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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被马蜂蜇了,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哦。
皮肤会出现疼痛和搔痒。还会伴有红肿热等过敏刺激和局部炎症反应。
当时的场面,太过于隆重而盛大了,将喜喜、钱振宇和喜乐给搞懵了。
也只一晃神的时间,钱振宇和喜乐就反映过来了。
喜喜也随后加入了救援队伍。
钱振宇是火系魔法,火系最基本的功能是玩火。也恰好,火能烧掉一切物质,只要他愿意。
虽然这马蜂也是生灵,是大自然中的一员,问题是它们现在在危及同伴的安危,这,就不能容忍它们为非作歹了。
烧……
不容刻缓。
钱振宇发动了“火焰之神”,朝冲过来的马蜂毫不留情地烧过去了。
就见一丛丛的火焰,像一条条毒蛇,你马蜂有毒,我毒蛇更毒,吐出红色的火苗,将那脆弱的生灵消失殆尽。
仿佛能够听到惨叫声,从它们“嗡嗡嗡……”的嚣叫声中,转瞬,变成了“呲呲呲……”被烧焦的声音,并不时的有烟熏味儿,直冲人鼻。
这是未蜇到郎乐乐的马蜂下场,而那些正爬在郎乐乐的皮肤上,尽情敞开胃口,大剁特剁地吸其鲜血,仿似久逢甘露,浇灌它们干涸的心田。
嘿嘿,你毁我家园,我吸你精血,到底谁吃了亏,谁占了谁的便宜了呢?
因为,家园毁了,可以重新建造,呃,那个,精血被吸,也可以重新再造,对不对?但是,造血运动需要时间,需要营养,不像他们造马蜂窝般容易。
郎乐乐被蜇过后,她最大的特点,是好动,她才不会直挺挺地站着,任由你为所欲为,将她的血液吸干了不成?
她想都没想,就地一滚,像皮球一样的,滚来滚动,最后,落在了钱振宇的脚下边了。
钱振宇正发动“火焰之神”,看到一只只的马蜂惨死在他神奇的火焰之下,他的心不可谓欢喜雀跃,反而有着莫名的惆怅轻袭上眉梢。
剑眉紧锁,朗目凝重。又准备发动新一轮的“火焰之神”,将密密麻麻爬满郎乐乐皮肤上的马蜂再一烧而尽之时,哪知道郎乐乐同学出于自救,她直直地往地面倒去,倒下去了不说,也不管不顾地在地上打滚……
她已经不能感知摔倒在地面上,与坚硬的地面亲密接触时的痛楚了,她只觉得奇痒难当,她只觉得疼痛难忍……
“呜呜呜……,疼死我啦,痒死我啦……”她边打滚边叫唤,但她的手,始终没有从脸面上取下来。
嘿嘿,天性爱美,让她护住了脸,别的地方可以受伤,唯独脸,这个门面,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受伤,遭受毁灭的,对吗?
这可是她的金字招牌,校花之名,并不是因为光头,而是因为这张脸的,对不对?
话说郎乐乐滚到了钱振宇脚底下了,钱董只顾着消灭讨人嫌的马蜂了,哪曾料到,脚底下会滚来这么一个生物呢?因此,他正准备帮郎乐乐同学消灭她身上的马蜂时,脚步漂移……
“唉呀,疼……”郎乐乐只来得及大喊大叫,她的脚被钱振宇的脚狠狠地踩着,他一、二百斤的重量,踩着郎乐乐的脚裸处,你说她能不疼吗?
把钱振宇给气得,脸色铁青,眸光暗闪……
而就因为郎乐乐同学就地打滚,头顶上和手上,裸露的肌肤上粘着的马蜂,好像地少了一些,但也少不了多少,它们锲而不舍地依附于郎乐乐皮肤上,要吸干她的血似的,就是不掉下来……
钱振宇生气之极,那招“火焰之神”喷薄而出,眼见着一条一条如毒蛇吐信的火焰,就要烧到郎乐乐身上,那些附着的马蜂身上了。
这个主意是没错,问题是火焰不可能只烧着马蜂,烧着人的可能性更大,他堂堂的校董大人,难道不明白?
