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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来临了,而他们的终点也马上就要来临了。想着他们各自要进入的大学,心里不禁的充满了期待,而任昙魌心里却是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
“您好,各位乘客您乘坐的本次列车终点站北京站到了,欢迎您下次再乘坐本次列车,祝各位旅途愉快!”在最后的时候,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播音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火车上的人群也慢慢的往车门口走去。
“发什么呆呢,走吧!”已经站起来的徐娇正准备走呢,看见任昙魌还在那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有的提醒了他一句。
“啊,你们先走吧,我等下再走!”正在想着等下要如何和警方周旋的任昙魌被徐娇惊醒了过来,然后讪讪的说了句敷衍的话。
“你能有什么事情啊,咱们算是老乡又是校友,要不咱们一起去学校吧,彼此也有个照应!”说着徐娇准备过来搀扶任昙魌,不过却遭来了顾莉莉和王胜男的白眼。
“你们先走吧,等下警察要找我还有些事情要谈!”本来任昙魌是不打算说的,但是看这情况如果她不说是没有办法让她们走了。
“警察,不会还是因为刚才那事情吧?”徐娇和顾莉莉她们同时惊讶了起来,“你不是说没有事情了吗?”
“我是说暂时没事情,不代表以后没事情啊,没事的,我可以的。你们先走吧!”任昙魌冲她们做了个鬼脸,站起身就准备推她们下车。
“对不起,我们长官有交代,你暂时还不能走!”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乘警跑过来拦住了任昙魌的去路。任昙魌向前面的几个女生两手一摊,表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你要保重啊,记得到时候找我们玩!这个你先替我保管着,回头我去找你要!”在那乘警不注意的时候任昙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背拿出了他的那把玉笛塞到了徐娇的包里。
“什么啊?”刚才都没有看清楚任昙魌拿的是什么,所以徐娇很不自觉的就把包从后背上取了下来,翻看了一下。
“你……”看到之后让徐娇大大的吃了一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貌不惊人的小伙子还有这样的笛子,当她想起来什么的时候又很自觉的捂住了嘴巴,差点就叫了出来。
“原来是你……”徐娇在整理了包,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声,不过想到了他自己也认下了这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定要保管好啊,多谢了。”任昙魌小声的说道。
看看这车里也就剩下他们几个没有走了,清洁阿姨都开始在火车上打扫卫生了,徐娇她们没有办法也只能不舍的走了下去,她们知道这是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儿把责任都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确实是个有担当的好人。
在众人都走了之后,任昙魌才陪那警察来到了北京这段位于西站的所里,可是当任昙魌刚进门的时候就被几个穿着警服的人骂了一句。可能由于手腕上戴的有手铐的原因才导致的这些人恶语相向的吧,任昙魌如是的想着。
“别愣着啊,走吧,陪我去审讯室里走一趟吧!”那旁边的警察瞪了任昙魌一眼,然后就催促着他去审讯室了。
也真够倒霉的,没想到刚上学却先来到了派出所,算算这也是第二次来这种地方了,虽然上次是在六里坪镇,不过那时候没有这次的沿着,这次可是牵涉到一条人命还有一个失踪的人。
“来,你先把这资料填写一下,身份证带了吗?”这个时候刚才的那个年轻一点的警察出去了,让他填表格的是一个有些羞涩的女警,一看就是那种刚毕业的。
“带了!”任昙魌答应可一声,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然后就按照那表格填完了之后,他看见那表格最后的警方签字的名字是吴梅。
“请问你是叫吴梅吗?”任昙魌填完之后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看着任昙魌眼睛所看的地方她马上就明白了,“赶紧说说你都遇到了什么?”于是任昙魌又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你说什么,行尸?我不会是在看电视吧!”由于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从香港传过来的僵尸片鬼片很是流行,所以那个时候几乎没有几个是没有看过的。所以说行尸没有吓到这个吴梅却是很让她吃惊。
“嗯,那失踪的人就是行尸!”任昙魌再一次确认道。
“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但是这白纸黑字的写着,将来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也就是说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吴梅在确认了之后,平复了下心情后很平淡的说出了她所学的专业名词。
“哎,吴警官,你别走啊,我还有事呢?”看见吴梅突然要走,任昙魌马上就叫住了她。
“你还有什么事情?”那吴梅刚刚走到门口被任昙魌喊住了,所以不得已回头看了看他。
“我是说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里啊,你看我还是学生呢,这眼看就快报道了!”任昙魌假装很可怜的说道。
“这个我可说不了,因为你牵扯的事情太大了,少不得要在这里多待几天!”说完吴梅直接就走了出去!
“哎,哎!”任昙魌哪能自己呆在这里啊,于是他站起身就追到了门口。
“对不起,你不能出去!”在门口的时候任昙魌被几个警卫给拦住了,而他他们的腰间还别的有枪。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出去啊?”任昙魌很失望的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个曼妙的身影。
“因为你现在属于管制期,请跟我们去拘留所吧!”
