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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拍微电影要坐牢,而是你拍梦魇娘子的微电影要坐牢。”兔纸厌恶地打掉郎乐乐的手,郎同学的咸猪手又抓上来了。
很是无敌地问道:“都是拍微电影,为什么拍梦魇娘子的微电影就得坐牢呢?”
“呃,这个……”兔纸也被她绕糊涂了。
是呀,都是拍微电影,为什么拍梦魇娘子的微电影就得坐牢呢?
她张着嘴,侧着目,将同样的问题,问郎乐乐。
“两个白痴。”正在这时,一句经典的总结,砸响在耳际。
郎乐乐手里的卡哇咿手机,被突然抢走了,她手里一松,人跟着惊醒了。
“师傅。”兔纸最先惊醒,比郎乐乐先于弯腰,问好:“你来了。”
“师傅。”郎乐乐总算跟上了兔纸的进程,弯腰问好:“你睡好了。”哈哈哈……
梦魇娘子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紫色的波浪长发,随意披在胸前,遮住了半透明的睡衣,所暴露出的旖旎风光。
郎乐乐没敢抬头,只能看得到她晶莹细白的秀腿,以及没穿鞋靺的纤足。
踏在同样紫色的厚实地毯上,足底陷进了一些,就像飘浮于水面的莲荷,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狂晕,怎么想起了《洛神》来了?
她自我小小的得意一下下,又鄙视一下下……
郎乐乐恍神间,猛听得一声娇斥:“谁是你们师傅?”
“你,你……”郎乐乐双眼朦胧,失神惊呼:“你不是说摘到灵异果,你就收我们为徒么?”
“是吗?”梦魇娘子将胸口领子拉了拉,双手掩着,问道:“我有说过吗?”
“有。”兔纸昂首答道,指着梦魇娘子手里的她的手机,自豪地说:“我都录了音了……”
“什么?”梦魇娘子柳眉倒竖,扬起粉色手机,作势欲摔,叫道:“你居然,这样无……”
兔纸没让她把后面那个“耻”字说出口,而是跳了起来,趁其不备之时,快速抢到了手里。(未完待续)
295 师傅,我男师娘是谁?
话说兔纸和郎乐乐两师姐妹,闯入了梦魇娘子的卧室,撞见人家两人正在做运动锻炼身体,毫无疑问,被梦魇娘子给打出了卧室。
郎乐乐借来兔纸的卡哇咿手机,准备再潜入卧室,偷拍梦魇娘子的微电影。
却被兔纸正义凛然地教训了一顿,可在辩驳过程中,被郎乐乐同学给绕糊涂了,两人争论着,到底还要不要潜入卧室,再观赏“免费电影”时,未曾想,免费电影里的女主人翁梦魇娘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两人的身后,还快如鬼魅般地,抢走了郎乐乐手里的“花语牌”手机。
“世有解语花,凭谁解花语”……
郎乐乐念着花语牌手机广告,蹦跳了起来,伸手欲抢回手机。
还是兔纸眼疾手快,在梦魇娘子骂她“无耻”的“耻”字未出口之前,已抢先一步,将她粉嫩的手机抢到了手里。
赶忙将之装进了包包里,抱在胸前,才觉得安心。
然后退到郎乐乐的身后,将郎乐乐做为挡箭牌,站好姿势之后,才喜笑颜开地与梦魇娘子礼貌地打招呼。
“师傅好,录了音的话,可不能再反悔了哦。”
而郎乐乐与兔纸的想法,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只见她欣然捉住气极了,欲铲兔纸耳光的梦魇娘子的手,不让梦魇娘子搞任何的小动作。
下一刻,只见她的眼睛贼亮,双腮红艳,再眨一只眼闭一只眼,调皮地问道:“师傅,我男师娘是谁?”
好恶寒。
梦魇娘子甩鼻涕虫似的。摔掉了郎乐乐的手,“蹬蹬蹬……”退后三步远,双手在半透明的睡衣上擦了擦。嫌弃地撇嘴道:“滚远点,我对你没兴趣。”
呃!
