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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论。这些天巴渝生他们一直在进行轮番审讯,对他的采访,肯定要在多日之后。他会怎么说?
如果周长路还活着,会怎么说?
周长路会说,为什么家庭中那么多丑恶的事件发生了没有人提起?为什么暴力的受害者保持着沉默、甘心做一辈子的受害者?直到我用看似极端的方式“指出”了她是受害者?是不是只有将她们掩埋,她们才会脱离这人世的苦痛、脱离那最亲近的人给她们带来的最深伤害?
动机之后,是犯罪过程的本身,犯罪心理学上不可分割的两部分。
一个人一次、两次、三次犯罪都没有落网,会怎么样?成为惯犯、系列杀人犯。犯罪成为一种追求,一种终生的嗜好。
米治文呢?为他下病危通知书显然太早,他虽然百病缠身,但行动能力远远高出我们的想象。他当然有精神病学上的缺陷,阴暗扭曲到极点的心理,但他一方面是精神分裂。一方面家学渊源,是个天才的演员,奥斯卡奖唾手可得。
那兰将“罪档案”的文件夹合上,激活沉睡中的手机,到自己的微博扫一眼,顺便题了一句:“报告写完了,累死,晚上看碟。”
她去泡了杯奶茶的工夫,回来看,已经有三条评论。先是她死党、同宿舍的陶子,现在就在隔壁办公室:“同累,同看。”
然后是龚晋,不知道是不是受造字大师仓颉的启发,微博笔名是很没营养的“与龙共舞”,拆了自己的姓,同时暴露出典型的自大狂。他的评论曰:“冷战结束,你们看你们的,我们看我们的。”表明他和考古美女杨盼盼已经妥协。
然后是……那兰的手一抖,奶茶洒了一桌。
笔名“仓颉”,没有文字,只是送了一朵玫瑰花。
花色如血。
(全文完)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