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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落在地上。
☆、第1717章 天下第一药王
沾染着鲜血的他如残暴的王。
但,残暴又怎样。
谁伤害了他的宝贝,就要因此付出代价。
玉树还在昏睡着。
看来迷|药下的不轻。
离傲天用内力将她体内的迷|药逼出来一些,而后坐在塌前,握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静静的等着她醒过来。
她瘦了,小脸憔悴,苍白,那双软嫩的唇因为没有他的滋润变的十分干燥,而且还裂开了皮。
他的心揪着痛。
玉树,你若是不触及朕的底线,该多好。
朕想你,朕想好好爱你,好好疼你,好好宠你,可朕心里就过不去那道坎儿,你告诉朕,朕该怎么办。
他握着玉树的手怜惜的凑到唇边细细的亲吻着,亲吻着她的手背,亲吻着她的手指,亲吻着她的手掌。
玉树,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皇叔,皇叔……”梦中的小玉树流泪了,她梦到离傲天不要自己了,她好伤心,她想抓住离傲天,可是离傲天却无情的把她甩开了:“皇叔,别走。”
凝着她眼角的泪水,离傲天狠心的起身,松开她的手径直朝门外走去。
鹧鸪:……
得,又开始了。
这两个人又开始互相虐待,互相折磨了。
朦胧间,玉树好像看到了皇叔的背影。
她挣扎着起身,哭着朝门口吼:“皇叔,皇叔,你别走,别走,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鹧鸪忍着难受挡在她眼前,故作自然的看着她:“公主,你……做噩梦了?”
“鹧鸪?”玉树抽回视线,看到鹧鸪的她更加激动了,一把捉住鹧鸪的袖口,问:“皇叔来了对不对?他来看我了对不对?”
鹧鸪开始撒谎:“公主,你看错了,皇上在宫里,我出宫办事不放心公主所以上来看看,没想到公主差点被人欺负了,所以属下救了公主……”
“喔。”玉树充满希冀的眸慢慢黯淡下去,她红着眼睛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是我自作多情了。”
鹧鸪不忍看她这幅样子,只好道:“公主还是好生歇息吧,属下告退了。”
玉树呆呆的望着门口,她真的看错了?
苏锦瑟得知自己的计划失败后十分愤怒,看来她可以实现第二个计划了。
*
金銮殿。
夺目的光耀在离傲天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龙椅上之人,眸底尽是钦佩的神情。
众臣纷纷上奏:“皇上,东凌国忽然之间和天下第一药王甚好,欲要合作,但,我们宫中的药材都是从天下第一药王那里买的,现在东凌国完全是元翘掌权,不知她用了什么计谋竟然和天下第一药王搅合到一起去了,这样一来,我们宫中的药材,京城的药材便会缺失,因为我们不得不防元翘啊。”
离傲天沉思了片刻,黑曜的眸骤然眯起,声音如空谷的回应,醇厚磁性:“这天下第一药王和东凌国的关系的确引人怀疑,忽然倒向东凌国实属让人多虑,近日朕会启程亲自去一趟药王谷,会一会这个天下第一药王,他突出此意,看来是想要变着法子的见朕。”
☆、第1718章 药王
药王谷。
山路陡峭,地形复杂。
不少擅闯药王谷的人都会因此迷路,误吞毒药,从而丧命。
药王谷的房间个个都是一副男儿做派,墙面上挂着各种各样的药物,白色的墙,连个挂画和花瓶都没有。
但,唯独有一个房间却是天下第一药王亲自操办,装饰的女儿家闺房。
这间闺房的墙面上画着四季的景致,每一个窗台上都摆放着一个瓷瓶,瓷瓶里面则是最新鲜的花儿,那些花儿每天都会换,屋子里香味儿十足,十分醉人。
正中央摆着一张双人的金丝楠木女儿床榻,床榻上悬挂着粉色的帷幔,在微风的吹动下,那帷幔摇曳出暧昧的弧度。
床榻旁边则是一个妆奁。
妆奁上摆放着各色的胭脂水粉还有女儿家的首饰。
妆奁的铜镜前坐着一个神色忧郁却生的冷艳的女子。
女子生的极为标致,虽不笑,却十分蛊惑人心。
她凝着铜镜中的自己,心里暗暗思忖,也不知上次在山林下救下的那个女子有没有帮忙把她的信物交给元尘。
正想着呢,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
她自知是谁。
不悦的别过脸去,那张冷艳的脸蛋儿愈发的凉了,丝毫温度也没有。
来人生的英朗,身上带着一股子清贵之气,丝毫没有江湖气息的味道,其实在这之前他也不是什么天下第一药王,他还有一个十分显赫的身份,那便是东凌国的二王子元爵。
他眉宇间的江湖凉意唯有在面对景婵的时候才会温柔下来。
他望着景婵冷艳的脸蛋,心里不禁失笑,自从把她掳来以后她对自己一直是这样冷冷淡淡的样子。
不过,他也习惯了。
冷淡也好,热情也罢。
只要她能安稳的陪着自己,他便无所谓。
“婵儿,为何不用膳?”响当当的天下第一药王竟然会用如此温和的口吻同一个女子说话,若是让他人知道,想来定会瞠目结舌的。
‘啪’脾气不大好的景婵将一个胭脂盒拍在妆奁上,望向铜镜中男子那张英朗贵气的脸:“元爵,你什么意思?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我什么意思?”元爵笑,笑的特别凄凉:“景婵,我关了你两年,你逃跑了三十四次,绝食二十一次,你当真就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我这么明显的作为,难道你堂堂第一药王看不出来?”说这话时,景婵的口中竟显讽刺之意。
“看的出来。”元爵的心很痛,他这般爱景婵,这般宠她,疼她,到头来却连一个小模样都换不回来。
他从背后轻轻的环住了景婵的身子,他的身上有清清淡淡的药味儿,加上他自身本来的檀香味儿加在一起也是怪好闻的。
景婵没有躲,低垂着眸子,声音里有挫败感:“元爵,怎样才能放我走?”
