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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上钩了。听着夏启给我翻译的话,我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为难的看着它:“你这可真是在给我出难题,还是算了吧。”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必须带着我,本鹰已经决定了。”它义正言辞的跟我说着。
“可是我怎么带着你?让你拖着我你都不肯!”我愤怒的对这只鹰说了句。
“谁说我不肯了!?”它象征性的扇了扇自己的双翅,立刻将这个巨大鹰巢给弄得凌乱不堪。
“你肯我在你身上也站不稳,要不我们就抓紧这两天时间赶紧练练,让我适应一下!要么真没法带你。”我对它说着,夏启翻译后它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恶狠狠的点了头。
☆、第四百一十一章 不可琢磨的规则
永远都不要怀疑爱情的力量,这是世界上最为迅猛的一种情感,不管是在人的身上,还是在其它生灵的身上,体现的都十分直接,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
要是某天你发现某人忽然变了,而且变化特别大,那么不用想太多,他八成是恋爱了。就像此刻,一只骄傲的鹰,也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甘愿底下自己那高傲的头颅。
只是,站在雄鹰的背上翱翔天空,看起来是一件很美的事儿,但当鹰的速度当真快起来之后,那是一种极为难受的事情。我根本就没办法在鹰背上站稳,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到最后只能趴在上面,才能尽量的让风对我的阻碍减小一些。
我跟大禹请教他为什么能站在雄鹰的背上一点事都没有,而我站在上面却那么狼狈的,大禹在得知我真的将那个大号野鸡变成自己的坐骑之后,先是呆了一阵子,而后告诉我,这是因为我没有触摸到天空的规则,必须得想办法将天空中的规则明悟了,然后才能局部性的修改身边的一些规则,让那些规则变成最有利于自己的东西。
这话说的有些绕了,我并不算是很明白,但如果是规则的话,那我想也许在天花绽开之后,我就能明悟这些东西?只是天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地花一样真正绽开,现在的它,似乎好像已经到了一个绽放的临界点,那一团氤氲已经变成了花瓣的模样,就差最后的彻底定型不再变化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绽开。带着一点希冀,终于在夏部族停留了半个月,看着这个部族一切都已经稳定之后,我跟大禹走上了他治水的满满征途。
在天空中翱翔,大禹的巨鹰非得很快,虽然不至于真的到那种振翅万里的夸张程度,但那种速度还是快到了极点,最起码,就我个人感觉的话,也许那巨鹰的飞翔速度,是要超过我乘坐过的那些飞机的,而至于我身下的这个玩意,它比巨鹰小了很多倍,但在速度上竟然丝毫也不输给这只巨鹰,甚至还能听到它在这样速度下发出的悠闲嘶鸣,看起来似乎并未尽力,只是随便飞飞而已。大禹说这只鹰很不凡,现在来看,也许这玩意真的很了不起。
在晴天时候,我们是反飞向在蓝天下穿梭在白云里,在碰到乌云遮天蔽日的天气的时候,我们这是翱翔在乌云之上的太阳下,低头,身下那厚厚的似乎还汇聚着电光的乌云,仿佛是触手可及一般,这样的乌云翻滚,让我仿佛间好像是泛舟于云海之上。
只是这次,又再次颠覆了我的一些常识。这让我不禁想起了某些传言,大禹治水,当真只是治的华夏水患么?如果是,那么在尧舜禹时期,华夏的版图面积究竟有多大?
我连想都没敢想,看着这个地方,看着大禹手中那种极为详尽的地图以及我们现在所处的坐标,我发现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竟是在地中海旁边。
大禹手下有一个十分庞大的团队,团队中的人个个不凡,他们都是跟水搏斗了很多年的好手,每个人在治理水患的方面都有自己独特的本事,也正是这么一群人的存在,把这大地上的水患进行了最为有力的束缚,把水患所带来的种种威胁最大限度的降低。
但就算是这样,这些洪水猛兽依然还是在大地上肆意的吞噬着各种生灵的性命,听着那个团队中的人跟大禹快速汇报现在的种种进展,我有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个团队的存在,那这片大陆是不是都会被那些洪水给彻底的吞掉?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团队在做事时候的效率,他们分工明确,那种合作的方式简直能将他们后世的血脉甩开十八条街,这是一种全新型的合作模式,我甚至闻所未闻。也许人类在后来的发展中,真的把自己很多的传承丢掉了吧,尧舜禹的这个时代,种种制度要比后世更加先进。
水患肆虐,大禹每天都在关注着最新的进展,他手下有一个团队不断的根据这些情报,计算着这些水患对这大地所带来的损失,我看过这种计算,很神秘,他们在计算这些损失的同时还会演算另一种的东西,并且将那种我看不懂的数据拿给大禹,由大禹来做某些决断。
我一点都不懂治水,但是大禹很懂,虽然他这种治水跟理念,看上去有些违背后世的人道主义,但却有种别样的效率在,总是能将水患所带来的种种危害降至最低。
比如牺牲一部分,挽回大部分,已经决定要牺牲的部分绝对不会用任何力气去救援,而是最大限度的将自己手中的余力用在另一些地方的防范上,虽然这对某一小部分来说并不公平,但对于这大地上的生灵来说,却有莫大裨益,否则两头兼顾,损失会变得更加沉重。
