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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能有什么目的?”就算是有目的任昙魌此刻也不会承认的。况且他本身就觉得这俩夫妻就有很多的问题。
“那好吧,既然你只是好奇,那我就给你说了吧,现在估计他们族长应该是在村长的家里吃饭,之前你说的他们族长去祠堂里拜祭祖宗那都是骗人的,那次宗室祠堂你去过是吧,那旁边有口井你知道吗?”
“知道啊,是有口井,而且那只狗还经常在井口周围转呢?难道是说那口井有问题吗?”任昙魌吃惊的说道。
“对,他们一般名义上是在祠堂拜祭祖宗,其实都下到了井里,至于那井里有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说道这那老板娘叹了口气。
“小琴,你怎么都告诉他了,难道你就不怕……”陆老板一副很担心的样子。
“怕什么,反正这些事情咱们也办不到,也许这个年轻人能帮上什么忙也不一定呢!”那老板娘小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们这到底都是什么事情啊,我怎么有点不明白?”任昙魌还想再问下去,哪知这时候人家好像不愿意再说下去了。
就这样没过多就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任昙魌也是个知趣的人,所以没等人家赶他就主动的走了,其实他现在还是有些担心的,就是怕在遇到族长之前遇到孙氏弟兄。
他一向都很多自己的运气很满意,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再回头看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岭南村走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命运真的要捉弄自己,就算你千防万防也是会出问题的。
任昙魌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门口,他这要过去看看族长是不是真的就在陆老板说的那里面,他现在所要面临的就是怎么避开那只大黄狗。
不过还好有陆老板他们教的土办法,趁着夜色一个黑影像只狸猫一样的潜进了岭南村,在村口里面不远的正南方的宗室祠堂旁边突然就响起了一声犬吠声,可是接着这犬吠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一个鸣锣突然沉入了大海里一样。在寂静的夜里响一声狗叫声这很正常,但是如果叫的时间长的话那就是有问题了,而任昙魌在路老板的交代下在他所携带的肉馒头里面放了很多安眠药粉。一开始那狗见有人来确实是叫了一声,但是随后任昙魌就把肉包子扔了过去,那狗咬着肉包子到一边吃去了,没有多久就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解决掉了这只大狗,任昙魌的心里轻松了不少,现在他按照陆老板说的方法找到了祠堂旁边的那口枯井,他不明白族长明明说是来祠堂拜祭祖先的,现在为什么要来这口枯井呢,难道是他们想多了,还是这里真的有什么秘密?
为了保险起见,任昙魌还是在祠堂里面转了一圈,确实没有什么发现之后他才打着手灯慢慢的下到了枯井里面。
可能是这里地处南方,常年雨水充足的原因。当他刚刚从井口下去的时候就问道了一股浓浓的雨水腐烂的气味,如果不是为了救出李云笑估计他是不会愿意下去的,更何况还不知道井里面是什么环境呢,按理说既然是枯井就不该有这么多腐烂潮湿的味道。
顺着绳子任昙魌慢慢的下到了井底,用手灯往上面看了看,他摇了摇头。看来这口枯井并没有陆老板他们说的那么深,而且任昙魌刚刚也四周看了看,这里貌似就是一口井,就是一口直直的井,左右并没有多大的空间,也没有房间什么的。他苦笑了一下说道这陆老板真的是多想了。
可是正当他想要上去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几声乌鸦的呱呱叫声,而且这声音很是诡异,这程度就像他小的时候和任天兰,任天虎,胖墩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一样。
说起任天兰他突然想起来了,想当年在武当的时候自己把这个妹妹送到了京城,自己也说好的要去看她,可是自己这来京城也快大半年了也没有来得及去看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忙,这么的累。而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就为了一个本不相干的人来到了大理,而又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解药自己还没有离开。
想着想着他的头就有些大了,其实说起来思念这个东西真的是很难说的,如果你不想它说不定还真的不会想,可是当你一放松,稍微想起那么一点点的话那思念就如泉涌一样占据了你的整个心扉。现在的任昙魌就是这样,就在这一瞬间包括他小时候到现在这中间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在他的心中回放了一遍,其中包括许多他做的错事,后悔的事。最最后悔的就是他没能救了他的好兄弟任天虎,还有就是林岚这个他最看重的朋友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真的很没用,真的很没用!”任昙魌头痛的扔掉了手中的手灯,双手抱头仰天大哭道。哭着哭着他突然感觉眼前的景物渐渐的模糊,渐渐的他感觉好像有人影在晃动,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不是在井底吗?井底阴暗潮湿怎么会有人来呢,但是确实是有人影在他的前面晃动,这是不争的事实。
眼前的景象有虚幻渐渐变的真实,渐渐的好像是他就是个观众,他就像是在看电视。而眼前的确是人影晃动,不过现在他是看清楚了,这是有很多女的在走来走去好像很忙的样子,他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静静的看着。后来他才明白原来这些女的原来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而这些丫鬟忙来忙去的好像是这家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发生。
没过多久从里屋就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这个古老的四合院里马上就乱了起来,只听这些丫鬟们大声的喊道:“夫人生了,夫人生了!”瞬间就乱成了一锅粥。当任昙魌想继续看看到底是谁生了的时候他的眼睛又是一阵迷蒙,不久之后又变得清晰了起来,他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襁褓走出了大门,就这么站在了院子中间。
“爷爷!”这是任昙魌看清楚那个人之后的第一个反应,虽然那个人很年轻很年轻,但是眼角眉梢没有不像他日思夜想的爷爷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他就声嘶力竭的喊道:“爷爷,爷爷……”
“你终于醒了,这下你感冒的,都好几天了!快把这药喝了吧!”任昙魌咳嗽着睁开了眼前,可是现在眼前哪里有什么“爷爷”啊,分明就是陆老板和老板娘!
