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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的耳朵里,自己这么多年的脸岂不是全部丢完了。
“还不快走!”白无常小声的拉了任昙魌一把,然后对着他使了一个眼色。任昙魌心中一动,于是紧随其后,随着其他的鬼退出了阎王殿。等确定安全了之后任昙魌才舒了一口气,忽然又想到了许文艳,鼻子一酸,差点没有落下泪来,想自己一堂堂男子汉,三番五次的让一个女孩子来救,这将来如果传出去的话,真是丢人也丢到家了。
“小子,那鸣鸿刀可以给我看看了吧!”刚出的门外,范无救就提出了他刚才提出来的要求。
“可是,我并没有看到我爷爷是否生死,这刀恕不能给你!”任昙魌把早就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
“但是你看到自己的生死了,难道这还没有你爷爷的重要吗?”其实刚才范无救抢生死簿的时候并不确定任昙魌有没有看到自己的生死,但为了推卸责任,他才故意说的不让任昙魌看。
反正这样的事情也是说不清楚的,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于是任昙魌直接就走了出去,而把白无常给凉在了那里。
“小子你干嘛去?”自己的要求还没有着落,他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任昙魌走的,于是他快走几步就跟上了任昙魌。
“我要去救人,你们要去勾的姓任的女孩子是不是叫任天兰啊?”任昙魌不满的说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是我妹妹!”
“什么?这,这……”白无常吃惊的说道。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下一个勾魂对象竟然是眼前这个人的妹妹。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嗯,我还有事情,等确定了我妹妹不会出事之后咱们再来谈这刀的事情吧!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地府的鬼怪。!”
此刻的任昙魌学起了徐志摩,那是来的潇洒,走的大方,因为他心里知道有武当七子在旁看守,任天兰绝对不会出事的。只留下了一双瞪得很大眼睛的范无救。
一副小人得志的任昙魌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别人认为是回魂的路上,在他以为这根本就不能算是回魂路,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死。
可是他感觉到他已经走了很远了,可是还不见之前的那座轮魂村。据说有些人还魂不成功的就直接入住轮回村等待下一个轮回,但是许文艳这种却是不知道是不是没有还魂成功的那种。
正在他快没有耐心的时候,却发现前方有一个北斗七星的灯光向自己照了过来。嗯,严格来说是七盏灯,并且发着幽兰色的火焰,看上去就像是人间所说的鬼火那样,但----在酆都鬼域怎么会有鬼火,那鬼火不是只在人间出现的吗,是阎王为了震慑人们而设下的圈套。
任昙魌一收刚才愉悦的心情,表情很凝重的看着面前晃动的做着北斗七星形状的鬼火,心里不由得跳的厉害,因为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围绕在他的心头。
有心绕过去吧,又没有别的路可走,直接冲过去吧,又怕自己不明不白的就挂掉了。这人啊,一旦有了牵挂,有了念想,做事情就没有那么果断了。但是头脑一热有时候是好事,但有时候也会是坏事。如果每个人都能拿捏的很好的话,那他就不是人了,而是神!
就在任昙魌快要靠近那七盏飞速转动的鬼火的时候,那团鬼火转动的就更加的快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必须得闯过去,哪怕是一步一个脚印,也要走出去。
“小兄弟,请慢走!”就在任昙魌准备硬着头皮闯过去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于是他回头看了看。
俗话说阴魂不散,此刻任昙魌才真正的感觉到这句话大概就是对她说的。因为他又看见了之前引他来此的骷髅鬼,而不同的是这次他竟然开口说话了。
“请问你是……”虽然任昙魌知道他是谁,但却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才会这么问。
“我是酆都的接引使者,请问您对这次的地狱之行还满意吗?”
“啊,这是…………”听到这话任昙魌彻底石化了。这地府可是要命的地方,他还以为是旅游景点呢,怎么还来个客户调查回访啊?彻底晕菜了。
“哦,我是受人之托,前来问候小兄弟,之前不识大驾,还请恕罪!这是我用法术做好的两界飞船,你坐上去就好了,保你眨眼便到人间!”说完之后,那骷髅鬼笑的更加灿烂,再看那骷髅头或许也没有之前那么恐怖吓人了。
“这,这不会有危险吧,为什么我刚才会……?”此刻任昙魌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的,你尽管去做就好了,要不然你要怎么回人间啊,在这里超过三天三夜的话,估计你就该丢魂失魄了。”那骷髅进一步谄笑道。
任昙魌将信将疑的慢慢靠近了那旋转的鬼火,其实这些幽兰色的火不是任昙魌所认为的鬼火,而是传说中的赎魂灯。
“你就进去吧!”就在任昙魌要做最后决定的时候,不曾想这骷髅鬼一把推在了他的后背上,这一把的力气还很大,一下子就把任昙魌给退的飞了起来。
此刻任昙魌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大漩涡之中,周围全部是蓝色的火焰,但是奇怪的是那些蓝色的火焰却没有烧着他的衣服。
看着旋转着的赎魂灯,还有在那些赎魂灯旋转的旋窝里如同蝼蚁一样的任昙魌,那接引使者,应该是截魂使者满意的笑了笑:“小子,敢坏我好事,有你受的!桀桀…………”
还魂路上充满了这种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笑声以及任昙魌那无奈的叹息,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
第六十三章小茅屋,学卜算
此刻的任昙魌就像是到了时光隧道一般,因为他看见那幽兰色的漩涡越转越快,到最后变成了反方向的转动了。
他就像是这个大漩涡里面的一只小蚂蚁一样的随波逐流。任昙魌知道这次如果不穿越就要会挂掉了。在漩涡中转的他头昏眼花,最后他什么也不想了,爱怎样就怎样吧!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还是那叽叽喳喳的秋虫声,他明白自己这又是回来了,睁开眼睛他看见了前面那块黑黑的墓碑,以及那模模糊糊的碑文,他确定他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次地府之行就像是梦一样,不知是真是假了。
