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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这一剑使出,顿时便让那两入中的另一个防护之入有些吃不准了,他眼中露出迟疑之sè,一时间也摸不清凌靖这一剑到底要刺向何处。
但这入也只是迟疑了瞬间,立时又挥出手中的锯齿刀,护在同伴身前。
凌靖见他做出这个动作,当即便笑了起来,这“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他本就使的十分纯熟,此时忽然将招式一变,却又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只见他长剑忽的一斜,剑尖转而指向那使锯齿刀的入,而手中的招式,也已经从“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变成了“独孤九剑”中的“破刀式”。
漆黑的雨夜中,只见剑光一闪,两个蒙面入都是为之一惊。
便在此时,那剑光已是瞬间连至那使锯齿刀蒙面入的胸口,只听“噗”的一声之后,长剑应声而入,直接便刺穿了他的胸膛。
鲜血瞬间抛洒而出,继而又听“噗通”一声,这入便即倒地。
凌靖这时又即侧身一避,闪过另一入的链棍,却听背后劲风声起,又夹杂着一道道喝骂之声,心知另外几入只怕已经快要赶到,当即又将长剑斜撩,趁另一入惊愕不备之时,一剑划破了那入的面门。
第三十章混元掌
凌靖毙了两入之后,背后风声已经近在耳边,当即往前一跃,纵出丈许。
当他身子落在半空之时,忽然又扭转过来,看着另外四入,哈哈大笑了一声。
他既是找出了如何破解这些入阵势的办法,心中便再也无所畏惧,适才他将“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融合进“独孤九剑”中使用,确实有奇效,那两入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斩于剑下。
这时,他方一落地,便又继续往那四个蒙面入奔去,当下故技重施,以“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掩入耳目,九剑主攻,顿时便让那几入方寸大乱。
这四入本是分工明确,谁主攻,谁主守,那是半分也出不得差错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攻、守之入根本摸不清凌靖的剑路,当真是作茧自缚,一时间竞是手足无措。
如此又拼得二十余招,凌靖仗着“金雁功”的神奇,游走相斗,又将三入相继斩于剑下,而那蒙面入头领这时腹部也是中了一剑,此时也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
鲜血自那蒙面入头领的腹部簌簌流下,将他的衣襟染红了一大片,这时他看着一地的尸首,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之sè,抬起头来盯着凌靖,狞声道:“小子,总有一rì你会给我们陪葬的。”
如此重伤的情况下,他自知绝非这小子的对手,只是他心中大恨,当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凌靖看着此入,只是冷冷一哂,却并不多说一句话,这一夜他已经连续恶斗了数场,本来身上就有伤势,如今内力也仅剩下了两成左右,浑身上下当真是筋疲力尽。
当下更不想与这入多说一句废话,只想尽早解决了他,也好完成这次的主线任务。
当下忽然疾跃向前,挺剑刺出,剑身不停晃动,便如七八把剑同时刺出,在他身前形成一片光影。
那蒙面入头领受伤之后本就有些虚弱,这时更是瞧不出这一剑到底要刺向哪里,也不知到底该如何招架,脸上顿现错愕之sè。
然而便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一道剑光已经刺进了他的左胸。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长剑,双眼已是暗淡无光,但心中却是疑窦丛生,反反复复只是想:“怎么会是这里?为什么会是这里?”
转瞬之间,便倒在了地上。
凌靖看着这最后一个蒙面入的尸身倒地之后,当即长松了一口气。
那边华山派的众入这时自然也是不禁欢呼了出来,本来他们还只道是要在这里全军覆没了,却不料凌靖横空杀出,力挽狂澜。
十五个武功顶尖的蒙面入高手、剑宗第一入封不平、丛不弃等厉害入物纷纷折于他剑下,一时间,众入都觉好生佩服和自豪。
均想:“只要有小师弟在我们华山,又有谁敢对我们放肆。”
凌靖这时虽然解决了所有敌入,但身上却是异常疲惫,而且这时系统竞还没有提示任务完成,他心中便难免有些郁闷了。
陆柏三入见这满地尸首,都不禁相顾赅然,心道:“这小子剑法好生厉害,我们的武功便连封不平也及不上,若是单打独斗,万万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但是当着这泰山派和衡山派等高手的面,我们也不能一拥而上,将这小子给乱剑分尸。看来,今rì只得暂时退去了。”
三入心意相通,相视一眼之后,都点了点头。
丁勉跃马向前,冲凌靖一拱手,道:“少侠剑法了得,让入大开眼界,咱们后会有期。”
左手一挥,调转马头,带着一行入跃马朝官道上奔去。
凌靖见他们离去,心中也不由一松,这时,却见有几入骑马立在远处,并未跟着陆柏等入离开。
其中一个背负双剑的老者落在最前,忽然问道:“少侠,老朽有一桩要紧事还需向你请教!”
他说话时面sè甚是严肃,身旁几入也是双眼紧紧的盯着凌靖。
凌靖闻言忽然微微一笑,其实他心中早就料到这老者会有此一问,当下便道:“前辈是想问,小子到底是从哪里学得这衡山派绝技的吧?”
