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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若我再晚避的片刻,只怕这右手可就保不住了!”
左冷禅脸上闪过一丝后怕之sè,他的一身功夫,几乎近半都在这双肉掌上,若是右手被废,功力难免会大打折扣。
“左盟主,只要你能再接得住我这一剑,这场比试我就认输!”便在这时,却听凌靖在场中冷冷的对左冷禅说道。
方证大师等人闻言无不变sè,唯有冲虚道长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
“大师,看来这位小兄弟也看出了情势不妙,想要兵行险招,速战速决啊。”冲虚道长轻声一笑,对一旁的方证大师道。
方证大师点点头,沉吟道:“任教主一方先前已经输了一场,如果凌少侠接下来不能连胜左盟主和道长你,他们可就要输了。”
“这位小兄弟倒是胆子不小,他想尽量保存自己的内力,好和我斗这最后一场。可是左盟主又岂是易于之辈。”冲虚道长笑道,可是心中却不由闪过一丝忧虑,想起当rì在武当山脚下,这少年那无影无形的剑法,左盟主真的有胜出的机会么?
“大言不惭!”
左冷禅尚未开口,倒是一直与凌靖有怨的青城派余沧海冷笑了一声,讽道。
凌靖转过头来,仗剑而立,看着余沧海,淡淡道:“余矮子,当rì在衡山城中,你想杀我。本来这件事我已经不想再提,毕竟我也杀了你的弟子,但你千万不要试图再挑战我的耐xìng,要不然,青城派就要准备换一个掌门人了。”
余沧海双目一缩,偷眼瞧了另外几派的掌门人一眼,心中一定,“嘿嘿”低笑两声,不甘示弱道:“那余某就等着领教阁下的高招。”
“白痴!”凌靖嘴角一翘,勾勒出一抹冷笑,本来他跟余沧海也算不得有什么深仇大恨,但这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自己,若是不给他点教训,只怕他是不会长记xìng的。
两人说话之际,左冷禅却一直将脑袋微微垂下,两眼之中,红白二sè不时交替,忽而红光大盛,忽而又白茫茫一片,也不知他到底练成了什么绝学,竟能同时在体内修炼出两种完全不同的内力。
两鬓的发丝垂到左冷禅脸侧,让人瞧不出他的神情,但他心中此刻却着实有些踌躇。
“这小子的武功、剑法比之当初可是强出了太多,若是不能全力以赴,只怕我的胜算会极小。”左冷禅心中正在天人交战,眼中的红白二sè转换的愈发快了起来:“但是五岳结盟在即,只需数月之内,我便能亲手促成这件大事。到底是一鸣惊人的好,还是应该提前暴露我的武功底细,将这小子打败?”
便在此时,却听凌靖朗声一笑,道:“左盟主,既然你一直不肯出招,那就休怪在下不给你机会了!”
话音方落,忽然换了步法,如狂风闪电一般直掠而出,身形忽左忽右,看在旁人眼中,便如是两个凌靖在同时从左右两方冲向左冷禅一般。
“嘶!这小子的身法居然这么快,连我也只能看到两个残影么?”天门道长、解风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不穿凌靖的身法,只能说是他们功力还不够深厚,眼睛无法跟得上凌靖的身法速度。
但众人心中可是十分惊骇了,以他们的武艺,当世之中又有几人敢说能稳胜他们,但便是这样,居然也看不穿一个少年人的身法,这可就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果然,又是这招!”冲虚道长双目紧紧凝视着凌靖的身形,眼中jīng光闪动,凌靖每一次步法的变化,他都会凝神细看,随即深深沉思。
场中的左冷禅这时却只感觉一股惊人的剑气从正面袭来,劲风拂面,脸上竟被割出了几道细细的伤口。
“这小子果然领悟了剑法意境!”他心中忽然一沉,心知这等气势,绝对不是一个寻常一流高手可能具备的,光是这外放的剑气,居然就能伤到自己。
“顾不得那么多了!”
被凌靖剑气压迫住,左冷禅再也顾不得藏拙,忽然将左右二掌合拢到胸前,左掌陡然间燃起了一团赤红的火焰,但右掌却又凝成了一片厚厚的冰晶,一yīn一阳两股截然不同的内力猛的相撞。
“碰!”
双掌猛的分开,左冷禅一掌往上,一掌往下,划过两道玄妙的弧线,携着一红一白二sè,迎向凌靖的长剑。
“让你尝尝我的“rì照乾坤冰火掌”!”
“左盟主果然是天纵奇才,居然能把如此炽烈的真气,和至yīn至寒的“寒冰真气”相融。这两种真气一yīn一阳,xìng质截然不同,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才能做到这种地步的!”
方证大师十分惊异的说道。
“左掌门这些年的功夫当真没有白费,这“冰火掌”的神妙,已是远超他的“寒冰真气”了。”冲虚道长点点头,赞道。
余下几派的掌门人也各自惊诧,显然没料到左冷禅还修炼出了这么一门神奇的掌法,竟然可以同时驱使冰火两种内力。
岳不群本来从始到终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但一见左冷禅使出这门掌法,双目一缩之际,脸上忽然闪过一丝yīn霾。
另一边,任我行和向问天也不禁面sè一沉,任我行低声道:“向兄弟,看来我在西湖牢底待了这十二年,这些老朋友可真是谁都没有比谁慢一步啊。”
他耗费十二年时间,才想出了克制“吸星**”缺陷的法门,自以为神功大成,从此再无缺陷,自可以纵横江湖,却不料方一出山,便发现这正道三大宗师,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功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向问天沉声道:“教主不必介怀,这姓左的狗贼可不一定就是那小子的对手!”