“陆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咳咳……”任昙魌惊讶的看着站在自己床前的陆氏夫妇。
“你还说呢,你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陆老板责怪的说道。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这不是问您的吗,我记得我当时下到那口枯井里面了,然后不知道打哪儿飞来了两只乌鸦,然后我的都就疼,好像好像还看见了我爷爷,对了,是我爷爷!”任昙魌好像回忆起什么来了,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好了,你先别激动,这哪里有你的什么爷爷啊。我告诉你,那天夜里你是去了祠堂旁边的枯井里不假,我们由于不放心随后就跟着你去了,结果发现你晕倒在枯井里面了,然后就把你给救回来了,我们根本没有遇到别的其他人,怎么会见到你爷爷呢,我想你是见鬼了才是!”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这……”任昙魌听完了这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怎么回事儿你还不明白吗,定是你做梦了吧?看你发烧这么高,不胡思乱想才怪!”看两个人沉默了,老板娘又补充了几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跳楼殉情
“做梦?不可能,这事情我绝对没有遇到过,咱们一般做梦不都会梦到过去发生的事情吗?”任昙魌坚决的说道。
“这么说是你有未卜先知的事情?”陆老板惊讶的看着任昙魌问道。
“应该不是吧,我梦到的是年轻时候的我爷爷,应该不是未来要发生的事情!”任昙魌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不管什么过去未来了,总之你好了就行了。要不你再休息休息!”陆老板看任昙魌的状态不是特别好,就冲老板娘眨了下眼睛就一起出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出癔症了?”看着老板夫妇出去的背影任昙魌苦苦思索了起来。任昙魌其实本身也没有什么大的病,也就是感冒发烧了下。就这样过去了两天,他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天早晨当他刚想起床四处走走,却突然见老板和老板娘慌慌张张的走来了,而且人还没到就听见陆老板着急忙慌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村子里有人要跳楼!”
“怎么了,谁要跳楼啊?”任昙魌这时候正好刚起床,马上就迎了起来。
“听说是村子里的一个蛊女,也就是这个村子这一届的蛊娘要跳楼,而且还是在宗室祠堂的楼上!”陆老板焦急的说道,“这个可是大事,祖宗是不可侮辱和亵渎的!咱们快去看看吧!”
说着陆老板就准备拉着任昙魌的手走,可是任昙魌马上就甩开他的手说道:“就算是有人妖跳楼,那也是他们内部的事情,咱们又不是他们村的人,用得着这么紧急吗?”
“哎哟我的客人那,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你是知道的,会用巫蛊的人咱们是惹不起的,虽然咱们不是他们村子的人,可是这关系到他们村的大事,但凡是和他们村子有些交往的人都要去的,不然会受到他们诅咒的!他们用蛊害人会杀你与无形的!”老板娘看任昙魌不想去,故意说出了这番话恐吓他。
“蛊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任昙魌疑惑的问道。其实这是他故意问的,关于蛊术之前他是亲眼见识过的,可不可怕他自己自然也是知道的。
“走吧,你去了就知道了!”说着老板娘就把任昙魌连拉带拽的弄走了。虽然任昙魌心中还是不太愿意去。
宗室祠堂离他们村口的小饭店也不是很远,还没等说几句话就到了,放眼一看这里还真的是人山人海的,平时都很难见到这里会有这么多的人,整整把这座不是很的宗室祠堂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都别再逼我,再逼我的话你们知道后果……”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祠堂二楼的一个凸起的角上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同样穿着不是很多,特别是那双修长白白的大腿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辉。现在任昙魌有些明白了,怪不得这里会有这么多的人,原来是来看这白白的大腿的啊!任昙魌自嘲的笑了笑。
在那个女的身后还有几个人在慢慢的靠近,这下任昙魌看清楚了,原来那后面的几个人有两个他是认识的,正是孙承宗和孙承墟!而那个要跳楼的人不是别人,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正是才和他分开没多久的沈梅!
“村长,我再说一遍,你们别再靠近了,不然你知道后果!别过来!”沈梅目眦尽裂的说道,她那凌乱的头发在风的吹拂下显得更加凌乱了,简直就像是疯子一样。
“梅子,你别跳,我们不过去就是,你想开点我们大家这也都是为了你好,你别跳听见了没!”看见情况要失去控制,孙承墟小声的安慰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站在人群中的任昙魌发现在沈梅的下面有人铺起了很大的气垫子,说是气垫子其实是这里的村民临时做的,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是装满了茅草之类的东西,如果人掉到这上面来大概也不至于会摔死,但是还是难免会受伤的。
这个时候任昙魌还不是太清楚沈梅到底是因为什么要跳楼的,于是他就轻轻的拍了下旁边的那个人的肩膀小声的说道:“哥们,这是怎么回事啊?上面这个女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