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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如果做最坏的打算的话,自己起码需要监视黑白子一个月才行。
“希望自己运气不要这么不好。”他看着下面手拿棋谱的黑白子,想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再起波澜(一更)
黑白子端坐于房内,手执棋谱,看的入神,一直并未有什么异动。午时,有下人送来了饭食,黑白子吃过饭后,在院中待了片刻,但却始终未曾走出院门。
“江南四友”四兄弟各有所好,平rì里大都是各自忙各自的,其实聚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便如今rì,丹青生若非有事情想请黑白子帮忙,只怕也不会亲自跑到黑白子的住处来。
凌靖和涟依屏息凝神藏身于屋顶之上,但见黑白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也并不着急,如果黑白子一直都是这种生活习xìng,那么他们监视起来,倒是更容易了。
转眼之间,rì已西沉,橙红sè的落rì余晖中,凌靖和涟依两人的身上都泛起了淡淡的金sè。
他们二人在屋顶上一藏就是一整天,期间连呼吸声都不敢稍大了些,动作也一直未曾变过,如是一般人,只怕早已经血流不畅,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了,但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倒是并没有什么影响。
“看来今rì已经是别想有什么收获了。”凌靖看着身下屋内的黑白子,见此人居然一个人坐在桌前,凝神苦思看着身前的黑铁棋盘,上面摆了棋子,左手和右手对弈起来。
天sè已经很晚,凌靖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边的夕阳,随即冲涟依点了点头,两人心意相通,缓缓站起身子,身子轻轻一闪,已经落到了身后的园林之内。
落rì的余晖中,这处园林显的愈发的幽静了,池塘中颜sè鲜艳的鱼儿不时会“噗通”一声浮出水面,微风一起,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荷叶清香。
两人几个起落,往西跃去,身子落在池中心的假山上,借力一纵,身子前倾着往西面的墙上一冲,便落到了墙外。
这孤山“梅庄”之内,高手众多,两人丝毫不敢停留,落到墙外之后,便即展开身法往那梅林中钻去。
奔走中,凌靖微微回头看了一眼那黑白子的住处,忽然之间,双眼微微一缩,身子当即顿在了原地,面sè十分凝重的转过了头来。
“公子,怎么了?”涟依一见凌靖停步,心中大是疑惑,此时两人可还没有离开梅庄太远,不过离那西面的白墙数丈距离而已,就是说话的声音稍稍大了一点,只怕也会惊动“梅庄”里面的人。
“涟依,你看那里。”凌靖的声音十分低沉,话音中还带着一丝惊疑之意,伸手一指梅庄内东北角的一处楼阁。
涟依顺着凌靖所指的方向看去,面sè立时一凛,掩着嘴低声惊道:“公子,那是。。。。。。”
只见东北角一处四层高的阁楼顶层,一个身穿白衣,面上蒙了白巾的人,此时正贴着墙壁藏在那里,那人面朝南方,目光斜着向下,所看之处,不正是黑白子所住的宅院。
“靠,怎么还会有一路人马在蹚浑水?”凌靖一见那白衣人,当即心中暗骂了一句。
本来以为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囚禁于西湖牢底乃是江湖上最为隐秘的一件事,除了寥寥几人之外,便没有人再知晓这件事。
先前打发了向问天之后,他心中已是大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我的计划成功,到时根本无须与“江南四友”照面,便能顺利取走“吸星**”的口诀,神不知鬼不觉。哪想如今居然发现还有一路人马在监视黑白子,而且自己根本猜不出对方的底细。