“你知道,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元爵的大掌轻轻的握住了景婵的胸口。
景婵冷艳的脸浮了一丝红晕,她别过头去,对于他这样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
“有什么意思?关一个并不爱你的人在你身边,你痛苦,我也痛苦。”景婵道。
☆、第1719章 贵客造访
元爵那双宽厚的手掌从她的胸口处离开,而后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薄唇在她的耳垂便轻轻的撵着,舔着,声音清亮却透着孤独的感觉:“痛苦吗?不痛苦,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便不痛苦,若失去了你,我才叫真的痛苦。”
景婵低垂着眉眼,扯唇一笑,笑里有讽刺:“即便我的心永远都不在你身上?即便我不爱你?”
“呵,那你爱谁?元尘吗?就因为当年元尘救了你一命,你便想着以身相许?”元爵的口吻有些冷,绕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子抵在妆奁上,挡住了她面前的铜镜,英俊的眸看着她:“你那是爱?你只是想报答恩情罢了,景婵,难道你没发现,你现在是一点都不排斥我对你的抚摸了。”
这般直白的话让景婵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她故作镇定道:“习惯罢了。”
“习惯?哼,那你便一直将这习惯进行到底。”元爵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冷艳的小脸儿,唇,覆上她的唇,落下重重的一吻:“你最好习惯把你的身子给我,说不定哪夜我便来取了。”
“你无耻。”景婵瞪着他。
“瞪什么瞪,你的身子早晚是我的。”元爵又垂头啃住了她的唇。
这时,叩门声响起,元爵这才松开了景婵,恢复了天下第一药王清雅贵气的风度:“进。”
进来的是元爵的药童:“药王,谷上来了贵客。”
“贵客,呵,总算来了,我马上出去。”元爵大步朝外迈去。
他才走了几步,似又想起来了什么,返回来,视线落在景婵疑惑的眸上,低头,情难自禁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她长长的睫毛骚动着元爵的唇,弄的他心痒难耐,他忍住粗重的呼吸:“若不是来了贵客,我真想现在要了你!”
景婵推开他。
元爵看她这幅羞恼的样子笑了笑,道:“景婵,也许这位贵客和你也有关系,想一想上次你在山林间发生了什么?哈哈哈……”
说罢,转身离开了。
景婵的心拧紧了,莫非是那女子来了?还是……
*
一袭常青松纹路长袍的元爵凝着坐在椅子上的贵客,笑笑:“不知皇上驾到,得罪了。”
鹧鸪的脸一抽,心想,这位药王还真是厉害,直接把主子的身份给说出来了。
不过离傲天也没有问那些‘你怎么知道朕是皇上’这番愚蠢的话,但笑不语。
“皇上的真龙玉佩耀眼夺目,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三言两语,元爵便说明了话。
“没想到天下第一药王竟然如此年轻。”离傲天龙眸凝着元爵。
沉默了半晌,元爵差人看茶,离傲天捧起茶盏品了一口:“药王谷的茶都弥漫清冽的药香。”
“这乃是我精心研制的药茶,皇上一路上周波劳顿,这乃是我的一点心意。”药王道。
的确,舌尖有淡淡的药味儿,不苦,有些甘醇的甜味儿,离傲天勾起浅淡的笑,直奔主题:“药王与我国合作甚是愉快,不知这次为何忽然转跟东凌国合作了。”
☆、第1720章 当真
毕竟元爵与东凌大王是父子,与元翘是兄妹。
“哈哈哈,皇上多心了不是。”元爵爽朗的笑,那双英朗清贵的眸泛着光芒:“与东凌国合作是因为他们有一种草药,这种草药是我没有的,虽然我是天下第一药王,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自然也有我没有弄到的草药,若是这草药在我手中,那,这天下第一药王之名才算是真真正正坐实了。”
“虽我与东凌国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也只是表面罢了,父子也是多少年不联络了,并没有那般亲昵,况且……”元爵端起了那盏药茶轻轻的吹着,浮去了热气又品了一口:“元翘是与我做了一个交易,她有我想要的草药,但,我和皇上不能再继续合作,自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果然是元翘,是她在捣乱。
离傲天矜贵傲冷的眸落在元爵英俊的眉眼之上,他江湖气息和清贵气息融合在一起,让人向往之,身上散发着自由的味道,他淡淡道,却没有急着表露自己的情绪:“不知药王需要的是哪一种草药。”
“这……我还真说不上名字,因为在民间,江湖,它的叫法多种多样,不过,我有画像,是我无意间遇到时恰好画下来的。”元爵道,而后朝身边的药童摆了摆手:“去,把那画像给皇上拿来。”
“是。”
片刻的功夫,药童将一个画卷呈在离傲天面前。
他展开,英朗的眉宇倏然舒展开来,他爽朗大笑:“哈哈哈,原来药王要找的是幻花。”
“幻花?这叫幻花?我还以为叫爱情之花。”元爵勾唇笑笑:“看来皇上认得这个花。”
“岂止是认得,朕问你,元翘打算给你多少这种花?是一亩地还是什么?”离傲天把画卷阖上,心想,这点小问题看来可以迎刃而解了。
“哪会有一亩地那么多,她手里也没多少,不知是从何处拿的。”元爵吹了吹热茶,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