“不,我不去,你们凭什么拘留我?”听要拘留自己,任昙魌马上就不干了。
“对不起,你必须要和我们走一趟!”看任昙魌摇挣扎,那带头的警卫一使眼色,旁边的警卫立马过来架住了任昙魌的胳膊。
一脸苦瓜像的任昙魌就这么被他们带进了这西城区的拘留室里。其实就凭任昙魌所学的那些功夫想要离开这里并不难,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他如果现在就走的话,那分明给人留下了不打自招的嫌疑。况且他还要去北大上学呢,如果就这么跑了,那他学业不用上了。
“进去给我好好呆着啊,别惹事!”带他进来的那个警察让这的看守把看守所的门打开了,一把就把任昙魌给推进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在任昙魌屁股上揣上一脚,口中狠狠的骂道:“老土鳖,一点都不是时务!”
“时务?”任昙魌捂着被踹的屁股小声的嘀咕着,突然他眼睛一亮,妈的,感情是这厮怪自己没有给他照顾费啊,还是在京城呢,这都是什么人啊!
“你,你们……”当任昙魌抬头向看守所里看的时候,才真正的傻眼了。因为在这里面的所有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他的身上,这些夺人的目光盯的任昙魌心里有些发寒。
虽然这些人都是光头,并且看其身上也是很久没有洗澡了,但是他们那闪着精光的眼睛却透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仿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第一百三十六章化敌为友招鬼念
“你们想干什么?”感受到了他们的贪婪,任昙魌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只是他没有想到刚退几步就撞在了身后关上的大门上。
“嘿嘿,怎么着哥们,犯着什么事儿了,这进来不表示一下吗,怎么样咱们哥几个还要促进点感情不是!”在这时一个长相很猥琐的矮个子男人叼着半根没有点着的烟带着一副很欠扁的笑脸走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抢劫不成?这里可是派出所,你们敢乱来就不怕警察吗?”任昙魌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退。
“哈哈,干什么,你要是识趣的话,咱们还真不想干什么?你们说是不是啊,哥几个?”这人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识什么趣,我可什么都没有!”任昙魌又紧张的退后了几步,由于正后方没路可退了,所以他只能沿着墙往右后方退。
“哥几个,走起,让这个没开眼的家伙认识下什么叫识趣!”说着那猥琐男狠狠的把那没点火的半截烟甩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在了地上,仿佛是那半截烟杀了他全家似的,否则不能有这么大的仇恨。
“嘿嘿,张哥,这下是不是有好戏看了,那小子也太没有眼力劲了,也真不识时务,就应该让老马他们好好的杀杀这愣头青的气势!”在外面偷听的警察,在听到里面比较杂乱的打斗声的时候,一丝很阴险的笑容也挂在了他们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当打斗声接近尾声的时候,那两个警察才装模作样的过来解决问题,但是当他们打开看守所的门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的情况刚好和他们想象中的相反。
原本在这里面的四五个人皆是被打的在地上翻滚着,口里还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见到这样的情况,这两个老油条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不过他们俩还是很习惯性的叫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怎么了!”
“警官,我们……”
“虎子!”当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张口刚想把责任都推给任昙魌的时候,之前的那个有些猥亵的男的瞪着眼睛警告了一下那个叫虎子的人,进而满脸不好意的说道:“对不起警官,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这不,我们个几个没事做了,在这里练习下我们自己学的功夫,是我们不小心,给打伤了。没什么大事,劳烦你们了!”
虽然这个樊豹屁股上挨了一脚,脸上也挨了一拳,这黑眼圈还在脸上挂着,虽然有警察来了,但是他还是不敢得罪面前的这个人,他只能打碎了牙自己咽在肚子里,当下有一瘸一拐的笑着脸走到了那警察面前顺便还往那警察手里塞了点什么东西。
“这样啊,那你们注意点,以后别练这些没用的!张哥,收队!”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警察眉开眼笑的带着他那个兄弟走了。“这才叫识时务!”他临走的时候,小声的说了句。
“大哥,您清上座!都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您老就饶了我们这几个不懂事的吧!”那樊豹是什么人,在北京这快儿混社会的人,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对他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在这个实力为尊的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他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纵然是这样一时半会儿的任昙魌也没有适应过来,因为这人对自己态度的前后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没事,这怎么可以啊,我毕竟也是新来的,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仰仗各位大哥呢!”任昙魌老脸一红,说的很是客气,但是他最后还是做在了最北边的高处。中国古代皇帝上朝的时候就是坐北朝南,这个规矩就算是到了现在也都还是存在的,往往有实力的人一般情况下还是会按照这个规矩来的。
就像现在逢年过节的你家里来客人,那辈分高的一般都是坐在上席,而上席的位置差不多都是坐北朝南,也就是对着门口坐,因为一般咱的房子也是按照坐北朝南的这个方位盖起来的,所以说这都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文化传统。
闲话少说,此刻的任昙魌已经隐然的成为了这个看守所里的老大了。而那些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人除了愤怒也说不出什么来。虽然他们也想报仇,但是自己技不如人还能怎样,又看眼前的这个少年貌似很强大的样子,所以他们就心声了拜其为老大的想法,这样自己出去之后如果再被人欺负,那也算是有靠山了。
“老大,您都来了这么久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