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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言也不好多麻烦与我,在收了几支暗部的人后,便遣了自己的手下去往草原,潜入了十三叔的营帐,以窥探其行迹。
但是前几日,眼线传来消息,说那白佑义,于一夜之后,悄然失踪。
这人毕竟是那雅尔大会的贵宾,现任鹰王自是派了不少的人前去寻他。而鉴于白佑义的身份,使得此事并不好传回王城,免得遭人构陷。
鹰王便掩下这桩意外,对外声称白佑义染了风寒需要静养,另一面则仍是不休地搜寻。
可惜。
偌大个草原,就这么丢了个人。
至今没有其下落。
莫言倒是沉稳,闻此不过是吩咐眼线继续窥探。
然而白佑义那种人,要是死了倒也利落了,但若是藏在暗处搞什么诡谲的小心思,那可就麻烦多了。
千织正是作此想,她知道我的身后是四魂幡,更知道打我收留了莫言后,便一直有让帮中的兄弟盯住白佑义。
四魂幡的能力终归是比阿哥的那些散兵强的。
于是她便想着,请我去问一问,看能不能得出更多的讯息。
……
由此一来,白佑义倒真是失踪了的样子。
要说这事儿呢,倒也不麻烦,不过是去情报处走一遭的功夫。
我同千织招呼了一声,撑着桌面起了身,便打算走这么一趟。待我跺了几步,正要直接跃上屋檐蹿向那方时。
千织叫住了我,些微发窘地说:“玫姐,别告诉阿哥。”
若是被兄长知晓自己偷听,以后怕是一星半点的东西都探不着了。而等玫姐回来,大可以借着收了一波情报的由头,直接告诉阿哥。
那么自己,就算是择出去了。
岂会不知她的思虑,这妮子还真是不肯袖手旁观,非要插那么一脚呢。我虽是没有回头,却是朝后摆了摆手算是应下,然后一跃,上了屋檐。
☆、第142章 八卦在燃烧
当我踏进情报处,交代的话才落下一会儿。
小白脸坊主便阴魂不散地出现了,手里且抓着一竹棒的冰糖葫芦,看得我两眼直发光。
“喏,报酬。”他随手递了过来。
我眨着眼接过。
这小子是打哪儿探得我的喜好的,要知道,本长老在帮里可从没抓着糖葫芦乱晃过,毕竟,那与一枝玫的气质不太相符。
到底是太甜腻了些。
可眼下,我得了果子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觉高兴,便对他和颜悦色地说:“算你小子有良心。”
柳夏闻言默了一瞬。
他简直不要更有良心了好吗。
鬼知道他扛着这么个东西打帮里走过时,引来了多少人的侧目,偏偏他还后知后觉,又不能半路而退,便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了这里。
说来,也是看在一枝玫那个忙帮得极好的份上,他才动了心思去寻今海。
本是想问问喜好再斟酌一番的。
结果今海那小子说了,师父有了糖葫芦,连银子都能不要的。
顿时就不用斟酌了。
当然,他委实没想过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居然会偏爱糖葫芦这种东西,那叫什么,反差萌?
我见他盯着我怀中的糖葫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即将那竹竿棒子抱得更紧,十分警惕地说:“都是我的。”
……
误会。
真没想和您抢。
柳夏颇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然后,当他的视线越过我,落在后头的柜台后,这人霎时黑了脸:“你们那都什么眼神!”
嗯?
他在说啥。
我抱着竹竿棒子懵懵地回了头,便瞧见一堆人成排地趴在柜台那儿,笑得贼兮兮地盯着我,和他们的大老爷。
空气中且漫着点暧昧的气息。
暧昧?
谁和谁?
我的脑袋有些卡壳,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合着柳夏送我冰糖葫芦这幕落在他们这些八卦之众的眼里,是彻底变了味。
就不能想得单纯点么。
这些个臭小子。
和言悔以外的人扯上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终是让人不喜的,我将竹竿棒子往地上一立,另一只手则狠狠地砸上了桌。
“都吃饱了没事儿干?”我眯着眼,气势逼人,语气也是难得的恶狠狠。
本以为震慑一番,那些个心思也该收敛了。
孰不知——
恼羞成怒。
长老这是恼羞成怒啊。
情报处的小厮们虽是一哄而散,心里却依旧琢磨着方才的那一幕。
任谁都瞧得出,大老爷那是在哄姑娘高兴呢,而那与众不同的姑娘,嗯,满心欢喜得很呢。
虽然被勘破,是要不好意思的。
可这俩人也不能放杀气啊。
真是谈个情说个爱,都要恐吓旁观的一众单身狗。
柳夏自是知道这件事会没完没了,可他能怎么办,情报处好了伤疤忘了疼,胆子又肥了一遭,偏偏这个时候正忙,还收拾他们不得。
“你又来查什么?”好歹是习以为常了,柳夏也没有要避风头的意思,反是凑过来问我。
有小厮悄悄地盯过来,皆被他两眼一横地瞪了回去。
好怕怕。
可是八卦的灵魂在燃烧,委实忍不住。
我倚着柜台,抓着竹竿棒,无视掉那些奇怪的眼光,不以为意地答:“白佑义好像失踪了。”
多少算是件正事。
柳夏攀着柜台,搓着垂下的那根小辫一番闲散,竟是要同我一起等着,凑个热闹看一看。
嗯。
