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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这是转移小玉树的注意力呢。
“涯涯,你嫌朕脏啊。”好姐妹,好兄弟的到来让小玉树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最起码有人陪着她了,她吸了吸鼻子,然后前倾着身子,故意将脏兮兮的小手往他身上蹭。
九千岁的内心是崩溃的。
但他还是十分讲义气的,看她跟个小哭包似的只能由着她了:“小树树,别怕了啊,本座和飘飘陪着你。”
小玉树的视线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环了一圈,委屈的撅着嘴巴:“小飘飘有你陪着,朕都没有人陪着啊,皇叔,皇叔,你快回来啊。”
“哦对,王爷回扬州了。”九千岁自然知道离傲天的娘亲没有死,他只是不稀罕戳穿罢了,毕竟他是个大孝子,他也不愿意让离王爷母子分离,不过经过今夜的事情,九千岁觉得蹊跷,冷哼道:“王爷才回慕容家,这边就出了这件事,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小树树啊,本座可提醒你,你那个奶奶,哦不,婆婆?这关系乱死了,总之啊,王爷的那个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第1174章 皇叔的娘亲很凶么?
他提点的头头是道。
孔雀在一边听的胆战心惊。
这……
九千岁是在挑拨王爷和皇上的关系啊。
但她毕竟是一个属下不能在主子们面前多嘴,只能私下再和离玉树解释。
小玉树拿着帕子擤鼻涕,听到这儿,她抬起头:“皇叔的娘亲很凶吗?”
她从未见过啊。
“凶?这个词儿怕是形容的不够精准。”九千岁向来拎得清,自然知道宫中大大小小的阴谋诡计:“心计颇深呢。”
小玉树呆若木鸡的看着他。
百里飘雪一个劲儿给九千岁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了。
“小树树,别听他瞎说八道,他那嘴不靠谱。”百里飘雪把凉透的牛乳茶从小玉树手中拿走,看她眼神飘渺的样子想法子转移话题,小飘飘的视线落在头顶,夸张道:“呀,瓦顶都破了,小树树,你今夜要睡漏风的屋子吗?”
“不要。”话题转移成功,那风呼呼的吹着,冻的小玉树缩了缩脖子:“朕不要住这里。”
“诶?那正好啊,今夜去千岁阁住吧,正好咱俩说说话。”百里飘雪自作主张的说,也不管九千岁的洁癖了。
九千岁厌恶别人睡他的床榻,百里飘雪能睡他的床榻那是意外:“不行,本座不同意,岂能让外人随便睡本座的床榻。”
“涯涯。”凄凄艾艾的声音从小玉树嘴里飘出来,飘到九千岁的耳根子下:“朕是外人啊?”
瞧瞧那可怜见儿的。
九千岁于心不忍:“自然不是,那,今夜就暂且宿在本座那里吧,不过啊,皇上你也得让宫人们赶紧把你的乾清宫给修缮……”
百里飘雪阴恻恻的眸瞪着九千岁。
妻奴九千岁只好把话吞了下去,话锋一转,道:“修缮的结实一些,慢慢修缮,别着急,先在本座那里宿着。”
“涯涯,你真好。”小玉树没想到一向龟毛,洁癖,挑剔的九千岁这般善解人意,展开手臂要抱一个。
“诶诶诶。”身后,脖领子被小飘飘揪住了:“不要抱我家成涯。”
“小气鬼,你以前不在的时候朕经常抱呢。”小玉树把腿伸直了,方才蜷缩在一起都麻了。
孔雀看她活动着身子知道她没有方才那般恐惧和紧张了。
九千岁轻咳一嗓子:“不要乱讲。”
三人一来二去又说了一会子话才往千岁阁走去,孔雀把小玉树捂成了厚厚的粽子,不让她受风,又命许多宫人护驾,一路保驾护航把小玉树送到了千岁阁。
千岁阁不再那般没有人气了,四处摆放着百里飘雪的东西。