郎乐乐受打击了。学西施捧着小心肝,蹙眉问道:“人家真有这么脏吗?”
晕倒……
兔纸直接往地毯上倒去。
梦魇娘子扶着墙壁,才勉强支撑住没有倒下。
“吐。”但梦魇娘子还是弯腰朝地毯上干嚎。
好吧,既然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三个人中,有两个人这样嫌弃自己,郎乐乐很自觉地,凄凉地转身,无限哀伤地一步一步走向楼梯。
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仿佛走在泥泞小径上,脚步虚浮,后脚赶不上前脚的步伐,两脚交缠,不小心一个趔趄,上身前倾,往楼梯口摔去。
“小心。”惊呼了一声,吓呆了的兔纸,捂住了眼睛。
“要跳楼换地方跳去。别死在我这里了。”
突然耳旁喷来一阵热气,身子悬空,被一道可视的紫色魔法因子所漂浮在半空中。然后被一只无形的手,往怒喝的声音处勾着,郎乐乐仿佛一只卷筒纸,旋转着卷进了一个柔软的臂弯间。
对上梦魇娘子娇媚却凌厉的复合眼神,郎乐乐自知理亏,自觉地垂下了眼睑,很没底气地道歉:“对不起,看了不该看的,我活该……”
“你还说?”梦魇娘子哭丧着脸。扬起拳头,作势欲拍。
“师傅。我男师娘是谁?”郎乐乐无视梦魇娘子的拳头,英勇无惧地旧话重题。
嘿。这人,不怕死呀。
就算是死,也都要八卦?
咦,这八卦精神,真是“可歌可泣,可圈可点”呀。
梦魇娘子被打败了,悻悻地翻了下白眼,啐道:“无聊。”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走廊上正好三个女生,兔纸自然围了过来,接过郎乐乐的问话,亦抬眸问道:“师傅,我男师娘是谁?”
倒哦,这一口一个师傅,还倔强地想知道刚才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谁。
梦魇娘子思虑再三,沉吟半响,心知: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意思是如果真的收下这两个女徒弟,她们自然得知道未来的师傅另一半是谁?
何况现在也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了。
下午在熏衣草花海中,被撞见了一回,这会儿深更半夜的,这两妞哪根神经搭错了,好端端的不在寝室里睡觉,再来这里捣乱,而鬼使神差地又被她俩给撞见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是朋友了嘛。
缘分使然,合该她俩最先知道。
“好吧,跟我来。”梦魇娘子打定主意之后,红晕满头,摆摆头,招手道:“进去吧,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耶,师傅同意了。”兔纸与郎乐乐双掌相击,两人欢快的跳了起来,开心笑道:“走,看男师娘去……”
兔纸虽然比郎乐乐小,但她的弹跳力比郎乐乐强。
只见她一个箭步,挤掉了郎乐乐,拔腿飞跑,像兔子一样的,窜进了卧室。
郎乐乐也不甘落后,她被兔纸一挤,她手乱抓,不小心抓住了墙上挂着的壁画了,壁画倾斜,振动,然后呜呼哀哉,翻了个儿,倒栽了下来。
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始作俑者是郎乐乐,那壁画也顺着墙壁,分毫不差地砸在了郎乐乐的右肩膀上,四角之一的尖角,重重地钉了下郎乐乐的右肩,然后才叫嚣着“哐啷”一声,掉到地毯上了,声音郁闷不堪。
莫名其妙被壁画所伤,郎乐乐摸揉了揉受伤处,故意踩着这壁画,作为垫脚石,她斜飞了出去。
赶在兔纸身后,前后脚进了卧室的门。
她们先前进来时看见到的,内衣,丝袜,裙子,衬衣……等等凌乱场面,依然凌乱,只是从散沙状态集中到了门边。
郎乐乐最感兴趣的,还是床上的那位……
床……上……?
