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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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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仪在侧,宣读着每一个细节。
    “笙箫奏凤凰,鼓乐迎佳宾,新娘上轿——”他念着。
    等我老实地坐好,人又念了:“门庭添清爽,嫁与心中郎,洒水——”
    随即便是依稀的水声,溅在轿子的周边。
    后头又有各种的弯弯绕绕,虽然听上去很是繁琐,但我都耐着性子受着了。
    此刻,言大夫应是正骑着大马,候在宫门前的吧。
    “姻缘一线牵,恩爱双心结,起轿——”
    身子不由轻晃了一下,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是要出发了。
    悠上一阵,中途停顿了一下,隐约可闻言大夫的声音。
    对了,昨日倒是没见着某人穿新郎服的样子,也不知是个什么俊朗模样。
    忍住想要撩开盖头,探出去瞧上一眼的冲动,我的脸隐在盖头里,不过是轻咬着下唇,无声地笑着。
    我的新郎啊。
    就在外前儿呢。
    ……
    在司仪的又一念下,花轿再次晃悠了起来,按着规矩于王城绕了三圈,喜钱也洒了不少,然而这一点我事先并不知情,故而心中也很是困惑。
    怎么我这结个亲,围观群众却是比我还要来得激动亢奋呢?
    落轿。
    已是仁王府的府门前,住了这么久的地方,还是头一回如此热闹。
    国主爹爹与王后娘亲早已入坐正厅,所请的宾客也都聚了大半,当然,有些人,言大夫在亲自写喜帖时就果断地排开了,即便是后头国主爹爹问起来,他也没打算给个什么借口。
    不想请,就是不想请。
    兄弟情深什么的,都是浮云。
    说来,我本是想请老白——额,舅舅和表——额,小白来的,但是王后娘亲不让,说是白家还在恢复元气,若是同仁王府扯上点关系,太早的冒头,怕是会被以前的仇家给盯上。
    我想了想,也就罢了这个念头。
    而这到席的熟人,算上一算,也就那么几个。
    柳夏是早就同我招呼过的,他没来,他媳妇儿会到,我这念着吧,乔碧落到底是有身孕的人,便还提前对千织说了声,让好好接待这位贵客。
    至于万华,就让他自个儿玩着吧。
    反正我是不瞎掺和了。
    如此胡乱地想了一通,言大夫的脚步声混在漫天的爆竹声里,依然清晰地入了我的耳。
    【作者题外话】:人很低落
    但还是得写成亲章
    如果写得不好,希望大家能体谅
    谢谢

  ☆、第207章 相公

一步步地踏近。
    而后便是嗙的一声,某人的脚已经踢上了轿门。
    这小子也不知怎的,踢得可真用劲儿,我一个不防往前俯了一下,差点儿没给摔出去。
    抓着座处稳住身形,站在侧旁的小丫鬟拉起了轿帘,且透进不少的光亮来。
    这盖在红布里,虽是看不清,但大抵的模子是可以瞧见的。一片红色的隐约中,有一个人,正站在轿门前。
    他似乎噙着嘴角在笑。
    比阳光还要耀眼。
    他是我的阿悔。
    天底下最好的男儿。
    啧,隔着一层朦胧都将我给帅懵住了,这要是揭开了盖头再看,那还怎么得了。
    而我本以为是由丫鬟来扶我下轿,随后同言悔一前一后地进府的,毕竟,王后娘亲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可当司仪落下话,言大夫又低下身,弓起背,一番等待后。
    我才困惑地嘀咕,怎么换成让言大夫背我进府了?
