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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交加的天空中,随着一道闪电的划过,两跟铁锁链从空中降下。锁链从鸣人的手臂绕过缠绕在他身上,将鸣人缓缓拉离地面,鸣人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一般,被拉至半空。
“天之禁术……”慢慢开口,念出术语。语毕,一股红色查克拉顺着锁链升向空中,在空中慢慢汇集……
“住手!鸣人!……”纲手大喊着,那个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做。是被大家逼得对什么都绝望了吗?可是他不知道,虽然大家嘴上说不会原谅他,但只要是遇到要去追击鸣人的任务,所有人都会找借口推脱的啊,“鸣人,快停下!大家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啊!”
不要,不可以!自来也拼命的叫喊着,无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看着鸣人仍旧没有停下的样子,自来也开始绝望。现在,大家都被困在这里,除非鸣人自己放弃,不然该怎么阻止啊。但是,这样让人心疼的孩子,怎么可以……“鸣人!”浑厚的声音发出,与孩子般的身体及不相符。
听到声音的鸣人停止了念咒,望向结界中。“不要,鸣人!”自来也虽然对自己能开口说话感到兴奋,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阻止鸣人。
看着终于能说话的自来也,笑,从鸣人的脸上展开。那样的笑宛若婴儿般,纯真,善良,对所有的一切都包含着爱的笑。那样的笑容让人窒息,却无法转移视线,而所有的心灵就像是接受了洗礼般被净化。
在众人还处在神游中的时候,鸣人接着念着咒语。“……亡!”话音刚落,悬浮在半空中的红色查克拉球慢慢凝聚,汇成一个小球,迅速回讲到鸣人的胸膛。而天空中赫然出现一个“亡”字直冲鸣人胸口。铁锁链渐渐从鸣人身上抽离,没有支撑的鸣人直直的向地上落去。
“鸣人!”结界中的人焦急。“火影大人!到底,到底他做了什么?”现在能帮他们解决疑惑的也只有纲手了吧。
纲手;那个是……天之禁术——亡,封印的最高禁术。它将封印人的查克拉全部聚集在一起,然后返回封印者的体内,同时用结界封住封印者的心跳,使其死亡。就是说,这个封印术避免了尾兽在封印者死亡时逃脱的可能,使尾兽与封印者同时……死亡。”
而就在这时,“纲手大人!你看结界!”顺着声音,纲手抬头。原本坚固的结界在这时看上去确实如此的脆弱,在空中开始颤抖,似乎一阵风吹过就会破掉。
“现在结界如此脆弱,只要用力一击就会破裂,到时就可以帮鸣人治疗了吧。”“恩!”大家一听,这绝对是一个好办法。于是开始纷纷使用自己的绝招,想要从结界中冲出去。“八卦六十四掌!”“李连华!”“肉弹战车!”“……”
“住手!”纲手庆幸自己能在大家发绝招之前阻止他们,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住手。这结界的查克拉恐怕是鸣人最后没有被封印的查克拉,如果这个查克拉消失的话,鸣人真的就救补活了!”
“那要怎么办?”所有人都着急,结界外被封印后的鸣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血慢慢流出,浸湿了衣衫。甚至都不知道鸣人现在究竟是死还是活。而他们却只能呆在结界中,什么都不能做吗?
