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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慕千雁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也绝不允许!
……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天际云卷云舒,海面波光粼粼,几叶渔舟悠悠飘荡在海面,在遥远的海平面上,一艘中等大小的船稳稳的行驶着,船帆在海风之中鼓得很大,慢慢的,顺着海风吹去的方向,愈行愈远,最后在天与海的交界处化为一个小小的黑点,再也寻不见身影。
“姑娘,海面上的风越来越大了,您可放心着,抓紧咯!”
年轻人专心的掌着舵,一边迎着风冲站在后边的倾烛发生喊道。
“我记得的今日海面上的风并不大,怎么突然就大起来了?”
倾烛有些心慌,海面上的事情她几乎一点经验都没有,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一下子有些乱了阵脚,不过又很快镇定下来,只得庆幸还好自己找了这么一个船手,不然还没到目的地呢,便死在海上了。
“我看这不像是海风的原因。”
年轻人皱起眉头,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船舵,突然迎着风大喊一声,让倾烛抓紧,随即船身狠狠的晃了晃,朝另一个方向使去。
海浪高高掀起,有重重的摔在船板上,弄的两人一身湿,一身海水的腥味。
“大哥,你说这附近是不是有漩涡?”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突然问道。出发之前她并没有告诉这个人她要找海底漩涡,只说了要顺着风行驶,如今看这情况……
只是以宗门的神秘程度,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此轻易的就找到?如果他们能找到的话,那么想必其他人也能找到,当真是有些奇怪。
“有可能。”
年轻人点了点头,狠狠的摸了一把脸上的海水,任凭声音消散在猛烈的海风之中。
没有听清对方的话,倾烛也不在意,只是估摸着快到了,更是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戒。
要知道,这宗门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自古以来进去此地的人从未出去过,就是因为外界的人对此一无所知。
神经高度警戒,她快速的冲进了身后的屋子之中,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卷麻绳来,牢牢的栓在了船的四周,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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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门口,两侧侍卫戒备森严,因着是特殊时期,对往来人口调查更是严密。
不远处,一群女子走了过来。
“站住,什么人?家住何处?”
一个侍卫提剑拦了下来,一如既往的询问盘查着。
然而,那群姑娘却一句话也不说,那里领头的女子不知从袖中取了什么东西出来,在侍卫的眼前一晃,便堂而皇之的走进去。
当今世上,梁氏皇朝知道当朝皇后乃媚族族长的人屈指可数,可认识这特殊标志的人却是一抓大把。
因为梁谨夜登基之时曾说过,凡是拥有此令牌之人,来去不可阻挡。
落地窗边,少年斜斜的靠着窗棂的位置,眉梢微挑,视线落在那群刚刚进城门的女子身上,然后嘲讽的轻笑一声,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挂着“天山雅阁”牌子的房间门口,两个侍女打扮的人一左一右的守着,在她们的身前,站着一名姿容绝丽的女子,红唇不点而朱,肤如凝脂,面若白玉,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却是一身贵妇人的打扮。
见到不远处缓缓走来的陌生的黑衣少年时,“妇人”的面色明显一愣,下意识的微微后退了一小步。
“巧竹。”
少年声音清浅,带着一抹温润,是巧竹从未在裘妃身上听到过的溪涧流水,有些暖,又有些凉。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在桃红柳绿两姐妹的示意下,半推半就的进了屋子。
不过一段时间未见面,裘妃娘娘竟然又变了一般模样,这易容术可当真厉害,而且看起来还没有丝毫的瑕疵,实在是令人惊讶。
又想一想自己的脸,仔细看去的话还是能看出一点违和的。
——吱呀。
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合上的声音响起,长风拂过,轻撩衣袍间,一身黑衣的少年已然坐下,脸上早已没有了那抹温润,有的是裘妃的淡薄无波。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依旧是一如往常一般那样静静的看着你,就好像看透了你心里所有的事情,让你无处遁形。却又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又让人无端端地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奴婢参见裘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房门一关上,巧竹连忙屈膝行礼,声音恭谨。饶是当了那么多天的裘妃娘娘,依旧是牢记着自己的本性,安分守己,不敢逾越半分。
只是,这不是应该的么?
唇角微勾,慕千雁示意她起来,也不拖延时间,两人各自换了衣裳,方才出了门去。
然……
鸿来芳苑一楼,一如既往的人满为患,却依旧安静高雅,一群女子坐在角落处品茶,眼神却是四处打量着。
“姐姐,我可以肯定刚才在窗那边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而且我觉得那个人可能就是南司大人说的黑衣少年。”
“何以见得?”绿素皱眉,有些不以为然。这世上会穿黑色衣服的人多了去了,哪儿能看到黑影儿就说是呢?
