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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又踏上了翻板,老剑客累得满头大汗,赶紧继续往起跳,一连跳过三个翻板,到了第四个翻板时就再也没有气力了,身子一软,直直地栽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了,从老剑客探路到落入陷阱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工夫,等到老剑客落入陷阱,魏宝山和马伯通这才反应过来,“唉哟”大叫了一声,急得好悬没背过气去。心说:万一这坑底下不干净,老剑客要是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喊了半天,底下根本没有人应答。马伯通一看,晃了晃脑袋,冲魏宝山道:“宝山啊,我看咱们今天到此为止吧!阮老剑客那么高的能耐都过不了这关,咱爷俩更白扯了。如今阮老剑客生死未卜,夜叉重伤昏迷,咱们损兵折将,不能硬冲了,赶紧回去商议吧!”
魏宝山抬头往上看了看,点了点头,下了楼,把事情简短地说了一遍,魏宝山背着夜叉下了楼。
出了佛光塔,塔外众英雄一看人出来了,赶紧围了过来,详问经过。
马伯通把塔内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简短扼要地说了一遍,众英雄无不吃惊,一个个急得直拍大腿。
这里面顶数绝命大剑方天化和阮英伯交情最深,听说阮英伯坠落陷阱,生死未卜,老头“噌”地一下就跳了出来,直奔塔门而去。
铁胆侠一看,赶紧把他拦住了:“贤弟,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老哥哥多好的人哪,竟然中了机关埋伏,我非得把他救出来不可!”
“咳,贤弟,阮老剑客遇难,大伙都着急。这件事咱们好好商议商议,你这么贸然上去也不行啊!方才魏宝山也说了,里面的机关埋伏明显是连环翻板,不知道机关,根本破解不了啊!”
大伙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好一阵劝,总算是把人劝回来了。
当晚,大伙回到朝阳岛的德兴客栈,吃过饭后,大伙聚到一处,又说起了佛光塔一事。
正说着话,突然鲁连雄跑了进来,见大伙都在,做了个罗圈揖,然后气喘吁吁地对魏宝山道:“不好了!绝命大剑带着山西三杰和苗北二圣出了客栈,直奔九环山去了,我拦也拦不住!方老剑客让我告诉你,倘若三个时辰他没有回来,就是中了埋伏,也不用去找他们,到时候赶紧请高人破阵!”
“啊?”魏宝山一听,赶紧追问鲁连雄人走了多久了。
鲁连雄叹了口气:“唉,有一阵子了,老剑客怕我通风报信,点了我的穴道,穴道刚解我就过来了,估计有一个多时辰了!”
铁胆侠高宇在旁边一拍桌子:“咳,方天化啊方天化,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做事这么冲动?这么糊涂啊!”
魏宝山赶紧起身道:“老哥哥,赶紧带人,咱们赶奔佛光塔,晚了恐怕就迟了!”
铁胆侠看了看魏宝山,摇头道:“宝山啊,迟了!等咱们过去,黄瓜菜都凉了。我看也别过去了,就在这儿听信吧,希望他们福大命大造化大,阿弥陀佛吧!”
众英雄如坐针毡,都在厅堂等着,谁也没走,一直等到后半夜,仍然没有任何消息。
铁胆侠高宇看了看,长叹了一口气,对着屋里的众人说道:“各位老少英雄,我看别等了。都回去先休息吧!明天白天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破阵之事,各位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希望大家也不要做无谓之争了,一旦我们定下计划,到时候免不了需要各位伸手帮忙,这几天都养精蓄锐,随时候命吧!”
铁胆侠的声望有多高,他这么一说,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三三两两地都退了出去,大厅里最后只剩下魏宝山、马伯通、杜拉尔·果果和铁胆侠高宇四个人了。
马伯通见没有外人了,起身把门窗关好,重新落座后,这才小声道:“我看咱们这伙人够呛啊!要说别的咱们都行,这机关埋伏咱们都不在行啊!我看得赶紧另请高人啊!”
