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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眼中是狂热,使节心中却是百味丛生。
与大明关系非常亲近的。自然是感觉到快乐的。而瓦刺以及刚刚臣服土鲁番,还有原本野心勃勃的朵颜三卫。他们的心中开始反思,是不是应该与大明的关系更近一步。那么应该怎么作才是正确的呢?
绕过玄武湖,第一个长弯。
速度不减,这样的弯还不至于让火车减速,可车上的人却不同,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离心率的乘客惊呼着。他们感觉自己就要被火车甩出去了一样,死命的抓着手上能抓的一切将自己固定在车上。
别说是乘客就是乘务员都有些脸色发白。
这车要翻了吗?
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刺激的人心中的感觉绝对不亚于现代人头一次坐过山车那样的刺激。
大明皇帝放声大笑着,这样的感觉就是骑上千里神驹也不会有,这才是大明真正的神器的,抵抗着向外甩的力量。大明皇帝朱祁钰高声问道:“于爱卿,五天五夜可到哈密?”
“臣以为,必到!”于谦感觉到了一种力量,这力量可以将大明推向更大的繁荣。
“传旨,山东、河北、南京,朕要求他们钢产量加一倍。江苏、山西……”大明皇帝兴奋的下着命令,他要大兴钢铁。于谦在一旁请旨:“万岁,臣以为大明皇家第一钢坊,可在两年内增加产量十倍,只需要在资源上偏向一些即可!”
要什么有什么?
无论是高丽的铁矿石,还是其余的什么,首先调运就是了。
于谦知道大明皇帝这个时候有些不冷静,但此时是不能劝说的,只有先以一地作基础,然后内阁议出一个详细的方略来,这才可以完成大明全国大量生产精钢的可能,有些新发展的钢坊,纵然他们产量可以增加,但是质量呢。
要知道,无论是蒸汽机,还是钢轨可不是杂钢可以用的。
特别是巨大的钢轨生产基地就是河北。
一段铁路,只有五十里的铁路,展示了大明强大的国力,展示大明的威严。这五十里路只用了半刻钟多就完成了全部的路程,以平均时速四十公里,跑完这段二十五公里的路按现代时间计算就是四十多分钟。
对于大明人来说,这是奇迹。
步行、拉货的马车,纵然在新修的水泥路上这段路也要走上大半天呢。
纵马狂奔的那是信使,带不了什么重物的。
南京北码头,这里有两个火车站,一为货站,二来客站。货站才是主要的,客站在设计的时候虽然建的华丽,但这么短的路程上大明的官员不相信有人愿意花高价来乘坐这个,当然有急事的话这个却是上上之选。
货车每天十八个班次,白天的时间每个时辰两班,夜里每两个时辰三班。
刚刚停车,那些还有些站不稳的豪商们就拼命的往站台跑去,之前他们听宣传,只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神奇,他们要去租车皮。
没有错,就是叫租车皮。
抢下大量的车皮,什么叫财富,时间就是财富。可以从南京北码头快速运输大量的货物,比起马车要快上许多倍。或许是风潮吧,至少百姓们认可这火车的运输能力,大明的高官们还是冷静的。
眼下,还没有真正到火车让百姓疯狂的地步。
风潮过去之后,在短距离上百姓们还是会去思考,马车便宜还是火车便宜的问题了。
于谦在大明皇帝朱祁钰身旁施了一礼:“万岁,臣以为先把河北、山东几个钢坊到码头的铁路修起来,特别是天津码头到唐山、青岛码头到山东几地的铁路更是重中之重,臣算过了,也就是四百多里,分几地同时修,一年之内必能通车。”
“京城到南京的呢?”朱祁钰问了一句。
于谦不想修,因为京城到南京这一段不好修,而且太长了。可大明皇帝在意呀,这毕竟是第一条真正意义上的主干线,于谦算了算白名鹤留下的银子:“万岁,一年半!”
“好,朕给你两年!”朱祁钰只是要一个答复,也不想逼得于谦太狠了。
认同之后,朱祁钰又说道:“这铁路的主官嘛,于爱卿用些心思吧。”朱祁钰很在意这第一任铁路主官的任命,在他眼中这个人选关系到大明江山的安危。所以这个人选不能差,而且要有德,最重要是能干,有极高的才华。
“都察御使王文,万岁以为如何。年轻,却有才。”于谦推荐了一个人。
“商辂不好吗?”朱祁钰心中第一人选是商辂。
于谦却解释道:“万岁,商辂不合适。他……,还年轻!”于谦怎么解释,说商辂是自己一脉的人,自己是太师眼下管着这铁路上的大事。商辂成为铁路第一把交椅,这可是与六部平级的正二品官位呀。
这让百官怎么看自己,借这机会拉人脉吗?