    因着担心自己身上这一套,再加上头上那一顶,可重可重的了,故而,我迟疑着没有动。
    怎么也不能累着我的新郎官呀。
    岂料落在司仪眼里,这就有些尴尬了。
    话都落了,新郎也就位了,怎么新娘子却是不上背,闷在轿子里了。
    为了圆个场子,我听得此人是高声地喊了一句:“新娘子害羞喽~”
    随即,是一片哄笑。
    ……
    我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害羞个毛啊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压着内心的起伏,我终于抬起了屁股。小心地挪到轿边,双手往言大夫颈上一环,浑身的重便已附在了他的背上。
    又是一阵起哄声。
    言大夫勾着我的腿,稍稍一提,脚下的步子再一迈,就背着我从那及地的轿杆上跨了过去。
    我侧过头,在他耳边小声地问了句:“是不是很重啊?”
    他怔了一下,而后微偏过头,也悄着声回我:“轻得像是风一吹就跑了,你可把我搂紧点啊。”
    瞎说。
    哪里会轻成这个样子。
    还搂紧呢,也不嫌我勒着他,话虽如此,我还是微微收紧了臂膀。
    真踏实。
    而这么被言大夫背着走,一颗心倒是飞了老远。
    要说这公主抱我倒是体验了不少次,但是,距上一回这般地靠在他背上,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了。
    有多久呢。
    一年,两年?啊,我想起来了。
    是那一回。
    差点死掉的那一回。
    那时候的言悔,身板明明还不够看,却是背着中毒的我,爬了好高好高的阶梯。
    后头,更是怂气地哭了。
    恩,是为我掉的眼泪啊。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人会为我流泪,也是我唯一一次看见言大夫哭。
    很特别。
    特别得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想到这儿,胸腔内忽地一个狠跳,我不禁有些恍然,原来在那个时候,言悔在我心里,便不止是一个随意捡来的小屁孩儿了。
    “阿悔。”
    “恩?”言大夫又迈过了一个火盆,脚步不停。
    我酝酿了小会儿,复又开口:“相公。”
    ……
    搁前边引路的司仪,一边走一边说着吉祥话,结果这回头一看,诶,新郎官怎么突然顿住了。
    莫不是背累着了?
    正要走过去问一句,人却又动了,脸上不仅没显丝毫疲态,还漾起了分外的灿烂。
    看不明白。
    总之没事儿就行了。
    ……
    我本是一时起兴,想主动认给言大夫一个名分,这喊完还有点小羞涩呢。
    倒没料到这简单的俩个字,竟是引得言某人如此大的反应。
    直把我的赧然都给惊没了。
    只有我知道。
    他刚刚手松了一下,若非我倾着身,手也攀着他,不然就那一松,我指定得滑下去好大一截。
    而这要是运气再背点,直接摔到了地上……恩,不存在的,姑奶奶我这么好的身手,咋会出糗。
    言大夫一个大顿后,又继续往前走,没有说话。
    但我觉出他那步子迈得比方才要快上很多。
    几个转眼。
    就到了正厅前头。
    待我从人的背上缩下来,落了地,手里便多了一朵绸花,相连的另一头则是在言大夫手里。
    天。
    兀自脑补了一下这人手持大绸花的画面。
    真是太美。
    不敢想不敢想。
    规规矩矩的,同身边那人才一起踏进正厅,身后便又是一阵的爆竹响。
    噼里啪啦。
    国主爹爹和王后娘亲居于上位,脸上都是喜色。
    司仪领了红色的信封往袖兜里一塞,退到侧旁,扯着嗓子便嚷:“佳偶天成,行礼——”
    我不由攥了攥手头的绸花。
    而这拜过天地,再拜高堂时,我躬着身,并没有立刻起来。
    没想过的。
    没想过真的能拜到亲生父母。
    这种心情着实微妙。
