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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她,我娘她……”那小男孩儿被徐福这么一吓反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说还是不说!”徐福平身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吊他胃口,而现在他儿子正好触犯的他的禁忌,他伸手就准备一巴掌拍过来。
“慢!”这时候任昙魌眼疾手快的拦住了那快要落在弱小的孩子身上。
“你这是要阻拦我?”徐福冷笑的看着任昙魌。
“并非如此,晚辈是想说教育孩子不是全靠打的……”于是任昙魌把在现代所受到的教育全部都讲说了一遍。
“闭嘴!”徐福苦着脸打断了任昙魌滔滔不绝的嘴巴,“君父臣纲,父亲教育儿子没有什么不对,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
“我母亲说背井离乡,是出卖祖先的行为,她自知左右不了父亲的意思,但是她又不愿自己留守家园,所以就在刚才已经悬梁自尽了……”话未说完那小男孩呜呜的哭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你们是干什么的!”说完徐福狠狠的甩了那男孩一巴掌,径直向左边偏房急色匆匆的去了,此刻再看那男孩已经到底不起,看来已经被打的晕了过去。
于是任昙魌连忙上前扶起了这个已经被打的晕了的男孩,没有去看徐福怎么去看他的发妻,也没有去管屋内床上的那些妙龄女子。
在月光下任昙魌仔细的看了下这男孩的面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这小男孩的眉宇之间有些后来见到的徐航的影子,难怪!
既然与这孩子有缘,任昙魌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匆匆的抱着那男孩向前院走去,虽然知道这男孩儿不会有什么危险,顶多也就是被打的重了点,背过气了。
一路之上倒也遇到不少人,但是别人看见他怀里抱着的是大公子,也就没怎么为难他反而很快的就被带到了厨房,任昙魌连忙舀了一瓢水。话说当任昙魌看见这瓢的时候还真的是大吃一惊,因为这瓢就是一葫芦被从中间劈开了一半,里面掏的也不是很干净,但是即便这样在当时也算是上层社会的奢侈品了。
任昙魌心中明白,在那个半封建半奴隶制的时代一般种地人是没有自己的土地的,自然也就不可能自己种出葫芦等一切生活用品。
先是小心的喂小徐航一口水然后又用手撩点水洒在他的脸上,不时的用手掐小徐航的人中。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徐航才渐渐的缓过这口气来。
“娘,娘……”一丝微弱的气息充斥在任昙魌的面前,任昙魌本想安慰几句的,不想这时候外面像一锅煮沸的粥一般乱哄哄的。
“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去看看吧!”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任昙魌也不例外,于是他拉着还有些虚弱的徐航往外面跑去。
“我知道是什么事情,我要去见我娘……”他的那一双小手被任昙魌拉着,另一只小手不断的抹眼泪。
想必这就是徐福发丧了吧,所以府里的人这都才知道了。任昙魌拉着小徐航朝着人流拥挤的地方走去,不用想,徐福还有薛管家应该都在那里。
“唉,真是不吉利呀!”
“谁说不是呢,白天老爷还说要拿那卧底祭旗,没想到夜里夫人就驾鹤西去了,你们看这是不是不吉利呀!”
“我看是,要不咱们逃跑吧,这一去东海肯定会没命的!”
“我看也是,要不咱们正好趁乱逃跑”
……
一路上,任昙魌和小徐航听到了很多这样的话语,但是现在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自然没有闲工夫去管这些人的去留。
人多还真的是力量大,这不到一刻的功夫灵堂已经搭起来了,老夫人的遗像也找最好的画师画了出来,上好的棺木在这偌大的灵堂处十分的显眼。
看到这一幕,小徐航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伤,一头就撞向了前面的棺椁。任凭任昙魌这么大的手劲都没能拉住。
“娘,娘呀,你怎么这么忍心抛下孩儿就走了呢,娘……”直到这时候任昙魌才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他是要以头撞棺椁自尽呢,这时才知道这是小孩子在哭娘。
都说女儿和父亲情深,母亲和儿子情深。看来这一点都不是假话,至少目前小徐航哭的是撕心裂肺,刚刚由于被打昏而出现的虚弱好像并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
管家有几次想要上前拉开小徐航,都被徐福用眼神制止住了,他一向都不怎么看好这个孩子,因为这并不是他想要的,话说古代人都以自己有儿子为荣,但是这徐福恰好相反,他一直都想要一个女儿,可是纵然他妻妾成群,儿子也一大堆,却就是没能生出一个女儿来。这也算是他多年来的心病。
如今他正好要考验一下在自己众多的儿子中有哪一个才是最重孝道的,其实这个时候不但是小徐航在哭,他其他的哥哥们还有姨娘们也都在哭。当然徐福并不傻,他也可以看出来谁是真的在哭,谁是假哭。而唯独他的这几个儿子让他捉摸不透。(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神刀出窍百鬼哭
寒风呼啸,吹得临时搭起来的灵棚哗啦啦作响,月光突然淡下去了,从风中隐约可以听出女声哭泣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又仿佛就在眼前。
“有鬼,有鬼呀,大家快逃!”不知何时突然人群中一声响亮的喝声惊醒了正在哀思中的人。
说也奇怪,本来刚才那不是很大的诡异之声随着人群的骚动变得更加的诡异,仿佛是一阵阵夺命的钟声一样敲响在众人的心中。
有些人摄于徐福的威严并没有敢逃跑,而那些逃跑的慢的人也被徐家的家丁给抓了回来。整个过程到现在徐福冷着脸不发一言,他是有名的术士,自然不会怕这些孤魂野鬼,而任昙魌连黑白无常都见过,所以就更不会怕了。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一阵阵颤抖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中,它就像是一张张夺命符一样摧残着每个人的神经。
有的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了,有的胆子大些的都相互搀扶着,窃窃私语这离奇事件背后隐藏的故事。任昙魌站在小徐航的身后不发一言,不露声色。
“何方野鬼,竟敢扰吾妻灵!”徐福突然一声断喝,吓得所有人都出了一声冷汗。这声音铿锵有力,正义凌然,仿佛就像是一个修士在和来自地狱的鬼差进行谈判。
“徐~~福~~你~~可~~知~~罪~~吗?”那颤抖的声音再次响在众人的耳膜中,声音空灵渺远,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又仿佛来自罪孽深重的地狱。
“吾何罪之有?”徐福不服气的反驳道。
“汝私设温柔乡,克死发妻,整天沉溺于酒色之中~~汝可还要反驳么?”那诡异的声音历数了徐福所有的罪状,听的任昙魌都倒吸凉气。
在正史上所留下徐福的事迹少之又少,而从这声音之中让任昙魌认识道人是一个不可琢磨的动物,更是善恶难辨,是非难分的性格。
“汝乃何方神圣,竟知吾甚多?”闻言,徐福那张老脸再也挂不住了,因为这是在当着自己家人的面子历数自己的罪恶,一般人谁能受的了?
