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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义州休息了大半个月,张恪的书信就送来了。虽然相处不算长,可是张恪把老爹的脾气摸了个一清二楚。
他在信中写道出兵日本,解救琉球国,拓展海外市场,打出海军威风是顶重要的事情,如果老爹愿意干,自然由老爹主持,要是不愿意,就交给于伟良,或者是谢超等年轻人,毕竟任务非常辛苦,即便是老爹接下来,只要负责大略即可,凡事交给下面的去办……
看完了书信,当时气得张海川就想给撕了,当他准备动手的时候,耳朵突然一痛。沈氏一把把信抢了过来,仔细看了起来。
“老东西,恪儿的信你也要撕,你是存心气死我啊!”
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老婆,张海川摸了摸鼻子,顿时没脾气了。
“你也不能光是袒护臭小子,你看看他写的是什么,分明是吧他爹当成废物了,我老了吗?没用了吗?要是真没用,他不写这封信好不好!”
“别吵了,就你嗓门大不是。”沈氏瞪了一眼,说道:“我看恪儿是怕你寂寞,又怕你累着,这么安排挺好的。”
“好个屁!”
张海川把拳头攥得咯咯响,怒道:“换成别的我也就认了,可是小小的倭寇我就不能认!当初老子就是杀倭寇杀出来的,朝鲜还没杀够,这回我要杀上倭岛,让他们知道老子的厉害!”
还别说,张海川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拿到了书信。第二天就带着十几个人急匆匆赶到了锦州,坐上快船,来到金州。
到了金州之后,他第一时间把文武都叫了过来。
“话不多说,安东王下令,要攻击倭国,你们有什么看法?”
李旦如今已经是海军总兵,可是依旧是海贼的底子,一听打仗,脸上的皱纹都乐开了花。
“老国公。依下官之见,倭国士兵战力不值一提,他们往日倭刀锋利,火器出众,因此横行沿海,无所顾忌。可是如今呢,我们的武器比其他好,我们的火器更是厉害,打倭寇如探囊取物。”
张海川眼前一亮。他对儿子一手拉起来的部队很有信心,可是倭岛毕竟孤悬海上,攻击不易。
“海军方面情况怎么样?”
明汝新立刻站出来,说道:“启禀老国公。船厂刚刚下水了第一艘巨舰,按照西洋标准,排水量两千七百吨,是不折不扣的大家伙。自从郑和船队之后。就没有造过这么大的船了。我们引进西洋技术,研究了先前购买的几艘战船,又从江南找来最好的工匠。花了两年时间,总算造好了一艘……”
他还要说下去,张海川笑着摆摆手:“成了,请功的事情找张恪去,我就想知道,打倭岛,海军成不成?”
明汝新也是一笑:“据卑职所知,倭国水师船小炮少,根本不用如此巨舰,寻常的炮舰足够了。”
“那好,我准备带八千人马渡海,你们看该怎么办?”