“本来确实不确定。”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子声音突然变了味,有些妖媚,意味深长。
“不过现在我确定了。”
眼神瞥向那个从楼上走下来的大汉,她便没再说话。
周围的那些女子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随即了然。
这汉子脸上有一条伤疤,目标最为明显,她们记得那人身边可是有这么一个人物的。
看来,那个少年当真在这里。
“方才裘妃也进来了。”
“确实。”
“胆子可真大啊,不错,不错。”任务快要完成,绿素心中有些得意,又觉得裘妃可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外面的时候不偷情,到了天子脚下倒开始嚣张起来了,倒是有趣的很。
也方便大人办事了。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侍卫,在楼梯边上稍等一会儿后,一名衣着高贵却素雅的女子缓缓走了下来。
脚尖儿踩着木制却结实的楼梯,身姿轻盈,容颜倾世。
只是那眸却是不屑多看任何人一眼,不过是在酒楼休息了片刻,那一身的气场竟让人不敢靠近。
肩若削成,腰约若素,衣衫迤逦间,怎一个风华了得!
领头的御林军脸色微微一僵,竟也不敢像方才一般与其说话聊天,行礼之后,便一声不吭的恭敬的将人请到了马车之上,慢慢向皇宫驶去。
这一下子,竟是没发现他负责迎接的裘妃娘娘身边多了个侍女,不知怎的,让巧竹心里有些气闷,大骂榆木疙瘩!
二楼楼梯拐角处,绛红衣衫迤逦,只是那么随意而成的一角,却也是说不出的绝代风华。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纤细如玉,手里尚还端着一个空了的药丸,美眸轻眨间,说不出的潋滟动人。却有一抹邪气渗的人心慌。
紧接着,那深邃好看的丹凤眼胸突然染上一抹怒色,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
“好你个狠心的女人!要走之前都不知道通知一声么,老子好歹是你夫君丫的!”
“尼玛你用老子房间经过老子同意了么!嗯?急得连自个儿房间都不回一趟,嗯?”
第252章 皇后有喜了!
“老子告诉你!本尊绝对绝对不会帮你管那个小屁孩儿的!绝对!”
男子站在原地,似乎气的不轻,也不管慕千雁听不听得见,冲着她离开的方向便是破口大骂,当然,没人会注意他。
许是骂到后面突然觉得叫“老子”太没格调了,末了又自称了一次“本尊”,这才得意洋洋的歇了口。却又想起刚才还给那个趾高气扬的小屁孩儿喂了药,咱们的绛大人顿时觉得自己染了一身的腥味,美目一瞪,又慢悠悠的走了。
娘子,等着为夫来和你来一个宫中私会哦~
心中想法刚落,绛莫名觉得一阵恶寒,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才推开了房间的门。
然后眼睛又是一瞪,不满的掀唇鄙视,臭小孩!
可其实咱这孩子吧,也不小了,今年都十三了,可偏生在人霸王的地盘上,只得委屈的瞪着眼睛,装乖卖巧。
没办法,谁让能罩着他的靠山刚才不带一丝云彩的走了呢?那他只得服服软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大爷的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渗的慌!
没错,渗的慌。
男孩儿态度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绛又是抖了两抖,然后突然闪身接近,唇角勾起一抹邪妄的笑……
……
今个儿长安城的天气尤其的好,不是特别炎热,也不怎么闷,很多百姓都说是拖了裘妃娘娘的福,不然怎么以前都是燥热闷人,独独裘妃娘娘回来的这一天却天气如此只好呢?
而慕千雁自是不知道这一点的,随着离皇宫城门越来越近,眼前慢慢的又浮现了那张笑的纯良无辜的美丽脸庞,以及男人看似关切实则无情的眸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没有像当初一般紧张的不可自制,没有了当初的慌张,愤怒,和无法抑制的激动情感,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似乎跳了跳,莫名的兴奋。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那红的妖异的薄唇在那么一瞬间,似乎染上了一抹血腥气。
“裘妃娘娘到——”
马车外传来侍卫发生通报声,伴随着一众后宫妃子宫女的行礼声马车的帘子被早已侯在外面的灵儿轻轻掀开。
浮帘帐暖,春花易现,不过须臾未几,却似三秋眨眼间。
女子容颜静好,一身尊华,身上的衣裳并不是特别名贵张扬精致美丽,却自有一番气韵,明明近在咫尺,梁谨夜却莫名的觉得分外的遥远。
“娘娘,您慢着些。”
说着,灵儿偷偷的抬眼看眼前容颜倾世的女子,眼中带着些兴奋。
被扶着的女子似乎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抬眸看去。
那双好看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宁静悠远,白,白的透彻,黑,黑的浓烈。
却又那么的疏离。
四目相对间,女子那神秘美丽的眼眸中那若有似无的熟悉的神色让梁谨夜心中猛然一震。
好熟悉的感觉!
何曾几时,也有这么一双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却似乎一下子看透了前世今生。
七年前那个女人……
不,不只是七年前,就在裘儿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那个人又出现了,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在裘儿离开的那段时间?
心里蓦的一跳,梁谨夜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直觉,那双眼睛一下子变得敏锐起来,猛的看向那个刚刚从马车上下来,正满眼缱绻的看着他的女子。
本就生的极美的女子因为眼中的柔情思念竟一下子有了一份以往都不曾有的楚楚动人。
这样的一份倾城,让梁谨夜瞬间就打消了心里那种奇怪的念头,觉得眼前这个最善解人意,最少自己宠爱的妃子又怎么可能是那个女人呢?又怎么可能会做危害自己的事情呢?简直就是荒谬!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