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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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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长命锁可是我送给言悔,拿来保他平安的,绝不能落在旁人手上。
    言大夫皱着眉,不能懂这关赵念念什么事,他叹着气跟我说不是这事儿,我方才安心地哦了一声,捞起离身许久的长命锁,摸着花纹无聊地看,坐等下文。
    “你还记得这长命锁是怎么来的吗?”他问。
    我支着头,晃着脚:“嗯,花婆婆说,从河里将我捡来的时候,就有了。”
    “那时候你多大。”
    “尚在襁褓吧。”我皱着眉轻笑,提起这桩子陈年旧事,总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你说我爹娘,怎么就这么狠心。”
    这么狠心地将一个新生婴儿,丢进河里,自生自灭。
    言大夫垂着眸子:“可能不是他们狠心。”
    他这句像是安慰的话语,让我不禁啧嘴;“阿悔,你还真当自己是神算子,什么都知道啊。”
    “洛玫,你好好听我说。”他想起适才得知的一切,也觉得特别的难以置信,言大夫握住了我的手,才稳住心神接着道,“你很有可能,是国主十多年前被劫走的那个孩子。”
    “十多年前……”
    确切的说,是十九年前。
    那时正逢叛兵作乱,直攻赵国王城,他方援兵被沿路阻拦,危难之中,国主驻扎在外城墙,亲率城中精兵,奋力抵抗,昼夜不息。
    少将军柳云天同国舅白佑义一同守宫,彼时王后怀胎十月,生子在即。
    一战将起,宫中传来消息。
    王后诞下麟儿,母子平安。
    当日,敌方内斗,自乱阵脚,又有援兵适时而至,顿时战局大变。
    国主大喜,一鼓作气将叛兵尽数镇压,王城危机方解,街头巷尾纷纷传唱歌谣,说这小皇子,是天降福星,佑我赵国。
    然而,等国主赶回宫中,却又生噩耗。
    小皇子被劫,下落不明,少将军柳云天在与劫匪打斗中,更是命丧当场,令人扼腕。国主命人四处搜寻小皇子与那贼人的下落,却是三年未果。
    后有得道高人,算得小皇子,为赵国生,为赵国死,天命使然,再难挽回。纵使百般无奈,此事也只能落得个无疾而终,遂成了国主和王后心头的郁结,纠缠半生。
    ……
    “这块长命锁乃是国主在赵氏佛堂前求的,听闻王后在小皇子出生时就佩戴在其身上,算是,唯一的凭证。”
    听他讲了一堆王族历史,我本还晕着,怎料这话就忽地回到了长命锁上。
    大概能读懂言大夫想要转述的意思,我按捺住些许躁动的情绪,不上心地道:“且不说这块长命锁是不是国主老头儿留给他宝贝孩儿的,但这性别就对不上啊,我是个姑娘,他丟的是个皇子,皇子啊——”
    言大夫该不是被国主说的大脑糊涂了吧。
    很明显,他看上去也正是疑惑这点,却对我说:“这长命锁已确定无误,正是那块,只这小皇子,我觉得,可能有些端倪。”
    “能有什么端倪。”
    “国主领我去见过王后,他说,自打丢了那个孩子,王后便疯了,如今找回了我,一切都会变好的。”
    “啊,是疯了,我误打误撞见过一回。”她还咬我一口来着。
    言悔没有想到我已同王后见过面,脸色是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就淡然了下去,想想我这爱乱窜的性子,还有那没人看得住的功力,倒也不奇怪了。
    暂且无视我的出声打断,他扣着桌子,语气十分笃定:“虽然她装的挺像,但我摸过脉了,她根本就没疯。”
    要说言大夫的本事,那绝对是金字招牌,雷打不动的,他都这么说了,那指定是不会错的,可是——
    没疯?
    那为什么要装疯?
    我不禁皱起了眉,思索起来。
    “看见长命锁,王后有明显的情绪波动,可瞧着我后,她却平静了下来,眼里很是淡漠。”言悔回想着微小的细节,慢慢地梳理,“仿佛,一眼就认定,我不是她的孩子。”
    本是无意的一句话,言悔却像是想通了什么,握着我的手一瞬收紧。
    丢失多年的孩子,要怎么样才能一眼认定呢。
    结合种种,我这心里也蹿起个不妙的想法,免不了抬眸对上言悔的视线。
    也许一开始,这个小皇子就是被捏造的呢。
    也许从始到终,王后都知道自己生下的,是个公主呢。
    ……
    因着顾及未知的祸事,当国主找到言悔谈话的时候,言大夫并没有立刻否定国主的想法,当然,也没有将真正拥有这块长命锁的我给暴露人前。
    且又求得了暂缓的时间,说是要回到小院静一静。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任谁时隔十几年认个亲都得缓不过神来,更别说,这认的还是皇亲,所以国主不疑有他,是特别慷慨地恩准了。
    而从蹿出那个想法开始,我就懵了。
    这荒谬的事,虽然还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却突然变得八九不离十。
    我那个满是尘埃的阴暗角落,顷刻便被掀开了大半,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总以为自己看的坦然,觉得这世上的事,都没什么大不了。取人性命,我都不以为意,不过是种活法。
    直到,现在。
    那段被抛弃的过往,原来我一直看得很重,重到将它藏起来,不忍提及。
    可它就这么突然地冒了出来,还穿着迷雾般的外壳,说着我以为的恨,以为的抛弃,可能都是错的。
    没准备。
    我是真的没准备。
    总觉得哪里憋屈,压抑的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真是错的吗。
    我扯上言悔的衣袖,怔愣地说:“阿悔,一直支撑着我活下来的,其实是恨,你知道吗?”这简单的一句,一直都扎在我的脑袋里,却是到现在,才被我说出口。
    原来以前的我,是这样想的。
    想着越是被人抛弃,我越要出人头地。
    想到,连杀人也麻痹。
    原来,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活着的。
    言悔看着我黯淡幽深的眼睛,有些紧张地将我搂在怀中,用那熟悉的温暖将我围住:“不,你已经变了。”
    很早之前就已经变了。
    我回抱住他的腰身,眼睛疼得睁不开,声音也小得听不清:“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变了。”同我呆的太久,连言悔的感觉也麻痹了吗。
    片刻安静后。
    他搂紧了我,埋头在我肩上,轻轻地说:“你忘了,你有我了。”
    【作者题外话】:有些尘封在心里的伤。
    一旦被触及。
    就算结痂,也能流出血来。
    逼得人,不得不捂一捂。

  ☆、第44章 没了,就是死了

对啊。
    我有言悔了。
    从领言悔回家的那天起,似乎一切都脱离了原来的轨道,至少,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人生爱。
    “阿悔,你知道我喜欢你吗,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停滞了一下,然后,便是毛发在我脖颈处蹭弄的痒意,和他不太安分的手掌。
    言大夫闷声道:“之前,不太确定,现在,不太相信。”
    不太相信这姑娘就这么突然地把话给说明了,还是在这么个低落的时候。
    出其不意。
    倍加难耐。
    我却不能懂他的不太相信,将他乱动的手拍开,又把肩上的沉甸推了起来,我有些纠结地对他说:“不相信我喜欢你吗?”
