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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也数不清的绣花针,如愿地掉下来了,还一针不落的,全钉在了郎乐乐的手背上了。
啊,不是硬化了吗?
咋,咋回事?
技巧没学会,学艺不精哇。
呜呜呜……如果还有命回去上学,我一定一定要,成为学霸,将这四年来所学的知识,全都认真的读和想,然后负责任地去实践。
哼,不掌握所有的魔法知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成为魔法界的no。1,将誓不为人。
郎乐乐瞪大了眼睛,望着密密麻麻的银针,颤颤微微地迎风招展,以她细腻肤白的手背为背景,抒写它针小但威力无比的功绩。
好恐怖,大约有好几百根吧,她没时间数,也数不清。
“呜呜呜……酸酸姐,针上有毒吗?”郎乐乐意识还算比较清晰,首先想到了绣花针再多穿在肉身的表面上,对人不会有多大的伤害,但问题是如果针尖上喂有巨毒的话,那,危害生命的事就分分钟了。
酸泡萝卜一点也没隐瞒地点头作答:“有。”
“啊?解药呢?”郎乐乐顾不得手背开始发痒了,爬到酸泡萝卜身边,抱住她的大腿,恳求。
酸泡萝卜撇撇嘴,挑挑眉,吸吸鼻子,耸耸肩……,总之,做了一连窜的无奈动作之后,才慢条斯礼地答曰:“还没配出来。”
“还,还,还没,没配出来?”郎乐乐气极,舌头开始打结。
天,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己本来好心助人,结局却要成冤死之鬼啦,呜呜呜,这冤情我向谁诉?
果然是“好人命不长”啦!
郎乐乐面临死亡的危险时,欲哭无泪。
仰面向天,双手也抓向天空,干嚎喊冤:“苍天啦,大地啦,各位路过的神仙和鬼怪,请告诉窦娥奶奶,我立刻上来与她做伴,咱们要联合下一场世纪大雪……”
她还未干嚎完,就有泡椒凤爪的宠物乌鸦,煽动着翅膀,不时地“嘎嘎嘎……”叫着,笑话她。
武小七和文老九也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两人相视苦笑,双双飞奔来扶。
“老四,怎么办?”两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主意。
一左一右,搀扶着郎乐乐,将她架回了已方队伍中。
而那与乌鸦战斗的月妖舞避过了小倩的一煽,快速闪掠到老蛇身边,把主编大大给扶了起来。
小心地问道:“主编,伤着哪里了吗?”
“还好,没事。”老蛇镇定地回答,同时,却皱起了眉头。
心说:幸好机灵躲过了绣花针,而那个傻姑娘却没有这么好命了,唉,那酸泡萝卜也太狠毒了一些,居然在针上喂毒,是可忍孰不可忍……
旋即,老蛇“拍大腿而起”,准备教训酸泡萝卜。
却被月妖舞给拦住了,在他耳边小声地建议道:“让他们狗咬狗去,咱们资料到手,还是少惹事为妙。”
“嗯。”老蛇看了看司空死神背上的资料袋(本来司空死神将抢过来的资料都上交给了老蛇了,可老蛇顾及自已主编的身份,他没好意思当众将艳*照据为已观,所以,没接过来,而是让司空死神代管),放心地叹了口气,背转手说:“好,这就走。”
他是一家杂志社的主编,这样偷拍的狗仔行为本不属于他的工作范围,但跟踪酸泡萝卜的小编“彼岸天涯”临时调别的组去了,不是抽不出人手,而是他太久没有出来搞外勤了,他还挺怀念这份感觉。
最重要的一点是,开这个专栏的目的,是为了揭露“东林集团”这个庞大体系所隐藏的秘密,大有“放长线钓大鱼”的气魄。
