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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复一直没和吗?”王易笑笑道。
“在下知道王复兄弟是替某一家管事的,但却不知道他的少主人竟然是王公子这样一位年轻的士子,真是让人惊叹!”李道素着,眼睛直盯着王易看。
王易漫不经心,笑笑道:“家父在世时候一直交待,待人措置不成太张扬,在下也一直记着父训,因此在来杭州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抛头露面,极少出府,也就没有人知道了,凡事都交由王复去措置,李公子知道他,不知道在下,也是情理之中,呵呵!”
李道素也跟着笑笑道:“原来如此!想必王公子一定是呆在府中苦诗书,难怪有这么好的才学!”
“在下一向喜好诗文,整日也以诗书为伴,才学倒谈不上,只是书看的多了,府上的事也懒的管,再加上父母早逝,在下自己也年幼,凡事都不太清楚,因此都交由王复掌管,当随手掌柜了!呵呵!”王易自嘲地笑笑,现在他撒起谎来,脸色都不会有转变了!
“原来王公子的父母都已经过逝了,”李道素脸上露出一点戚色来,欠好意识地道,“勾起王公子的伤心事了,在下甚是过意不去,以此酒陪醉吧!”着一仰脖子,就将杯中酒喝干了。
“李公子没必要如此,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也没什么!”王易露出一个苦笑,父亲是什么人,母亲是什么人,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没有见过面,也就没什么感情,提起他们,伤心却是没有。
“我们不这个了,”李道素放下酒杯,将头靠近王易身边,带点神秘地道:“王公子,前两日苏姑娘以当日在吴山上所作之诗编排了一曲舞,不知公子有否去看过…”
李道素以为王易开始就知道苏燕是水云阁的人,因此也没解释,直接事了!
“我所作之诗编舞?可惜…没有去看过呢!”王易听了吃了一惊,又满是遗憾,当日愤愤走了,后面苏燕所排的舞却是没有看到了,以他所作的诗编的舞,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他想不出来。
“那真是太可惜了,苏姑娘当日舞的实在是好,李公子没看过真是太可惜了…”李道素满是遗憾。当日王易去的早,走的时候又是从侧门走的,李道素坐在另一侧的包房内,并没有看到王易。
“是有些可惜,在下竟然都不知道…”王易心里百感交集,什么味都有!
“李公子,听苏燕姑娘过几日还要再演一场舞,就是以在钱塘湖边梅林中所作那诗为唱词,她自己谱的曲,编的舞,到时可一定要去看哪!”李道素很神秘地道。
“真的如此?”王易听了年夜吃一惊,苏燕这样做,其实不难理解,但他怎么也解不开心中那个结!
第二十一章 婉言谢绝
“确实如此!当日表演很是的轰动,苏姑娘名声更加的响亮,这些天她也整天躲在房中,排演新的舞…”李道素注视着王易,犹豫了一下,再道:“等年后,上元节时候,杭州城内的青楼院将举行花魁选拔,上一年的花魁是水云阁的李纤纤,只不过现在李纤纤生病还未痊愈,即使痊愈了,半来年没有练习,很难再问鼎,今年水云阁是寄望在苏姑娘身上,苏姑娘新排的舞准备在年前演出,想必一定不会以此诗舞去加入明年上元节的花魁年夜赛,依在下所猜,到日苏姑娘定会再向相求好的诗文,王公子,苏姑娘可是对刮目相看的…”
李道素这话的时候口气中有点酸味,他也记着前两天父亲对他所的话,父亲一再告诫他,对水云阁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去招惹,那里布景挺复杂的!
原本一起想将苏燕纳为妾室的李道素,在听了父亲的一番细细阐发及劝诫后,也收起了心思,究竟结果他已经有了妻子和一个妾室,妻妾都是才貌都不差的美人儿,如今看苏燕钟情于王易,他也猜着王易身份不简单,再听父亲所后,不再对苏燕抱有念头,而是想趁此机会,通过苏燕刺探王易的情况。刺探王易的身份问题,是父亲交给他的任务!
“在下所吟之两拙作,没想到竟得苏姑娘这般垂青,还真的让人汗颜!”王易也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此时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人的眼神是可以传递很多工具的,许多恋爱就是在乍看钟意后马上产生的,就如后世时候他和妻子之间的一见钟情,现在他与苏燕之间也有相似的感觉…在莫名其妙中的几次对眼就彼此喜欢上了,从对方的眼神中出了彼此的心意,但没来的及流露感情,一切都破灭了---苏燕竟然是一名青楼女子,这让后世时候一向自视清高的王易挺难接受!
“到时在下也希望能再欣赏到王公子所作的佳作,也希望苏姑娘能夺明年花魁之尊,那样苏姑娘的名声会更加的响亮,到时…呵呵!”李道素着却停了下来,把后面想的话生生吞下肚去!
“呵呵!在下所作之诗,能得苏姑娘这般喜欢,以诗排舞,甚是荣幸,待下次她有演出时候,一定过去瞧看一下,若苏姑娘让在下作什么诗作,在下也一定尽力而为!”水云阁是他名下的财产,即使这只是一个青楼院,但现在青楼院是合法存在的,听王复讲,这是杭州城内档次最高,生意最好的青楼院,他固然希望属于自己名下的这个院子,生意更好的…
除感情的事外,还关系到现实的经济利益呢!何况还确实想再见见苏燕!
不过这花魁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易还得回去问问王复,一道拿个主意,究竟结果这些事现在都是王复在掌管的,
“王公子,就不想着早几日去看看苏姑娘吗?哈哈!她可一直想着呢!”李道素玩笑道。
“待几日再吧…”王易笑了笑,有二端菜进来,他也停下了话!