生气归生气,人的生命安全还是为第一重要的,郎乐乐理智尚存,“逃……”是此时唯一的念头,保命要紧。
赶紧再往钱振宇方向滚去,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郎乐乐同学还是懂得这个常识的……
可就在“火焰之神”喷薄出来的火焰接近时,郎乐乐已经滚远去了,她是安全了,可火焰并没有被收回,它们擦着郎乐乐的衣服边儿,悉数烧着了地面上的花花草草了。
郎乐乐的衣袖边儿,见火就着,然后,风助火势,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的妈妈也,这是要我命的节奏么?”
郎乐乐悲哀地流下了眼泪,她的手始终都护住脸,泪水透过悍然不动的马蜂们,细细流淌在指间……
钱振宇也觉得有点过份了,他单手结印,念动咒语,准备将这“火焰之神”收回来。
正在这时,一记磅礴水柱从天而降,落到半空中时,又幻化出来无数的暴雨和冰雹,铺天盖地朝刚才“火焰之神”,恣意烧毁的地方降落。
水是火的克星,任你火势再大,这更为凶猛的冰雨,以王者呼啸之势,将“火焰之神”慢慢吞噬,你火焰有多强悍,冰雨比火焰的威力更强悍几分。
两者较量,显然,水占了上风,而且占的上风不只一点点。
铺天盖地的冰雨,也浇打在郎乐乐的身上了,在她此刻的眼睛里,好比久汗甘霖,将她烧焦的心田轻轻抚慰……
不一会儿,就将烧在她衣服上的火焰给消灭了,那些如脱水一样粘附于肌肤上的马蜂,先是遭受火焰的吞噬,然后又是冰雨的打击……它们脆弱的身体哪承受得了冰火两重天的考验,只是一恍惚的瞬间,一只只,一条条……全都不甘心地被火舌卷下了皮肤,又被冰雨给冲打在了地面上……
尸横遍地的马蜂现场,喜喜自觉地担任起了救护工作,踏过烧焦的土地,跳过泥泞的坑洼积水,她来到了郎乐乐身边。
“乐乐姐,你还好吗?”她拉起郎乐乐一直护住脸部的手,想看看此刻她真实的情形。
而郎乐乐死活都不松开手,她怕,火和冰,再次伤害到她娇美的容颜……
入目处,好一个“惨”字了得,头顶,手臂,以及全身皮肤裸露的地方,全都是红肿不堪,一个一个的红包,可以说触目惊心……
“疼吗?痒吗?”她问完后,泪水已经倾盆如雨下了。
“哥,你带《蛇灵膏》了吗?”模糊视线中,她顾不得擦眼泪,而是焦急地问正在施展“冰雨之矛”的喜乐,说道:“我的包包忘了带,还在家里……”
“给,《蛇灵膏》……”喜乐将“火焰之神”浇灭之后,很潇洒地抛过来一个胶管,喜喜准确地接到手里。
“好了,这是我哥特制的《蛇灵膏》,不管什么样的毒,瞬间就可以被清除了……”手里有了粮食,喜喜的泪水顿时烟消云散,脸上阴转晴朗了。(未完待续)
577 一门心思往钱眼里钻
当喜喜说“蛇灵膏”是她哥特制的,不管什么样的毒,瞬间就可以被清除时,郎乐乐非常不客气地问道:“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你找死么?臭丫头。”喜乐瞬间秒杀钱振宇的“火焰之神”,听到郎乐乐的质疑,他的牙齿切起来了,俗称“磨牙豁豁”……
“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呀,我的乐乐姐。”喜喜边给她抹这种灵膏,边埋怨她:“人家好心救你,你好歹得感谢一下吧,你倒好,居然质疑人家,你呀……”
“真不识好歹。哼!”她替她哥哥教训郎乐乐,她的兰花指毫无征兆地戳上了后者的额头。
郎乐乐也知自己嘴贱,伤了喜喜和她的哥哥,因此,她不躲不藏,任由喜喜的兰花指,戳在自己的额头上,还涎着一张笑脸,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药有这么神奇,可以批量生产,赚大钱哦……”