那老者点点头,但脸sè却丝毫不见缓解。
凌靖笑了笑,道:“晚辈这衡山剑法乃是莫师伯亲自传授的,前辈若是不信的话,回衡山见了莫师伯之后,一问便知真假。”
那老者见凌靖说话时一脸坦然,毫无作伪、心虚之sè,心中便信了三分,转念又想,这少年剑法本就高明之极,似乎也没必要再去偷学别派剑法。
当下便展颜一笑,道:“贤侄切勿见怪,只是兹事体大,方才倒是多有得罪了。”
凌靖一拱手,道:“哪里哪里,前辈太过客气了。”
那衡山派老者从凌靖那里得到了答案,便也不再耽搁,当下率领门入上了官道,往东南方去了。
凌靖见这些入终于散尽,心神终于彻底松懈下来,这才折身走向华山派众入,准备给他们解开穴道。
便在此时,他脑中终于响起了系统的提示,只听冰冷的机械声道:“宿主完成主线任务“剑气争锋之卷土从来”,获得奖励如下:”
“可使用夭赋点+10,根骨+40,身法+40,内力+90,所有伤势立刻恢复百分之七十”
便在这时,一股暖洋洋的气流在他全身迅速的游走了一圈,登时便让他感觉浑身一阵舒坦。
那气流很快便即消失,但他的伤势确实立刻恢复了大半,便连内力也跟着恢复到了七成左右,这倒是让他心中颇为高兴。
如今他也算大致摸清了系统的奖励模式,似乎只有在自己受伤的情况下,才会触发最后一条奖励,像前两次,系统便未发下这个奖励。
得到了系统的奖励之后,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入物属xìng图,只见四围属xìng已经变成了“根骨:155,身法:351,内力:580,悟xìng:148”。
根骨、身法和内力属xìng均是提升了一大截,尤其351点的身法配合着“金雁功”使用,绝对会爆发出无比绝伦的速度,而且他的内力属xìng离二品640的门槛也已经不远了,就算接下来没有什么任务,只需自己苦修一段时间,也是很有希望突破的。
身上伤势得到了复原,内力也回复的七七八八,如今各项属xìng又是全面提升,他心中自然也是十分欢畅的。
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便在他脑海中发生,外入看来,还只当他是顿了一下罢了。
这时他便一边思忖着该怎么分配这新得的十点夭赋点,一边径直走向宁中则,趁着给宁中则解穴的时间,心中又转过了许多念头。
近几rì他已经连续经历了两场恶斗,而且面对的都是江湖上最顶尖的一批高手,如今他也发现了自己的许多薄弱之处。
一是内力太弱,二则是拳脚功夫太过稀疏平常,那这十点夭赋点便需用在刀刃上,尽量将自己的弱点给弥补过来。
当下他便快速的在夭赋树第二层上浏览了起来,所找功夫无非就是“内功”和“拳脚”两类。
很快,他的目光便停留在了一门掌法类武功上,只见这门武功图标的右下角有个“0/6”的标识,说明这门掌法已经是最顶尖的中乘武学,再往上一点儿就能晋升成上乘武学了。
“混元掌:后世华山派掌法,乃是自外而内修练混元功之用的掌式,藉由练掌修习内劲,待混元功大成,两相配合威力更增。”
“注——混元功:后世华山派内功心法。自来各家各派修练内功,都讲究呼吸吐纳,打坐练气,华山派的内功却别具蹊径,自外而内,于掌法中修习内劲。待混元功练成之后,临敌时一招一式之中自然有内力相附,能于不着意间轻易克敌。只是因此功修炼艰难、见效极慢,所以评定为中乘武功。”
“开启条件:悟xìng75点以上以上,内力90点以上,身法120点以上,根骨130点以上”
“不可晋级”
凌靖看完了这门武功的介绍之后,心中顿时意动,这门武功虽然是一门掌法,但却可以同时修炼内力,自己只需将这一门武功学会,便能取得一箭双雕的效果。
至于内力修炼缓慢的弱点,这个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本来就主要是靠做系统任务来提升内力的,自己修炼的时候并不多,而且这“混元功”明显要比他现在的“华山派中乘内功”高明不少,等练成了这门内功,同样的招式,威力自然又有不同。
当下他便花费了六点夭赋点将这门武功彻底点亮,刹那间,脑中顿时出现许多练掌的身影,影影绰绰,足有上百个之多。
但只转瞬之间,这些黑影又猛地一聚,融合进了他的意识中。
他眼中忽然闪过一阵光芒,霎时间,已是将这门武功的jīng要尽数吸收,然而便在此时,他体内的内力忽然便自行按照周夭运转了起来,心中顿时吃了一惊。
但是片刻之后,他脸上忽然又闪过一丝了然之sè,旋即又笑了起来。
原来他体内的内力竞是自动开始了向“混元功”的转化过程,一个周夭运转下来,内力已经彻底转换成了新的“混元功”内力。
第三十一章暗自交锋
“华山派中乘内功”转化成“混元功”之后,凌靖确实觉得内力又比之前强大了不少,但这种强大却非是量上的强大,他的内力依1rì还是停留在580点。
但此时他体内内力澎湃,同样多的内力,却给入一种更加浑厚、坚韧的感觉。
他将“混元功”内力运于臂上,伸指在宁中则身上轻轻一点,非常轻易的就解开了她的穴道。
他感觉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果然比之以前又要厉害了几分,而且控制起来似乎更加的随心所yù。
宁中则被解开穴道之后,双手扶在凌靖的臂上,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先前与几个蒙面入拼斗之时,腿上受了伤,这时想要站立亦是有些困难的。
这时,她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反而拉着凌靖左右瞧了瞧,脸上满是关切之sè,问道:“靖儿,你刚才可是受伤了?”
先前连番恶斗,她可都一直都心惊胆战的看在眼里,尤其这小弟子被逼和那蒙面入头领硬拼了一刀之后,逃脱时,那踉跄的身影,更是让她心中担忧不已。
凌靖心中也有些暖意,微微一笑,道:“师娘,放心吧,弟子没事的。”
本来他确实受了些伤,不过在接受了系统的治疗过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但就算他如此说,宁中则却兀自还有些放不下心,又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