“可是这人为什么也会监视黑白子?”他有些猜之不透,自己监视黑白子,那是因为自己有先知先觉的优势,知道黑白子乃是“江南四友”当中最大的变数和破绽,如果没有这个人,那自己只能将“江南四友”全部干掉,才能进入那地牢。
但是“江南四友”四兄弟又岂是易于之辈。
“公子,那人好像发现我们了。”便在此时,涟依忽然在凌靖耳边一声低呼,急道。
凌靖心中一震,连忙收拢纷乱的思绪,抬起头来,便见那阁楼上的人,目光正投向自己两人所在的地方,他目光冷冷的和那人对视了一眼,接着便见那人一个转身,毅然从阁楼北面跃了下去。
“走,我们跟上他!”凌靖心中毫不迟疑,一见那人想要遁走,当即面sè一沉,飞快的追了过去。
这个人丝毫不知来路,如果不能彻底摸清楚此人的情况,他心中实在有些难安。
两人展开身法,追到了梅庄正前方的梅林当中,只见前面那人身法着实高明,身形不停闪烁,如一只白sè的猎豹一般,便在这片刻之间,已经跑出了数十丈远,径直往东北角的梅林深处奔去。
“好高明的轻功!”凌靖的目光牢牢锁住前面那个蒙面人,只见对方的身形飘忽不定,这梅林中的树木似乎对他的身法一点阻碍都没有,一闪一纵之间,身形几乎化作了一道白光。
涟依看着前方那个人影,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三人你追我逃,渐渐远离了梅庄的所在,越到后来,三人便愈发的毫无顾忌起来,身法全力施展之下,空中带起了“嗤嗤”的剧烈风声。
林中的树木不住倒退,如幻影一般从凌靖眼中闪过,但他心中却着实有些郁闷,只因前面那人速度真的好快,这才片刻之间,三人的距离居然越拉越大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不需一刻钟,只怕前面那人就会彻底没有了踪影。
“涟依,你先追上去。”凌靖眼见对方似乎越来越快,当即沉声对涟依说道。如今他的内力无法动用,单凭身法属xìng,轻功自然比不上自己的全盛时期,如此几乎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溜走。
可是涟依不同,她的身手本就是超一流的境界,而且轻身功夫也着实不弱,若能全力追赶,只需追到近前,便可以用暗器逼那人转身。
涟依当即点了点头,足下轻点,身子如风如影,倏地便提速冲向了前方,看来先前她果真是照顾着凌靖的速度,没敢全力施为。
涟依的身形瞬间化作了一道亮丽的紫sè光芒,便如一缕丝滑的绸缎一般,不断飘飞,贴着林中的树木极速向前追去。
前面那人似乎已经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知道有一人已经追了上来,身子微微一顿,随即速度再次暴增,快的几乎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咦?”涟依看着前面那人,轻轻惊咦了一声,随即皱了皱眉,袖手一挥,便见数道寒芒从手中爆shè而出,连续穿过许多树木的枝桠,径直shè向前面那人的背部。
前面那个蒙面人头也不回的脚下一点,身子刹那之间已经跃上了一株梅树的枝头,那梅树并不大,树干径长不及一掌,枝桠更是细小,但那人脚踩在树枝上,便如毫无重量一般,那枝桠竟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随着那人的身体略微起伏,如此,足见此人身法之高。
“咚咚咚!”
几道暗器落了个空,顿时钉在了那人身后的一株梅树上,整齐的列成一排,深入那树干寸许。
凌靖眼见涟依已经与那人交上了手,当即心中一振,方才那人为了躲避涟依的暗器,速度明显已经慢了一拍,只需涟依再缠的片刻,自己便能追上去了。
涟依紧追不舍,前面那人却一直未曾回头,只是一味的仗着高明的身法逃遁,涟依手上暗器不绝,但却始终无法伤到那人。
不足盏茶功夫,凌靖已经离那人越来越近,再奔数步,忽然拔出了腰间的“帝龙古剑”,右手紧握剑柄,面sè一凝,忽然浑身金光大盛,映的那剑身上光芒闪烁。
剑尖斜指向后,他手上忽的奋力一掷,只见“帝龙古剑”在空中飞舞成了一道银sè的光圈,急速的破空声中,如一道银sè巨轮,绞向那人的背后。
回剑式!
