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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管是谁,她一定要彻查到底。
她的手握成了拳头,重重地砸在大理石台面上。
这是卫生间,有面大大的镜子,她双手撑着台面,而忽略了手的疼痛,目光凛冽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此刻,她忽略了自己的容颜,镜中出现的,却是文老九那蓝色的皮肤,淡黄的双眸,正哀怨忧伤地望着自己,好像在乞求,又好像在责备,当初她为什么要去摘千年灵异果。
是的,如果当初她不去摘那什么灵异果的话,自己就不会受伤,文老九和武小七也就不会中毒……
如果她们没有中毒,就不会进了这间医院,就不会有文老九变异的事情发生。
因此,文老九的责备,是正确的,这一切的结果只因自己而起。
那也要由自己来结局。
“老大,放心,一切有老四哦。”她举起拳头,向镜中的文老九宣誓保证道:“向帝魔导师保证,一定把老大的变异治好,把真凶查出来,绳之以法。”
听到如此的保证,镜中的文老九才算展颜欢喜了。
挥军手,点点头,满意的笑着,然后身形渐渐淡然,最终消失不见。
再也不觉得自己丑了,明天,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去观看荒泽孤雁vs夷陵校长的比赛。
其一,是关心荒泽孤雁这个老乡,他会打赢他曾经的领导吗?
其二,是现场观摩,感受气氛,学习精华,弃其糟粕,这是拿来主义,也是少走弯路,通往成功的一条捷径。
其三,嘿嘿,她还有一个私心,相信夷陵校长比赛,桃子应该也会出席,为嫁入豪门,这样的机会她又怎么舍得放弃,刷存在感,那是必须的……
既然桃子能够刷存在感,她郎乐乐也要刷存在感。
虽然校花比赛已经取消了,她们都一样得不到校花的称号。
本来桃子是上届的校花,取消了这届校花比赛,理所当然,她依然还是校花。
只是可惜呀,被南山魔法学院给除了名。美其名曰:“桃子为嫁入豪门而退学了。”
郎乐乐看当时的氛围,以及听荒泽孤雁与桃子的对话,她相信桃子是“被退学”的,这有什么关系呢?
谁叫她背叛了南山,这是背叛者应有的下场,却是背叛者最好的下场。
既然桃子被退学了,那么,南山魔法学院的校花,这一届算是空缺。
只要有空缺。就会有补位,嘿嘿……
郎乐乐由衷的欢笑了。
就算当不成校花,她也得去刷存在感,不能让学院里的学弟学妹们忘了自己。
那就这样子出门吗?当然不是。
她自有办法。
她打了一个响指,滚回床上继续睡觉。
而在睡里梦里,她的脸上都是微微欢喜着的,发自心底的快乐。偶尔也会做做梦。
梦里。一片花的海洋,依稀她进了梦魇娘子的熏衣草园,还是那片紫色的细碎花朵的丛林中。一袭白色纱蔓,垂柳而下,突然,传来了戏闹声。
但由于是梦境。梦境一般都比较模糊,听得也模糊。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
郎乐乐悄悄地走近,却好像,兔纸妹妹也来了,从另一边悄然靠近。
两人相对愕然。之后,相视而笑。
郎乐乐指指声音的来源处,做口型告诉对方:“咱俩分头行动。你去左边,我去右边……”
兔纸连连点头。
这时。因为离得距离比较近,因此,声音总算听清楚了一些。
“宝贝儿,我要回学校了,下午还有一个会……”明显的,这是男人的声音。
郎乐乐和兔纸难免吃惊,大大地吃了一惊。
郎乐乐这一惊吃得更甚,因为她的意识告诉她,她在做梦,居然做梦都做的是春梦呀,关于男人和他的声音。
依稀记起,这是第一次去见梦魇娘子时所见到的场景,却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天,居然重复于她的梦里。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会不会因为梦魇娘子对自己的关心,收自己为徒,给自己治伤,因此,想要了解她的一切,想要帮她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呢?
那么,这个男人,他是谁?
郎乐乐清醒与梦境相结合,她又走近了一些,将风吹飞舞的白色纱帘掀开了一角,伸头望进去。
“宝贝,我还会来看你的。”男人抚摩她的一头紫色长发,抬起头来,吻在了她的额头正中。
由于两人挨得太近了,几乎脸贴脸,郎乐乐看不清楚两人的五官,但能够看明白,两人好像,好像几乎没穿衣服,腰间搭着一条薄毛毯。
“可是不嘛,我下午没课,想与你在一起。”这是梦魇娘子的声音,娇媚妖惑,清脆柔和。
“我们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男人细说着情话,嘴唇情不自禁,凑向女人的红唇。
“可我们之间,不可能在一起,更不可能永远在一起。”女人却推开了男人,她滚落下地,又被男人给抱了起来,圈在手臂之下。
撩开她的紫发,满眼柔情蜜语:“你跑不掉的,再怎么飞,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是吗?”女人轻言娇问。
“当然,从第一次见面,你就是我的菜了,你跑不掉,逃不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最后,吻住了女人的唇瓣,把所有的甜言蜜语,都灌进了女人的嘴。
“唔……”女人的声音,被融化在了秋光里。
“快转过脸来,转过脸来,让我看清楚……”郎乐乐居然忽略了两人正在说和做的事情,而只是一个劲地想要看清楚这个男人他的脸,他会是谁呢?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她这里小心翼翼,可兔纸那边不知道怎么弄出了动静,好像是炸弹爆炸的声音,炸响在耳边,当然惊醒了少儿不宜画面中的男人和女人,女人是梦魇娘子。
“什么人,滚出来……”她随手一挥,这轻烟似的纱蔓一卷,她的人被层层叠叠的纱蔓给遮盖住了,而那个男人,竟然,不见了?
