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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聊』'锦书零乱':师父,带我打2v2吧。你不在,我都没人一起打,装备也很久没换过了。
萧沐辞将下巴抵在安雨航肩膀他,将他圈在身前,开始打字,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特别有美感。
『密聊』'霜天玦':你另找人打吧,我有队了。
『密聊』'锦书零乱':你敛醉颜的号不是也很久没打了吗?
敛醉颜的号虽然打个人擂台,但和组队擂台是不一样的,能换的装备也不同。
『密聊』'霜天玦':我的号以后只跟喜欢的人一起打。
安雨航靠在他怀里,微微有点脸红。
『密聊』'锦书零乱':喜欢的人?燕飞吗?他不是和副帮绑定的吗?
『密聊』'霜天玦':不是他。
『密聊』'锦书零乱':你换情缘了?
游戏上没有结婚系统,所以情缘就变成了大家公认地对爱人的称呼,也是对相恋关系的一种特别贴切的叫法。
『密聊』'霜天玦':不是换。
他和舒文彥只是假情缘,自然算不上换。
『密聊』'锦书零乱':是不是凤孤吟?!
锦书零乱的直觉倒是挺准,不过萧沐辞并不准备理他。
『密聊』'霜天玦':与你无关。
『密聊』'锦书零乱':一定是他!他这是当小三儿当上瘾了?!
『密聊』'霜天玦':我只说一次,他不是小三。
『密聊』'锦书零乱':那是什么?没想到你放弃燕飞居然是因为他!
『密聊』'霜天玦':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密聊』'锦书零乱':他就是小三!不要脸!
霜天玦这回没跟他多言,直接把人拉黑了。
看到锦书零乱提起微雨燕飞,安雨航也觉得虽然舒文彥和萧沐辞并不是真的,但在别人眼他,他这个小三恐怕是坐实了。
萧沐辞关了游戏,抱着安雨航,笑问:“在想什么?”
安雨航转头看他,倒没提舒文彥的事,只问道:“你和锦书零乱是怎么认识的。”在他看来,以萧沐辞的脾气,应该不会和锦书零乱这样的人玩到一起去。
“说来话长。”萧沐辞让安雨航站起身,然后面对他跨坐在他腿上,才说道“其实有些事我今天下午就应该和你说,只是没想到怎么开口。”
安雨航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睛,等他说。
“锦书本名叫梁诺。他母亲跟我母亲是闺蜜,虽然后来因为我母亲工作很忙,两个人的联系少了很多,但关系还是很不错。”萧沐辞声音柔和地向安雨航解释道:“梁诺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家里对他特别宠,所以他总是长不大,性格也别扭。”
“他十六岁的时候,我母亲应邀去参加他的生日宴,我那天没什么事,就陪我母亲去了,顺便给她当司机。结果梁诺不知怎么回事,就缠上我了。问我母亲要了我的手机号,天天给我打电话。”回想起当初的事,萧沐辞也有些厌烦,“我很不喜欢缠人的小孩儿,被他烦了几天,我就换了号码,之前那个号让秘书负责接听,当成工作号码。我私人的号只有几个人知道。”
“后来我开始玩《逐鹿》。他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消息,也跑来玩。我本不想理他,但他母亲找上我母亲,说希望我能带他玩,别让他在网上遇到坏人,免得被带坏了。”萧沐辞抱着安雨航的腰,继续道:“我母亲向我开口,我也不能说什么,就带他玩了。他非要拜师,我也懒得管他,就随他了。”
由长辈出面交涉的交友方式,并不让人高兴,但也的确很难拒绝。安雨航觉得如果他是萧沐辞,也无法回绝。
安雨航被萧沐辞环在腰上的手指弄得有些痒,微微动了一下,问道:“既然现实中认识。还是一直叫你师父,感觉很奇怪。”感觉既然认识,那叫“哥”似乎更正常些。
“他说这个称呼是独一无二的。”萧沐辞说道。他的确除了锦书零乱,没再收过徒弟。
安雨航想了想,说道:“他不会是gay吧?”不然一个正常的男孩子应该不会无理由去缠着一个男人。
“他的确向我表白过。”萧沐辞不甚在意地轻笑道。
安雨航瞪大了眼睛,他只不过是随便猜了一下,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
“不过他说他不是gay,只喜欢我一个男人。其实他是不是都跟我没关系,我对他没有半点感觉。”萧沐辞的手不老实地摸着安雨航的腰,还把他压在腿上,不让他乱动,“我只是不想让我妈为难。然后薛熠就帮我想了一个主意,让文彥假扮我恋人。让梁诺死了这条心,别再烦我。”
安雨航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又躲不开,只好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萧沐辞笑了笑,接着道:“当时文彥也是感情受挫。看他一天到晚强作欢笑,我心里不是滋味。就想让他放松一下,便把他叫来一起玩。他可能也是想分散注意力,又能帮我一把,就同意了。有我和薛熠护着,肯定不会让他再受欺负。后来梁诺再来找我,我就告诉他我有情缘。梁诺并不认识文彥,一直以为他是女的。所以一直觉得我是异性恋,才没再纠缠。”
“彥哥也挺辛苦的。”安雨航说道。其实装女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嗯,也没办法。如果让他知道微雨燕飞是男的,肯定不会罢休。”以梁诺那样幼稚的性格,他还真说不准对方能干出什么事来。
“现在他也知道了……”他是男人的事锦书零乱早就知道了,萧沐辞跟他在一起,同性…恋这件标签是跑不掉了。
“嗯,如果他找你麻烦就告诉我。之前我和文彥是假的,文彥对付他也不费事,我也没太介意。但现在我和你是真的,肯定要护着你,不能让人随便欺负。”萧沐辞笑道。
“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安雨航红着脸趴到萧沐辞肩膀上。
“这个有没有信心没关系,就算你不会被欺负,我也不愿让他找你麻烦。”谁的爱人谁心疼,他是不能让安雨航受一点委屈的。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萧沐辞又把话题带了回去,问道:“奔霄的事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送给我?”
