的,而这许劭就是当时舆论的风向标。
时局动荡,朝廷rì新月异,鬼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叶风没有时间久待,快马加鞭,跋山涉水,三rì后抵达平舆,恰好是月底,递上拜帖求见,第二天就可以得到评语了。
帖子上一长串的名头很唬人,不是皇亲国戚没有军功甚难封侯,叶风此时完全不是曹cāo那微末小吏能比的,许劭对于这异xìng的县侯不能不尊重,立即接见。
不过士大夫面子不能丢,所以只派了管家接入,本身只是在叶风进门的时候站起来招呼一下,那是相当的傲!
有求于人,不能计较这些,叶风拱手为礼:“某千里来奔,终于得见大贤,不胜荣幸。”
“叶公谬赞,请!”
看座,上茶,叶风想先拿下评语,可是许劭却不肯破了规矩,叶风一问,则微笑不语。nnd!莫非要学习曹阿瞒的那一套,霸王硬上弓拿把小刀架在脖子上才肯吐露真情?可是人家以礼相待,不是像曹cāo那样被拒之门外,不好翻脸!
士大夫的这一套最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