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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老东西够狠的,想要骗我们放下武器,孙子才答应呢!”
乔福顿时把弓取下来,一支箭嗖的一声。射在了张惟贤的马前。
“不交不交,就是不交!想要算计我们门都没有,火铳手都给我准备起来!”
张惟贤盯着面前颤抖的箭杆。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堂堂的国公,说句话这帮小兵都不听了,看来真是不知道英国公的厉害!
“来人,给我准备……”张惟贤的命令还没说完,突然远处几匹战马飞奔而来。
“且慢,张恪来了!”
转眼之间,张恪的战马到了营门的前面,他飞身下马。
“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岳子轩大声喊道:“他们殴打咱们的弟兄,还围攻营门,大人,您下令吧,把他们都给一勺烩了!”
“胡说八道!”张恪顿时瞪圆了眼睛,开玩笑,跑京城打仗,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你们还想把天捅破吗,都给我闭嘴!”
张恪说完,到了张惟贤的面前,急忙躬身施礼。
“末将张恪,见过大人!”
“哼!”张惟贤还因为刚才的一箭,怒气冲冲,他故意斜着身体,连张恪看都不看。
“你身为参将,难道连规矩都不懂吗?你的属下竟敢大闹军营,打死打伤这么多人,简直罪不可恕!”
张恪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连问都没问,就先给自己治罪了,好大的官威!
“末将谨守分寸,从来不敢逾越,只怕有些人手下的兵痞杂碎仗势欺人!有胆子横行霸道,却长了一口蛀牙,挨揍了也是活该!”
“好啊!”
张惟贤咬着牙,眼珠子几乎喷出火焰。
“难怪你的部下目无法纪,都是你带出来的!本官身为京营总督,断然不会允许你们在天子脚下撒野。来人!把京营的人马都调集起来,包围这些乱兵,一个不留!”
什么都不问,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谁都不是吃素的,想杀老子,没有那么容易!
张恪急忙到了营门前,传令说道:“全军结阵,做好迎敌准备。”
随即又低声吩咐道:“马彪,你赶快去皇宫,先找小福子公公,让他务必告诉张晔公公,或是陈炬公公,就说京营的兵马对咱们不利。”
马彪转身就走,张恪一摆手,叫过来乔福和岳子轩,说道:“你们听着,真要打起来,千万别滥杀,咱们不能自绝生路!”
“大人放心吧,我们都明白!”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从大路上又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是没胡子的中年人。
“哈哈哈,英国公在啊,怎么这么热闹?咱家来晚了!”
张惟贤急忙回头,急忙说道:“原来是李公公来了!”
“国公爷,殿下刚刚赐给咱家个新名字,叫魏忠贤!
“恭喜公公!”
“国公爷,殿下让咱家过来,是想请新来的锦义参将张恪张大人过去,他现在在哪啊?”
“这!”张惟贤的脸色顿时格外的难看,皇长孙这时候凑什么热闹啊!
魏忠贤觉察出了张惟贤的异常,皱着眉说道:“国公爷,殿下催着呢,你可要快点!”
张惟贤进退维谷,脸色铁青。
就在这时候,突然两员大将到了张惟贤的面前,大声说道:“启禀国公爷,人马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荡平叛将张恪!”
一句话出口,旁边的魏忠贤就把眼睛瞪圆了。
“国公爷,咱家耳朵没错吧?张恪张大人几天前刚刚见了圣上,什么时候成了叛将?诬陷朝廷命官,可是要严惩不贷的!”
经营有文武两个大员,在他们之上,还有一个监军太监,而魏忠贤就兼着这个职务。
未来的九千岁三角眼一瞪,凶光四射。
“国公爷,你们摆开了阵仗,是真要平乱啊?”
“这个,魏公公,有些小误会,张,张大人手下桀骜不驯,本官只想教训他们一下!”
魏忠贤微微一笑,他毫不畏惧地催着战马,到了营门前面的吊桥旁,笑道:“你们听到没有,英国公说你们桀骜不驯呢!”
张恪已经听到了魏忠贤三个字,顿时他的脑袋就乱了,竟然惊动了九千岁!
“魏公公,张恪冤枉,您可要给我伸冤啊!”(未完待续。。)
错删了文字
悲催……两章复制的时候都错了,弄没了,小的要拼命赶了……
十二点之前一定弄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反击的开始
魏忠贤生的高大魁梧,相貌堂堂!难怪能在一群太监之中脱颖而出,得到了客妈妈的欣赏,的确非同一般!
张恪心中一闪念,急忙给魏忠贤施礼,说道:“魏公公,下官张恪,我的部下得到了赏赐,就有人眼红嫉恨,竟然纠结数百人,拿着凶器,伏击我的部下,打伤无数。反而诬陷下官造反,还请公公明鉴,替张恪伸冤!”
“嗯!”
魏忠贤点了点头,张恪作为客兵,按照道理他们是不敢惹是生非的!而且他太了解京营的德行,这帮家伙气人有笑人无,打架斗殴就像是家常便饭,欺负一帮外来人也在情理之中。
“张大人,咱家看你们似乎没有吃亏,此事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说如何?”
“全听公公吩咐,下官无不照做!”
张恪没有追究,给魏忠贤天大的面子,老魏顿时高兴起来,这个年轻人还是懂事的!
笑着崔战马,到了张惟贤的面前,说道:“国公爷,张大人答应不追究,我们咱们这边也别添乱,让弟兄们都回去,一天云彩都散了,岂不是最好!”
张惟贤也询问了几个部下,结果了解的情况的确和张恪所说差不多。事情闹起来的确对谁都没有好处。
“魏公公,就按你……“
张惟贤的话还没有落地,突然传来一声断喝!