从李道素所的话里,还有他的脸色里,王易感觉到了其中可能还有另外的情况,他得去好好了解一下,对水云阁和苏燕李道素这般关心,有点不太寻常。
这名二将菜放到桌上,以极快的速度,在王易耳边轻声道:“二公子,李弘节来了…”
王易稍稍的一愣,但也马上回过神来,一下子明白过来,今日李道素请他喝酒聊事,原来是奉李弘节的令,将他约出来的,李弘节这位杭州刺史过来,一定会和他聊一些事儿。
或许是当日在吴山上诗会中的表示让李弘节感兴趣了,因此今日也来会会他。
也就在这名扮作二的人走出去一会,一名李道素的随从走了进来,在李道素耳边轻言了几句。
李道素听了点颔首,那名随从也就出屋去了,接着李道素站起身,对王易作一礼道:“王公子,今日家父也过来了,想和聊一些事儿,事先没有和,还请见谅!”
王易半装作露出一副受惊的神色,同样站起了身,还语带惊异地道:“李刺史他也来了…”
正在这里,雅间的门被推开了,王易看过去,屋外多了几名军士模样的人,但都是普通人的装束,接着一身便装的李弘节年夜步走了进来。
“见过李刺史!”王易上前,先一步行了礼。
“父亲,您来了!”李道素也过去行了礼,并搀着李弘节的手走到席边。
李弘节对王易回了礼,意味深长地道:“李公子,某当日在吴山听闻所呈之上佳之作,感是一位才情颇人士之士,只是当日因有意外,未曾与细聊,今日某不请自来,想与王公子一道聊聊事,想必王公子不会怪某的唐突吧!”
“李刺史言重了,”王易赶紧再施礼,“在下一介平民苍生,能得李刺史如此另眼相看,实是荣幸之至,李刺史有任何叮咛,只需使人来传即可,万不敢当您这般礼节!”
作为一州的刺史,朝廷的三品年夜员,镇守一方的封疆年夜吏,今日这般相请,面子自然要给他,见面先暗示一下谦就和尊重,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父亲,我们坐下话吧!”李道素在一边道。
李弘节首先坐下,再对王易示意道:“王公子,那我们坐下话吧!”
王易再抱抱拳,和李道素一道在李弘节两侧坐了下来。
李道素再传人进来,叮咛将桌上的酒菜先撤失落,再换一些新鲜的来,马上就有数名店内的二进来,手脚麻利地把前面上来的酒菜撤了,在三人客套话中,新气腾腾的酒菜马上上来了。
在李道素为各人斟满酒后,王易首先举杯敬道:“李刺史,今日能与李刺史与李公子一道喝酒把欢,甚是荣幸,就以此酒相敬李刺史,以示一份感激之情!”
“王公子客气了!”李弘节举杯示意了一下,也把杯中酒干了。
李弘节放下酒杯后,与李道素对了个眼神,再对王易问道:“王公子才情如此不错,手下随从身手又是不凡,想必祖上一定不是普通人家,只是某到杭州到任快一年了,此前为何就没有闻听王公子及祖上的年夜名呢?”
“李刺史,在下原本居于余杭县内,家父原本曾在前朝为官,前隋末时候逢乱世,家父因出意外,在几年前亡故,留下一点财产。在下在守孝期满后,也和妹一道,举家迁到杭州城内居住,只是在下年纪尚,家事都交由管家王复掌领,年夜部时间都居于府中,研诗书,极少上街露面,所以李刺史未曾耳闻,也是正常!当日也不曾听闻吴山上有诗会,只是一时兴起,与妹一道外出游钱塘湖,在钱塘湖边赏秋色时候,看到吴山上有热闹,带着妹去赶热闹的,未想到遇上了李刺史亲自主持的诗会,因心有好奇,也就上台献丑了一番…”李弘节这样的问询,王易其实不奇怪,将王作为他设定的身份,编好的理由,慢慢地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李弘节装作一副恍然明白的样子,“王公子极少出门,怪不得某事前未曾听闻!”
王易所的,与他派人探问的情况完全吻合,李弘节也没再问询。
李道素在看到了李弘节一个示意的眼神后道:“王公子,家父赏才学,原本想将荐为乡贡生,进京加入明春的科举应试,只是迟误了时日,再加上杭州到长安路途遥远,船路也不太通畅,已经赶不上明年的春试了,但也没关系,还有后年…”
“正是如此,”李弘节接过话题,“想必王公子居于府中博览诗书,一定是准备加入科举应试,某觉得才情甚可,下一年没必要加入州里的乡贡生选拔,直接授以资格,当日吴山诗会初志即是此!不过,还希望王公子再有上佳诗作呈上来,公之于众,以堵他人口舌…”
听到李弘节也提起此事,王易站起身,作了一礼道:“多谢李刺史美意,只是在下自觉年幼,心智尚未成熟,才疏学浅,只会胡乱作一下诗作,实不敢去奢望科举及弟,即使要加入科举,也要待几年后再长年夜一些方可,再加上身边还有一更年幼的妹,若是进京赶考,将其留于杭州,实是不安心,但要将她带往长安,数千里路的艰辛,也是怕她吃不消,因此想再待几年,再作考虑!”
王易的婉言谢绝,还是让李弘节稍稍的有点意外,当日听李道素这样,李弘节还以为只是客套之言,但今日听到王易这般起,口气还是挺坚决,这才相信王易现在真的没有加入科举的兴趣,连乡贡生的资格也没太多的兴趣,这让李弘节挺是不解,如今天下渐安,书人无不以获取乡贡生资格为荣,加入科举及弟,这是进入仕途的绝佳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