其实我也发现了一件事情,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并没有绝对的公平或者不公平,甚至没有人去提起这两个字。确切的说,在这个时代没有所谓公平的概念,就算是那些被放弃的人,心中都不会滋生出任何的怨气,因为在他们眼里,他们已经通过这种方式展现了一种存在的价值,而当某个区域被毁灭后,也同样会不断的有人去祭奠,只是这样的祭奠,并非是如同后世那样举行沉痛的哀悼,而是感谢他们为这片生养他们的大地所尽力了,正因为这些人的不断牺牲,才能让这大地上的元气最大限度的保存。
这是一种别样的方式。若是放在我存活的那个现实世界中,不会有人能懂,甚至提出这样的概念之后还会招来一片谩骂声,但是在这个年代这种岁月里,一切,却都显得好像十分稀松平常,在所有生灵的眼里,这是天经地义。
甚至就算是大禹这个决策者也是这样认为,不断的观察,不断的听着他们进行着种种的分析,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果在某天,某个比大禹价值更大的地方需要救援,而这种救援所付出的代价是大禹自己的性命的话,那大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换取那一个地方的安然无恙,用他的话来说,一切,都是为了让这大地上的骄傲血脉能一直延续着传承。
我总在想,大禹时常说着的这种话,放在后世来说绝对是让人鄙夷的假大空的话,但是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人文环境里,连带着我在内,不会有人去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我想他们总说大地生灵血脉的骄傲,也许正是因为他们骨子里所秉承着的这种理念吧,而他们的后世子孙,自成华夏血脉后人,却似乎正在将这种骄傲慢慢淡忘,尤其是当西方那种本身就已经被所谓神灵奴役了的理念冲击了华夏血脉之后,很多人,都已经彻底迷失了。跟这个时代相比,那绝对是一个无比肮脏乌烟瘴气的世界,就算有人清醒的明白自己血脉中的骄傲,也只能顺着那个时代随波逐流,否则他们所面临的,只能是被大浪潮无情的摧毁。
在后面的很多天,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大禹手下计算损失的团队,计算出来的另一个数据是什么东西了,他们是在算天,借用那冥冥之中的气数来跟这延续不断的祸乱跟灾难对抗。
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哪种规则,都逃脱不了一点的限制——有一损,必有一补。那个团队在计算损失的同时,会对规则所作出的某种补偿以及补偿的时间作出可能性的估算,得到这个估算的大禹,则会同一的进行部署,把这种规则所作出的补偿扩展到最大化,用以修补那不可捉摸的大地元气,同时恢复大地上被这水流所毁坏的龙脉。再用龙脉所滋生出来的种种力量来反制这水患,在新生跟毁灭中将损失降低至最低点。
同时,也是到现在我才了解了水患的真正含义。并不是单纯的暴雨而导致的水流暴涨肆虐大地,如果只是单纯这样的话,那这样的水患对这个处处充满了不凡的年代来说甚至谈不上威胁。这是一种规则上的动乱,大地有大地的规则,源自于大地的水流却于其中独成体系,而现在的情况是,那个规则乱了,也疯了,正在不断的侵吞着大地,意图让它们的那种规则变成这大地上的主导规则,而将这磅礴的大地变成他们规则之下的一种附庸性的存在。
可是这种规则真的太过狭隘,大禹说历代帝君早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情,海洋也有自己独特的规则,并且原本大地跟水流以及海洋的规则处于一种完美的平衡中,谁也奈何不了谁,也就是这样的互相限制才能让一切的生灵都用一种合理的方式新生再毁灭,但现在一种规则暴动了,偏偏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最终所带来的后果是陆地变成海洋,然后那种寄生在大地规则上的水流,也被海洋最终同化成一部分,两物相争,最后毁灭,顺带着会毁掉一切。
☆、第四百一十二 跳进了一个坑
大禹直接找到了我,这让我没有做好一点准备。
这些天一直跟着他在了解这些关于水患的事情,但大禹却从来都没有让我去做某些事情,只是让我一直旁听,这些使我这些天过来,对于这些水患的认知越发深刻。
水患,不单单是水患,而是当这些流淌在大地上的水流有了推翻这个大地自己当主宰的想法,而这,不管是对于大地来说,还是对这些水流自己本身来说,其实都是一种毁灭性的灾难。
这,就像是一个生灵身上流淌着滋养自己身体的血液,忽然发生了暴动,它们不断奔涌着冲击着束缚自己的血管,并且将很多的地方都已经冲击破裂,而这些血液冲击血管的原因,却只是认为自己应该变成这具身体的主宰。
至于这些生活在大地生的生灵,则很像是一个身体中的各种细胞,它们跟这具身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在不断的竭力修复着这具身体的血管,让这些暴动的血液被压制在血管中不断肆意在人身体中胡乱流淌。
也许这些细胞有毁掉这些血液的能力,但因为血液是一个身体存活的必须物质,它们除了不断的去修复,并且将其重新引导回自己应该流淌的血管内这个方法之外,却不能对这些血液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比如让血液消失,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这具身体也就彻底毁了,这同时意味着这具身体上所有的东西都终将走向毁灭,包括这些像个小孩子闹腾着要当家的血液在内,不会有半点存活的可能。
但是偏偏,这些血液想不通这些因为一起存在所以才会好好存在的道理,它们就真的像是一个某天忽然开始闹情绪的孩子,认为只要让自己当家,一定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这个家好好的打理好。
这个孩子对家很重要,是维持这个家存在的一条最重要的系带,于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偏偏,还有一些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