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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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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求我,更不必威胁我,得了那块长命锁,是你的福分,要做皇子你便做吧,我只会是个疯子,不会多说些什么。”
    这话带着半分嗤笑,半分无谓,听着让人不禁眉头一皱,直将那日初见,她留在我脑海里的印象,给击得粉碎。
    她竟已料到言悔诊出她装疯的实情,还兀自以为言悔此来是别有居心,不过为了一个虚浮的皇子之位。
    要做你便做。
    看来,她是真的就断定,言悔不是她那丢失的孩子。
    言大夫不急着回话,而是掏出那块长命锁,拽着吊绳抛下,锁上的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的音色。
    然后,他才一字一句道:“王后娘娘,你就不想问我,这东西真正的主人是谁吗?”
    白轻衣见了长命锁,心绪是压抑不住地颤动。
    她怔怔地盯着那物件儿,神思恍惚,脸上渐渐涌出痛苦之色。指节响动,她猛地攥紧了拳头,一下砸在了床榻之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问你?你能知道什么?”她笑得苦涩,看着言悔的眼睛弥漫起一层凄凉,又忽然罩上了一层回忆,“没了,早就没了。”
    言大夫蹙眉追问:“没了是什么意思。”
    又是咚的一声响。
    白轻衣大睁着那双美目,红色血丝交缠着爬上眼球,她带着哭腔低吼:“就是死了!”
    让人痛苦的记忆倾覆着脑海,婴儿稚嫩的哭声将她困在其中,浑浑噩噩,还不如疯着。
    她忘不了,即便生下念念后,也依然忘不了。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没有谁,能比自己还期盼着他的出生。
    可是,长久的期盼,却都在那一天毁于一旦。
    她可怜的孩子,还那么小,那么嫩。
    什么为赵国生,为赵国死,什么天命使然,再难挽回,她的孩子,便只是她的孩子,尚未来得及百般宠爱,就这么被夺走了。
    她抓着衣角,低头轻喃:“这下你安心了吧。”象征身份的长命锁有了,原先的主人也死了,不会再有谁争得过你。
    ……
    怎么会死了?
    言悔待她的情绪稍稍平息后,方才试探道:“你当初生下的,是个女儿吧。”
    塌上的人顿时僵住,抬头间,尽是惊诧之态。

  ☆、第45章 定情信物?

死了。
    我静静地琢磨着这两个字,心里翻起一层层的浪,拨的鼻子发痒,我抬手挠了挠,却是越挠越痒。
    “你怎么会知道?”白轻衣的声音忍不住地颤抖着。
    这个害人的秘密,除了她,和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才对,为什么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会知道。
    猜想是荒诞的。
    印证了猜想便再荒诞不过。
    言悔正拿捏着怎么说,好顺其自然地将身后的人引出来,只可惜,想法尚未落实,空荡的内室里,声音却突的多出了一道。
    “啊——嚏!”
    花粉过敏着实败事,我终是没忍住地打了个喷嚏,将屋里其他俩人的注意力都给勾了过来,一时窘然。
    言大夫松开手,向旁一迈步,看着我,轻微地摇头,眼里却分明写着,我没逼你,这可不怪我。
    我摸着鼻子悻悻地上前一步,眼珠几转,才将视线挪向了白轻衣。
    明明和那日遇见的是同一个人,却给了我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疯疯癫癫,单纯无害,一个精明凌厉,气质高雅。我默默地想,装疯也是要本事的。
    这么不逃不避地看着她,心里慢慢升起几分的躁动不安,我眨着眼,一下拽住了言大夫的袖摆,呼——
    好些了。
    本以为她发现我后会问上一句,你是谁。结果,就见她从塌上摇晃地站了起来,眉目间难掩疑色地说:“是你!”
    嗯,她还记得我。
    那她一定还记得自己咬了我一口吧。
    我故作轻松地想,嘴上也假装无谓地说:“是我。”
    白轻衣看着我的脸,不稳地朝我这方走了好几步,眼看着彼此间的距离渐渐缩小,我撇下嘴角无意识地往言悔身边凑近了些。
    她看出我的些许闪躲,连忙一顿,没再挪步。
    “你一直看我干嘛?”我实在是不能习惯,她盯着我的灼热视线。
    然而她还是盯着我,且开口道:“我没想到那日,你会劈晕了我。”
    在她还来不及多看这小姑娘几眼的时候。
    当时瞧着小姑娘眉心的美人痣,白轻衣的心里便空了,又觉得看着亲切,便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然而靠近了,才意识到自己此举不妥,她素来表现的不爱亲近陌生人,所以才临时变得失控,发起了疯。
    嚯——
    这是要跟我算账了是吧。
    挥走心中的紧张不安,我放缓了心态,不怎么高兴地说:“那我还没想到,你会咬我一口呢。”
    言大夫一愣,不明所以地斜眼瞥我。
    劈晕?咬?
    你们之前都发生了啥……
    我拉拉他的袖子,眼神示意,这事儿回去说。言大夫僵了僵唇角,算是同意。
    那厢的白轻衣也没想到我会提出这茬儿,而且语气还有点恶劣。她居然轻笑了一声,回:“是我演戏太过了,望你见谅。”
    这——这么客气。
    跟对言大夫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样啊。
    人家态度良好,我也不好意思再追究这事儿,尚没想好怎么说,那香气直痒得我难受,便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嚏,停都停不下来。
    “怎么了?”她不禁向前走了一步。
    言大夫对白轻衣解释:“她这是花粉过敏,能不能请您将那些花瓣收一收。”
    “她也……”白轻衣失神了一瞬,目光落在我红红的鼻头,片刻的沉凝后,很快又醒过神来,“我这就收拾。”
    她不再犹疑,转身去将那些花瓣拾掇好,再将藤篮子一齐放进墙内的暗格,封了个干净,又推开了几扇窗,散着香气。
    这一番动作落在言悔眼里,倒是有了别的意味。
    她,似乎太殷勤了点。
    “谢谢。”
    我还捂着鼻子平息中,言悔代我道了谢,白轻衣看着言悔的手甚是自然地放在我的腰上,心里没来由地有点不悦,沉着眸色便问:“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言大夫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思索什么,而后便直直地看着白轻衣,将手上的东西一抬,故意说道:“这块长命锁,是她给我的定情信物。”
    那么您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当然关系什么的不是他要强调的,所以这后句他并没有说出口。想来,这么一说,有些事也快分明了吧。
    夜色已是蒙蒙。
    我喷嚏虽歇,闻着言悔此言却是呛得又咳了几声。扭头看他,这人是一脸的理直气壮,抓住我的视线,还勾着唇角眨了一下眼睛。
    ……
    定情信物?
    这四个字,头回听还是从青黛嘴里蹦出来的,于是,我就想起言悔送我的那只银镯子来,而那时青黛口中的情郎,此刻就在我的身边。
    我抿着唇摸了摸隐在袖子下的银镯,有些苦恼。
    误会大发了。
    那长命锁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纯粹是当初我嫌弃言悔身板儿差,才丢给他的。
    没想到,言悔一直以来都当那是我送他的定情信物,还对我礼尚往来,更对我芳心暗许。不过片刻,我就兀自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觉得这事越想越是我撩拨他在先。
    大脑一顿。
    我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啧,言大夫的神色,那分别是一副捉弄人的表情,再一想我们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我不禁恍然,这小子故意扭曲事实呢。
    ……
    果然,白轻衣被他的话激得浑身一震,她看了看长命锁,又开始死死地盯住我:“长命锁是你的?”
    也不知她又想了什么,皱着眉便是一声重复的疑惑:“是你的——”
    如果美人痣是凑巧,没来由的亲近是凑巧。
    难道长命锁也是凑巧的吗。
    而且她还花粉过敏。
    这一切,真的都只是凑巧吗?不,当年她并没有亲眼看见孩儿的尸身,那么,那么——难道这么些年来,她一直都在那个人的骗局中?
    不,她宁愿那个人欺骗了她。
    也许她的孩子,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呢?
    也许,就是眼前这一个呢?
    白轻衣突然上前,不可抑制地抓住了我的双手。触及到她掌心的湿热,之前故作的胡思乱想被通通抛开,我不得不再次面对某个真相,下意识就要挣脱。
    可抬头,便是她泛起泪光的双眼。
    蓦然一怔。
    她为什么要哭?

