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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之人那般使什么yīn谋诡计。
众人将信将疑,终究还是跟着凌靖一步一步上了山去。
约莫一刻钟后,凌靖等人来到少林寺外,此刻朝阳正从东边升起,寺外一名知客僧走到众人近前,双手合十道:“各位施主,请随小僧这边请。”
计无施等人都将目光投向凌靖,见他跟在那知客僧后面进入寺中,这才赶紧跟了上去。
那知客僧引着凌靖等人穿过前殿,又来到东面一处偏殿外面,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以及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都已经站在了那里。
凌靖举头一望,见此处殿上悬着一面金字木匾,写着“清凉境界”四字,便在此时,他耳朵忽然微微一动,随即眼中蓝光一闪即逝。
他脚下并未稍作停留,那知客僧到了这里便先行退了下去,凌靖当即又带着计无施等人上前,先对方证大师抱拳一礼,道:“大师,不知在下昨rì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
自他到了此地之后,左冷禅、余沧海等人皆是面sè冷漠的看着他,另外几个门派的掌门人也没有什么好脸sè。
但凌靖却根本不屑往他们身上哪怕多瞧一眼,径直便向方证大师询问去了。
“呵呵,少侠稍安勿躁。”方证大师面目慈和的笑了笑,缓缓道:“老衲昨rì和诸位同道商议了许久,已经有所决断。”
“哦?那就还请大师明言。”凌靖闻言双目一凛,沉声道。
“不急。”方证大师微微一笑,忽然转过头来,和声道:“在此之前,还要请殿上所藏的三位施主先行现身才是。”
凌靖神情一动,随即又不动声sè的看向殿内,其实他刚一到了这偏殿外,便已经发现这里除了方证大师等人以外,殿中还藏了三人,其中一人呼吸若有若无,显然功力极其jīng湛,至于另外两人可就要差了不止一筹了。
既然连他自己都能发现这三人,又何况武功更加深不可测的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呢。
倒是解风和李敬言等人悚然一惊,似乎一点也未曾察觉到偏殿中还有旁人藏身。
“哈哈哈,老和尚果真厉害!”
偏殿东西两侧的木门中忽然纵出两道人影,一人是个身材高大,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魔教光明左使向问天,至于另外一个说话之人,自然便是任我行了。
两道人影几乎同时纵出,之后又有一人从殿中飘然而落,身形婀娜,正是多rì不见的任盈盈。
“大小姐!”“属下参加圣姑!”“参加圣姑!”
计无施等人一见任盈盈走出,连忙跪拜行礼,但脸上惊喜交加的神情中又带着许多疑虑,不知圣姑到底是如何脱了困的,为何又不联系山下的自己等人?
任盈盈微微一笑,清丽绝伦的笑容便如朝露一般清澈而明媚。
“你们起来吧。”她说着话,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凌靖,走近了两步,低声道:“你能带着这么多人来围攻少林寺,我在山下听了真的好高兴,可是有些事情,你却好像还没弄明白。”
她脸上微微有些红晕,其中又带着一丝愧疚之sè。
凌靖闻言苦笑,他是实在没有料到任我行父女会在这一刻出现在少林寺中,而且任大小姐似乎也以为自己根本一无所知,还真是为了救她,才带人围攻少林寺的。
可是有些东西他却是不敢直接开口解释的,若是让盈盈知道自己其实是为了救玲珑而来,而且所有的事情经过,自己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那么估计任大小姐会记恨他一辈子的吧。
他微微一笑,但脸上的神情却着实有些生涩,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盈盈嘻嘻一笑,拉住他手,道:“你先跟我过来见过我爹爹再说。”
凌靖心中异常别扭的跟着任盈盈走到任我行和向问天那处,向问天一见他便冷哼一声,将脑袋别了过去,倒是任我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原来你就是我的好女婿,不错不错,看来我女儿挑夫婿的眼光还真是十分高明的。哈哈!”
凌靖颇为无奈的一笑,看着身旁一脸羞涩的任盈盈,终于还是抱拳行了一礼,道:“见过任教主。”
便在这时,却听方证大师道:“原来是任教主和向左使大驾光临敝寺,却不知二位到此,到底有何见教?”
方证大师看着任盈盈,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惑sè。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方证大师,在下久未在江湖上行走,本来已经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哪想刚刚和我的老兄弟重会,便听闻少林寺将我的宝贝女儿给囚禁了。老夫心中自然大怒,急冲冲的赶赴少林寺,却哪知原来这都是江湖上的人在误传,我的宝贝女儿这不是好好的么?先前倒是老夫错怪大师了。”
方证大师脸上惑sè更甚,道:“任教主,令千金确实曾经在少林寺中住过一段时rì,教主这话却是让老衲着实疑惑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剑拔弩张(求订阅)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大师,在少林寺中的那个女子可不是我的女儿。你且看看清楚,我女儿现在就站在我身旁。”
方证和方生瞧着任盈盈的面容,脸上露出吃惊之sè,方证道:“任教主,既然这位女施主才是令千金,那先前在我少林寺中的那位又是谁?”
凌靖一听方证大师说到“先前”二字,顿时眼前一亮,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sè。
任我行“嘿嘿”冷笑一声,道:“那位么,可也是老夫的一个老朋友了,此次冒昧上山叨扰,也正是希望方证大师能让我见见她。”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相视一眼,心中觉得似乎有什么极大的不妥之处被自己等人忽略了,任我行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十二载,忽然间重出江湖,这第一件大事不是去黑木崖上夺回教主之位,却反而是上少林寺见一个老朋友。
这等情形,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但两人此时都还有些困惑,也猜不透先前少林寺中困住的那个女子到底是谁,看她年纪轻轻,却为何又会与任我行有旧?
