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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没有意识,甚至在我两只手拿住它的时候,它都如同一个木偶一样没有半点的反应。我捏了捏,很饱满,很柔软,要不是那些鳞片真的很影响手感,那么一定会让人捏着更加舒服。
龙蛊体积看着庞大,拿在手中却如同一个氢气球般没有半点重量,老婆婆从我手中把龙蛊接过去看了看,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我说道:“衣服脱了吧。”
“啊?”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端端的让我脱衣服,这大庭广众的合适么?
“快脱啊!发什么愣呢!”郑无邪手里还拿着那个小布袋,他手直接搭载了我的领口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这让我一阵恶寒,马上把他踹开。
“滚蛋,我自己来。”我明白过来老婆婆让我脱衣服的意思了,她其实并不是让我拳头脱掉,所以我将自己上身的衣服褪下来了一般,露出了看着能让女人羡慕死的光滑洁白的身体。
在我的左边肩膀下面,锁骨的斜上方,桃花婆婆跟常青竹李候成留下的那个压制蛊毒的印记依然在那里映着。老婆婆看了看那个封印一样的东西,又看了看我,说道:“看来帮你的高人不少,把丫头托付给你,老身就更放心了。”
“老人家您放心吧……嘶……”我正想回答,在肩膀上那种久违的剧痛就让我哑口无言,这次来的更加严重,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我的身体之中到处撕咬,它们不断的从内部撕扯着我五脏六腑上的血肉,不管我怎么运转长生劲,不管怎么用地花的力量冲刷自己的身体,对这样的情况都丝毫没有作用。
我的耐力强了很多,这次并没有立刻昏厥过去而是硬生生咬着牙忍住了这种无与伦比的剧痛。低头看去,肩膀上那个封印已经在老婆婆点在上面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开始有一团黑色的氤氲仿佛是潜藏在我的皮肤下面,开始以这里为原点朝着四周不断的扩散。
老婆婆将龙蛊放在了身上,本身就已经感觉无比寒冷的身体更是冰寒,而这个已经变得如同木偶一样的龙蛊则忽然有了反应,它那长着如同肉芽一般触角的头忽然抬起来,朝着我肩膀上那一团黑色氤氲的中心点扎了过去。
“嘶~~~”我的眼前顿时一黑,龙蛊竟然将它的头扎进了我的身体里面,这让我更加痛不欲生。但诡异的是,我的身体并不是被它刺开的,而是被它给挤了进去。
是的,我看的没错,它是将自己那尖锐的头挤进了我的身体里面,把原本很小的一个毛孔撑得张开了几千倍,而诡异的是我的身体并没有流出哪怕一滴血来。
人说庖丁解牛神乎其技,他能一刀刺在牛的身上让牛的不流血而瞬间骨肉分离彻底肢解。还有华夏在古时候的很多神医,能用一根银针刺在人的身上,只用那么轻轻一弹就让人同样骨肉离散迅速死亡。在现代,更是有医者提出了一种被世人不认可的理论,那就是所有的生灵之所以生长着皮肤,就是为了防止风把人肢解。他的解释就引用了华夏那些古代医者的传奇,说一旦风在某种巧合下灌进人身体的某个点之中,立刻会如同利刃一样将人给撕扯开。
我想,此刻这个龙蛊做做的这种事情,恐怕就跟那些神奇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吧。把极其细微的毛孔硬生生撑开,在此之前,这种事情别说见,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身体的剧痛在迅速瓦解,虽然还很疼,但那种如同千万只虫子撕咬的疼痛已经慢慢感觉不到。龙蛊已经将自己的半个身体从我的皮肤中挤了进去,这样的疼痛比之前那种舒服了很多,不是那样让人恨不得立刻去死。只是此刻这样的情景看上去有些恶心,一个血红分泌着粘稠汁液如同蚯蚓一样的肉条,一般在我的身体里面,一半在我的身体外面,外面的半部分还不断的收缩着。