明汝新和李旦相互看了一眼,默默计算着,很快有了答案。
明汝新说道:“启禀老国公,卑职以为应当集中一百五十艘战船,另外加上五百艘运兵船,运送粮草补给,军需火炮,方可一战而定。”
……
自从接到张恪的命令,两个月时间,义州兵加班加点,做好了战前的准备,正好赶上穿暖花开,船队乘风破浪,从金州出发,一路杀向了倭岛。
驶入朝鲜海域之后,朝鲜国王李倧派来了二十艘船只,携带犒劳三军的物资,千恩万谢,感激大明出兵倭国。
说起来朝鲜和倭国真算是一对老冤家,两千多年的时间,倭国大大小小一共入侵朝鲜一千七百多次,壬辰倭乱,要不是大明出兵,朝鲜都要亡国。
此时大明派兵攻击倭国,朝鲜没有说的,那是全力相助,听说要征用济州岛,李倧咬了咬牙,都同意下来。
简短洁说,大军在济州岛短暂停歇之后,继续前进,这一段的水文因为多次通商,明军早就熟悉无比,神风也没有光顾,在四月份的时候,先头部队顺利抵达九州岛的南面,顺着大隅半岛进入了鹿儿岛湾。
对这里的情况,没人比李旦更清楚,他当初逃难到日本,就是在这里避难,十几年的时间,就算忘了家乡,也忘不了这里。
李旦站在三层甲板上面,举着望远镜,眺望着前方樱岛上面高大的火山,火山口还有浓烟热气冒出来,据说每隔几百年就会喷发一次,
樱岛的西面,不到十里,就是萨摩藩的老巢鹿儿岛城,也叫做鹤丸城,是萨摩藩第一代家主岛津忠恒的手笔。
在大明的眼里,鹤丸城充其量和一般的墩堡差不多,远远称不上雄伟。张海川立在船头,瞭望一阵,轻轻撇撇嘴,只说了一句:“杀鸡用牛刀”,就转身走进了船舱。
指挥战斗的重任落在了李旦和明汝新的头上,他们并没有着急,而是从容不迫地调动船只,以座船为中心,摆了一个椭圆形阵势,外面是巡逻小船,严阵以待。
早在明军驶入九州岛的南端,就有倭国渔民禀报了位于鹿儿岛的萨摩藩主岛津忠恒。
这个消息把岛津可吓了一跳,按理说大明出兵,一贯讲究名正言顺,最近倭国没有侵犯大明,双方也没有什么矛盾,怎么明军突然从天而降,这不是开玩笑吗!
可是随着送信的人越来越多,岛津不得不接受乐这个消息。
随即他就暴怒起来,立刻下令集结所有萨摩藩的武士,又调集战船,摆出一副拼死一战的架势。同时他派出了使者,给明军送信。
“日本和大明互不侵犯,相安无事,敝国从未有不敬大明之举,因何大明不顾道义,出兵日本,是欺负敝国无人吗?敝国虽小,可是武运兴隆,若是大明执意进犯,后果自负……”
对于这封措辞强硬的国书,张海川只看了一眼,回了一口浓痰,让倭国的信使给岛津送了回去。
战斗不可避免,究竟是谁开了第一枪,已经无从知道。只见狭窄的海面上,日本的船只拼命向着明军冲来,上面的倭国水兵挥着刀剑,嗷嗷怪叫。
显然对他们来说,海战还是接舷战,冲到近前,跳上船只,杀光对方的水兵,就算赢得了战斗。
相比而言,虽然明军船只巨大,可是倭国有数量优势,再加上处在家门口,士气旺盛,胜算并不小。
可是开战之后,日本人就大错特错了。
面对汹涌而来的日本人,首先发起攻击的就是火箭兵,没错,就是火箭!
自从神火飞鸦大量装备,并且取得成效之后,水师也把这种强悍的武器装备在了舰船上面。
重达五十斤的火箭,在火药的高速推动之下,向着日本人冲去,又有尾部稳定螺旋板,使得火箭的弹道变得更加稳定,几乎达到了西方康格里夫火箭的威力。
就像是一柄柄从天而降的利箭,落向了日本人的头顶。
嘭!
第一艘被火箭命中的小船瞬间燃起了汹涌的大火,木制船体笼罩在火光之中,船上的水手士兵仓皇跳海,有些人则是被炸成了碎片,永远失去了生命,不到一分钟,船只就沉默在海湾之中。
有了第一艘,就有第二艘,数以百计的火箭疯狂攻击,只要碰上,日本人的小船非死即伤,透过浓重的烟雾,海面上满是零碎的木料,还有挣扎求生的士兵,凄惨的场景,宛如地狱。
那些小船一下子都失去了向前冲锋的勇气,上面的士兵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不知道悲惨的命运什么时候落到他们的头上。
不过也有勇敢的日本人,比如桦山次郎,他是岛津的家臣,对主子十分忠诚,他指挥着萨摩藩唯一一艘双层战列舰,向着明军冲来。、
“开炮!”