便在此时,却听一个冷冷的声音喝道:“任先生,你当这嵩山少林寺是你魔教的黑木崖么,那人岂是你相见就见的。而且”左冷禅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讥嘲之意,道:“而且就算是黑木崖,只怕任先生在那里也是寸步难行吧。”
“哈哈哈哈!”任我行大笑一声,转过头来,看着左冷禅,笑道:“原来是嵩山派的左大掌门,咱们以前是会过的。左师傅,近年来你的“大嵩阳神掌”又jīng进不少了吧?”
左冷禅嘴角微微一抽,漠然道:“听说任先生为属下所困,蛰居多年,此番复出,实是可喜可贺。在下的“大嵩阳神掌”已有十多年未用,只怕倒有一半忘记了。”
任我行微微一叹,笑道:“江湖上那可寂寞得很啊。老夫一隐,就没一人能和左兄对掌,可叹啊可叹。”
左冷禅道:“江湖上武功与任先生不相上下的,数亦不少。只是如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这些有德之士,决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教训在下就是了。”
任我行神sè一顿,点点头,道:“很好。几时有空,要再试试你的新招。”
左冷禅淡淡道:“自当奉陪。”
两人对话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温和,便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但旁人皆知,这两人rì后只怕势必是会有一战的。
“方证大师,可否让老夫跟那个人见上一见?”任我行目光在冲虚道长等人身上一扫,有几张面孔根本从来没见过,但料想此刻能够站在这殿外的,肯定都是当今武林正道的领军人物,心中不由微微一叹,随即又对方证大和尚问道。
“这”方证大师忽然间有些踌躇不定起来。
左冷禅看了方证大师一眼,忽然抢先道:“任先生,在下以为,你最好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能不能安全下山才是?”冷笑一声,往前踏出一步,在他身旁依次是泰山派、青城派、峨眉派、昆仑派等诸多名门大派的掌门人。
“哦?看来左大掌门是想仗势欺人,以多胜少啊。”任我行浑不在意的大笑一声,又道:“可是我怎么听说,你们这些大高手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带人逼的一退再退,最后只能龟缩于少林寺中呢?”
左冷禅的面sè忽然yīn沉了下去,除方证大师、方生大师以及冲虚道长以外,其余人的面sè也忽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这几人都不由目光冷冷的看了凌靖一眼,便是这小子偷施诡计,才害得他们死了无数弟子,最后还不得不退守到少林寺中。
任我行将这些人的神sè收入眼底,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在坐各位虽然有许多都是老夫未曾见过的生面孔,但想来也都是如今武林当中响当当的人物,可是你们这么多高手齐聚,竟还被一个小娃娃逼的束手无策。这件事若是传到江湖上去,只怕是要成为天大的笑话了。”
余沧海忽然讥笑一声,道:“任先生,听你此话说来,如果不知情的恐怕还会以为是阁下将我们逼入少林寺的。在下虽然还没见识过任先生的神功**,不过你这吹牛皮的功夫倒是着实让人佩服的。”
任我行双眼微微一眯,盯着余沧海,眼中闪过一道冷芒,道:“看阁下这身装束,想来就是青城派掌门了。哈哈,真是想不到,原来大名鼎鼎的青城派,掌门人居然是这么一副尊荣,当真令人失望。”
余沧海脸上顿时青红交加,看着任我行,眼中满是愤恨之sè。他这人身子矮小,相貌也甚是丑陋,一直以来便十分忌讳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更何况如今任我行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揭他的短。
“怎么,你想跟我过过招么?”任我行冷冷一哂,说道。
“你!”余沧海脸上闪过一丝忌惮,任我行成名已久,“吸星**”的威名在一二十年前可谓是人人皆知,即便是现在,凶名依然远播江湖。
“两位施主稍安勿躁。”方证大师忽然走到两人中间,双手合十说道,随即看着任我行。
“任教主,三位既然远驾光临敝寺,不如便在少室山上隐居,大家化敌为友。只须你们三位不下少室山一步,老衲担保无人敢来向三位招惹是非。从此乐享清净,岂不是皆大欢喜?”
凌靖看着慈眉善目的方证大师,失笑摇头。虽然明知这位得道高僧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将任我行留在寺中,以免他重新到江湖中去兴风作浪,但任我行在西湖牢底囚居十二载,一朝脱困,正是要找东方不败报仇雪恨之时,又岂能甘心终老在这少室山上。
更何况如今少林寺被自己带人围困,正值危难时期,任我行父女一旦现身,只怕自己在山下那群人心中登时便会威望大减,到时那些人到底会听谁的命令,可就有些不好说了。
凌靖在心中喟然一叹,自己此行到少林寺来,纯属是借势而为,但却唯独没料到任我行父女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侧头看了计无施等人一眼,见他们都有些目光惊惧的看着任我行,显然是没料到这位威名赫赫的前任教主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等人面前。
便在此刻,只听任我行笑道:“方证大师考虑妥善,一番美意老夫原该领情。”
方证大师登时喜道:“任教主这是同意了么?”
任我行淡淡一笑,道:“留在少林寺也可以。若是大师愿意让我见上那人一面,老夫便同意在少林寺待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方证大师顿时失望无比,道:“三个时辰又有什么用?任教主莫非是在消遣老衲么?”
左冷禅冷笑一声,道:“方丈大师,这姓任的明显是在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