第三十节 英雄的盛典(完)
火影祠里,少年紧闭着双眼。小樱、雏田他们甚至连纲手都在为鸣人整装。
纲手将水晶链戴在鸣人的脖颈处,“鸣人啊,你是第三个戴水晶链的人,他们都死了,我以为在你身上会发生奇迹,只是现在连你也……究竟是这链子会带来厄运,还是你注定会有这么悲惨的命运……”眼泪轻轻滑下,滴在鸣人的脸庞上。
鸣人额头上的护额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象征火影身份的火影帽。
“看到了吗,鸣人。现在你成为第六代火影了呢,这不是你一直的心愿吗?鸣人真的有在保护大家啊,大蛇丸来进攻木叶,就是因为鸣人的保护,木叶村没有一个人伤亡呢。但是鸣人你……”小樱泣不成声,面对死去的少年,她仍就在自责,如果自己的医术再高明一点,也许就可以救活鸣人,也许……无数个也许却敌不过现实。
雏田细细的擦拭着鸣人的身体,伤口即使已经愈合,但却留下难看的伤痕布满整个身子。“鸣人君你到底经过了怎样的修炼啊?那么多的伤……”眼泪擦干了又落下,所有的害羞早已抛到一边,剩下的就只有伤心。
小李和宁次支起鸣人的身子,让天天和井野为鸣人穿上衣服。黑色无袖的紧身衣,拉链被拉至胸口,紧裹的衣服将鸣人全身的肌肉都浮现出来。手臂上圈着一个中心有道刮痕的护额,巨大的力量使原本扁平的护额变成臂镯。
那个护额是佐助的吧,当初鸣人没有把佐助带回来只是拿回了护额,为了让自己记住承诺,鸣人让小樱将护额在他手臂上捏紧,除了小樱和纲手没有人能摘下来吧。
佐助看着护额,当初自己知道鼬所说的方法并不适合自己才去找大蛇丸的,而后明白过来同伴的重要才回来,只是那个笨蛋,为什么我回来了,你却去了呢?我们不是要一起修炼的吗,如果你死了,我就是回来了又要去哪里找你这样的伙伴……兄弟啊?
“大家,差不多了,该送我们的英雄了!”纲手收回了悲伤,看着打已经装扮好了的鸣人,带头出发。丁次他们抬着鸣人,来到了高台前。
“今天。”纲手宣布,“是我们第六代火影目——漩涡鸣人的葬礼。虽然曾经有人讨厌过他,但他从没有放弃村子。他是我们火之国最伟大的英雄!”
下面的人渐渐低泣起来,为他们曾经做过的事而后悔,为失去这样一位英雄而伤心,只是一切都是枉然。
潇潇暮雨,人何以堪?
时光轻流逝,落花数青泥。
斯人今已去,长逝入仙国。
“我们的英雄最喜欢的就是笑,所以,不要悲伤,我们应该为我的英雄感到自豪!用笑来送他吧!”纲手强调,只是她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是!我们的英雄——漩涡鸣人!”大家喊着叫着,其实这样才能发泄掉他们心底的悲哀吧。
自来也抱起鸣人,将他缓缓放进黑玉石打造的棺木中,慢慢的盖上,动作轻柔的就像是怕惊扰了沉睡的少年一般。棺木被盖上,再也看不到少年的脸,而闭上眼看到的全是少年天真的笑脸…卡卡西和凯慢慢将棺木……填埋。
雏田哭着,而日向日足紧紧抱着她,雏田从不会示弱,但现在这孩子……雏田的眼泪让大家硬是忍住的情绪全部绝提,悲伤,笼罩着这座城市。
“大哥哥。”银铃般的声音响起,“你不来和子家那糖吃了吗?你答应过和子的。不过妈妈说你去了另一个世界呢,那里好玩吗?爸爸还告诉我,哥哥是我们的英雄呢!和子以后也要成为哥哥一样的人。”和子脸上带着笑容,四岁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吧。
“大家不要再伤心了,让我们带着鸣人给的生命连他的份好好活下去吧!让我们去守护他曾要守护的人民,守护他要守护的木叶!”