  ☆、第46章 滴血验亲

言大夫算是旁观者清,他很是直白地说:“王后娘娘,当年的事,我们并不知情,你说你的那个孩子,死了——”
    “不,她可能没有死。”白轻衣急急地否认道,下一刻,便有眼泪滑出眼眶,顺着脸颊落下,她的唇角颤抖着,“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没有死。”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的都是那个她怎样,眼睛里却只含着我的影子。
    啪嗒——
    她的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背上,一片凉意,我回过神来,说了一句:“你别这样。”便霎时抽开了手,躲到了言悔的另一侧,低着头不去看她。
    总觉得那边的空气太过炽热,烧得我心里难受。
    白轻衣空抬着手,眼珠跟着我的身影转,她才扬起几分的笑僵在了脸上,张嘴想要喊我,却不知我名,什么也叫不出,顿时心生悲凉。
    言悔将我搂着推到身前,双手改为放在我的肩上,迫使我正面对上那个人。
    “别逃。”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扭头看他,神色很难看,传达的只有一个讯息,我怕。
    虽然我看王后这样子,是爱着那孩子的,可是万一我不是,那不就是自作多情,空欢喜一场吗。
    她几乎可以确认那是她的事,我却是完全确认不了。
    肩上的力度重了些。
    言大夫说他有个法子,能确认我们的血亲关系,只问我们验不验。其实这事,他在来前儿就跟我说过了,我当时还抱着侥幸,觉得这估计用不上,便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谁成想,事态发展竟越发地走向那个不可能。
    白轻衣犹豫了一下,在看见我闪躲的眼睛后,不禁肯定地应下:“验!”
    她像是知道我心里的踌蹴与不安,虽然自己也担心验出来的是个不好的结果怎么办,可再怎么不好,也不过是无法失而复得,归于往常。
    但如果是个好的结果,那——她实在激动得不敢想象。
    言悔得到她的应允,拎着药箱子,便麻利地打开,着手准备要用的东西。
    我噘着嘴止住他:“你怎么不问我验不验。”
    后者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那你验吗?”
    ……
    我现在已经被欺压地发不出脾气了。
    看着白轻衣希冀的眼神,我能察觉到,自己的心里,也飘着小小的期盼。亲情久久的干涸,碰见了甘露,还真是无法抵抗。
    于是,我跺着地,闷闷地回:“验。”
    也许是看我吃瘪很有意思。
    那个可能是我娘亲的人,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
    验亲,有二法。
    一是滴骨验亲,取亲人骸骨,滴血其上,若能渗进骨头,即为血亲。
    二是滴血认亲,置一碗清水,取两人血液,逐滴落入,若能相融,即为血亲。
    前者肯定是不可行的,后者也不太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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