    王后娘亲该是明白我为何这般,手已拭上了眼角。
    旁人只道她是喜极而泣。
    但其实,她是心疼我。
    等到夫妻对拜时,王后娘亲猛然一句:“等等。”
    然后便站起身,走到了我面前。
    她盯着言大夫,抓着我的手,一抿唇后,便很是肃然地开了口:“我宝贝的孩儿,可就交给你了。”
    莫名想哭。
    而这句话看似是在交代我,但言大夫知道,这是对他的托付。
    于是不等我应付一句,言大夫已是简洁地回道:“母后,您放心。”
    ……
    不明所以也不觉有异的国主爹爹随后便将王后娘亲叫过了位置上。
    司仪这才接着念:“夫妻对拜——”
    缓缓地转过身,我又一次地扯了扯绸花,言大夫回应般地反拉了一下,然后,我俩便相对着拘了一礼。
    恩。
    至此礼成。
    当我被人扶着送进婚房,脚下突地有些飘,肚子也有点饿得慌。
    到底是走完了一波规矩,等丫鬟退出去,我悄悄地掀起了盖头,贼兮兮地从床上起身,坐到了摆满点心的木桌旁。
    反正,言大夫还要在外应酬许久。
    在他回来前,我再坐回去,嘴巴一擦,红布一遮,想要的惊艳还是可以给他留着的。
    捻起糕点往嘴里塞。
    心心念念都是今夜的反压大计。
    眸子一瞥,掠过桌上的酒壶,我舔着唇拎过来,还挺有份量,左右这交杯酒也耗不了多少,不如我先喝点解馋。
    关键是壮胆。
    【作者题外话】:打死我也不国庆出门了
    从早上十点堵到现在,一顿饭没吃,还得晕着车敲稿

  ☆、第208章 偷喝不成

提溜起酒壶,仰起头,清液且从壶嘴里划拉出一条弧线来。
    我豪气地包住满满一口,还未吞下就觉出了不对。
    这,这怎么是白水啊?
    不过转念,我就通透了,言悔那个混账神算子,该是料到我会不安分,故而提前将壶中的液体给换了,想来那真正的佳酿怕是要等到交杯酒时才能喝着。
    唉,借酒壮人胆的想法,算是告吹了。
    略气地狠嚼了一通红枣,又搁屋里转悠了两圈,我不禁懊恼着,怎么没有先见性地将珍藏版放过来,虽说已经看过了一遍,可多扫几眼总是不差的,至少还能临阵磨枪地补一补……
    等等。
    对于这种羞人的事儿,我是为什么要这么积极。
    摸着鼻子坐下,眼珠子骨碌碌地绕了好几遭,我方才反应过来。这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言大夫就算是被我反压了,吃亏的好像还是姑奶奶我,对吧。
    莫名地脑补了一下,总觉得,光想想就心头发痒了。
    而我这不得不承认,哪怕是想明白了吃亏的是自个儿,但我居然还期待着让言大夫给睡——嗯,斯文点,给正法喽。
    毕竟,他已是我的夫君。
    更是我这辈子最珍惜的人。
    无论他想要什么,能给的我都会给他。
    隐隐有点渴意。
    咕噜地灌下水后,银壶已经空了一半。
    满脑子的神思越搅越凌乱,捂着脸暗自消化时,却是听得有人轻轻地叩了一下窗棂,警觉地扫过去,便见那紧闭的窗后透着一道影子。
    谁?
    无声中,我快步挪了过去,然而待我才走到窗前,那道人影却又突然闪走不见了,麻溜儿地一开窗,除了园景,别无他物。
    困惑地左右一掠,上下一瞄,诶?
    伸手取下系在窗棂上的一个红盒子,我抓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就一普通的盒子而已,摇一摇,还有轻微的晃动声。
    缓缓揭开盒盖,一瞅见里头的东西,我不禁猜到了大半。
    那是一对儿可爱的面人,娇羞的新娘,俊朗的新郎,做得可真精巧。
    嗯,面人啊。
    小心翼翼地将面人娃娃捧起来,翻着面地打量了一番,倒是让我在脚底瞧见了一个白字。
    猜想瞬间落实。
    是我那舅舅送的新婚礼物吧,至于刚刚那个人影,指定是小白没跑了,不过,他怎么放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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