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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刹那间克制住这里的阴气,使幻像瞬间发生破裂。他就是顺着这道裂缝,在眼皮子底下跑掉的,而我们却视而不见,用不了半个时辰,这里的鬼阵就会解除,一切就会恢复原样。”
侯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才冲魏宝山点了点头,问道:“你就是大金国第一风水师魏宝山吧?”
魏宝山点了点头:“不错,在下正是魏宝山。感谢小兄弟的救命之恩,不知道小兄弟从何而来?怎么会认识我呢?”
侯俊笑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现在谁不知道你啊?不瞒你说,我特意从河北过来就是为了找你。你们今天一早从家出门,我就在后面跟着,本来想找个机会认识认识,结果没想到一直也没有机会。幸好是这老头暗中使坏,咱们才有了说话的机会。”
那位问了,这小伙子到底是谁啊?书中代言,此人可不简单。 别看岁数不大,武艺特别精通,尤其是棒上的功夫,那可是受过高人的指点。说起来,侯俊的父亲叫侯枢机,最早以前护过镖,会两下子,家资颇丰,日子过得不错。这侯枢机善使一条丧门玄铁棍,眼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了,他就开始传授儿子侯俊本事,希望他将来顶门立户。没想到,儿子侯俊特别聪明,不到三个月就把他爹这点儿能耐全学在身上了,练起来比他爹还强。侯枢机一看,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啊!哎呀,我得请高手!不然的话,我就把这孩子给耽误了。也仗着老头手里有俩钱,找了四个先生,分别写出布告,张贴在东西街口。
布告说的是:我家有一子名叫侯俊,打算聘请行家学习棒法。如有应聘者,聘金优厚。
这布告真好使,贴出去没十天,来了个出家的和尚。和尚看完之后,直接找到了老侯家。侯枢机领着儿子侯俊出来了,一看这出家人能有六十来岁,光头顶受着戒,背后背着蒲团,下面还挎着个铁木鱼,赶紧施礼问道:“老师父您有事啊?”
“阿弥陀佛!请问本家的主人是哪位?”
“小老儿就是,我叫侯枢机。”
“请问街口那张告示是您贴的吗?”
“不错,正是我家张贴的。”
“听说你家少爷要找人学习棒法,贫僧特来任教。”
“哎呀,太欢迎啦!快快请到屋!”
侯枢机把和尚请到屋,奉上香茶,在席面上一问这才知道,大和尚是从五台山文殊院下来的,法号叫了尘,人送绰号“神棒铁罗汉”,专门研究棒术。侯枢机当时就把后院腾出来,让了尘大和尚住了下来,领着侯俊过来拜见了师父。从此以后,侯俊就跟这和尚学能耐。
了尘和尚先让侯俊练了练棒,等练完了,大和尚点点头:“好孩子,有出息!从现在开始我教你新招法,我教给你的是一百二十路罗汉伏魔棒。它是我们出家人中最特殊的棒法,你可要好好地学!恐怕你十年八年学不到身上。”
侯俊开始跟着了尘学棒法,结果没用两年,把棒法就学会了。了尘一看这孩子太聪明了,真没想到啊!哎呀,再教下去也没得可教了,了尘就对侯俊说:“孩子,老师不能耽误你!该教的我都教完了,为师要回五台山了。你往后还可以学,继续深造。”
了尘走了之后,他父亲又贴出告示,结果没过半个月,又来了个出家的道人。把这老道请到家里一问,老道复姓司马名叫司马空,人送绰号叫“飞天道人”。司马空住下来后继续教侯俊棒法,先教的是六十四路翻天棍,后来又教给侯俊九宫八卦棒。司马老剑客还说:“这个棒法比谁的棒法都强,这是我们三清弟子专门研究出来的。又打和尚又打俗家,你以往学的那些都不属正道。”
