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今天呢?你有没有注意到,跟死者一起来的人是谁?”徐诺最关心的还是桌上的两副碗筷,另外一个人,不出意外肯定应该是凶手。
小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实在是没注意到他。”
徐诺无奈只能安慰她几句,最后说让她想起什么线索及时联系警方,便下车去找李可昕,想看看周围的围观群众中能不能问到什么线索,不过开始在屋里用餐的人基本都跑光了,现在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估计都是附近来围观看热闹的,她也实在没报多大的希望。
果然李可昕一见到她,就双手一摊表示一无所获。她望向院里发现检验科的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忙活完了,吕聪也已经大步朝外走来,到了门口吩咐道:“徐诺跟我去刘松工作的律师事务所,刘赫你跟可昕去电台和报纸上发布消息,征询目击者,子玉回去让信远查刘松的电话记录和账户信息,然后跟进尸检和痕迹检验工作。”
第七卷 肿瘤病房猝死事件 第十九章 律师事务所中的发现
第十九章 律师事务所中的发现
~~~~(》_《)~~~~第二更的分割线~~~~(》_《)~~~~
吕聪二人赶到律师事务所的时候。还不到两点的上班时间,只有一个前台的接待员在,见到吕聪先笑着打招呼道:“吕警官,又来找刘律师吗?他出去吃饭还没回来。”
“刘律师还真是好兴致,自己一个人也天天出去吃饭。”徐诺装作无意地说。
“才不是呢,今天可是有人约他出去。”接待员笑嘻嘻地说,“而且应该还是个美女。”
“哦?你怎么知道是个美女?”吕聪饶有兴趣地问。
“他特意换了新的西服,还抹了发胶、喷了古龙水,精神抖索地出去的,肯定是有美女相约。”接待员一脸我自然知道的神色。
“哦?看来你很有观察力嘛!那你知道对方是谁吗?”
“那我就不清楚了。”接待员被徐诺一夸,很是受用地说,“反正刘律师也没有老婆,跟别的女人出去约会也实属正常。”
“刘律师没有老婆?”徐诺惊讶地问,“我看他年纪应该有四十多了吧?”
“可不是!”接待员撇撇嘴道,“都四十出头了,还没结过婚,要不是最近见他经常出去约会的模样,我们都以为他有什么问题呢。”
“他最近经常出去约会?”徐诺眼睛一亮,难道是情杀?
“恩,反正以前是从没见到过,他以前中午也都是叫外卖吃。最近差不多一两周就要收拾的西装笔挺地出去吃饭,所以我们私底下都悄悄打赌,看他什么时候会结婚呢。”接待员倒是丝毫没有介意吕聪二人的身份,在徐诺的不断接话中,充分发挥了八卦的潜质。
“要我说,以刘松律师的身价,肯定很多美女宁愿倒贴吧?”徐诺也是一副八卦兮兮的模样,吕聪倒是乐得自在地坐在接待处沙发上看报纸。
“其实刘律师现在只能算是一般,不过他正在跟何律师争夺合伙人的位置,一旦坐上了合伙人的老板椅,那身价才是真的上去了呢!”接待员眼睛里都快冒出星星来,“嘻嘻,不瞒你说,我们这些底层的小人物,都希望刘律师能上去,至少他是个未婚的,我们还有点儿争取的希望不是。”
于是说话间徐诺又得到一个有用的线索,刘松正在跟一个姓何的律师竞争合伙人的位置,便问:“那你觉得他们谁更有希望?”
“这个……”接待员四下看看没人,才神秘兮兮地说,“根据我的独家消息,似乎是何律师稍微占优势,不过刘律师最近露出口风,说马上要出任一家公司的法律顾问,这下子谁赢谁输就难说了。”
“哦?那何律师现在也不在事务所?”
“不在,要说这个何律师可是个二十四孝老公,下班就回家给老婆孩子做饭。除非是大老板牵头搞活动,否则一律不出席,就算是出席也都不肯喝酒。”接待员一脸憧憬地说,“我以后的老公要是有何律师的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话说回来,何律师的太太肯定也不是个一般的人物,不然怎么能压得住一个大律师的老公。”
“小孙,你又在跟谁八卦啊?”一个洪亮的声音从电梯口传来。
接待员小声对徐诺说:“是大老板回来了。”然后提高声音笑着说,“老板,我在陪两位警官聊天。”
“警官?”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进入接待室,眼神在徐诺身上疑惑的打了个转儿,随即看到吕聪后笑着说,“哎呀,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吕警官。”
吕聪一愣之下也马上反应过来:“孙广福?现在都是大老板了?真是恭喜啊!”然后回身介绍说,“这位是我们队的副队长徐诺,这位是孙广福律师。”
孙广福一看就是个爽快人,哈哈笑着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来,咱们进屋聊,小孙去沏茶端进来。用最上面的好茶。”
往里面走的路上,吕聪小声跟徐诺说:“是我以前办案子遇到过的一个律师,人很不错,不过没想到每两年就自己开起了事务所,看来能力也是不容小视。”
进屋寒暄了半天各自落座后,孙广福才开口问:“不知道二位警官今天来有什么公干?”
“老孙,既然是你,我也就实话实说了,你们事务所是不是有个律师叫刘松?”
“是啊,他是事务所的骨干力量,怎么,他犯事儿了?”孙广福关切地问。
“我们刚发现了他的尸体。”
“啊?死了?”孙广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这上午还好好地呢?”