范存虎已经悄然盖住了小丫的眼睛,他本身也想去挡住小闰土的,但是这个不大的孩子却倔强的避开,他已经弯腰在呕吐了,却还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神中有一种凶悍气。郑无邪是在把一个孩子当做孤狼在教育,而这个孩子本身的性子也如同一只孤狼,我在心中叹了口气。
说不上好或者不好,只是在我的角度看来,这样终究是有些残忍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托孤
肩膀上的痛处再次减轻,有一种十分奇怪的麻麻痒痒的感觉,变得有些舒服。那一处的肌肉,好像是在紧绷过一段时间之后在慢慢放松,我看着龙蛊的身体慢慢从我的肩膀处退了出来,而在肩膀上的那一团黑色的氤氲,此刻好像完全凝聚在了一起,变得更加深了。
那一团黑色的氤氲还在挣扎涌动,但是在龙蛊的压制下始终难有什么大的动作,只能小范围的蠕动。随着龙蛊身体退出来的越来越多,那一团氤氲开始了抵死挣扎,我的皮肤被它顶起来了好几次。只是这样依然没用,一点用处都没有,蛊起于苗疆,这蛊王便如同它的名字,在蛊中属于绝对的王者,就如同老虎在大山里的地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撼动。就算种在我身体里的这个蛊虫同样有狮子一样的威风,在蛊王面前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嘶~~~”正舒服着,肩膀上有突然疼了一下。我亲眼看着龙蛊在我的肩膀上,拉出来了一个比它看着更加恶心一百倍的东西,就算是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有了大大的提高,但是看着这样一个东西从我的身体里被拉扯出来,还是觉得一阵反胃,尤其是想到这玩意,竟然是从一个卵在我身体中孵化出来的时候。
这是一个癞蛤蟆,黑色的癞蛤蟆,背部长满了疹子,有些还破了里面流淌着黄色的脓液。癞蛤蟆的头跟龙蛊那尖锐的头颅黏在一起,它似乎是被龙蛊仅仅吸着,三只腿还在不断的挣扎。
三只腿?我愣了一下,不信邪的一连数了几遍,然后我才确定自己没错,的确是三条腿,两条后腿生长的位置正常,而前面的那一条腿则是长在了中间。
哧溜!在把这一只癞蛤蟆从我身体里面拉出来的一刻,龙蛊便立刻离开了我的身体悬浮在空中,它跟那个癞蛤蟆在较劲,而最终的结果,则是癞蛤蟆身上的疹子全部破了,满身黄色的脓液都开始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生在地上的杂草迅速枯萎,三米的范围被这一只癞蛤蟆身上滴落下来的黄色粘稠的脓液,污染成了一片没有生机的死地。
稀溜溜~~~在癞蛤蟆放弃挣扎的时候,龙蛊加大了力量猛地一吸,癞蛤蟆身上那所有粘稠的黄色脓液全都被它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从外面能够看到,一汪十分浓厚粘稠的脓液顺着龙蛊尖锐的头部直接进入了它的身体,脓液在殷红的血液中被迅速分解同化,变成了鲜血的一部分,而龙蛊的屁股处则有很多的黑色小虫子被它拉了出来,小黑虫掉在地上,沾到地气立刻死亡。
我这下明白,之前我们看到的巨石里面爬出来的那些黑色小虫是什么东西了,那竟然全部都是这个龙蛊的排泄物,它的学名叫做屎,我们对它有个俗称——粑粑。
癞蛤蟆最终还是被龙蛊给吃了,被吞的连个渣滓都没有剩下,只有地上那一堆黑色的排泄物,能证明那个癞蛤蟆曾经的确是存在过。
老婆婆将龙蛊再次抓了过去,用一根银针在它的身上扎开了一道口子取了它的一些血液。在那个过程中,龙蛊在痛苦的挣扎,只是老婆婆的手上如同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不管它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老婆婆的掌控。
小黑布耍流氓一样的在我耳边大吼大叫,它强烈要求要跟那个龙蛊来一次亲密的接触,我知道它想做什么,所以再把龙蛊从老婆婆的手中接过来的手,就拿着小黑布裹在了它的身上。