结果,侯俊没用上三年就学完了。不单单是棒法,高来高去,陆地飞腾,把所有的能耐全都学会了。司马空一看这孩子太聪明了,把我兜里的能耐都给掏去了。不行,我不能耽误这孩子,得给他介绍一个高人。
这个人可了不得,那可是明末八大隐士之一,与铁胆霹雳侠高宇高月波齐名的老剑客,江湖上给送了个绰号,称其为“宝棍镇辽西”,老头姓阮,名叫阮英伯,家住河北唐山阮家寨。司马空找到阮英伯后,和人家一提,老头坚决不收徒。后来司马空一再要求说:“老剑客,这孩子要没有出息,您看着不可造就,那您就拒绝;您要看着有点出息,您就收,你总得看看这孩子再说吧?”把阮英伯哀求得没办法了,最后答应司马空,让他把侯俊领来让他看看。
司马空兴冲冲又跑回侯家,和侯氏父子一说,爷俩都很高兴。侯枢机给拿上川资路费,侯俊跟着司马空就去了河北。等到了阮家寨,见着了阮英伯,老头一看小伙子长得不错,挺精神。头天住下没说什么,第二天吃饱了没事就叫侯俊给他练练。
侯俊先练了遍自家的打火十六棍,接着又练了趟罗汉棒,最后又练九宫八卦棒,渐渐地就把阮英伯给吸引住了,心说:不错!孺子可教也!这孩子真是个好苗子!这要学下去,将来还了得吗?等到侯俊练完了,阮英伯当场就说:“这徒弟我收下了!”
司马空笑着说:“怎么样?我跟您说,您还不相信!我告诉你说,用不了三年,他就能把您那些能耐全都学下来!”
阮英伯谢过司马空,这就叫家人把侯俊给收了。偏赶那一年,侯俊他父亲病故。父亲一死,侯俊回家奔丧,办完丧事把家产变卖了,一心无挂,回到河北,二次学艺。自从这次回来,他全心全意地往棒上下工夫。光阴似箭,眨眼六年。这六年的工夫,总算把能耐学成了。
阮英伯就领着他闯荡江湖,到各大名山、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户拜望高人。小伙当众“啪啪啪”一练,大伙都频频点头,就送了个绰号叫“小悟空”,形容他这一根棒子使得就像大闹天宫的美猴王孙悟空相似。得到这个美称,侯俊特别高兴,准备回到家继续跟阮英伯学艺。
回去的路上,爷俩路过沈阳城,正赶上魏宝山插花游城。小伙子躲在人堆里看着,心里一阵羡慕,这才听说,骑马的那位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号称大金国第一风水师。侯俊武艺虽高,但是对这些玄学术数不太懂,很是好奇,总想着有机会也研究研究。后来,听说魏宝山点奇穴定汗陵,冷水泼柱炸了贼窝,布大阵十万大军遁地失踪,施奇法镇炮台……一件件事儿传到耳朵里,侯俊的心里就长了草了,恨不能胁生双翅飞到沈阳城,好好会会这个第一风水师。他心里就不明白,怎么一个风水师就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有如此神通呢?所以没事就跟师父要求:“师父,您让我去看看。”
“不行,在家待着。”
“师父,您就给我十天假就行,我到那儿开开眼,和人家聊上几句,看看究竟他有如何神通,要不然我总惦记着这一回事。咱们学武学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比不上一个风水师呢?我要是不见着真格的,我说啥也不信!”
“不行,待着!”
侯俊一看师父不答应,怎么办呢?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跪在师父面前:“师父您总不答应,是不是怕我惹祸呀?您放心,我保证不伸手!我这一次去,只想开开眼,我要是有机会就能碰到人家,要是没机会,我就回来了。我就想看看那个大金国第一风水师魏宝山,因为这个人名望太大了!究竟他有什么能耐,会什么手段,我始终想不明白。我要是见着他了,没准我也能长点儿能耐呢?您就答应我的要求吧!”