这样庞大的工程可不急在一时哦。
老蛇招呼司空死神:“空空,你还是回医院吧,我与小妖先回社里了。”
“好。”司空死神一点都没犹豫,回答得很干脆。
因为在对方阵营里,那个叫郎乐乐的家伙受了绣花毒针伤害,起码得回医院治疗,这不,天也在帮他,给他制造了“近水楼台”的机会,至于得不得到月亮,那就看造化了吧。
他与一个叫“杨乐乐”的女魔法师分手了,导致每天的精神恍恍惚惚,除了睡觉就是吃饭(不可排除,吃了饭后会有便意,即上厕所再所难免也。哈哈哈……),除了吃饭再就是睡觉……
直到今天,咋一遇见这个什么“郎乐乐”,居然,居然……
好吧,天意如此,不可违抗。
老蛇吩咐完之后,向月妖舞点点头,月娇舞低声回答:“好”。
随同“好”字一出口,她手里的“烟雾弹”也随即丢出,抛在郎乐乐跟前。
此时的郎乐乐,因为中了毒,意识已经慢慢地被浸蚀,但她只有一个意念,记挂着要从老蛇手里抢回资料,好免掉欠老专家的医疗费用。
烟雾弹炸响,浓雾腾空而起,人们纷纷捂住了嘴巴,以免被毒雾给呛着了。
不一会儿,浓浓烟雾慢慢消散之后,却只见郎乐乐同学,竟然抱住了老蛇的一条右大腿,哀求道:“大神,我们做朋友吧,请把资料先还给我,好不好?”
你抱着人家的大腿就抱着好了,居然还摇呀摇呀的;你摇呀摇呀的就摇好了,你的脸干吗还往人家大腿上靠;你靠呀靠呀就靠好了,你的脸干吗还来来回回的往人家大腿上蹭;你蹭呀蹭呀就蹭好了,抱住人家大腿的双手,干吗还上上下下地来回摸它呢?
人家很痒痒的,好不好?
果然,老蛇的脸色,白里透着红晕,明显地与众不同!
第八十五章 血染沙场
大神和土豪,经常被人抱大腿,这事很寻常。
但被人上下其手咔咔油,这,好像还是首例。
如果没有被围观,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主编大人还是很愿意的。
但事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在,其中还有自己的下属,主编大人的脸色,白里透红,犀利的眼神泛起幽幽绿光。
小泥巴的铁皮手心,居然莫名地冒出了汗。
再次将金箍棒准备妥当,随时准备出击援救。
武小七和文老九,也做好了暴走的准备,一人瞳仁是蓝,一人瞳仁是红,长发和衣服依据瞳仁的变化而变化,但同样的是长发飘飘,裙裾飞扬。
当事人酸泡萝卜和泡椒凤爪,也回到了本队伍之中,两人都穿上了正常的衣服了(傍晚,山风很冷,如果再不穿上衣服,感冒会不期而至),站在乌鸦旁边,观看郎乐乐同学怎么样取得资料的表演。
(可惜,郎同学太专注于个人行为了,如果她能够看清楚当前的大好形势,其实是可以卖门票的,也一样可以还清债务了,对不对?)
“大神,我们做朋友吧,请把资料先还给我,好不好?”
郎乐乐没听到老蛇的回答,她又重复了一遍。
老蛇依然未语,但拳头已经握紧了。
月妖舞顾及自家主编大人的身份,野蛮的赶人事件就由她代劳了。
“滚,好狗不挡道。”月妖舞祭起手中的碧绿毛笔,直指郎乐乐的眼睛。
括弧,明明是郎乐乐抱住主编大大的大腿,你月妖舞护主心急,干吗要与郎乐乐同学的电眼过不去呢?
哦,明白啦,原来,这个什么郎乐乐同学,在咔主编大人肥油的同时,还仰面向上,不停地向着主编大大,频频放电来着。
于是,月妖舞自个儿明白了,主编大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向一个勾搭自己的“女人”下手的,何况此女长得还不赖,何况此女的身材还这么美妙,何况此女刚才还向主编大人出声示警来着,间接的说,此女对主编大人还是有小小的恩惠的,对吧?