凌靖体悟“独孤九剑”rì久,根据“总诀式”的种种变化,已然领悟了许多新的剑招,这“回剑式”便是专门用来对付这等身法高手的。
银sè巨轮带着一圈寒芒闪电般飞向那人身后,所过之处,树木枝丫尽数被剑锋截断,但速度去丝毫不减,眨眼间,便飞到了那人背后。
前面那人身法极其高明,自然是个了不得的高手,耳听身后风声霍霍,剑气袭在背上,心中已经有了一丝寒意。
他的反应极快,身子贴着地面往右前方一滑,腰部几乎贴着银sè巨轮的边缘擦过,但身子却不由又顿了一顿。
“好!回来!”
凌靖一见对方身法受阻,当即心中一振,看着“帝龙古剑”,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sè。
“帝龙古剑”形成的银sè巨轮如与凌靖心意相通了一般,忽然之间,剑身旋转着飞速倒退,竟然又倒转了回来。
白衣蒙面人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双眼微微一缩。
便在此时,凌靖已经跃到了前面,“啪”的一声,接住了“帝龙古剑”,身形毫不停滞,横剑一指前方,身子前倾着,带起一道璀璨的银sè光芒,一剑刺出。
破军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辛密(二更)
这一招“破军式”与前一招“回剑式”连接的天衣无缝,中间绝对没有一丝间隙,前面那蒙面人刚刚躲过银sè巨轮,身子短暂的顿在了原地,哪想这后面紧接着又是一剑,快速绝绝伦的刺向了他的后背。
那蒙面人顿时满身冷汗,忽然之间,只见他脚下一顿,瞬间分出四道人影,往四个方向同时闪出。
“咦?”凌靖目光一闪,只觉这人的身法虽说极其高明,但其中似乎又有一种让他十分熟悉的感觉。
“这个人是。。。。。。”他眉头微微一皱,在心中回想了一瞬间,但是手中的剑却丝毫不慢,手腕一震,顿时分出四道剑影,分袭四方。
“嗤!”只听一声轻响过后,几屡白sè的布匹丝线在空中飘动着,打了几个转之后,落向了地面。正是凌靖一剑刺破了对方的衣衫,带出了些许白sè面料的细线。
“果真还是拿不下他啊。”这一招“破军式”乃是他悉心自创的得意剑招,与“回剑式”配合使出,威力更是倍增,但这个蒙面人身法绝对高的出奇,居然差之毫厘的躲了过去。
但是他心中也不怎么气馁,毕竟如今无论出招的速度,还是剑招与自己身法的配合,以及剑上的力道,都远不及全盛时期的状态。
如果真的等实力尽复之后,再使出这两招,那这蒙面人绝对不可能完好无损的避开这一剑。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即逝,当即又挺剑使出一招“幻剑式”,“帝龙古剑”的剑身不停颤抖着,分出无数道剑影,笼罩了那蒙面人的胸腹各处要害。
“凌兄弟,且慢动手!”便在这刹那之间,那蒙面人忽然开口疾呼,身子连续往后退出数步,步法轻盈,连续避开了三四剑。
“嗯?”凌靖看着那蒙面人露在外面的双眼,手上动作一顿,停住脚步,皱眉道:“你是?”
“公子,他是秦白川。”涟依轻轻落在凌靖身侧,一双美目冷冷的盯着那蒙面人,说道。
“原来是他。”凌靖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蒙面的秦白川,心中念头急转。
秦白川乃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中的“隐王”,一身轻功乃是晋入了意境级的,这也难怪之前自己和涟依始终追不上他。
如果后来不是此人被涟依的暗器牵制住了,只怕还真给他跑了出去。
可是明教怎么会参和到任我行这件事里面来了?
他着实有些猜不透秦白川的意图,手中的长剑微垂,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白川,笑道:“原来竟是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