第二十七节 下辈子,再做兄弟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鸣人死去却什么都不能做吗?”“鸣人……”小樱与雏田都忍不住哭了起来。“看!那是……佐助!”希望重新燃起,当时佐助带领了一小队去查那个梦是不是真的,所以才没有被困住。
看着眼前的景象,暗部的人都愣住了,但暗部的训练让他们马上恢复过来,冷静的向纲手汇报,其中的一为暗部忍者走进结界。
“火影大人,我们在距木叶村不远的树林中发现了大蛇丸的尸体。现场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似乎有许多来自不同人的攻击,但致命的一击是……螺旋丸。”忍者汇报完毕,退到了一遍。
“什么?所以,那个梦是真的?那鸣人的伤?……佐助!拜托你,快看看鸣人的伤势啊!”如果梦境是真的,那鸣人的伤就不止是自己所见到的,如果再不治疗……况且鸣人现在几乎没有查克拉。鸣人,拜托你,坚持下去啊。
听到樱的呼喊,佐助快步向鸣人走去,“什么?”眼前的鸣人渐渐从地上撑起身子,伸手,将结界的查克拉汇聚在手中。
原本的束缚慢慢消失,但结界中的人却感到害怕,“鸣人!你要做什么?”小樱急喊,“住手啊!这是你最后的查克拉了啊。你不要动,我先帮你治疗啊。”
鸣人仍旧没有停手,查克拉汇聚成一个小球,而鸣人飞身来到佐助的面前,将查克拉抵在佐助的脖颈处。黑色的顺着查克拉球,经过鸣人的手臂,在鸣人的脖子上连成一条黑线。随着黑色查克拉的增多,查克拉球越来越小,而鸣人脖子上的黑线慢慢变成黑色段子,慢慢变粗。
“果然,这样帅的脸,不应该躲在面具下面呢。”小球消失的一刻,鸣人开口,身体慢慢倒下。而佐助的面具也在下一刻碎裂,露处俊帅的脸庞。“鸣人!”反应过来的佐助弯身扶住了鸣人下落的身体。
“鸣人!”结界中的人再也看不下去,立刻冲向鸣人。“停下!你们忘了吗?漩涡鸣人他是判忍,必须经过暗部的调查才能确定是否可以治疗。你们现在去靠近他,也想背叛作为判忍吗?”一直没有开口的长老院的开口,但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
“去你的判忍!”纲手再也沉不住气,“这样的情势你还不会判断吗?把靠近鸣人的人判作判忍?现在恐怕整个村的人都在鸣人身边了。不要忘了,即使你是长老,但现在我是火影!收起你们的老顽固吧!”说完纲手便冲到鸣人身边。
看着四周为自己担心,为自己治疗的人,鸣人艰难的举起手,“佐助……我们……下辈子……下辈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喉头涌出浓浓的腥味,而鸣人硬是咽了下去,“下辈子……在……再做兄弟吧。”喘着气,越来越困难的呼吸,全身的疼痛,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吧。
“笨蛋吊车尾的!谁要和你约下辈子。”不屑的语气,但眼泪却慢慢流下,“不是这辈子还没结束呢吗?所以,不要再说话,好好接受治疗啊。”但鸣人举起的手仍就没有放下,直视着佐助的眼睛。
看着鸣人的目光,佐助颤抖的将手伸出,用力一握。但就在要握住的一刹那,鸣人的手无力的倒下,平静的脸上带着笑容,掩藏所有情感所有伤痛的眼眸,被眼睑轻轻盖住,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鸣人!睁开眼睛!振作点啊!不要放弃啊!”小樱拼命摇着鸣人的身体。但是少年始终没有在回应。佐助的手仍举在半空中,紧握的拳头中什么也没有抓到。
一旁,银发的孩子的手脚渐渐伸长,身子渐渐变大,到最后变回了自来也的样子。“那孩子他—鸣人他——死了…吗?!”
所有的医疗忍者都停了下来,呼吸停止,没有心跳,眼前的一切都在提醒他们鸣人死了。但小樱仍在往鸣人的身体输送查克拉。“听下吧,小樱。”纲手知道鸣人死对小樱他们的打击,“你知道他已经……”
“但是,师父。”小樱没有停下,人也开始平静下来,“至少,要让他以没有伤痕的身体死去吧……”小樱的话带动了许多医疗忍者,继续治疗着。他们很难想像,这样瘦弱的身体上,竟有如此之多的伤痕,更不知道,这样的身体,鸣人究竟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