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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她觉得阴风阵阵,阴气太重。
可是,还没有跑几步,却听到了有人喊:“救命……,救命……”的惨叫声。
不是吧,才想到采花,就有人遭了殃了吗?
她的第六感觉真tmm的太灵了,有木有。
郎乐乐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停下了脚步,内心做起了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
一方面主张救人,观点是路见不平,定当拔刀相助。
另一方面反对救人,观点是你本身就是一女的,长得还算可人,万一人家真的是组团采花,那岂不是羊落虎口,再投怀送抱,送上门去让人采吗?
好纠结哦,郎同学的两条罗兰美眉,都拧成了两股绳子,救也不是,不救更不是。
良心这个东东,还是催促她英雄无畏的悄悄往声音处靠近。
等看清楚了情形,再决定是救,是逃,还是报警……等解决方案好了。
(好,她为自己在危急关头,居然有如此清醒的逻辑思维而叫好不已。)
瞄腰踮脚,郎乐乐踩着芭蕾舞的脚下功夫,遁着声音,跳到了一处灌木丛中,悄悄躲起来,趴开一丝缝的光亮,凝神往外瞧。
朦胧夜色,淡淡月华,桃红梨白的现场:有两个人在欺负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被掀翻在地,背靠桃树,身下是铺满了落叶和残花。
那个叫救命的是个女声,肯定被采之人是女性。
郎乐乐擦了擦眼睛,定睛凝眸,看得真真切切,那两个施暴之人,居然不是男人,而是女,……女人?
她不敢相信地再使劲擦了擦眼睛,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可事实是,真是两个女的在欺负一个女的。
一人嘴里叫唤道:“小贱人,可算逮着你一个人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然后一巴掌煽了下去,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头一偏,这次咬牙挺住,没有喊救命了,但眼神很犀利,如刀如箭,似要将头顶之人千刀万刃。
一人嘴里教训道:“小贱人。入我采花门,死为采花鬼,誓将终身效忠盟主。一旦有二心,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将你捉拿归案,为奴为卑,终身侍奉盟主……”
然后这个女人扬起粗壮的手臂,“噼里啪啦……”,很煽了此女好几个个耳光,声声清脆,如放鞭炮一样的,砸响在郎乐乐的耳边。
这人也太凶了吧?好像思想还挺封建的。说什么效忠盟主,为奴为卑,终身侍奉盟主……
这都什么年代了嘛,还有“效忠”与“侍奉”一说吗?
当即郎乐乐的嘴就撇到了耳后根去了,满脸不屑的同时,心感欣慰不已。
先入为主的观念,她开始还以为是采花。
还好还好,是他们采花联盟里发生了内讧,人家实施家法,整治帮规。她还要不要出头,去解救处于弱势方,被欺负之人呢?
她又开始纠结了。如果自己强自出头,双方各为两人,都同为女的,嘿嘿,级别相同,还是有胜算的可能。
如果自己不出头,那女的结果会怎么样呢?
听那女的口气,好像是先揍她一顿,然后送给采花盟主。享受终身吗?
我晕,郎同学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雅观的词。叫“性xing*奴”,才想起这个词。她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她本来是直发披肩,这会儿都成了黑发狮王了,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全竖在了头顶上,对了,有个俗语可以形容,叫“孔雀开屏”,嘿嘿……真是“好看”。
开始是因为害怕,后来是因为愤怒……种种复杂的情绪,令她暴走了。
郎乐乐暴走后的光辉形象:身着宽大淡蓝魔法师长袍,眼睛的瞳仁呈现淡蓝光泽,头发亦是淡蓝色系竖起在头顶,手中的魔法棒高高举向天空……
她唱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冲向了犯罪现场。
同时,背景音乐放着此首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飘忽情缘总是太作弄人,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郎乐乐举起魔法棒,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灌木丛有刺,倒挂了她的淡蓝色魔法师长袍,这儿一块,那儿一处,她不管不顾,直直地冲了出去,好好的一身袍子,都快割破成了旗子,披挂在身上了。
这时,忽然一根香蕉皮从旁边的巨石后,丢了过来,力量正好,被丢在郎乐乐抬起的鞋子底下,就这样毫无悬念的,她笨重的身子,像只笨熊,笨拙地向地面扑去。
“呸呸呸……,谁乱扔香蕉皮?”郎乐乐吐出了嘴里的泥沙,抹抹嘴,还揉了揉胸,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气愤地大叫道:“乱扔香蕉皮,罚款。”
“好呀,发我多少钱?”巨石后面,施施然走出一个人来,嘴里温和地笑问道。
“是罚你钱,不是我发你钱……”郎乐乐跳了起来,指着来人……
呃,她怔住了。
“采,采花,大,大盗……”她指着杜渐鸿,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林魔法学院的美其名曰“采花大盗”的杜渐鸿。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郎乐乐的眼睛,往刚才打架的三个女的身上望去。
这一望,她……
她死的心都有了。
只见那三个刚才还在饰演打和被打的角色,此时,全都微笑着走了过来,站在杜渐鸿身后,含笑看着郎乐乐。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刚才是在演戏吗?设陷阱让自己钻。
至此,灵台一片清明,郎乐乐恍然大悟。
“嗨,小白兔,要不要我解释给你听……”杜渐鸿看出了郎乐乐的恐惧,他合拢了那把精致的扇子,挑着郎乐乐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耳朵边,喷着热气说。
“好,我听。”郎乐乐慌忙躲避,连连点头。(未完待续)
201 桃李不言
“小灵,佑纸,兔纸,你们三个重演一遍。”杜渐鸿向着身后,打了一个响指,同时说出的名字,令郎乐乐大吃一惊。
小灵,佑纸,兔纸,这三个名字太熟悉了,怎么可能成为采花蝴蝶的手下,听从他的吩咐呢?
