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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全身洗了一遍之后,纪宛莺擦干身子,把挂在卫生间的一件新连衣裙穿到了身上,也不穿鞋,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郑书豪还在睡,纪宛莺拿起了床边的一张小凳子,放到了床前,人坐到了小凳子上,双眼静静的看着在晨曦中沉睡的郑书豪。
七点,郑书豪的眼睛像秒针一样准时的睁开了。
看到纪宛莺坐在床前看着自己,郑书豪笑了一下,嘴里问:“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
昨夜两人疯狂得有些没谱,直到天快亮时才睡下了,虽然和郑书豪疯狂的是呀卓,但呀卓借用的是纪宛莺的身体,所以看到纪宛莺这么早就起来坐在床前时,郑书豪有些心疼的说道。
“我也是刚起来,洗了一个热水澡。”纪宛莺说着,人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坐到床沿上,小小的手儿,把郑书豪的一只大手抓住,身子向前倾倒,人挤到郑书豪的怀里,小嘴儿一下子就印到了郑书豪的嘴上。
郑书豪的心里好一阵高兴,他心牵魂绕的纪宛莺,又是一个好好的人了,郑书豪压抑不住的伸出了双手,用力的把纪宛莺抱到了怀里。
“喔!”纪宛莺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吟,满心欢喜的迎接着郑书豪的热情,现在的她才感觉到自己真真正正的做了郑书豪的女人。
快到八点钟时,两人一起从病房里走出来,刚好在走廊上遇到了前来上班的安阿姨,看到拉着郑书豪的手、双眼含情的纪宛莺,安阿姨嘴巴张了半天才合上。
郑书豪把安阿姨的工钱全部结给了她,还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两人到街上吃了一些东西,就回到了出租屋里,又亲亲热热的缠到了一起。
最近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两人都深深的感觉到相爱的人能够相拥到一起,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到了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来到了学校。
方依鹂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三天前她就刚刚去看望过纪宛莺,那时的纪宛莺,和一个傻小孩没有怎么两样,这才两天过去,纪宛莺怎么就全好了呢?而且郑书豪还说纪宛莺已经办好的出院的手续,从此和医院不沾边了。
心里虽然吃惊,但方依鹂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奇怪遭遇和纪宛莺没有怎么两样,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最后方依鹂除了上前祝贺纪宛莺病好归校之外,怎么也没有说。
班里的同学全都上来祝贺纪宛莺病俞归校,只有一个人没动,这个人就是谭有桥。
谭有桥最近正和梅占鹃打得火热,两人已经正式开始谈恋爱,双方的家长,也都知道了这件事,彼此也都觉得对方门当户对,适合往来,现在除了郑书豪和纪宛莺,全班的同学都知道谭有桥和梅占鹃是正式的恋人关系了。
若是非要认真的比较起来,梅占鹃还真比纪宛莺逊色不少,但一直以来纪宛莺都不喜欢谭有桥,所以谭有桥和梅占鹃对上眼时,很快得到了家里人的支持,最重要的是梅占鹃个性刚烈,谭有桥一旦有些怎么风吹草动,立即就会被梅占鹃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对于这个从小管不住的儿子有这样一个女朋友,谭有桥的父母觉得没有怎么不好。
至于谭有桥自己,也感觉梅占鹃人长得不错,脑子也足够聪明,人虽然强势了一点,但人家梅占鹃强势有强势的理由:梅家的财力,要比谭家高出好几倍,加上梅占鹃又是家中的独女,在这个务实的年代里,这些条件足以让谭有桥深深的低下了脑袋,至于梅占鹃以前交男朋友所出现的那些离奇故事,谭有桥还是没放在心上……
虽然还没能把冢本大佐除去,但郑书豪至少已经把冢本的爪牙全部抓住了,郑书豪回到学校时,心情也是大好。
只是郑书豪这大好的心情到了晚上立即就没有了:好多天不和同学们在一起了,放了晚学之后,郑书豪请信城五凤到城里的一家饭馆吃饭,六人进了饭馆之后,选了一个小包厢坐下,吃饭到一半时,郑书豪一抬头就看到小包厢的角落里有个丑陋的影子闪了一下。
影子虽然闪得快,但郑书豪还是看出那影子的领口上,佩戴着老日本军装的大佐徽章,一身的军装虽然破旧,却一点也不像是假货。
从包厢里出来时,信城五凤里的四凤拉着纪宛莺,要她回学校里去睡,一起说说话。
“行吗?”纪宛莺知道郑书豪想和她在一起,她也想和郑书豪在一起,但姐妹们的情谊,也不能扔在一边不管,于是悄悄的问了郑书豪一句。
郑书豪只得点了点头,自己若不让纪宛莺回学校里去住,纪宛莺当然会听自己的,但郑书豪不想那样做,那样做容易伤纪宛莺的心。
看着信城五凤在欢笑中跑了,郑书豪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向出租屋里走去时,郑书豪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上次自己去买那两条小黑狗时,那个名叫张全的老人,不是和自己说过,事情没成功就去找他么?
虽然不知道老人让自己去找他干什么,但郑书豪还是决定去找一下老人。
想到这里,郑书豪立即向张全的家里赶去。
尽管呀卓和郑书豪说过,张全只是一个老道士,没有怎么真本领,但郑书豪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不相信张全,张全是有可能降不住冢本,有关这个事,老人也自己曾经对郑书豪说过,但郑书豪总觉得张全有话没完全对自己说。
张全的家不算远,半个钟头不到郑书豪就来到了他家的门前。
虽然天气寒冷,但郑书豪从老远的地方就看到了张全坐在自己家的铺子面前的小椅子上,半闭着眼睛。
“你来了?”郑书豪还没有走到老人的面就听到了老人的说话声。
郑书豪点了点头,嘴里问老人说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门口坐着?”