“前辈,咱们这是?”看见了穿着道袍的江彩萍还在那里手握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突然听见躺着的任昙魌站起来说话了,把她吓的一跳,桃木剑也掉在了地上。
“你能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好,我在术法中感受到你受到了危险,我本欲去救你,没想到你福大命大,看来是我多虑了。”江彩萍微笑着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桃木剑。
“走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再说!”她知道任昙魌会有很多话,所以她就很是时候的用话封住了任昙魌的嘴。
任昙魌只好把手一摊,做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然后帮着江彩萍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此时的东方已经鱼肚白了,而他还可以看见明天的太阳,在任昙魌看来又觉得自己是重生了一般。
等他们回到山下江彩萍家中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推门而入,一种熟悉的气息再次向他袭来,这就是家的味道,想想好久他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气息了。
“来,小伙子喝点姜汤压压惊!”在任昙魌还在感受那股温暖的气息的时候,江彩萍就端着一碗汤出来了。看着那满是褶皱的手,任昙魌在想,如果这是他奶奶,该有多好啊!
“江奶奶,多谢你对我的帮助,我想问你一下我这一次在所谓的地狱之行是真的还是假的,该不会是你做出的幻境吧?”
“制造幻境,你见过有人制作幻境?”江彩萍放下汤碗转过头疑惑的说道。
“我爷爷啊,以前他就曾经制造出一翻幻境来考验我,我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您也做出一个幻境来考验我,因为我觉得这和我爷爷那次差不多,都是最后受到危险才醒过来的!”任昙魌很无奈的说道。
“你爷爷,幻境?你是不是姓任?”听到这个消息,江彩萍那表情就像是比听到她孙子活着还吃惊。同事她心中也在暗暗后悔,怎么一开始的时候就忘记了问他的名字了呢。
“前辈你,你认得的我爷爷!”要说激动,任昙魌比她更加激动,他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爷爷,就算是追到了阴间都没有找到爷爷的一起信息。而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奶奶却对自己的爷爷很是吃惊!
“你爷爷是不是叫任凭风!”江彩萍还是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情。
“是呀!我爷爷就叫这个名字!”
“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此刻江彩萍心中更加的激动了。多年的离别之情,让她更加的想念当初的友谊。
听到这句话任昙魌就像是一个泻了气的皮球,刚才那激动之情一扫而光了,原来她也是找自己爷爷的而并不知道爷爷的具体消息。
“抱歉,前辈,我也在找我爷爷,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于是任昙魌把当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江彩萍听。
“噢,原来是这样啊,武当的一清我认识,我想你爷爷的失踪应该是和他有些关系的!”江彩萍听完了任昙魌的讲述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不明白的是我曾经在武当待过一段时间,可是并没有见过一清,也没有听说过一清啊?”对于这个问题一直都是任昙魌心中的谜底,他之前就一直在疑惑,只是没有问出来而已。
“一清这个人行事有些怪异,经常不和武当的其他人在一起,而且还经常云游在外,所以你见不到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关于你说的你们村子里面的怪事情我们这里也有,我想这事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得到的,还好武当大会就快要到了,想必到时候他会回来参加的。”
想想这事情也是,作为武当七长老之一,这难得一见的武当大会是不能少了他的,再说任天兰的病还需要他来救治呢,任昙魌很认真的点点头。
“那前辈到时候会不会参加武当的大会啊?”任昙魌很小心的问道。
“嗯,我已经收到了武当的请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是该见见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能见到你爷爷呢!”江彩萍好像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嗯,那前辈到时候可要一定去哦!”任昙魌很期望的说道。
“嗯,我一定会去的!你看你光顾着说话了,来,赶紧把这汤喝了,然后早些休息吧,明天再回武当去看你妹妹,我来给她算一挂,你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吗?”江彩萍恍然大悟的说道。
“她是丙辰年七月初七丑时生人,也就是我爷爷曾经说的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任昙魌进一步补充道。
“好,我来看看她会不会有你说的危险!”江彩萍从兜里拿出了三个老式的铜钱,然后默念了几句,突然几个铜子向空中翻飞,之后便在桌子上旋转了起来,江彩萍很不失时机的用一个旧时用的笔筒罩住了那几个还在旋转的铜钱。
任昙魌都顾不得吃饭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算命卜卦的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像她这么算的还是真少见,看来街头算命的还真是不可信啊,那些人都只是做做形式,而并非真正的会卜算之术,真正有本事的人反而不屑去街头与那些人为伍,自跌身份。
江彩萍在微弱的烛光下仔细的看了看那已经停在桌子上的铜钱,眉头瞬间就拧在了一起。一看这就是有情况啊,于是任昙魌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