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真的是很想我的女儿,你看要不就我一个人下去看看怎么样?”这时候就连刘教授都不得不说话了。
“不行,制度在这里我不能带头去违背,你们还是走吧!阿弥陀佛!”说完那和尚便转身回了临时搭建的禅房并关上了房门。
“这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强闯啊?”这个时候任昙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是算了吧,这样万一再进局子里咱们都不好,影响也不好不是吗?”刘国远也是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很不情愿的说道。
说着话刘国远真的就带着任昙魌离开了这间屋子,曾经设想过千百种结局的任昙魌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老教授怎么这么就放得开,说不见还真的不见,也确实是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小伙子,怎么叔叔觉得你好像有心事呢?”直到走出屋外刘国远才说出一句这样的话。
“我是很不解刘叔叔怎么就这么放得下,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放不下小颖!”说这话的时候任昙魌的眼眶有些发红。
“嘿嘿,你以为我真的就能这么算了吗?告诉你吧,咱们现在先这样稳住那人,等晚上下半夜的时候咱们再偷偷的潜入进来,然后再去探个究竟!”闻言刘教授狡黠的说道。
“那咱们要怎么去呢?”闻言任昙魌有些兴奋的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咱们现在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先去准备下晚上要用到的东西!”说完刘国远就离开了这栋老宅子,而任昙魌则无所事事的来回晃悠,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时间如白驹过隙那般的迅速,没过多久天就渐渐的黑了下来,任昙魌早早的就等在了这栋老宅子门口,而迟迟还不见刘国远的身影,他不知道这老家伙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此行是否会有所收获。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却突见一白光从面前一闪而过,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可是等他揉揉眼睛却发现眼前赫然站立一名身披白沙的女子,而这临风而立的女子正是他想念已久的女神李云笑。
“李云笑!你怎么会在这里,之前的那些人呢?”见到李云笑后任昙魌的整个人都变了,他没想到在地牢中发生了那么大的爆炸之后的李云笑还能这么安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呵呵,我怎么就不能站在这里了,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还正好需要我的帮助!”说完李云笑呵呵的笑了起来。
其实也确实是这样的,任昙魌确实也需要他的帮助,因为现在对他来说找到刘颖才是他的第一要务,而作为仙人的李云笑自然就是他寻求帮助的最佳伙伴,所以当李云笑如此说的时候他并没有反驳而是暂时选择了沉默。
“怎么,难道你不想问问当时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李云笑很是好奇,她不明白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情况,一向十分好奇的大哥哥怎么变得这么沉默寡言,看没胃口可吊,于是他也就不卖关子自己把之前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当时李云笑正和蚩尤他们用法术战斗在一起的时候可能是参战的人数太多,以至于武力大胜,威力太大,还有一些歌小贼趁乱凿取地下的石钟乳,才导致整个地牢坍塌,在坍塌的那一瞬间李云笑就做了准备,此等关键时刻他自然来不及多想只能先离开,而至于其他人就不是她所能管的了。
当任昙魌问起刘颖的时候李云笑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还说当时刘颖是和任昙魌一起走的,若说找人,他任昙魌才是最要找的人选。所以现在任昙魌自知理亏,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你放心好了,我虽然不知道小颖她现在在哪里,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可以找到她,只要你愿意相信我!”见任昙魌有些着急了,李云笑这才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那好吧,要不咱们现在就进去吧!”任昙魌有些着急的问道。
“难道你忘记了吗?你可是约的有人,现在你就这样爽约很不好吧?”见任昙魌这么猴急的要去,李云笑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了。
“哦对对,你看我这记性,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等刘教授来了再一起去找他女儿吧!”闻言任昙魌的老脸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的显得很不好意思,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不对在先。
“你啊……”李云笑微微笑了下,表示这次对任昙魌的回答还算满意。
就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的时候才见远方一个身影慢慢的向他们靠近,远远的见这个身影上面背着一个大大的袋子,袋子的上方有些树枝摇摇曳曳的仿佛鬼影子一般,看着让人有些生畏。
“谁在那里?”不知来人是谁,任昙魌只好投石问路,探探来人的口风。
“是我啊,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吗?”见有人说话,来人有些生气的回答道。
“刘叔你快点过来啊,咱们现在有帮手了,应该会有收获的!”说完任昙魌很快的便把李云笑介绍给了刘国远,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的兴奋。
“好好,既然有人来帮忙,那咱们岂不是如虎添翼了!”闻言刘国远笑着说道,并且很高兴的走在了最前面。
“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这就去吧,要不然错过了吉时就不好了!”李云笑微微一笑也跟了上去。
就这样三人再次进入了这间古老的民宅之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们刚刚走进大院之后却见有许多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从地底缓缓的升起,漆黑的夜空突然就变得明亮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五章千里会,有缘对面不相识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就在这时不知为何那些发着荧光的虫子竟然神奇般的组成了一个荧光闪闪的“魂”字!