    这要怎么证明。
    亲一个?
    然而言大夫的动作更快,他笑着低头,含上我的唇角,厮磨一番方才退去,开口道:“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心中的苦闷算什么。
    都敌不过言大夫三言两语的撩拨。
    我羞得一动弹,就猛地磕上了言悔的额头,两人均是一声痛呼,而后,彼此却是捂着对方的磕碰处,相视而笑,分外轻松。
    “没事了,用过晚膳,就和我一同去王后那儿探一探。”
    ……
    会哄人算什么。
    毁气氛言大夫也是高手。
    我敛起笑意,淡淡地哦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心里却不若表面那么平静。
    完了个蛋,我居然还有些小小的期待。
    ……
    白轻衣。
    国主深爱的王后,赵念念尊贵的母后,不过是个在初见时,就咬了我一口的女人。
    我一面缓着自己的心绪,一面跟在言大夫身后,低头迈步。而在我之后,还跟着两个内侍,两列侍卫。
    没有料错的话,这些人怕是国主的亲信,足以见得国主对言悔的看重,而他们看着言悔的眼神,都是敬畏的。
    就像是坐实了,此次尚不确定的认亲,这委实让我不太爽快。侧过头狠狠地一瞪眼,他们便顿了顿步子,却又即刻跟上。
    这条尾巴,是甩也甩不掉。
    言悔已提前确认好,此时的寝殿里,就只有王后和她的侍女在,若要谈什么话,也比较方便。
    但其实他所谓的确认,就是差遣了我,翻着宫墙,探好国主和赵念念一干人等的动向。
    简直了,他居然差遣我去干这事儿!
    然而照做就是我的问题了……
    言大夫打着为王后探病的幌子,再凭着如今这个尚未公开的身份,很轻易地便进了王后的寝宫。
    只是扑鼻花香,惹得我一瞬捂住了鼻子,谁能想到,王后的寝宫里竟然处处摆着花束。言悔转头看我,我摆摆手,无妨。
    憋会儿气,暂且忍得住。
    丫鬟说,王后一个人在内室做着香囊,谁也不让进。
    这可正好。
    言大夫让丫鬟先去通传一声,因着王后疯症,见不见人全凭喜好,故而丫鬟也很为难。可若真如我和言悔所想,王后应该会对言悔的来访毫不推拒。
    事实上,确是如此。
    我们就这么被引进了内室。
    进去前,我看了眼守在门口的两个丫鬟,不等言悔发话,就悄无声息地把她俩弄晕了,搬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作熟睡状。
    白轻衣侧坐在内室的塌上,地上搁着好几个藤篮子,里面亦是盛着满满的花瓣。她嬉笑着扯弄手中的花瓣,乱手一挥,不在乎地抛在了塌上。
    手边有几个瘪瘪的空香囊,她将它们放远了些,隔一会儿,又拿到近处,如此反复,嘴里还哼着断断续续的小曲儿。
    脚步声落进房间,她抓着散掉的发髻转过头来。
    我下意识地缩在言悔身后,所以她一时也没发现我,而我,也没有好好地看清她,只闻得小曲儿在耳边缭绕。
    当言悔的身影滑进白轻衣的眼底,她不过凉凉地扫了言大夫一眼,随手抓起一片花瓣,就吃进了嘴里。
    那双眸子看似无神地盯着四下,脸上且笑着,却冷若冰霜。
    言大夫不说话,也没有走近,他的一只手慢慢动作,背在了身后,大掌张开,朝我无声地挥了挥。
    我看了两眼,才将微汗的手塞了进去。
    大掌合拢,将我的小手裹住,似是予以我鼓励,可我就是迈不动步子,仍是静静地藏在他的身后,只掐了一下他的手心。
    别逼我。
    如此僵持了一会儿,倒是白轻衣没沉住气,先行自我暴露了。
    外前儿一直没有动静,她像是猜到这场谈话不会有旁人听见般的,丢了花瓣,止了哼调,再一开口,语调神态较之前一刻,竟是判若两人。
    “你不必求我,更不必威胁我,得了那块长命锁,是你的福分,要做皇子你便做吧,我只会是个疯子,不会多说些什么。”
    这话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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