铁胆侠点了点头:“马贤弟说得对啊!我想了半天,还真就想起一个人来。此人姓姜,名叫姜达姜子锐,人称圣手如来,这个人专门研究西洋八宝、钻心螺丝。凡是机械、火药、化学之类的东西,他都精通。有这个人帮忙,我看佛光塔可破!”
马伯通一听,小黄眼珠转了转:“不知道此人住在何处啊?”
“听说住在保定府万花巷,只是这个人性情孤僻,很少与人往来,脾气古怪,恐怕不太好请!”
“老侠客,您别说了。听您的意思,咱们没有姜达,这仗没法儿打。要是把人请来了,咱们是准赢,对不对?”
铁胆侠点了点头:“差不多,只是这个人隐居多年,性格孤僻,很少与江湖人打交道,独来独往惯了,想请他出山,难啊!”
“咳,老侠客,我问你,他是人不?能听进人话不?懂不懂人情?”
铁胆侠愣了愣,点了点头:“当然是!”
“那不就得了!是人就能听懂人话,有什么不好请的?老侠客请放心,我今晚就走,十天之内,肯定把这人给请回来!”
魏宝山一听,看了看马伯通:“师叔,这事儿非同儿戏,你可不能乱说啊!你和这人也没有交情,都不认识,你怎么请?”
“我说宝山,师叔的本事你不知道吗?别的不行,这种事是非我莫属啊!要我看,你赶紧收拾收拾,随我走一趟,把这里交给老侠客,一切就辛苦老侠客主持全局了。”
铁胆侠高宇道:“还说这些干什么,这里有我,你们就放心。倒是你们,路途遥远,一切小心!”
马伯通点了点头:“你们就放心吧!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当夜,马伯通和魏宝山收拾好应用的东西,乘快船离开了朝阳岛,借着夜色,快马直奔保定府。
第六十六章 马伯通卖弄竹金 姜子锐打赌认输
书说简短,一路无话。
魏宝山和马伯通二人昼夜兼程,一路上换了几回马,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时赶到了保定府。打听几个当地人,问明万花巷所在,爷俩就近找了家客栈先住了下来。
晚上,爷俩要了几个小菜,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伙计听这二人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很热情地主动介绍起这里来,从吃的到玩的,从穿的到用的,介绍的还挺详细。
马伯通就问小伙计:“伙计,我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认识不?”
“客官,只要是这街头巷尾住着的本地人,没有我不知道的。”
“是吗?姜达姜子锐你知道吗?”
“哟,你是问姜老爷子啊?太知道了!差不多天天都能看着。”
“哦,是吗?那太好了。我们是慕名来访,打算给他选点儿礼物,也不知道他喜欢啥?”
小伙计一笑:“客官,你问我算是问对了,要说这老爷子脾气可有些古怪,不爱搭理人。平常呢经常来我这儿吃饭,和我多少还熟悉一些。老爷子对别的都不感兴趣,就喜欢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爱看热闹,天天一大早就到旁边的五里铺看热闹,你要是送礼物,就送些好玩儿的、稀奇的玩意儿,老爷子保准喜欢!”
“哈,这样啊,唉哟,多谢了!再来壶酒!”
马伯通和魏宝山吃过饭,回到客栈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早早醒来,隔着窗户就往外看,盯着姜达家的大院。按现在的钟表算,也就是七点左右,就见个精瘦的老头出了门,和伙计说的模样一般无二,爷俩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姜达无疑,赶紧出了客栈,在后面偷偷地跟着,就到了五里铺。
五里铺是个小集市,五行八作云集,卖针头线脑的,变戏法的,卖大力丸的,什么人都有,十分热闹。姜达踱着方步,一会儿看看戏法,一会儿看看打把式卖艺的,东走走,西看看,一直溜达到快中午了,老头这才往家走。
马伯通和魏宝山回到客栈,魏宝山就问马伯通:“师叔,咱们就这么跟着一小天了,什么也没干,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马伯通笑了笑:“宝山,你不用着急,明天咱爷俩还去五里铺,你看你师叔的!到时候帮着师叔圆圆场子,保准能把姜达请出来。”
魏宝山张着嘴有些不相信:“师叔,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办法了?”