看就看呗。
我捞下一串糖葫芦嘎嘣地嚼着,有些不大斯文,吃相倒也不难看。
旁观长老吃糖的一干小厮,都没忍住地咽了咽口水,觉得那糖葫芦是尤其特别的好吃算怎么回事啊。
柳夏也是这么想。
他看了我一眼,支着下巴忽然道:“我家乔乔近来,似乎也挺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
乔碧落也爱吃啊。
那毕竟是个飒爽的姑娘,我纠结了小会儿,含着一串,又伸手取了一串,递给了他,嘴里且含糊不清地说:“这串,算我送她的。”
瞧着眼前那串糖葫芦,柳夏有些愕然,刚刚自己就多看了那糖葫芦一眼,这人便护食般地同他嚷,怎么提起了乔乔,竟是变得大方了。
“这么大方?”他也如是地说了出来。
嚯。
本长老也不是特别小气的人好不好。
我晃了晃手上的那串糖葫芦,示意他赶快接下,又勉强用那绕过竹竿棒的手握住口中的那一根,腾出嘴巴来:“你家夫人,人挺不错。”
……
觉得不错便送么。
虽说一枝玫这样对他家夫人,自己还蛮高兴。
可是。
那方才不愿意给他是个什么鬼,虽说他也没打算要,是一枝玫误会了而已。
“我人也不错,你再拿一根送我?”柳夏接下一根,竟是又伸手找我讨要,语气带着些斤斤计较。
我却没能听出来,见他还想蹭糖,不过冷着脸撂下一句:“别蹬鼻子上脸啊。”
到底是没要着。
柳夏啧着嘴,给了自己一个特别合理的心理安慰,她这是性别歧视,绝不是自己人品差的问题。
小小的插曲,落在情报处的眼里,再次引发各种澎湃。
他们被我俩尚未撤去的杀气抵制,自觉地离得远了些,虽是听不清声音,却能偷窥出一二。
于是就整出了。
玫长老同大老爷分糖吃,好一番浓情蜜意的这种鬼东西。
……
所幸,我是读不了心。
不然他们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在一片意淫中,他们也没闲着,该拿的东西都好好地给我送了过来,转身时还不忘落下一个暧昧的眼色。
只是我没接收到就是了。
搁柜台上摊开了卷宗,我细细地掠了过去。
前几页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一天上了几次茅房都给记了上去,那个窥视着白佑义的小兄弟也真是尽心尽力。
翻着翻着,倒是冒出些有意思的东西。
白佑义的家臣于某日来报,府中囚禁的人,葬身于火场,而放火者,正是新任鹰王派出的人,因为当场发现了徽记。
呵
那群黑衣人果真蠢,出任务还带着暴露身份的东西。
不过。
这囚禁的人葬身于火场,说的是颜漠吧。
可是他被我救了出来,怎么还会被人发现葬身于——
猛不丁地,我倒记起那日的柳夏,有扛着一个死人蹿进火场,当时还不大明白,现下却是懂了。
偷梁换柱啊。
我恍然大悟地朝他看去,后者正跟着瞧东西,见我突地一眼盯过去,扬起头来一时莫名。
“小白脸,挺精明啊。”我落下一语,又埋头接着看了下去。
某人不禁更加莫名了。
夸他干啥?
等等。
我去你大爷的小白脸!
☆、第143章 我要离府
那雅尔大会是夜,白佑义同新任鹰王一番争执后,回了自己的营帐,而后避开众多眼线,包括莫言派去的人,暗自离开。
他一身夜行衣,隐于黑暗,如魅如影。
四魂幡的探子毕竟不是吃素的,当即跟上,只见白佑义行至某个山崖,窸窣一阵儿,然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这把探子惊得蹿上前,倒是瞧见崖边上的绳索。
看来是早有准备。
崖下满是浓雾,境况实在糟糕,若是贸然下去,怕是会生意外,探子思索后,果断选择蹲守在了崖边的高树上。
左右白佑义也得从这儿爬上来,那自己就搁这儿死等。
奈何这一蹲守,竟是数十日的无所动静。
莫非真是死等了?
探子含着热泪哽下无味的干粮。
……
怎么也是继续观望的状态。
我随手一掀,合上卷宗,转头问柳夏:“怎么看?”
柳某人的神色依旧阴郁,我虽心知肚明,他这是还纠结着方才的那一声小白脸呢,不过,就我这没皮没脸的性子,自是无视了他的低气压,且拍着这人的肩,又问了一遍。
“看不见。”柳夏一字一顿地回我,然后傲娇的一偏头。
哟。
跟我闹脾气。
其实吧,我也不是真的要从他的嘴里听出个什么条理来。
要说白佑义与那个所谓鹰王之间的争执,无非是因着颜漠吧。白佑义心心念念的宝藏之谜可就在颜漠身上,而鹰王却派人暗杀颜漠。
人死了,宝藏的下落也断了。
能不恼不闹吗。
至于白佑义跳下山崖是为何,我怎么想,也觉得那举措和天墓跑不了边。
难道是去崖下搜索了?
也是。
白佑义可正是得了宝藏的苗头才去往草原的,也许真让他探出什么来也不一定啊,不过这人消失在崖下也挺久了……
柳夏见我陷入自个儿的思量,毫不搭理他,只觉气闷,却也缓了情绪,放了心思在那情报上。
如此失踪。
倒真是有意思了。
白佑义这人吧,城府颇深,柳夏不常和他打交道,却也从赵辰鞅那儿听闻过那人给发小招来的麻烦。
自然同仇敌忾。
但,过多的应付赵歌,倒是对沉寂许久的白佑义有所疏忽。
宝藏么。
谁知道白佑义又要搞出个什么幺蛾子来。
正是有感而发,想嗤鼻几句的,衣兜里却突地透出急促的声响来,柳夏不由一怔。
我循声而去。
那声音我可熟悉,是应声虫发出的讯息。
早前儿向情报处借的应声虫我已还了回去,不想这小子竟揣了一只在身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