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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方面的关系都需要疏通,而吴怀虽然在长安厮混了许些年,但是对于那最上层的社会,他却始终有些不得其门而入。
华夏的最上层社会,永远都不会以富商名贾为主导,在这个官本位的国家,只要跟‘官’字扯上关系,就代表着财富。
用权利来创造财富,所以有了千里当官只为财的说法,更有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的典故。
这是一种不能被世界理解的奇怪现象,在华夏这个神奇的地方,很多规矩跟规律甚至都跟世界的大环境相冲突,但是这个不可一世的华夏却从来不会去刻意适应世界所谓的规矩,它用着自己独有的强悍的融合力,能把所有在这片土地上出现的异常规则同化。所以只要进了华夏,就得按照华夏的规矩来,不然哪怕是一条强龙,也无法飞跃这片瑰丽的大地。
长安城的官场怎样我不清楚,长安城的纨绔们我也不熟悉,但是这并不妨碍我能在其中找到一个缺口并且拓展它。
纨绔们的世界,永远都有一个纽带隐隐贯穿,比如生活在渭城的纨绔们就有很多跟长安的这边的纨绔熟识。
于是给渭城去了一个电话,第二天就有人来长安找我。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帮我引荐这一群看似不起眼却有巨大能耐的官二代们。
在西京府的帝皇厅摆一桌酒,然后跟一群人就这样认识,散场的时候每人送一个小物件跟一张翡翠的白银贵宾会员卡,大家便皆大欢喜的散场。
很多年后,我摇着藤椅回忆这段时光的时候,经常给人说这个年代的纨绔们跟那个时候的纨绔比起来,简直就是纯洁得像个一尘不染的小孩子。
从这次饭局之后,便是大大小小的饭局,有一个媒介就能认识更多的人,而在往往这些人脉,就代表了巨大的潜在能量。
所以虽然会觉得累,但是我一直撑着,因为我很明白付出跟回报成正比这个道理。
不敢说把长安城大大小小的纨绔全部认识,但是跟一大部分算是混了个脸熟,至于后来怎样,就一切顺势而为,或者说是随缘了。
要是有对得上脾胃的,深交一下也未尝不可。若是不对眼,那还是少见面为妙,不然万一闹出个什么不愉快,说不得又得让我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
翡翠的落成并没有大张声势的宣传,但是在翡翠揭牌剪彩之后,它巨大的吸金能力立刻体现了出来。
作为长安第一个私人会所,它在第一天的营业额就高达二十万,这还不算各种会费之类的东西,要是算上突破百万都跟玩一样的。
能来这里的,全都是长安城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当那些长安的纨绔们在剪彩仪式上纷纷亮相,他们是翡翠会员的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样的不胫而走,于是无数奔着这些官二代们而来的富商纷纷加入了翡翠。
这里就变成了真正意义上,长安社会名流的汇聚地,甚至最开始就连吴怀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连带的,一系列连‘古董’都算不上,只能称之为仿古工艺品的东西每天都在以十分骇人的速度流出,说是财源滚滚都有些无法形容翡翠的盛况。
吴怀又给我做了一份计划,在翡翠内部开设了一个小型的郑氏古行,在里面将会不定期的举行拍卖会,如此一来整个翡翠的格调便会显得更高。
从图纸上看到的翡翠构造是一回事,当真正踏入翡翠大门感觉到的又是另一回事。十分内敛的奢华气息铺面而来,踏在走廊里,就像是走在一个梦幻般的的东方仙境。
没有皇家装饰的那种霸道,也没有西方宫廷的那种浪漫,这里有的是一种独属于东方的格调,从建筑体系到内部装修,从灯光地板的调配到每一扇门的精心设计跟图案绘制,无不有着自己那种难以模仿的风格。
金木水火土,按照五行分建的楼阁,还有用太极的阴阳鱼图设计出来的白厅跟夜厅的建筑,各种包厢里,全都在最合适的位置摆放着最适合的物件,甚至连带其中应该用什么样的香薰都设计完好。
这是我的地方,这是郑氏一个全新的起点,从这翡翠建立起来,就标志着郑氏将走出一条全新的路跟未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人心啊人心!
“东家,现在摊子铺的太大,人手严重不够了……您别看我,我这里也没有可用之人了,尤其是在翡翠那边,让他们去经营古玩店倒是一把好手,但是说到会所的运作,他们根本就一窍不通……”
紫桐别苑,吴怀跟我不停抱怨。
“一窍不通可以学嘛!不然长着脑袋能干啥?你老吴年龄都这么大了都能懂的这些,我就不相信一群年轻人还能学不会!”