依然凌乱不堪,却并没有男人的身影,锦被掀翻在墙角,枕头也搭放在床沿上,只要稍许再加点外力,就立刻滚落于地。
“咦,人呢?”郎乐乐惊奇地问,转头看向兔纸。
兔纸同样的侧目,与郎乐乐对视。
“跑了?”兔纸满脸问号,眼神凌厉,盯牢郎乐乐。
那眼神,就像郎乐乐是协助者一般,无所遁形。
“我知道了。”灵光一闪,郎乐乐拍着门框叫道:“他一定长得很丑。”
“此话怎讲?”兔纸脚后跟抵着木门,双手环抱在胸前,斜倚着门框,好奇地问道。
“你想嘛,他肯定知道我们还会回来的,所以,由于太丑了,不敢见我们,所以哦,他……逃……跑……啦……”
郎乐乐说到兴趣处,竟然手舞足蹈了起来:“正确答案,加十分,拍手。”
“拍你个头。”免纸横了她一眼,叫道:“太丑了,咱们师傅能看得上他吗?”
呃,也是哈……
郎乐乐顿时蔫了,耷拉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那万一,万一,我是说万一呀。”眼珠一转,灵台清明,突然抓住兔纸的手,向四周瞧了瞧,确定没有旁人偷听时,她惊恐失色地问道:“万一咱们的师傅是重口味呢?”
“重口味?什么重口味?”兔纸灵光的脑袋,又被郎乐乐给绕糊涂了,她一时之间,没大听明白郎乐乐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她吃东西的味道比别人的要重。”郎乐乐依据字面意思,翻译给兔纸听。
立刻遭到了兔纸的强烈反对。
“不对,肯定不是这样子的。”兔纸掏出了手机,开始搜索wifi,她要联结网络,进行搜索正确答案。
不一会儿,还真让她用万能钥匙登录了网络热点,搜索到了重口味的名词解释:
重口味:是指一般人无法接受或感到厌恶的事物,而对此却有嗜好的人。例如一些影视内容带有色情、虐待、肮脏、血腥等极端行为,属于贬义词。
她将这条名词解释指给郎乐乐看。
郎乐乐还是凑过来脑袋一起看,看完之后就撇嘴,满脸的不屑道:“这还要麻烦搜索引擎,你是怎么考取的南山?”
晕,居然因为搜索网络热词,她居然怀疑兔纸的文化水平来了。
“你什么意思?你得给我说清楚了。”兔纸哪能善罢甘休,逮住郎乐乐的手,就往门口拽,边拽边叫:“走,咱们去查卷子去,看看谁作了弊……”
“停,我开玩笑的啦……”
郎乐乐两只手死命地扒着门框,兔纸就去掰她的手,郎乐乐手一松,兔纸掰了个空。
“好了,说正经的……”郎乐乐噜噜嘴,眼睛看向凌乱的大红床铺,小心地趴在兔纸耳边,小声地问道:“你猜,那个人会是谁呢?”
“男的。”兔纸肯定地点头。
“我知道是男的。”郎乐乐恶声恶气地回答。
“那你说咱们师傅重口味。”兔纸没好看地瞪着郎乐乐。
“重口味有很多种,又不只是长得丑一种。”郎乐乐嘴角上扬,不由得微微笑了。
“对,你就是重口味,满脑子的不纯洁。”兔纸飙出这句押韵句子后,赶紧往门外跑。
“你才是重口味,你才不纯洁。”郎乐乐就出去追……
才跨出门栏,就撞到了兔纸的后背。
“你干什么?”兔纸拐拐胳膊肘儿,回转了头。
吓了郎乐乐一大跳。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兔纸表情可谓“面如土灰”。
而她的面前,正站着她们的师傅:梦魇娘子。
梦魇娘子面无表情的挡住了两人的去路。(未完待续)
296 师傅,你好重的口味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