“难道你是……”突然徐福眼前一亮,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对,这就是赵高搞的鬼,不然的话是不会有人了解他如此之深的。
“赵高!”任昙魌知道他表现的机会来了,于是很自然的就接了徐福的话。
“你怎么知道?”徐福惊讶的看着前面有些弱小的少年。
“想如今老爷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但是举朝上下没有人知道赵高也是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是萤火之光与您这皓月之光争辉,只要细想就会知道的!”任昙魌认真的回答道。
“那小友可知这声音之来源否?”徐福眼光放亮,他知道这是唯一能给他脱罪的机会,就算不是赵高在背后搞鬼,这大帽子也必须得扣在他的头上。
“不用转移注意力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
“看招!”不待它说完,任昙魌一挥袍袖,只见一道寒光直奔声音的来源直出射去。在场的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这寒光是什么东西,那声音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哥哥哥哥,你刚才扔出去的是何宝物?”旁边的徐航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把鸣鸿刀可是当士之宝。这个秘密一开始任昙魌还不知道,也可以说他从过来之后就没有发现此刀还在自己身上,但是现在他急需表现自己,情急之下伸手摸出腰间之物,顺手就扔了出去,这才意识这把传说中的宝刀比之在现代社会更加耀眼,更加光辉。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此鸣鸿刀本就是上古神刀,在秦始皇那个以冷兵器为主的时代,刀的用处可是非常之大,哪有比英雄有用武之地更加令人兴奋的呢。
而在现在社会什么刀剑早已上升到艺术角度,而不在用于行兵作站之上,所以纵然之前这鸣鸿刀偶尔发光也只是油尽灯枯,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这来到了古代不想却唤起了神刀的意识,它就像是一棵枯木逢春的树芽,遇到了温暖的阳光和丰润的雨露。
“若吾没看错的话,小友所使可否为失传的上古神兵鸣鸿刀?”徐福双眼放光,轩辕剑他自知得不到,但是鸣鸿刀作为轩辕剑的孪生之物,徐福还是早就对它垂涎三尺了。
任昙魌并不傻,他一眼就看出了徐福的意思,于是他讪讪的笑道:“哪里哪里,这是我师傅传我的仙法,名唤流云飞秀!”
“什么,你说你是修仙的?”此语一出,惊的四周无数的目光投向任昙魌这边。
“这,这……”任昙魌也感觉到自己话说的过了,这还真叫他难办了,说不是也不好,说是更不好,这分明就是在为自己找麻烦。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了正沉迷与修仙梦中的众人。
“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咱们去看看!”这次的声音和刚才完全不同了,此声一响差不多就可以判断出那人的具体位置了。
都说好奇之心大,其实古代的人好奇之心更大,以至于他们为了看这怪声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竟然整个灵堂的人全部都离开了,也许徐福没有注意到这些,总之这些人都跟随徐福的脚步慢慢的谨慎的向这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一步,两步……
距离目标越来越近,大家的心也越跳越快,在这个科技完全黑暗的古代,一切的自然现象对他们来说都是神奇的神秘的。
“你看那是什么?”任昙魌震惊的指着前方草丛中的一个未知物说道。
由于看山跑死马,能跟着他们找到这个地方的人本不是很多,再加上中途又逃走一部分,在这稀稀疏疏的几个人之中任昙魌突然这一嗓子把很多人都吓到了。只见个个战战兢兢的不敢往前行走,生怕出现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怪物把他们生吞了一样。
“那是什么东西?谁敢去看,我奖励百金!”看着前面一个半圆型的东西,并不向是人,而且还偶尔可以看到发出的诡异光芒,大家完全没有刚才往这里来时的兴奋了,个个都像是见到了夺命阎王一样畏首不前。(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秦代僵尸也疯狂
“原来是这东西啊!”等看清楚之后任昙魌兴奋的跑了过去,对这东西他太熟悉了,只是不明白在这荒烟蔓草的时代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东西。
“小心有炸!”徐福颜色的提示道。
“没事,这在我家乡叫喇叭,就算是没人在场也是可以发出声音的!”任昙魌兴奋的把那个像喇叭花一样的东西拿在手上,顺便拔掉了后面的电线并从喇叭里面拿出刚刚扔出的神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