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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如果贵方拒绝执行。我方将采取一切措施,后果由你方全权负责。
原来。糯米校长带着桃子来参赛,暗地里偷走了东林学校的镇校之宝?
会是事实吗?
还是夷陵校长的借口呢?
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这就不难理解了,为什么郎乐乐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时,会遭到钱振宇校董的突然袭击了。
人家并不是要偷袭她,而是她撞在了人家的枪口上了,怨不得别人哦,只能怨你来的不是时候。
荒泽孤雁弄明白了原委,他也很生气。
不过换作是他,他才不会这样摔杯子摔花瓶什么的,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买来的,摔坏了还得买。
当然咯,作为校董事长,他有的是钱,摔坏些瓶子罐子什么的,毛毛雨而已。
但这样的行为显得很没风度的,好不好?
堂堂的一校之掌舵人,被一纸挑衅书而气得摔瓶子摔杯子的,让人家东林知道了去,还不得笑掉他们的大牙呀。
这就表明了:不战而输了么?
荒泽孤雁看了看那两个,已经将手肘支撑于桌面上的,摆好了掰手腕架式的郎乐乐和钱振宇。
那两人也同时转过了头,看向荒泽孤雁这边。
这不,他俩的架式摆好了,还得有裁判裁定的,对不对?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么?”荒泽孤雁站了起来,走了过来,将这纸便签,交还给了钱振宇还空着的手里。
钱振宇接过后,直接丢进抽屉里了。
“快,早就准备好了。”郎乐乐还挺着急的,眼睛的泪水还没擦干净,亮晶晶地看着荒泽孤雁,嘟嘴怪道:“快喊开始吧,要是我泄气了,输了算谁的?”
“泄气了?”荒泽孤雁摇了摇头,歪头摸鼻,嗡声嗡气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蹲着马步在,你没瞧见么?”郎乐乐横了荒泽孤雁一眼,还翻了翻白眼。
那意思是:“我这么优美的姿势你都没瞧见,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的呢?而且你还是四只眼睛呀。”
荒泽孤雁这个气呀,我刚才不是在看“文件”么?哪有时间和心思,看你摆什么pose嘛。
在郎乐乐的好意提醒之下,低头一瞧,还真如郎乐乐所言,她双脚分开,半蹲着,像上大号的样子,她还咬着牙,鼓着眼睛,明显地在运气。
难怪她会说“要泄气了”……
荒泽孤雁看着,却想笑……
“掰手腕是纯体力活儿,不准用气功。”荒泽孤雁忍住笑,板着脸,训斥道。
“我没有用气功,我只是蹲马步。”郎乐乐不服气,大声申辩道。
“不管,只能用力气,不能用武功和魔法……”荒泽孤雁严肃地发布比赛规则。
“哪那么多废话,只要掰得赢,不管是什么办法,能掰赢的,就说明我有能耐。”郎乐乐差点说出来“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的名言来了。”
“开始吧……”钱振宇不耐烦了,看着荒泽孤雁,提议道。
“好吧,开……”荒泽孤雁向着钱校董点了点头,将手举了起来,那两人的眼睛追随着他的手,而警惕着。
“始……”荒泽孤雁一声令下,两人的手腕就开始慢慢摇晃。
郎乐乐两只手抓住钱振宇的一只左手腕,咬牙切齿,使出老大的劲儿,人家的手腕纹丝不动。
搞半天,钱振宇是一个左捌子。
据说左捌子的人聪明,因为我们习惯于用右手右脑,而左捌子却是在劳动右脑子的时候,左脑子也在活动。所以,比一般的人要聪明一些。至于科学不科学,不是本书要讨论的范围,一笔带过。
荒泽孤雁刻意地看了看钱振宇。
他们打交道也只不过是这半年来的事情,对这位全校最高领导人,还真不大了解。
从外表上来看,年龄也不大,30岁左右的年龄,外表俊朗,挺拔飘逸。
暗自猜测,他应该算是富二代出身吧,如果是自己打拼,这么点年龄不该有这么大的成就的,对不对?
这与东林现任校长夷陵书生一样的,家族企业了。
而钱振宇又更胜一筹,他当了董事长,这可是他说了算,不同于总裁,比总裁更高级别了。
总裁相当于夷陵校长,和漏斗校长之类,是职业经理人,全权负责打理公司。但决策权还处决于董事会,董事长。
荒泽孤雁这一分神,那掰手腕的两个人,已经处于胶作状态了。
郎乐乐双手掰着钱振宇一根手腕,开始使出吃n的劲力,将钱振宇的左手腕给掰动了,她一鼓作气,再接再厉,就只见钱振宇的左手腕,慢慢地向桌面靠近,近了,又近了,郎乐乐脸上的笑容更娇艳了。
就这一场面,看得荒泽孤雁大吃了惊,眼镜差点滑下了鼻尖。
从鼻梁上方,透过眼镜架的缝隙,看了眼郎乐乐,后者也正得意地扬头,一幅舍我其谁,胜利是属于我,属于劳动人民的骄傲模样,荒泽孤雁直摇头叹气。
唉,你以为你真能赢得了钱校董?人家让着你啦,逗你玩儿哟!