要说小灵么?还有可能,因为小灵喜欢杜渐客嘛,是杜渐鸿的堂哥,都说“爱屋及乌”,说不定为了帮杜渐鸿而听他的话也不一定。
但明明小灵被杜渐客给气出来了,发誓要断绝关系的。
就算她听从杜渐鸿的吩咐,那佑纸和兔纸两个人,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并听杜渐鸿的命令的呢?
郎乐乐的眼睛瞪大了不说,还忙不过来了。
因为,此三人站在杜渐鸿身后,虽然都是在微笑着,但面部表情不自然,像僵尸一样的浮在皮肤上,即所谓的“皮笑肉不笑”。
听到杜渐鸿的吩咐,她们上前,躬身作答:“是。”
动作一至,言行一致,就像三个不同的身体,但被人操作的人偶一样……
有此念头闪过,郎乐乐盯着三个人的身上仔仔细细地瞧。
她这一打量,还真让她发现了,连通在此三人身后的秘密:原来,三人的身后,分别有三根不同的可视的蓝色魔法因子,被串连在杜渐鸿身边的另一个人的手上,右手串起的是小灵和佑纸,右手串起的是兔纸。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采花联盟的女采花,宁凡采是也。
杜渐鸿和宁凡采两个人同时出来活动,郎乐乐可以理解,两人采花嘛。肯定是找偏僻地区嘛,肯定又在打女大学生的主意了。
哦,对了。想起来了,刚才在红艳艳的桃花树底下。饰演挨打的是佑纸,这,郎乐乐就不能理解了。
小灵和佑纸关系非常要好,白天她们两人还在图书馆里看书,晚上应该就寝在佑纸的宿舍里才对。
这会儿怎么会出现于此,并连同对手“兔纸”而欺负“佑纸”呢?
太多的疑问,遮盖住了郎乐乐的恐惧之心,反而集中精神。聚精会神的看他们再次的倾情演出。
所有的背景都变得好模糊,渐渐虚化掉,只留下倾情演出的小灵和佑纸。
她们两个,勾肩搭背,从图书馆的方向朝这里走着,佑纸兴奋地叫道:“小灵姐姐,快看,桃红李白,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呵呵。小蹊在哪儿呢?”小灵故意扭曲某种比喻,而跑到了桃花树底下,摘了几朵桃花。嗅着它的芳香。人面桃花,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不是在你的脚下吗?”佑纸也跟了过来,指着地面的林荫小道,俏皮地问道。
“在哪儿,在哪儿……”小灵明明看着脚下弯弯曲曲的小道,再抬起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问道:“这明明是小道。好不好?怎么说成小蹊了呢?”
“我倒,小蹊不是小道吗?”佑纸无语了。白了小灵一眼,她却跳起来去摘李树上的小白花。
“花草有情。不许贱踏乱采。”忽然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女声喝斥道。
两人玩得兴起,哪曾料到,居然会有晚间巡逻队巡山?是不喜欢跳广场舞的老大妈们组成的吗?
何时文气大陆的治安这么不好了?
两人回眸一瞧,嘿嘿,不由得乐了。
来人不是老大妈,也不是彪形大汉,也不是警察叔叔,也不是保安大哥……,即不是代表官方或民间的治安组织人员,而是一个如她俩一样的女学生,长得乖巧可爱。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兔纸”是也。原来兔纸听说老乡兼教师的荒泽孤雁,来到了南山魔法学院教书了,还当了分院的院长。
她没有告诉荒泽孤雁,而来探望他,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正走在此测试园的林荫小道上,却看见两个女学生在破坏花花草草的,她路见不平,出声示警。
佑纸开口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打赢我们你才有话语权。”
不知为何,佑纸看这个兔纸不顺眼,兔纸也看佑纸不顺眼,两个人争论了起来。
“小女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叫兔纸是也。”兔纸蹦到了佑纸面前,挺起胸脯,瞪圆眼睛,问道:“你,你们又是何人,报上名来,打赢一个是一个,非打得你们心服口服不可。”
不是吧,两个女汉子吗?
小灵娇娇柔柔的,看到两个美女这样彪悍,她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对于佑纸这个好闺蜜,在她的眼里,那可是一个“爱好琴棋书画,性格比较温和,是一枚如假包换的文艺女青年呀”,何时也有着女汉子的一面了?
也许在每个女人温柔的外衣下,都隐藏着一个粗暴的女汉子吧,只是平常时间,没有发作而已吧。
“我叫佑纸,她……”佑纸走上一步,挡在了小灵的面前,却并没有回头,而是紧盯着兔纸,继续介绍道:“她叫小灵,是我的好朋友。”
“哦。”兔纸饶有意味地看了眼小灵,点点头,轻言细语道:“小灵,好名字:灵性、灵敏、灵动、灵活、灵通、灵巧、灵澈……”
倒,真难为她居然可以想到这么多有关于“灵”的词语。
小灵还是头一次被一个陌生的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