“咳,投其所好,天机不可泄露,明天你就知道了。”
书说简短,第二天一大早,马伯通准备了两根长竹竿,拉着魏宝山天蒙蒙亮就赶到了五里铺,找了处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开始撂地摆场子。“撂地”是过去江湖卖艺的一种形式,也称为“画锅”,过去的江湖艺人常在集市上卖艺求帮,赚些小钱,大多都是找个棍子画个圈,相当于划分好地盘。然后就在这圈里卖艺,吸引观众,最后求赏。马伯通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自然懂得这里面的道道。
马伯通手里拿着两根五尺多长的竹竿,站在当中,等到逛集看热闹的人来得差不多时,这才清了清嗓子,扯脖子喊了起来:“各位,在下今天在这儿算卦,与众不同,我不算先天,也不算后天。我这是南海观音卦,卦卦灵验。各位看没看见我这两根竹竿儿,这两根竹竿可不是普通的竹竿,从我学艺这时,每天就在观音大士佛像前供着,焚香祷拜,已有四十余年。众位如有求财问喜、病人生死、出灾的日期,是远是近,问书信何日来到,走失行人落于何方,能否找到,丢失财物落于何人之手,自己父母妨与不妨,何年妨父,何年妨母,兄弟姐妹共有几位,妻宫贤愚,能否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何年发达,寿数大小大限哪年,我就用手上这两根灵竹就能一一算出!算对了,五个大钱;算得不对,分文不取,毫厘不要。哪位有意,可以占算占算。”
魏宝山在后边一听,强憋住笑,好悬没乐出声来。心说:我这师叔可真是个活宝,瞎话张嘴就来,说得像是真事似的,要不是我知道底细,连我都得被他忽悠住。
马伯通这一开口,围观的人群一听,这事儿新鲜啊,还有这种怪事,纷纷交头接耳,停步驻足,都在这儿看热闹。眼瞅着人越聚越多,马伯通心里也有些得意,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各位,有道是有钱难买早知道。人有三不知,是福来不知、祸来不知、死时不知,不过我手上的灵竹知道。哪位不信可以算算!”
底下人一阵议论,从人群中就出来个小伙子,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灯,摇头尾巴晃的,冲着马伯通点了点头:“喂!我说算卦的,我今年二十五岁,是三月的生日。小时候三岁就死了爹,六岁时死了妈,我也不知道我是三月哪天的生日,你能给我算算吗?算对了,我给你五个大钱;要是算不对了,我可不给钱啊!”
马伯通瞅了一眼这个小伙子,笑道:“放心,算不对我不要钱。”
小伙子一听,拍了拍手:“好!你说吧!怎么算?”
马伯通走到小伙子近前,让小伙子把两只手放在腰间,手心冲上,然后把那两根竹竿轻轻地放在了那个小伙子的手里,让小伙子不用紧攥着,凭其自便就可。
交待完后,马伯通腮帮子鼓了鼓,嘴里嘟囔了好一阵,好像在念叨什么咒语,最后用手指着竹竿说道:“灵竹,灵竹,这位是多大年岁,方才他自己说出来了是二十五岁。如果他真是二十五岁,你就将两竿的头儿并在一起。”说到这里,就见那两根竹竿儿果然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一处并,最后,竿头儿对竿头,果真并在了一处,看热闹的这些人一看,“哗”,当时就开锅了,议论纷纷。
马伯通又说:“灵竹,灵竹,这位要是三月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