“慢!”
众人急忙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色朝服的高官在众人簇拥之下,快速走过来。
离着老远,魏忠贤就认出了来人,他正是兵部侍郎协理京营戎政的季怀远!
别看是协理,但是人家是部堂高官,地位显赫,远不是张惟贤这种世袭勋贵能够比拟的。看到了他。老魏的心都是就悬了起来。张恪和张惟贤都卖给他面子,可是季怀远却不行,文官和宦官之间,似乎就是天地,尤其是季怀远以刚正著称,更是不会在乎区区阉宦的意思!
果然按照老魏所想,季怀远到了眼前,似乎忽略了魏公公,直接问道:“英国公,听闻有士兵闹事。领头的罪魁祸首抓起来没有?”
“这个……”张惟贤急忙说道:“季大人,魏公公也在这里,双方就是一场小误会,我看还是不要追究了!”
“小?英国公,京营是保护天子和京城安全的,闹出了互相斗殴的事情。这要是小,恐怕只有建奴杀到京城才算是大事了!本官身为朝廷命官,绝对不能饶过闹事之人。来人,把义州的乱兵都给我抓起来!”
季怀远跑出来。张恪顿时就感到了不妙,尤其是听到他们一声高一声低的议论,似乎这个季怀远要对自己不利。
“老子没有得罪过你,何必欺人太甚!”
张恪默默的念着。突然眼前一闪念!季怀远,季公子!他们会不会是父子?可听说季公子是官宦子弟,而且朝廷姓季的人也不多!
打了小的,老的出来!
张恪想到这里。鬓角的汗都流淌下来,对方可是部堂高官,身居大明中枢。权柄滔天,岂是自己这个参将能够比拟的!
虽然张恪有着庞大的靠山,可是万历病倒了,陈炬又在身边伺候,无暇搭理自己。如果真的闹起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行,绝对不行!
张恪咬着牙想道。
乔福看出了张恪的恐惧,急忙说道:“大人,你担心什么啊,京营先挑起的战斗,咱们不过是自保而已,打死几个那是他们饭桶,能算到咱们身上吗?”
“你不懂!”张恪苦笑道:“乔福,有些事情是讲不出道理的,就看谁的嘴大谁的嘴小!”
“看就看呗,还能比宫里的太监大?”
“哎,天下到底是文官的,舆论都握在他们手里!只怕这关不好过啊。”
张恪在地上来回踱步,突然外面一阵马蹄声音,负责瞭望的士兵慌里慌张地跑到了张恪面前。
“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骑兵,说是要生擒咱们!
在场众人一听,顿时脸色就变了。正如张恪所说,就算再有理,没地方说,也是枉然!
要是他们都成了阶下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真的完蛋了!
“大人,您看看该怎么办?”岳子轩急切地问道。
“哎,还能怎么办,要是打口水官司,除非是皇上能帮忙,不然我们赢的机会太少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把京营的兵痞抹黑,只要他们不是东西,我们干什么都有道理了!”
张恪自言自语地说道,乔福急忙说道:“是不是查查京营干了多少坏事,咱们抖出来!”
“做梦呢!”岳子轩毫不客气地说:“外面马上要攻击了,我们怎么去查?依我看,还不如扔几件龙袍旗帜,就说京营里面有人造反!”
“你也不高明!”乔福鄙视道:“藏东西也要时间,我们哪来的机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情急之下,谁也想不出好办法。
难道就眼睁睁等着被外面的千军万马缴械,然后听候发落,简直比坐以待毙还不如!
“怎么办?”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褚海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大人,这是卑职在一个京营百总身上捡来的,您看一看?”
张恪接过来,顿时眼前一亮。这个东西那是银子打造,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弥勒佛,最出奇的就是弥勒竟然有四个面!
四面弥勒!
白莲教!
张恪顿时心思活络起来,要是证明京营和白莲教勾结,或者说只是一个嫌疑。那样京营可就万劫不复,不用自己下手,朝廷就不会放过他们!
自己不光不会有事,那些帮着京营说话的家伙还要担上嫌疑,甚至难逃身败名裂的下场!
想到这里,张恪兴奋地拍了拍褚海天的肩头。
“好,你救了大家伙!”
看到了四面弥勒。乔福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大人,有着这个,我们就说闹事的京营都是白莲教,我敢保证,只要听到了这三个字,再也没有人敢帮着他们说话了!”
“还是不行!”
张恪思索一下,忍不住摇摇摇头:“空有一个四面弥勒,要是有人说这是咱们栽赃陷害,如何辩驳?因此证据必须一刀毙命。人证物证,让谁也没法翻案!”
难道还要找到佛像的主人,那可就太麻烦。恐怕还没等找到东西,就已经成了阶下囚。
“大人!卑职有个想法!”褚海天仗着胆子说道。
“讲!”
“启禀大人,既然军中有了白莲教,绝对不止一个人,我们只要杀到营房,再找到几个四面弥勒,人赃俱获。看谁还敢替他们辩护!”
主意不错,可是真的那么容易找到吗!张恪的心里也不由得惶恐起来。
此时,军营外面脚步声,马蹄声。刀枪的叮铛声,全都汇集到了一起。数门城中的大将军炮被推到了营门面前,骑兵抽出了马刀,士兵举起了长枪。一点也不用怀疑,京营的力量正在快速集结,准备大干一场!
“义州的士兵听着。你们赶快出来,束手就擒!冲进去你们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最直接的威胁,张恪只觉得比起奉集堡的时候,还要凶险一万倍。那时好歹面对着建奴,什么手段都能出。可是如今呢,和京营作战,绑手绑脚,而且人家有几万大军,自己只有不到四百人,哪怕拼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