“是郎乐乐吗?你给我滚出来……”依然是梦魇娘子的声音,这次指名道姓,郎乐乐的虚汗给吓出来了,爬起来就跑,可双腿打颤,(未完待续)
422 面子工程
话说,郎乐乐同学做了一个“春梦”,是关于她的师傅梦魇娘子与人幽会的画面。
她一直想看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的偷窥行为被梦魇娘子发现了,理所当然遭到了很严厉的惩罚。
“是郎乐乐吗?你给我滚出来……”梦魇娘子的声音近在耳边,同时,身子一紧,她的后领子被提了起来。
她扭头一看,梦魇娘子的手高高的扬起,呼啦啦夹杂着风儿就朝自己的脸颊扇了过来。
“唉呀,我的妈妈耶……”郎乐乐大叫着,被吓醒了过来……
她兀自擦了擦虚汗,拍了拍胸脯,太惊魂了,有木有?
“会是谁呢?”拍着胸脯的手停了下来,歪头沉思。
可梦里的事,又当不得真,就算是以前所经历过的,没看到真人面貌,她这样思考也是枉然。
唉,肚肚饿了,得去吃早饭了,然后去看荒泽孤雁与夷陵校长的比赛。
她这里正在想着吃什么好,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儿了。
真是心想事成呀。
她想,运气来了。
门被打开了,梦魇娘子提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师傅,你怎么这么早?”虽然香味儿很浓,还是她最爱吃的红枣母鸡汤,补血有营养。但是,对于梦魇娘子这么早来,她还是挺意外的,不禁吃惊地问道。
“呵呵,怕你饿了,而且……”梦魇娘子将保暖递给了她,还有两个她最爱吃的狗不理大包子。
“谢谢。谢谢!”有了吃的,就没注意到梦魇娘子后面的“而且”两个字。后面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先将包子塞进了嘴里,大包子被咬了一大半,然后喝汤……
咦,可是太烫了,烫了下舌头,可汤又太鲜了,她还想再喝。
看了眼汤。看了眼包子。再看了眼汤,还看了眼包子……
在琢磨着该不该就着包子把烫舌头的汤给喝了。
“别急,又没人跟你抢。”梦魇娘子将保温杯给抢了过来。温馨提示她:“这是我昨天回去时就熬的,熬了一个晚上,一大清早就提来了,能不烫吗?”
“嗯。还暖。”郎乐乐嘻嘻笑道,很老实地交待说:“我昨天梦见师傅你了……”
“是吗?都梦见我什么了?”梦魇娘子坐了下来。拿起带来的盘子里的狗不理包子,轻轻地咬了一小口。
郎乐乐咽了下口水,当即心理就有点不平衡了,这差距。唉,咋就整得这么大捏?
她是一大口,而梦魇娘子却只轻轻地咬了一小口。狼吞虎咽和细嚼慢咽也是有差别的,好不好?
一个粗鲁。一个优雅……
像从两个世界里出来的人,居然有此机缘,成为良师和益友,这得前世多少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师傅名份呀。
郎乐乐又咬了一口包子,嗡嗡作答:“我梦见我男师娘了。”
“什么?”梦魇娘子没有听清楚,将保温杯打开,吹了吹,这才递到了郎乐乐手里。
这一刻,郎乐乐的眼睛湿润了,仿佛回到了家里,鬓角有些斑白头发的妈妈,给风尘仆仆归家的女儿,接过行囊,递过来煮熟的鸡蛋,目光温柔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拉着女儿的手,将女儿仔仔细细打量着,小心地问道:“乐妹子(土语),还好吧?终于回家来了,不会再走了吧?”
就这两个问题,倾刻令她泪流满面,这情景,不正是应证了那首诗吗?
有诗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呵呵,我说师傅……”郎乐乐放下了包子,喝了口汤,目光灼灼地望着梦魇娘子,淡定地问道:“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我男师娘呢?”
“什么男师娘?”梦魇娘子哪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听她的问话,她已经知道这丫头想要问什么了,她故意反问道。
“就是,就是……”郎乐乐同学,居然变得忸怩了起来,攀着梦魇娘子的肩,头挨着头,扭动着腰肢,很不好意思地问道:“就是师傅你,那次在熏衣草那里的……,那个……,男……人?”
后面的话断断续续,是因为梦魇娘子一直拿眼横着她,她差点把想问的话给吞下肚子去,但她还是咬牙,结结巴巴地问全乎了。
哼,你就是瞪眼,把我用眼神杀死了,我也得问出来呀,不然,装在心里多难受嘛。
为了自己好受,为了师傅的幸福,就算是“死”,也值得呀!
说完后,轻松多了。
她可以安安心心地大剁其剁,大块吃肉了。
因为母鸡汤里,不只是汤,还有鸡肉哦,特别是那根鸡大腿,嘿嘿,全是肉,一大口咬下去,油都流到下巴来了……
好爽口呀,还爽心。
郎乐乐心满意足地使劲嚼着,始终没敢看梦魇娘子的眼睛。
“别多管闲事,我走了。”梦魇娘子却生气了,她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拉开门,走人了,门都没有关,有风趁机吹了进来,撩拨着窗帘,上下飞舞,亦撩拨着郎乐乐同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