百里飘雪好似一个女主人,叉着腰道:“成涯,今夜你住在外殿的长塌上,我和小树树住在内殿。”
“本座抗议。”那可是他和百里飘雪的床榻,岂能让他人酣睡,再者说了,把他的床榻弄脏了可怎么好。
“抗议无效。”百里飘雪挺胸抬头,拉着小树树进了内殿。
九千岁吐了一口气,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平白无故的招惹百里飘雪,毫无法子的他只能吼了一嗓子:“让她沐浴。”
结果,内殿传来的声音直接把九千岁弄晕了:“沐什么浴,都已经上塌睡觉了。”
☆、第1175章 好好庆祝一番
九千岁终于懂得何为:上辈子你是我的劫。
飘啊。
本座的床榻啊。
一整夜。
小飘飘和小玉树嘀嘀咕咕,嘟嘟囔囔,整整聊了一夜,直至天空泛起鱼肚白的眼色二人才疲倦的趴在床榻上睡觉。
小飘飘睡床榻。
小玉树睡床尾。
早上,爬起来的九千岁第一件事就是亲力亲为的擦地,擦桌子,擦自己。
他想去内殿看一看的,但,离玉树毕竟是女儿家,若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该如何是好。
所以,他只好作罢,暂且忍着脏兮兮的小玉树在自己床榻上打滚。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玉树被刺杀的事情飘啊飘,摇啊摇化成一股子风吹到了幻宫。
幻人来报时,慕容澈歪扭的斜在那张桃花木塌上饮酒,看书呢,这些书是他从离玉树那里搜刮来的,虽然写的幼稚,但平日闲暇时光打打牙祭也是好的。
“尊主。”幻人前来,恭谨的伫立在帷幔外。
慕容澈毛病多,不喜幻人离自己太近。
‘唰’他翻了一夜,唇角勾着纨绔不羁的笑,有趣有趣,没想到这些小人书还挺有意思的。
小玉树啊小玉树。
怕是只有本尊主才能和你志趣相投了。
本尊主一定要追到你。
“何事?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打搅本尊主。”慕容澈一副慵懒的样子,许是过年,这段时间都没什么生意呢,所以他也倦怠了不少。
幻人道:“回尊主,皇上昨夜被人刺杀了。”
“什么?”慕容澈不羁的眸终于严肃起来,捧在手里的书都掉了,滕然从桃花塌上站起来。
幻人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赶忙补充了一句:“尊主不必担心,皇上现在安然无恙,那些刺客没有伤到皇上。”
“屁话!”慕容澈焦灼的来回踱步,额上青筋凸起:“就算没伤着也吓坏了。”
幻人没作声。
“是谁干的?不要命了是不是!”慕容澈急躁的扯开了衣襟让自己透透气。
幻人道:“回尊主,孔雀武功高强,死了的刺客都被丢到了乱葬岗,出事后,属下特意去乱葬岗看了一眼,那些人……”
说到这儿,幻人抬眸看了一眼慕容澈,道:“是慕容家的人。”
“慕容家。”慕容澈喃喃自语,随意冷笑,端着桃花酒坐回到桃花塌上轻轻的晃着那酒杯,而后一饮而尽:“舅舅说要回去,本尊主就猜到了没有什么好事,舅舅想和皇上在一起以为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笑话,先别说外婆了,爹娘都不会同意的。”
他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但却不能对小玉树坐视不管:“派出几个幻人在皇宫附近待着,随时随地保护皇上的安全。”
“是,尊主。”
幻人离开后,慕容澈勾起不羁的唇,自言自语道:小玉树,你现在总算明白跟着舅舅有多危险了吧,以后你会更明白的,你连慕容府家的门都进不去,还不如跟着本尊主呢。
他就等着小玉树主动跑到他怀里,他愈想愈开心:“若歌,准备好酒菜,今夜好好庆祝一番。”
☆、第1176章 吻她的腰