安雨航抿了抿嘴角,抬头看向他,半天不语。
“不想说?”萧沐辞用拇指摸了摸他的嘴唇。
“不是,就是……有点丢脸……”毕竟是自己乱吃了一通醋。
“没事,我不笑你。”萧沐辞笑看着他,显然这个承诺没有一点可信度。
安雨航心一横,小声道:“为了配绝影。”
“嗯?”萧沐辞有些疑惑。
“我当时很喜欢你,但又不想做第三者。你对我那么好,我就想着等把人情还上了,我就走。”现在再想起来,安雨航已经不觉得心里发酸了,“出了绝影后,你拍给彥哥,其实我是有点吃醋的。彥哥有了绝影,我就在想抓个能配得上绝影的好马送给你,一方面能还了你的人情,另一方面也算是祝福你和彥哥。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奔霄才配得上你,也配得上绝影,所以就特地去抓了。”
萧沐辞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要是早知道雨航就是凤孤吟,说什么他也不会把绝影拍给文彥。
“我运气还算好,蹲了没几天就抓到了。”安雨航笑了笑,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有点傻,但想到奔霄的主人是萧沐辞,他还是觉得挺值的。
“幸好……”萧沐辞抓起安雨航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幸好你喝醉了自己爆了马甲,不然我再这么让你伤心,以后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特别后悔。”
安雨航笑看着他,没说话。其实这些都是他自己想做的,无需萧沐辞内疚,否则反倒没意思了。
萧沐辞的吻由手背转到了嘴唇,安雨航的反应依旧生涩,萧沐辞吻得很细致,照顾到安雨航每一处敏感的神经。直到安雨航气喘吁吁地软倒在他身上,他才慢慢结束了这个吻。
安雨航被他吻的舌尖发麻,靠在他身上,说不出话来。
萧沐辞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雨航,文彥对我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听到这话,安雨航脑子有些发蒙。他不知道萧沐辞是什么意思,“特别”这个词难免会让他多想。
“他父亲为救我而死。所以我必须照顾他,这是我答应过他父亲的。”萧沐辞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这件事他能瞒着安雨航。
安雨航这回不是发蒙了,而是被惊得傻愣在那里。
萧沐辞看着他,继续道:“文彥的父亲与我父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直特别好。我和文彥也是一起长大的,我一直管他父亲叫‘小叔’。就跟自家人一样。”
萧沐辞慢慢回忆着那些过往:“你可能想像不到,文彥小时候特别缠人,而且身体也不好,经常生病。我父亲就总跟我说要好好照顾文彥。我父亲是接手的家里的企业,事业上一直很顺。但小叔家是家道中落,到他这一辈已经不太行了。不过小叔很有魄力,我父亲接手家里的事后,不顾别人的反对,调动所有资源帮了小叔一把。小叔也没辜负我父亲的信任,舒家的产业就凭这一下,起死回生了。后来我父亲跟小叔一起有合作,两人从没红过脸,也从没有过矛盾。”
“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一次我父亲带我去建筑工地视察。我当时虽然年纪小,但我父亲已经开始培养我了。因为是跟小叔合作的项目,所以小叔也跟着一起去了。就是那天,吊车吊起来的钢筋突然在高空散落,就在我头顶上,小叔冲过来,一把把我推了出去。他当时力气特别大,我被推出很远,撞到铁架上,把手臂的骨头撞骨裂了。但小叔却直接被掉下来的钢筋贯穿了胸部和肚子。”虽然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但当时的场面对萧沐辞来说依旧是历历在目。
安雨航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件事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出这样的事,而且还是发生在萧沐辞身上。
“当时场面很乱。我父亲简直要疯了,大叫着让人叫救护车。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失态过。我也顾不得惊吓和疼痛,跑到小叔身边。”萧沐辞握紧安雨航的手,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小叔脸色惨白,抓着我的手,跟我说‘照顾文彥’,我点了头。小叔又跟我父亲笑了笑,但什么都没说,随后就昏了过去。救护车赶来后,我和父亲跟车去了医院,医院全力抢救了四个小时,还是没把人救回来。小叔就这么走了。”
“后来我和父亲才知道,一周前,小叔查出了胃癌,已经晚期了。但他没告诉我父亲,想坚持着把这个项目做完。可能也正因为这样,小叔才会毫不犹豫地救我。但无论怎样,小叔因我而死,我这辈子都得把文彥照顾好。虽然文彥从没怪过我,也没埋怨过一句,但从小叔过世那一刻起,文彥就实实在在地变成了我的责任,我无可推卸,也不想推卸。”所以说舒文彥对他来说是不仅仅是朋友,也是家人,是弟弟,他无论如何都会护着舒文彥。
“我明白。你做的很对。”安雨航眼睛有些发胀,了解完整件事,他完全能明白萧沐辞为什么能在游戏上一掷千金,只要舒文彥喜欢,也能理解为什么萧沐辞说舒文彥是特别的。他很赞同萧沐辞的做法,虽然那个时候萧沐辞也不大,但他已经能抗起责任,属于男人的责任。
萧沐辞摸了摸他的头发,认真地说道:“也许有时候我会习惯性地先去考虑到文彥的需求和想法,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和文彥没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