“不知道,可能是这里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制约着这些萤火虫。”李云笑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这会不会阻挡咱们进入地牢呢?”刘国远还是有些忧心的问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没有其他方法!”任昙魌有些无奈的说道。
于是他们就只有绕过那些萤火虫来到那座破旧房屋之外,紧紧的盯着翘起的房檐,看着那些弥漫的雾气,任昙魌心中有些茫然,因为此时他发现屋子四角缓缓升起些许茫然的黑烟,这正是茅山术中所说的屋角升邪气,思索良久回答任昙魌的只有无奈的苦笑。
“那走吧,咱们要快点进去了,不然的话就麻烦了!”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刘国远早就有些心焦了。
“好吧,但是咱们都要小心点,我看这里邪气太大!”
“嗯!”
就这样两人小心翼翼的进入这间古老而又神秘的屋子里面,搜魂仪就像是筛子一样的在任昙魌的手中转来转去,从而可以确定这个屋子里确实有很多奇怪的东西,起码磁场就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有没有发现什么啊?”刘国远神秘兮兮的问道。
“是有些奇怪,只是这间屋子确实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可是我现在还分不清他们是什么来历!咱们现在的处境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刘叔记得跟紧我啊!”
就这样任昙魌带着刘国远这一老一少慢慢的像这旧房屋里面走去!在这静静的夜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安然与淡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他们每走一步都在任昙魌的心里激起千层波浪!
因为他知道这一趟关乎着他以及刘教授的一生。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至今下落不明,这些在他心中始终都是一个疙瘩时刻萦绕在他的心间。
“沙沙沙……”不知何时起,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向他们靠近!任昙魌和刘国远不自觉的警觉了起来,这不是他们自己的脚步声也不知之前见到那守屋人的!那这会是谁的呢?一时间俩人不觉都紧张了起来。
可是俩人循着那奇怪的脚步声找了很久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这奇怪的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呢?两人不觉得又是一阵紧张,难道是遇到了那种看不见的东西?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的时候,他们有些怅然和无奈。可是当他们下到地下室的时候那奇怪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
“这次绝不能放过!”任昙魌在心里暗暗嘀咕着,同时给刘教授递过一个眼神。于是两个人竟然专心寻找起这神秘脚步的来源。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奇怪,你偏偏找一件东西的时候却偏偏就找不到。而不想找的话却唾手可得!而他们这次的行动就是如此。
当他们走到一个转角的时候正好和两个神色有些慌张的人撞个正着,看着面前同样是两个人,被撞的那一男一女顿时收拾了一下慌张的样子故作淡定的问道:“难道你们也是为了找人?”
此时任昙魌才细心的打量了下面前的这两个人,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确实有些看不清楚来人,但是还是依稀可以分辨出些面貌。
只见风尘仆仆的二人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这情况应该是夫妻二人,面色有些憔悴,依然掩盖不住的慌张神色瞬间让任昙魌他们二人起了疑心。
“你们找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这里现在是禁地,不过看你们也不像是这里的看守人员,你们也是为了找人才来的吧?”闻言那个中年妇女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请问你们找谁呢?”刘国远见状问道,“我是来找女儿的!”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是来找儿子的,既相见想必你们也曾听说过之前这里发生过重大事故了吧!”那女的小心的左右看了看说道。
“唉,据说那场面是相当的惨烈,当时是死了不少人!”当看见那夫妇面露悲切之情之后任昙魌转念又说道,“当然啦,也有很多人是活着出去的,既然你们是来找儿子的,怎么在事发这么久之后才来到这里呢?你们又是怎么听到的消息呢?”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其实我们也没指望这次来能真的找到儿子,只是来碰个运气罢了!”说完之后那女的神情又是一阵黯淡,看来在他们身上曾经发生过不小的事情以至于他们才会这般表现。
“既然咱们都是来找人的,不如咱们就结伴而行吧,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咱们还可以互相照应到!”见二人心情不是太好,任昙魌也就没有深问下去,反而把他们拉过来入伙。
见对方热情相约,夫妇二人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就这么和他们一起继续往前面走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这里的血池早已不见了踪迹,所谓的地下水牢此时也只剩下了一片黄土,只是几个角落里还零星的散落些破旧的衣物,估计是之前没来得及清理出去的。
就这样四人有几句没几句的边走边聊着,任昙魌见这二人不像是坏人,通过这段短暂的聊天反而莫名的与他们有些亲近的感觉。这个感觉很奇怪,奇怪到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从这简短的聊天中,任昙魌才知道原来这两人名叫任天行,女的叫沐兰。他们也曾经在任家庄住过,不过后来和养父母发生了一些误会便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儿子外出,由于种种原因才一直没有回去。
前段时间他们手头上的事情终于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候才返回任家庄,不过时过境迁,一切都已变了模样,不但找不到儿子就连他们的养父母都不见了踪迹。直到后来他们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原来自她们离开不久养母便因悲伤过度含恨九泉。而就在自己儿子十八岁的时候,儿子和年迈的老父亲也相继失踪。
后来他们又多方打听才知道儿子后来是考上了清华,然后才去学校寻找,只是没想到学校里认识自己儿子的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