“你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喜喜没好气地问她。
“除了钱还是钱呀,难道还会有什么?”她口惹悬河地瞎掰,红肿发痒的疙瘩在这“蛇灵膏”的作用下,还真的感觉好多了。
膏体是晶莹剔透的淡绿色,像极了绿蛇的颜色,也像极了郎乐乐身上纱裙的颜色。
嗯,她自从换装绿衣之后,她特别喜欢这种颜色,代表生命,代表希望,代表对于未来无穷无尽的向往,和想象空间,思维。
膏质细腻冰凉,接触皮肤就化掉了,揉都不用揉。还可以自行运行,朝有毒的方位流动。
因为红肿,所以火热,所以发痛和发痒,刚好,这“蛇灵膏”是很凉,仿如冰敷一般。就像从夏季的街道上。回归空调房时的清爽,又好比大热天里,吃了一口冰淇淋。入口滑爽不说,还解暑解馋。
这个“蛇灵膏”的作用,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意思是遇到强力十足的毒性,它的反制作用力就越强。不然,它的克制作用力相对来说,要少一些。
因为郎乐乐是被一窝的马蜂给蜇了,而且都是卯足了劲只蜇她一人。所有的毒性全刺进了她的皮肤里了,这毒性可谓非常的强大了。
所以,郎乐乐的痛楚可想而知。但她硬是没有哼哼叽叽,反而以开玩笑的口吻来化解这痛楚。亦或是她的本性就是如此,没心没肺,无知无觉。
“怎么样?”喜喜一点都没吝啬地将整盒“蛇灵膏”全抹郎乐乐身上了,而此膏所扫荡的地方,霎那无痕了,它的霎那无痕,连带着伤口而霎那无痕了。
最明显的位置就是她捂住脸的手背,当第一滴“蛇灵膏”落在一颗红肿处时,先是冰凉透骨,然后可以清楚地看见,这红肿部位慢慢消失,渐渐变小,最后,只是一个小点点了,可以看见小小的针眼,再最后,针眼愈合,皮肤如初,不对,好像,好像比原先的皮肤还要白上几分。
“快,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郎乐乐兴奋不已,指指点点,好像她是将军,喜喜是士兵,得听她的指挥似的。
“给,你自己来……”喜喜将已经涂得差不多,没剩多少的盒子塞进了郎乐乐的手里,她站了起来,不再答理郎乐乐了。
郎乐乐得了“蛇灵膏”,挖起一大坨就朝还能感觉着发痒的红肿处涂去,她也下得了手,整整一坨可以涂很大一片的“蛇灵膏”都涂一个位置了。
喜喜好奇,还是忍不住低头观望,看到此情此景,她的嘴唇好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眼角也莫名的抽搐了一下……
按她这样的抹法,不一会儿,就抹完了,幸好,先前喜喜给她抹得差不多了,不然,又得厚着脸皮再讨要一盒了。
“喜喜,真好,谢谢你!”她将空盒子递过去,未等喜喜答话,她还真的厚着脸皮开口讨要了:“喜喜妹妹,可不可以再送我一盒备用?”
晕倒,她也真敢开口,说得那么流畅,看样子经常讨要东西的干活。
“你以为这是白菜萝卜,随便送人么?”喜喜没好气地直翻白眼,说道:“你知道这《蛇灵膏》是怎么制作的么?”
“不就是蛇毒收集而成的么?”郎乐乐觉得好笑,嘴角不由得撇了撇,那样子,真是要多骄傲有多骄傲,好似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似的……
哼!真小人!
“那你又知道是什么样的蛇毒么?”喜喜将空瓶子小心地递给了喜乐,然后与郎乐乐理论。
“啊?不是只要是蛇毒就可以了吗?”郎乐乐被问得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