龙蛊已经失去了抗争的力量,今天这个日子本身就是它最虚弱的时候,又先后被郑无邪的白色线香跟老婆婆那个古怪的大圆不断削弱,到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凭小黑布去宰割。
被小黑布包裹着,龙蛊的身体又片刻的僵硬,随后就立刻软化了下来。它的灵魂被小黑布卷走了,剩下的这个身体之保持着一些身体上的本能反应,比如依然能够悬空,但是却没了能支配它身体的意识。
郑无邪带着一脸的贱笑,从我的手里将那个龙蛊抢了过去,然后好像生怕我不愿意给他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小布袋将其装了起来。
龙蛊那么大的,而淡黄色的小布袋却只是比手掌大那么一点点,可是龙蛊就是这样被塞进去了,小布袋看上去却连一点点的臌胀都没有。这让我想起了一种理论上存在的力量,芥子纳须弥。
芥子纳须弥所说的是一种关于空间上的力量,跟佛家所言的一沙一世界一叶一乾坤有异曲同工之妙。芥子是无限小,而须弥是无限大,芥子纳须弥便是无限小的空间之中,蕴含着一个无比巨大的世界。
同样的,在很久以前,我对这些说法一直都心存怀疑,但是了解的越多就会发现自己以前的怀疑是多么无知,那被认为不可能存在的空间折叠从上次去埃及,我就已经领略了它的存在,那被认为只是神话杜撰出来的阴曹地府,半步多等地方,我也亲眼的见识过了,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无数根本就无法用所谓正确的科学去解释的东西,都在我身边或者在我身上不断的发生,所以现在对这些东西,我已经能够保持足够多的镇定。
人说所谓什么不可能存在,只是因为没有见识过根本不了解。而真正能懂的人,又不屑于去给别人解释那么多,因为他们的心思全都放在探索更多的不可能之上,这也就造成了懂者愈懂而不懂的人越看越模糊结果,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懂得这些的人就跟不懂的分成了两个世界。
解决了这些事情,这个无名峡谷对我们来说就已经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所以我们不再又什么舍不得有什么留恋,直接扭头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出去时候,山谷的风景依然很美,这次的美相比于之前进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仿佛是少了一份幽寂,多了一些蓬勃向上的生机。之前的无名峡谷,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压抑了。
那个如同碉堡般的竹楼里,苗疆的汉子们依然没有清醒。他们已经睡了一中午,到现在已经临近了下午,太阳眼看着就要垂到西边的山头上面去了。而郑无邪说,就算是他们的身体素质再好,碰到了那样连尸体都能给震住的迷香,最起码还得睡到明天中午才能醒过来。
一路走出了峡谷,到了那个能去白苗苗寨葫芦山谷的小路上,我们跟老婆婆就在这里分别。
老婆婆怜爱的摸着趴在范存虎背上的小丫的脸,她仔细端详了很久,看的小丫有些奇怪。
“奶奶,你的手好凉啊,你生病了吗?小丫给你暖暖。”小丫头用自己的小手盖在了老婆婆的手背上,想用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跟小手,帮自己的奶奶把手暖热。可是这个小丫头并不知道,她这小小的身体已经无法暖热自己奶奶的身体了,心脏不跳,血液不流,一切都在变凉,就算有局部热起来,那热量也会很快就散去。
“奶奶没事,丫头你困吗?困了就闭着眼睛睡一会。”老婆婆慈爱的对小丫头说着,手依然放在小丫头的脸上,好像永远都摸不够一般。
“我怕睡醒来就看不到奶奶了。”小丫好像能感觉到什么,她的眼睛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