对于吴怀的抱怨,其实我也无可奈何。最开始能支持他,但是他找不到这方面的人才,那我又从哪里给他找去?从前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郑氏的局面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东家你就算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给您变不出这方面的人才啊。别看现在翡翠很红火,其实我能感觉出来,隐患很大,只不过因为现在它在吃独食,所以一时间根本就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它却的的确确存在许多缺陷……这个还是得您想办法……”
吴怀苦笑,看得出来他也是实在没辙了,不然但凡有一点办法,他都不会摆出这样一幅你杀了我也没有的无赖嘴脸。
我无奈,思索了很久之后脑袋里忽然划过一个人影,也许她有办法也说不定呢?我想了半天,看来只能去找她了,后来她给我来过一些信,所以我清楚的知道她在哪里。
但是去找她之前,我已经必须去琼海走一趟了。老二在那边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虽然陈庆之告诉我应该没什么大碍,他已经让他那个狱警朋友尽量帮着照顾一点,但是那种重监狱中什么人没有?各种穷凶极恶之徒充斥其中,有时候狱警说话都不一定管事。
想着关于监狱中种种骇人听闻的传言,我终于瞅着空顶了机票直飞琼海。
从机场出来,我拦了出租直奔琼海监狱,当司机听我要去监狱的时候,用异样的眼神瞅了我伸长时间,在这个年代,人们对监狱中关着的人的朋友亲属都会看低一眼,也算是一个淳朴年代的特色了。
只是果然如陈庆之所言,A级管制的犯人不允许会客,甚至已经断绝了他们跟外界的一切联系,只能在那高高的四堵墙里接受着改造。
我只能在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上给陈庆之去了一个电话,说了情况之后我给他说想给老二带一些吃喝用度的东西。
陈庆之却告诉我监狱里的潜规则,那些东西罕有能真正交到犯人手里的,一般都是狱警就代犯人吃了喝了用了,就算万一他们没法吃没法喝没法用的,一般也是顺手销毁。
“草!监狱里难道就没有规章制度?”我对着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陈庆之叹气说道:“规章制度这玩意,也就是做给人看的,谁要是真信谁傻逼……我不是说你是傻逼,我只是说谁信谁傻逼……呃……真没有说你的意思……”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听着陈庆之那淫贱的声音,我真恨不得能透着电话一拳砸在他脸上,太贱了,真的太贱了。
“别废话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老二在里面吃太多苦头,说实话,现在不见到他我真的是不放心,监狱里关的都是一群什么人,老二在里面不得被欺负死!”
我有些烦躁的说着,陈庆之在那边沉默了下去,他想了半天,才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他,找关系肯定不行,太远了,我的关系够不到哪里,也许我家老头子能有那个面子,但是这事情要是告诉他,他不但不会帮我肯定还会给那边打招呼让我们更加没法见。”
“草!”我不禁气结,又骂了一句。这到不是生陈庆之或者陈庆之他老子的气,而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却无可奈何的一种气愤,眼看着自家兄弟深陷牢狱却竟然连探望都做不到,这简直就让我感觉窝囊透了。
而陈庆之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老子可能有的态度,我也很理解。不管是哪个父母,哪怕是在开明的父母,当知道自家儿子有个朋友是个被抓紧监狱的恶徒之后,恐怕都会义正言辞的警告自家孩子不准再跟那个朋友来往。
天下父母心,大抵都是这样。
“这样,老幺,你现在先去买好东西,我给我那个战友打个电话,让他想办法出去接一下东西,然后把东西转交给老二。”最后陈庆之终于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但是他随后又告诉我,说那个战友虽然也是常联系的战友,但是那家伙据说人品不咋地,所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管他呢!死马当活马医吧,先挂了,你去联系你那个战友,我去买东西。”
琼海监狱并不算太过偏僻,大概四五公里的地方就渐渐繁华,所以我直接在便利店买了整整两大包吃的喝的用的,又回到了琼海监狱的铁门处。
一个面向猥琐,眼珠子轱辘转,看着就给人感觉不怎么靠谱的狱警穿着制服等在门口,身后监狱的大铁门牢牢关着,那外面跟里面划分成了两个世界。
“你好,请问是陈庆之的战友吗?”
“是我是我,你是?”
这个狱警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章猥琐劲,我从他身上找不到半点军人的铁血跟刚毅。这看着更像是个混饭吃的家伙。
“我是陈庆之的朋友,想去见一个朋友可是没办法,所以给他带了一些东西,还劳烦您给他送进去。”
我说明了目的,狱警眼睛轱辘一转,热情地说道:“一定送到一定送到,看来陈庆之跟你监狱里的那个朋友的关系也挺不错嘛,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这可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我还从来都没见过那个大块头求人呢。嘿嘿。”
我看了面前这个家伙一眼,随口说道:“兄弟你想多了,主要是我跟陈庆之关系好,而监狱里的是我朋友,所以没办法我只能求到他的头上,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来来,先抽根烟……”
我应付着,拿出一根黄鹤楼递了过去,狱警看到我手里的烟盒眼睛噔地一亮,接过烟却并不抽而是夹在了耳朵上。
看他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我手里黄鹤楼的烟盒乱转,我暗骂一句贪得无厌,索性直接把刚刚拆开的一整盒都递给了他。
“兄弟我们不能收礼……”狱警把他的手挡在我的手前,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他挡在面前的这双手是多么无力吧。
“这算什么送礼啊!还不兴我认识个朋友?什么道理这是,而且就一盒烟,还是拆开的又不是啥贵重物品,难不成别人发烟你们都不能抽?来,兄弟拿着。”我一边说着手却故意往回缩了一下,狱警本来挡在我面前的手立刻抓住了我的手腕,干脆的动作让我甚至怀疑,他这些年是不是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这到也是,不过是几根烟,倒是我想得太多了。既然哥们你非得给我,我不拿岂不是没礼貌了。谢谢你,来,抽烟……”
狱警一边说着,一边掰开我的手掌把一盒黄鹤楼抢过去塞进了他的口袋,然后拿出一盒红塔山递给了我一支。
真是够不要脸的!我暗暗摇头,对这群狱警算是再次见识了,但是这样也更让我担心这两袋东西无法真的送到老二手里,花多少钱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得让老二在里面舒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