“咳!”阮英伯口打咳声,“孩子,不是为师不让你去,那儿不是个好地方。那是女真人大金国的地界,不比关内,不太平啊!你还年轻毛嫩,又有能耐,我怕你到那儿路见不平,再一伸手,孩子,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我这几年的心血白费了!这不没事找事吗?既然三番两次非去不可,为师只好答应。切记不许给我惹祸,人家现在身份尊贵,也不是平头老百姓能见得着的。你可不能仗着自己有本事,为难人家,见得着就见,见不着就回来!记住了没有?”
“记住啦!一定不惹祸,我去几天就回来。”
师父爱徒弟,最后不得已这才答应。这可把侯俊乐坏了,他肩头扛着宝棒,换好衣服,带着川资路费离开河北阮家寨,直奔沈阳城。
到了沈阳后一打听,魏宝山就住在皇宫不远的后街上,侯俊就在对面不远找了家客栈,天天趴在窗户上盯着大门。好不容易看到魏宝山出来了,骑着大马奔了城门方向,侯俊赶紧出了客栈,紧赶慢赶在后面跟着。
一直追到了铁胆侠的府上,侯俊就趴在房顶上看着。铁胆侠教授魏宝山武艺,侯俊在房顶上就直晃脑袋,心说:铁胆侠练得还行,看得过去。不过教魏宝山的这武艺可不怎么着,这也太小儿科了,糊弄糊弄人还行,真要是碰上自己,连两个照面都过不去,准能给他打趴下。要不说小伙子年轻气盛呢!
后来,魏宝山主动献艺,侯俊趴在屋顶上都把眼睛瞪圆了瞅,眼见魏宝山弄了几盆水,就把那么重的金刚伞给飞到了空中,侯俊眼睛都看直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会法术不成?别说是把金刚伞,就算是片树叶,也不可能从地上轻易再飘回空中,看来魏宝山的确有些特殊的本事。 毕竟他也年轻,眼见金刚伞越飞越高,一时兴起,心想:干脆我把这伞拿走得了,以后找个机会,我把伞往上一送,借着这个由头,拉拉关系,不就认识了吗?要说毕竟岁数小,阅历不深,侯俊打定主意,趁着众人不备,施展轻功术,把铁伞从空中就给劫走了。
等到魏宝山从铁胆侠家出来后,侯俊就在后面慢慢跟着,想找个机会凑上去,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就是这么一犹豫的工夫,结果出事了,侯俊在后面远远地就发现魏宝山和马伯通下了大道奔了小道,竟然没有回城。侯俊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人要去哪儿呢?怎么奔着荒野走去了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后面慢慢跟着。
魏宝山和马伯通撞进了幽冥鬼叟布下的鬼门阵,等到侯俊赶到时,刚好碰上赵阔志要杀人行凶,这才赶紧从树后跳了出来,从赵阔志的手上救了魏宝山,这就是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
侯俊把拿走宝伞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完后,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身回到树后,把那把八卦金刚伞取了出来,双手递还给魏宝山,一躬到底:“魏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一时玩心太重,没想到差点害死你们,实在是罪不容赦,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魏宝山赶紧扶起侯俊:“侯兄弟这么说如何使得,你不也救了我们叔侄俩一条命嘛!过去了就过去了,我比你年长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大哥就行。”
侯俊一听,乐得直蹦:“真的,那我就叫你大哥了!宝山哥,你不知道,我对你那些本事可感兴趣了!哎,你到底是怎么弄的,怎么好端端的,一把金刚伞就能自己飞起来呢?你是不是会什么法术啊?”
魏宝山笑了笑:“兄弟,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事说起来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明白的,要不然回哥哥家,咱们再聊!”
“太好了!”侯俊一听,求之不得,只是眼下鬼门阵还未破除,也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不由得看了看魏宝山。
魏宝山笑了笑,撑开八卦金刚伞,定好子午南北向,瞅准西南坤位所在,径直走了过去。直到走到一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