“等你。”老人轻声的说道。
“等我?”郑书豪愣了一下,心里大感意外的说道。
“没错,就是在等你。”老人说:“我都已经在这里等你一个星期了。”
“等我一个星期?”郑书豪大感意外的重复了一句老人的话。
老人点了点头,拍了拍身边的一张小凳子,示意郑书豪坐下,嘴里对郑书豪说道:“上次你来,我还不敢肯定你已经找到那些脏东西的藏身之处,你这一去就是十多天,看来不像是第一次和那些脏东西交手了。”
“你知道那些脏东西?”郑书豪有些吃惊的问老人,人在老人的身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来。
老人却摇了摇头,嘴里对郑书豪说道:“我不知道,但我师父知道,可惜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
郑书豪心里有些吃惊:看来白牛潭下的那些鬼魂,早就在园城这片土地上横行了,不然张全老人的师父怎么会知道这些鬼魂?
老人从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拉过郑书豪的手,把东西放到郑书豪的手心里,嘴里说道:“上次你来,没敢把这东西送给你,是担心你这是个假货,现在的假货太多了,我不得不多出一个心眼。”
老人放到手心上的东西,是一个小小的铁木制品,只有不到一寸长,像一个小小的“干”字,看着手里的东西时,郑书豪立即想到老人家里,挂在木墙上的东西。
“老爷爷,这是什么东西呀?”郑书豪问老人。
“没见过这个东西?也没听说过?”老人问郑书豪。
自己的确没见过这个东西,也没听说过这个东西,郑书豪只得摇了摇头。
老人没回答郑书豪的话,却对着自己的家门口叫道:“孔顾,你出来一下。”*书*吧,
第182章 撬子(上)
随着一声答应声音过去之后,一个有些臃肿的身影从老人身后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正是上次把两只小狗送给自己的那个胖老板,老人的曾孙子。
看到郑书豪坐在老人的身边,这个名叫张孔顾的老板脸上立即有些不高兴了,嘴里对着郑书豪说道:“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把两只小狗送给你了吗?”
郑书豪还没开口,老人就对着曾孙子瞪上了眼睛:“孔顾,你怎么说话这么没有礼貌?真是白做了我张全的孙子。”
张孔顾被老人责骂,吓得嘴里不敢出声了。
郑书豪的眼睛从张孔顾的胸前扫过时,心里暗自吃了一惊:“张孔顾的胸前,不知道怎么时候开始,挂起了一个小小的东西,那东西像个小小的“干”字,和老人刚刚送给郑书豪的东西一模一样,用一根小红绳系着,像一个饰物,随着张孔顾的身子晃动一摇一晃的摆动着。
“你不要小看了这位小兄弟,无论从哪一方面说,你十个张孔顾也不是他一人的对手,以后看到他,要学会客气一点,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张全看到曾孙子不敢出声了,这才对着他说道。
张孔顾倒也聪明,听了老人的话之后,主动走了过来,对着郑书豪伸出了大手,脸上推起了一片笑容对郑书豪说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我张孔顾天生粗人一个,又没怎么文化,说话粗鲁,请你不要见怪。”:。
“我叫郑书豪。”郑书豪也伸出了右手,和张孔顾握了一下,嘴里说道:“我也是一个直性子的人,总到府上来打扰,还请张老板多海涵。”
老人说话了:“孔顾,你去把挂在木墙上的宝贝取来给我。”
张孔顾先是愣了一下,双眼吃惊的从郑书豪的脸上扫过之后,进屋去取东西去了。
很快,张孔顾把自己家木墙上的东西取了下来,交到了张全的手上,张全把东西接过去之后,把张全赶回了屋里,拉着郑书豪进了自己家的铺子。
张孔顾摆卖的那些铁器,全都扔在铺子里,摆得满地都是,张全在这些铁器中间走着虽然不方便,但也习惯了,倒也没说孙子的不是。
“这东西,叫做撬子。现在这个年代,已经没有人用了,但在几十年前,就有人靠着这种东西过日子。”老人说着,就在自己家铺子的墙上演示起撬子的作用来。
把撬子的尖头,压到墙上,又把肚子压到撬子的短横短木上,张全老人双手左右分开,分别抓住了撬子上的长木两端,双手和身体同时用力,把撬子的尖铁压到墙上,两下三下就挖出一个小小的洞来。
郑书豪看着张全老人的起动,愣了半天,嘴里才轻声的说道:“张爷爷,你是说这个撬子是小偷用来挖墙盗取财物的工具?”
“真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看出这宝贝的作用来了。”张全笑说:“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这东西是小偷用来挖墙盗取人家的财物,你说对了,但更重要的你没有想到,这东西不但小偷可以用,侠士也可以用。”
“侠士?”郑书豪看着张全,嘴里还重复了一下他的话,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跟我来。”张全拉着郑书豪的手,一起向屋子里走去。
房子有些陈旧了,郑书豪跟着张全走上三楼时,感觉到脚下的木楼梯有些摇摇欲坠。
走到了一间屋子前,张全从身上陶出钥匙,把破旧的木门打开,人走进去之后,又开了屋子里的小灯泡。
屋子里空空的,连一个坐的东西也没有,不过郑书豪很快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了。
画很老旧了,画里画的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年轻人身子挺拔,一脸的正气,身上穿的虽然是土布衣裳,头上却戴着一顶老式的军帽子,腰上扎着一条发亮的皮带,皮带上,别着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