“尊主。”薄薄的帷幔后,采了一筐子晒干幻花的若歌款款而出,她将那些幻花放在了梨花柜顶方。
今日,若歌穿了一袭幻衣。
幻衣与寻常的女子长裙不同。
幻衣上下分为两层。
半透明的幻衣短到小腹那里,衣摆那里是流苏花瓣的形状,每一片幻花都散发着惑人的香味儿,下半身是一条百褶长裙,那长裙勾勒着若歌的丰臀,若歌的身材本就让人垂涎欲滴,穿上这身幻衣愈发惑人。
梨花柜抬高,她踮着脚尖,伸长手臂将框子摆好。
那幻衣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而愈发上游,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平坦的小腹,小腹下便是那惹火线条的柔软腰肢。
歪斜在桃花塌上的慕容澈眯起不羁的丹凤眼灼灼的盯着她那半截腰肢看,看着看着就入迷了,浑身燥热,喉结滚动,鬼使神差的他不由自主的下了桃花塌,悄无声息的来到若歌身后,宽厚且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掌猝不及防的握住了她的半截腰肢,来回摩挲着,细细的感受着她的滑嫩,柔软和纤细。
“尊主。”若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
自从那日以后,慕容澈一向安分守己,对若歌也是冷冷淡淡的,怎的今日有兽性大发了。
她的腰肢有些凉,慕容澈温热的手对她来说却是滚烫,她把手臂垂下,玉手覆在他的大掌上去掰他的手指:“尊主,请你自重,放开我。”
“明明是你在摸本尊主。”慕容澈竟然耍起了无赖。
若歌垂眸才发现她的玉手亲昵的抓着他的手掌,她的指尖微烫立刻放了下去:“尊主,若歌方才一时冲动,冒犯了尊主,还请尊主放开若歌。”
唔……细腻,柔软,好细的腰。
慕容澈纨绔不羁的俊脸在若歌的后背上来回的蹭着,跟个小狗似的:“既然你冒犯了本尊主,那就得让本尊主冒犯回来。”
无理取闹,无赖。
“即便尊主想冒犯回来也该够了,尊主,若歌还要干活,过年这段时间积压了不少活儿。”若歌的玉手傻愣愣的擎在半空,连慕容澈的衣裳都是不敢碰的,免的被他赖上。
“干什么活儿?那些粗活吩咐其他人干就行了。”慕容澈兽性大发,一阵一阵的,突然间迷恋什么那就必须要得到什么。
“尊主!请你自重!你该和若歌保持距离的。”若歌说话的口吻稍稍重了一些,她喘着粗气,不想再跌入慕容澈制造的漩涡里了。
趁着她还清醒,她想赶紧逃出来。
“若歌,本尊主今日心情好,也不知怎么,忽然喜欢玩你的腰,你若是不愿意不如把你的腰砍下来送给本尊主,恩?”危险,带着暧/昧**的话如一记警钟敲击在若歌的耳畔。
慕容澈是残忍的。
她深呼吸,因为是背对着慕容澈,她的脸涨红:“尊主,你想怎样?”
她总是拿慕容澈没办法。
话音才落,若歌只觉得腰肢上一痛,垂眸望去,慕容澈竟一口咬在了她的腰肢一侧,似惩罚,似宣泄,咬过之后又在上面细细的吻着,嗅着,他围着若歌的腰肢走,唇一寸寸的吻过去,十分享受的样子。
☆、第1177章 露出腰看看
酥酥麻麻,细细痒痒的感觉让若歌脚下有些不稳。
他是一个**高手。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能将女子的魂勾走。
是的。
也包括她的魂。
但,她是有理智的。
即使魂魄不在了,也会将自己的心留下。
只要心在,她就不怕她的魂魄回不来。
他的唇很凉,他的吻很惑人,他的温柔令人沉醉。
若歌将玉手握住,那尖锐的指甲重重的掐着自己掌心的肉不让自己沉沦在这份柔情里。
开了荤的慕容澈总是想着那方面的事情,夜里睡觉也会做梦,梦里,若歌化身成了吸血的妖精缠着他,让他窒息。
慕容澈本以为若歌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