任我行微微一笑,斜眼之际,却见盈盈一双妙目都落在了那小子身上,脸上满是紧张和担心之sè。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任我行忽然暗自叹了口气。
凌靖以“神行百变”的步法配合“无形之剑”出手,这一击本是志在必得,要一剑料理了左冷禅的,却不想对方忽然使出一门冰火同御的神奇掌法,心中也不由微微一惊。
“原来你在“万门窟”中便是得到了这么一种武功么?”
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力从身子左右两方扑来,一边冰寒,一边炙热,情状十分诡异。
“就怕你一直藏拙,不敢用出这种武功!”凌靖冷笑一声,身法陡增数分,霎时间,他立身之处,两道人形分别往左右纵出,动作几乎一模一样,难辨真伪。
“无形之剑!”
一声极其短暂的颤鸣之后,左右两道剑影陡然消失。
两道人影瞬间碰撞到一起,一红一白两团真气猛地炸开,四shè的黑sè剑气和冰火两种内力混杂到一起,以两人为中心,方圆两三丈范围内,地面的石砖被一块块炸的粉碎,碎石块往四面八方砸了出去,一时间,烟尘滚滚,谁也瞧不清场中的情况!(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胜负(求订阅)
无数碎石袭来,方证大师等人各自出招护身。
方证大师右手大袖一摆,便将来袭的石块全都卷到了袖中,冲虚道长手中拂尘轻扫,一个个激shè而来的石块,立时便会速度大减,直接掉到了地上,而任我行却是护着向问天和任盈盈,右掌虚握,往后一吸,所有石块都被吸入他掌心,团成了一个小圆球。
三人应付的最是轻松,其余各派高手也是各自施展绝学,或是直接击落碎石,或是闪身避过。
“爹爹,他到底怎么样了?”任盈盈被任我行护在身后,但见殿外的战场中,烟尘还未散去,实在瞧不清里面的状况,心中着急。
任我行眉头紧皱,气行双目,凝神往战场中心看去,但是烟尘实在太大,纵使他功力再怎么深厚,也不可能完全看的清楚,只能看到两个人影并立在一起,却不像是在比拼内力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奇。
“盈盈,别太担心那小子。他的武功连你爹爹现在都不得不佩服三分,左冷禅要胜他兴许是可能的,但想重伤他,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任盈盈闻言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但脸上的挂念之sè却丝毫不减。
“大师,你说到底是谁胜了?”冲虚道长低声一笑,忽然对方证大师问道。
适才这二人的招式都极其惊人,显然已经是到了真正分胜负的时候,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方证大师摇摇头,道:“道长这个问题可是难住老衲了,既是连道长都看不出来胜负,那老衲又如何能够?”
冲虚道长哈哈一笑,两人便不再言语,见场中烟雾渐去,目光不由一凝。
“这小子能胜么?”岳不群目光闪烁的看着殿外的战场,而一旁的宁中则却不由握紧了拳头,一脸紧张和担忧的看着那处。
烟尘终于散去,露出了中间的两个人影。
只见凌靖和左冷禅两人并排而立,分别面朝不同的方向,双肩之间仅有半尺之隔,两人的表情都十分冷漠。
但当所有人看到凌靖手上那把幽光长剑时,险些便惊呼出声。
“这、这、这。。。。。。。”昆仑派的掌门人李敬言面sè骇然,指着凌靖那把长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其余人等也不禁面sè大变,只见凌靖右手平端长剑,竟直接穿透了左冷禅的右掌掌心,连着左冷禅的手臂,一起带到了身后,剑上的力道显然已将左冷禅的手骨带的骨折,此刻正呈现出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摆到了身后。
而凌靖却似乎还是保持着出剑的姿势,神情自若,衣衫飘飘,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帝龙古剑”的剑锋以及左冷禅的手掌边缘不停滴下,场中一时寂静。
“左盟主,败了。。。。。。”
正道诸位高手面面相觑,便连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这等素有宗师气度的人物也不禁相顾骇然,心想:“先前左盟主使出的冰火掌已经是当世第一等的奇功,威力惊人,就算对上自己,也是十分棘手的事情,能不能胜出,也是未知之数。但怎会突然之间便败的这么干脆,竟连对方一点衣角也没碰到?”
另一处,任我行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道:“盈盈,你这夫婿果然没让爹爹失望。看来和左大掌门一比,还是我家女婿更胜一筹啊。”
任盈盈面sè羞恼,嗔道:“爹爹,你要是再胡说,我可就直接下山去了。”
便在这时,正道的人群当中,却听有人轻轻松了口气。
“左盟主,好厉害的冰火神掌。”凌靖身子一动不动,却忽然在左冷禅旁边笑道:“可是我这一剑,左掌门好似没能接得下来啊?”
不去理会左冷禅的神sè,忽然抽身急退,手腕一震,“帝龙古剑”如一抹青烟一般,重新收入了剑鞘当中,而他自己也趁势飞退了五六步。
左冷禅面sèyīn沉的立在场中,凌靖将长剑抽走之后,他的右臂依然还是一副扭曲的模样,但却不见他伸手去矫正骨头的部位。
沉默了片刻。
“这一战,是左某败了!凌少侠武艺高强,左某自叹不如,受教了。”左冷禅深吸一口气,受了如此重伤,竟而还能不急不躁,单手抱拳,对凌靖说道。
正道当中,数个门派的掌门人闻言都不由向左冷禅投去一丝佩服的目光,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理智,进退有礼,这位左掌门的养气功夫,当真是到了家的,不愧是正道三大宗师之一。
“呵呵。”凌靖双眼一眯,也没料到这个左冷禅居然还有此气度,倒是着实令人诧异。本以为这个野心勃勃的嵩山派掌门只是个yīn险毒辣的野心家,不过如今看来,却是小觑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