于是,自然而然地,他往钱振宇脸上望去,嘿嘿,果不出他所料,后者脸色如常,目光如炬,神采奕奕地看着郎乐乐得瑟的眼睛。
“怎么样?我赢了吧?”郎乐乐不改本色,双手压着人家的手腕,离桌面大约五个厘米的距离,得意洋洋地问道。
“你认为呢?”钱振宇反问道,语气不高不低,平静如波。
“看着吧,我赢定了。”郎乐乐大喝一声,再加把力,嘿嘿,奇了怪了,钱董的手腕就这样被压着,但郎乐乐再怎么使力,却再也压不下半分。
郎乐乐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不可思议地望了望自己手腕,再望了望对手的脸,后者脸上,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是眼睛,两点如豆,精光闪烁。
“哈哈,乐乐同学,你赢了吗?”荒泽孤雁终于忍不住笑了,拍手问她。
“哼,哼,哼,哼……”郎乐乐气鼓鼓地哼了四哼,像哼歌一样的,叫道:“我就不信这个邪……”
“吼吼……”暴吼两声,两只手使劲地往下压……
“怎么样呢?”荒泽孤雁替他帮腔,手指点着桌面,笑问道。(未完待续)
389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这是怎么一回事哦?”郎乐乐无助地看着荒泽孤雁,奇怪地问他。
“我怎么知道。”荒泽孤雁耸耸肩,摇摇头,但笑意盎然,像只狡黠的狐狸似的,郎乐乐看着很不爽。
“……”但无话可说,默默耕耘吧。
她再次扎起了马步,管他什么规则说不准运气。
哪知道她一运气,却放了一个p气。
“扑哧……”那啥味儿弥漫于空气中。
荒泽孤雁皱起了眉头。
钱振宇也皱起了眉头,问道:“谁吃胡豆了?”
啊?这都闻得出来?
郎乐乐使劲嗅了嗅子,四处闻闻,叫道:“我怎么闻不出来?”
“哈哈,你当然闻不出来啦……”荒泽孤雁却忽然吊起了书袋子,念了句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喂,校长大人,你什么意思哦?”郎乐乐侧目,气恼地问道:“什么庐山?什么真面目的,还真听不懂诶……”
“你继续……”荒泽孤雁瞪眼道:“我诗兴大发了,我念会儿诗……”
然后不管不问,他还真的依言,背着双手,摇着四方步,摇头晃脑的,他咿咿呀呀,念起了诗:
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什么?”郎乐乐一声尖叫,没差点把荒泽孤雁给骇摔倒了。
他正念得开心着啦:“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然后听到了郎乐乐的尖叫声。
“鬼叫鬼叫什么,你想干吗?”荒泽孤雁被打扰了雅兴,他还发火了。
“你念的是什么?”郎乐乐无力地问道。
“诗呀,我念的当然是诗……”荒泽孤雁哪想那么多。顺嘴回答她。
“是诗吗?”郎乐乐瞪眼,干笑道:“是李白的诗吗?”
“是呀,你有意见?”荒泽孤雁摸摸鼻子,鼻音很浓重。
“有……意……见。”郎乐乐的手就停住了,她不使力,钱振宇也不使力,就那样僵直着。
“请说……”荒泽孤雁还是保持风度地说道。
“床前明月光。凝是地上霜……”郎乐乐学着荒泽孤雁的样子。摇头晃脑,没法踱四方步,抑扬顿挫地继续念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啪啪啪啪……”荒泽孤雁一边拍手,一边嘴里啪啪啪啪夸张地叫好:“念得好,好诗呀好诗。”
“那你怎么念的?”郎乐乐斜眼望着他,白多黑少。
“床前明月光。凝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荒泽孤雁一口气没停。一鼓作气全念完了。
将郎乐乐惊得合不拢嘴,当意识到女儿家家的,张着嘴流哈喇子是不文雅的行为,赶紧闭上了嘴。在闭的过程中,不小心把舌头给咬着了。
“好像,好像你刚才……”郎乐乐咽了下口水。艰难地问道:“可刚才你并不是这样念的哦。”
“那我是怎么样念的呢?”荒泽孤雁站在她面前,灯光很亮。一道黑影将郎乐乐笼罩其间。
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未经大脑,郎乐乐冲口念出来,等她发现,荒泽孤雁的眼镜不知何时,滚落到地面上了……
由于地面是大理石铺成,眼镜一跌到地面,顿时散了架,眼镜片从眼眶里滚出来,还不甘心地又打了好几个滚儿,才不情不愿的躺倒在了郎乐乐的脚旁边。
六双眼睛,全盯着这跌落在地的眼镜上了,而忽略了掰手腕比赛。
特别是郎乐乐,居然忘了形,她率先撤销了两只手,去挠她的头皮,脸儿红红的,像颗水蜜桃,弱弱地说道:“呃,那个,不是我念的……”
“可我明明听到,刚才谁念了来着……”可恶的,荒泽孤雁如此说着话,他还故意掏掏耳朵,学郎乐乐的口气,尖着嗓音念道: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不理你了,你尽欺负人……”郎乐乐恼了,跺跺脚,翘着嘴,背转过身去,留给室内两个大男人,一个绝美凄婉的背影。
“对了,孤雁校长……”钱振宇突然出声问道。
“在,校董大人……”荒泽孤雁躬身回答。
“刚才掰手腕比赛,谁输谁赢了?”钱振宇如此一问,郎乐乐幡然醒悟,赶紧反转身来,双手如电,抓起钱振宇的左手腕,用力压了下去。
钱振宇哪想到,这傻姑娘会反映这么灵活了,手腕被她一抓,他赶忙运动体内的魔法因子,抵抗……
饶是如此,他还是晚了,郎乐乐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奋勇一压……
嘿嘿,果然如她所愿,钱振宇的左手腕来不及抵抗,乖乖地被压在了桌面上了。
“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傻姑娘这个开心呀,双臂打开,作着飞翔的姿势,围绕着老板桌子绕圈圈……
飞呀飞呀,飞着念道: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哈哈哈哈哈哈……
钱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