可不知为什么,月妖舞看着就来气。她这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话说月妖舞手里的这管毛笔,很平常,一点都不特别,就是一根绿竹制作而成,小巧精致,笔尖是白色的软动物毛发,郎乐乐猜可能是兔子毛,看起来很白很软,那,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郎乐乐望着这纯白的毛发聚拢成尖,朝自己明亮的眼珠子戳下来了,唉呀妈妈咪呀,这可是要了人的老命了哎。
当即傻呆掉了。
心内翻江倒海,波澜壮阔:此毛笔尖的毛发摸起来舒服,可根根聚拢,笔尖尖只如一根针般的尖细和锐利,已经逼近眼睫毛了,感觉一股寒意从笔尖出流出,顿时如坠冰窟。
不行,得逃!
残存的意念,令郎同学体力倍增。
要是再迟疑片刻,小命儿真的就呜呼哀哉了哦!
挥动手臂,用她钉满绣花针的手背,去挡和撞,以及直捣月妖舞的面门,一连窜的动作一气呵成,一鼓作气,绝不含糊。
再慢动作分解郎乐乐刚才的自救行为:
她的双手手背上全是绣花针,也顾不得疼痛了,解燃眉之急要紧。
绣花针朝毛笔尖横扫了过去,根根针头与笔尖相撞,疼得郎乐乐心尖尖揪紧,呲牙咧嘴,全身发抖,冷汗直冒。
毫无疑问,点点血丝沁出了来,将根根针尖都浸染成了血色,当然,有些插得很浅的针随着与笔尖相撞的力道而飞了出去,密密麻麻还是密密麻麻,但不再整齐了,像被狗啃了一地的豆芽,深浅不一,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要命的是很疼,鲜血慢慢变色,凝固成了黑紫。
绣花针虽然挡住了毛笔的第一次进攻,再如法炮制,去抵挡第二次进攻后,手背上的绣花针又少了许多,再来来往往,去抵挡n次毛笔进攻,直到最后,绣花针如数飞出了手背,只剩下光秃秃的手背,和满手背的血,以及全是满手背的针洞洞,可以说血肉模糊,望之触目惊心。
然后定格此画面:郎乐乐跪在地上,(她一直没机会站起来,开始是因为抱大神大腿,还没得到老蛇的答复,就遭到了月妖舞的攻击。而当两人打起来时,郎乐乐一直处于弱势。)
郎乐乐跪在地面上,双手挥动抵挡毛笔的进攻,开始手背上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此时只剩下了手背,没有绣花针,即没有了缓冲的物品,当笔尖再落下来时,只有肉手去抵挡仿若兔毛的毛笔尖,但已经凝聚了月妖舞深厚的内功气流,硬如钢铁,尖如刀尖的毛笔。
“啊……”、“啊……”、“啊……”、
“疼……”、“疼……”、“疼……”、
郎乐乐同学的惨叫声,不时响起,震动山谷,震动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武小七和文老九,双双皱眉捏紧了拳头。
站起来暴走的身子,相互打着眼色。
文老九:“老大,咱们去救吧?”
武小七:“好。”
两人抬腿欲走,却被小泥巴喊住了她们。
“相信乐乐,她快要反击了……”
小泥巴一瞬不眨眼睛地盯牢着打斗的两人,这关切的神情,和肯定的语句,令武小七和文老九安心了稍许。
既然机器人都说要相信老四了,她们日夜相处,那么要好的好姐妹,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的呢?
于是,依然保持警惕的决心,祈祷郎乐乐一定要打赢月妖舞,接近主编老蛇,好拿到资料,还清欠下医院的治疗费用。
还有一层,就是绣花针的毒性,无药可解。是不是预示着,乐乐同学就像得了绝症一样的,最后的出路,只是死路一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