“我想知道他在你们事务所有没有什么有过节的人,或者是办过什么结怨的案子?”
“不会吧?”孙广福满脸愁容地说,“他办的都是民事案子,遗产纠纷、民事赔偿之类的,如果说结怨,也应该是办刑事案子的何桂喜才对啊!天哪,这真是太吓人了,我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命案?”
“老孙,你别自己乱想,难道你还信什么命不成,不过是巧合而已。”吕聪安慰道,“你说的那个何桂喜律师,就是跟刘松竞争合伙人的哪位?”
“咦,你怎么……是小孙那丫头是不是?”孙广福马上就反应过来,“恩,没错,就是他们两个在竞争。”
“那有没有可能是……”吕聪的话说到一半。
孙广福连连摇头:“不可能。这个是不可能的,所谓的竞争胜利者做合伙人,其实不过是我为了刺激他们两个人多接案子的手段罢了,后来见他们有些闹僵,我便出面请他们吃了个饭,鼓励表扬了几句,最后承诺两个都会升为合伙人,他们现在的竞争不过是为了面子而已了。”
“哦,原来是这样。”吕聪原本的假设被打消,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好。
徐诺接言道:“孙律师对刘松的私人生活有什么了解吗?比如说女友、父母、朋友之类的?”
“没有,我们都很注重个人隐私,从来不谈论这些。”孙广福摇头道,忽然又说,“不过我前段时间见到他跟一个三十多岁,挺漂亮的女人在咖啡店喝咖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女友。”
“哦?那孙律师还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样子吗?”徐诺很有兴趣地问。
“这个我可没注意,就记得是长头发,人白白净净的,很文气,挺漂亮的,你要是让我说具体什么样子,我可说不上来。”
“那如果有照片,您能够辨认出来吗?”
“我想这个应该没问题。”孙广福笑着点点头。“我尽力就是了,协助警方破案是我们公民的职责嘛!”
“不过我还是冒昧地问一句,您今天中午去了哪里吃饭,有什么人能够证明吗?”徐诺还是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
“哦,我中午跟几个律师界的朋友去吃饭,饭后喝茶聊聊天,刚刚回来,我可以把吃饭、喝茶的地方,以及那几个人的姓名电话都提供给你们。”孙广福倒是丝毫不以为意,扯下一张便签唰唰唰写了几行字递给徐诺。
徐诺忍不住称赞道:“孙律师这笔字写得可真是不错。”
“那当然,我当初可是专门练习过的。不然出去签个合同、留个便签,一笔烂字就太没有面子了。”孙广福见有人夸奖自己的字,笑得合不拢嘴。
“练字可是个磨性子的差事,更何况孙先生的字,别有一番自己的性格在内,含而不拙、露而不锐,看来是下过苦功夫的。”徐诺笑着把纸条夹进自己的记事本里,便问,“不知道可不可以见见何律师?”
孙广福被徐诺夸得大为高兴,自己起身把他们二人送到何桂喜的办公室门口,还嘱咐道:“这两位警官是来了解点儿事情的,你好好接待,一五一十地回答问题。”
何桂喜三十多岁的年纪,面白无须、个字矮瘦,看着就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专攻刑事案件的律师。他见是老板亲自送来的人,自然不敢怠慢,起身迎上前握手寒暄后,又忙着倒水。
“何律师不用忙了,我们刚在老孙的办公室喝了一肚子茶。”吕聪止住了他的忙活,开门见山地问,“请问何律师今天中午是在哪里吃饭,有什么人能证明?”
“中午?”何桂喜愣了一下才说,“我自己在外面小店吃的,然后在街上随便逛了逛,没什么人能证明。”
“咦?不是说你平时都是回家吃饭的吗?”徐诺疑惑地问。
“是,平时是这样的,不过今天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我丈母娘家在市郊,离我单位太远,我就没去,自己在外面随便对付了一口。”
“希望你把你去吃饭的店名,还有都逛了什么地方一一写下来,我们回去查验的。”徐诺板着脸说。
何桂喜这下有点儿慌乱地问:“二位警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事务所的刘松律师,今天中午发现在不远处的一家饭馆被人毒杀,我们依照规定要核查相关人员的不在场证明。”
“不会吧?刘松真的死了?”何桂喜脱口而出。继而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惨白地愣在当场。
第七卷 肿瘤病房猝死事件 第二十章 不为人知的癖好
第二十章 不为人知的癖好
~~~~(》_《)~~~~第一更的分割线~~~~(》_《)~~~~
“什么叫真的死了?”吕聪马上反问道,“难道你之前就知道些什么?”
何桂喜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连连摆手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要把你请回警局你才会说实话了。”徐诺起身作势要掏手铐,“就是不知道一个进过警局的刑事案律师,出来以后还会不会有生意?”
“别,别,警官,有话好好说。”何桂喜一脸慌张和无奈,“哎呀,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就把你知道的说了,其余的你不用管。”
“大概是一周多以前吧,我这边的打印机坏了,就去他办公室打印东西,他正好接到一个当事人的电话,就先走了,让我用完给他关门。结果他走后不久,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顺手接起来,那边是一个压得很低的声音,说;‘姓刘的,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接到电话的事情告诉他。”何桂喜不住地擦头上的汗,后悔地说,“早知道我告诉他,也许就不会出事了,我当时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或者什么,又觉得擅自接别人的电话已经不好,还遇到这种事情更不方便开口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是男是女?”吕聪追问。
“这个,我也没听清楚,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