声嘶力竭的吼叫,炮口喷吐着火焰,向着明军的大船打去,实心炮弹穿过船舷,飞到了海里,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不过没关系,只要打中了,就有机会!
桦山次郎挥舞着武士刀,命令手下赶快装填,就在此时,明军两艘战舰的大炮对准了这个不听话的倭寇。
“射击!”
黑洞洞的炮口喷出巨大的炮弹,划过优美的弧线,落在船只的周围,掀起一道道的水柱,足有十几丈高。
嘭!
一声巨响,船只尾部被砸开了一个巨大的洞,飞溅的木屑就像是无数把飞刀,被周围的日本兵无一幸免,巨大的震动让桦山次郎被狠狠摔在了甲板上,咔嚓,一条胳膊折断了,疼得他一声闷哼。
更让他绝望的事情来了,明军的炮弹不断袭来,而且越来越准确,轰的一声,桅杆被铰链弹击中,当场断裂。失去了动力,船只立刻成了活靶子。
明军抵近之后,大量使用散弹和火箭,没一会儿,船只就淹没在火光之中,成了燃烧的棺材。
海上的战斗只持续了两个时辰左右,萨摩藩的水兵被清理一空,明军的舰船昂首阔步,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鹤丸城。
就在这时,一艘挂着白旗的小船快速向明军驶来,上面的日本人如丧考妣,惶恐不安地喊道:“天朝上国,我们前来讲和,请不要开炮,不要开炮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五章征服倭岛第一步
两个士兵放下了绳索,几个矮小的倭国人攀着绳子,爬上了高大的座船,他们刚一露头,就惹得明军一阵哄堂大笑。吓得领头的倭人手一松,差点摔下去。废了吃奶的劲头,爬上了甲板,士兵们的笑声更加响亮。
不怪他们发笑,这些日本人实在怪异,脑袋中间剃了一条光秃秃的,好像被老虎舔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再加上身材矮小,大肚子,小罗圈腿,怎么看就像是戏台上的小丑。
明汝新走了过来,打量几眼,强忍着没有发笑,虎着脸问道:“你们懂汉语吗?”
领头的一愣,随即九十度弯腰,大声说道:“懂,懂。”
“跟我过来!”
“嗨。”
几个日本使者到了船头甲板,张海川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轻蔑的看着,这样的倭寇他在朝鲜见的多了,丝毫不以为怪、
“说吧,你们来是什么目的?”
领头的老倭人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拜见天朝大人,愿大人福寿安康。”
“挺会说话的。”张海川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启禀大人,小人名叫桦山久高,乃是岛津家族的家臣,奉了藩主的命令,前来拜见大人。”
张海川转了转眼珠,看向李旦,笑道:“这个藩主和家臣算什么玩意?”
“呵呵,启禀国公,倭国还没有开化,宛如天朝的先秦时期,所谓天皇,就像周天子一样,没有权力。诸侯割据,最强的诸侯就是所谓的幕府。眼下传到了第三代将军,叫做德川家光。类似咱们的春秋五霸吧,下面还有不少诸侯,岛津家族的萨摩藩就是其中比较强大的一个。而所谓家臣,自然就是岛津家的奴才了。”
“哼,神马玩意!”张海川把嘴角一撇,冷笑道:“屁股大的地方,这么多事。叫什么天皇,天朝的皇帝才叫天子,这孙子是不是想占便宜?”
虽然此时天皇不怎么样。可是毕竟宣传还说是神的血脉,至高无上。桦山久高只觉得一阵怒火冲到透顶。
“天朝上国乃是礼仪之邦,大人所言和天朝上国的身份实在是不相配,实在是……啊!”
没等桦山久高说完,就觉得左边脑袋一凉,紧接着剧痛钻心,几乎昏倒。原来张海川反手一刀,砍下了一只耳朵。
“告诉你,老子当年在朝鲜的时候。就割了不知道多少倭寇的耳朵,今天爷爷高兴,就给你留一个。”
这话一出,愣是把桦山久高吓得忘了疼痛。
开玩笑。他当年就参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