于谦是好人,也是好臣,可他也怕受人非议呀。选王文还有另一层意思,王文与眉县王家是一堂,也算是同族。虽然天下姓王的很多,但分堂也多。王文在说起来,还是王雨烟的族叔,要叫一声堂叔的。
这铁路是白名鹤整起来的,让王文管着没有人敢说闲话。
朱祁钰似乎也是想通了,于谦这是避讳着些什么,商辂与于谦是什么关系朱祁钰是明白的。王文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而且还有王雨烟这一层关系,在铁路这事情上百官谁也不敢说什么。
说是禁止结党,但人在世还是有人情所在的。
铁路打的是大明皇家的标签,同时打的也是白名鹤的标签,那个官敢随便去接手。这不成了白名鹤种树,你去摘果子了吗?先不说白名鹤有什么反应,其他的官员也未必看得顺眼,正是左右不是人。
当天就作出了决定,一封电报发到京城文华殿。
铁路试行顺利,轻车载三万人,每个时辰两百里。重车计每个时辰一百六十里,可载人五万。重货车载重七万石,每个时辰可行一百四十里。着都御使王文,调任铁路大行司,正二品,直接对皇家、文华殿、三公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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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节大明皇家铁路
正在文华殿办公的王文有些发蒙。
一名文华殿文书还在继续念着:南京码头至南京工坊区,每日可往返运货百万石。圣令,修建四大皇家钢坊至码头的铁路,修建京城至南京铁路,完成南京至杭州铁路第二、第三期工程。各部当以要务,不得怠慢。
“南京到京城,如果按这个速度来计算的话二千多里,也就是十几个时辰的事。一天两夜就可以到,这比起之前的千里加急还要快些。此路当修,王大人呀!”陈循以往都是别人说完了,他才会开口的,可这一次却是主动开口了。
王文赶紧起身:“请陈大人指点!”
“指点谈不上,这话也是给老夫一点心里花。老夫以为,这督察院须要有一个得力的人选,老夫以为调大同李秉回来。要知这铁路用银是一个巨大的数量,何止千万两呀。要是有人动那么一点心思,先不说贪黩了多少银两,那一段路修的不好,误了国事你我都无颜再对天下人。”
王文长身一礼:“陈大人说的极是,万岁点了下官,那下官自然是要用心的。”
胡濙笑了两声:“这里没有外人,选你为什么咱们都明白。换一个人这件莫说是办得不好,就是办得不漂亮。他白名鹤从几万里回来就敢在大殿之上翻脸,这铁路是白名鹤的心血,从入南京开始就图谋之事,老夫当年说的没有错,白名鹤是人杰!”
王文不愿意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他本家的侄女是白名鹤的第一妾,这个身份很特殊。
倒是商辂打了一个差:“这铁路也是国之重事,想白名鹤说过。五天五夜到土鲁番。如果真的作到了,那西域就是我大明城墙下的地盘,一车就是几万人,再加上天音神器,大明四海无忧。”
话是这么说,可铁路也要一里一里的修。
修到土鲁番不知道那一年了。但总有一个期待不是!
“罢了,老夫也上书,推荐白崇远进正五品,王大人总要有个帮手的。”高谷认为把白家人放一个进去,这个也符合道理,白崇远不是那种能干的人才,但总也是一个稳重的人,管一些后勤上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这个提议很快全票通过了。
王文当天就交割了手上督察院的事情,还亲自去了一次白府。见了白崇远。有些话他们坐下可以聊一聊,毕竟这铁路是白名鹤搞起来的事情,给白家的官一个面子也是必须的。莫说白崇远是白名鹤的亲二伯,就是江西白家在工部的那两位,也进了一阶。
其中一位还跟着工部的相关官员调到了天津卫,负责天津卫到唐山的铁路。
电报发回南京,朱祁钰心说这才是正常的结果,白崇远这个人朱祁钰也是因为白名鹤上位之后才了解了一二。
不是能人。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勉强能作到六部侍郎就是他这一生最高的官了。
大明眼下的官位。可不是人情就够了,就是大明皇帝也不能把一个白痴推到重要的主官位置。
话说两边,白名鹤的舰队经过麻六甲海峡,从暹罗那里补充了大量的淡水、果干之类第一次减速就是锡兰岛附近,舰队会继续前进,留下速度非常快的新式舰陪着白名鹤。一起停靠锡兰。
锡兰,早在几十年前就让三宝太监收拾过一次,连国王都给抓回大明了。
后来还是大明成祖特赦,又给放了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锡兰这边老一代人依然还记大明的舰队。还记得大明人。当白名鹤靠近锡兰岛的时候这里正在发生着战争,位置就是岛西中部,双方投入的兵力数都数不清,还是带兵经验丰富的陈阿大告诉白名鹤,两方投入的人数,远超十万人。
“派一条船过去,在海边开上一轮炮,告诉他们停战!”
白名鹤需要这个岛,因为这将是大明西行重要的一处补给之地,这里白名鹤在后世就听说过,两族之间战火不断。这没有谁对谁错之说,都认为是另一方占了自己的家园。人数占多数的是僧伽罗王国,又叫狮子国。
人数少,但受教育程度更高,战力更凶猛的泰米尔王国是当年跟着阿育王来到这里的,按他们的说法僧伽罗人才是外来者。
“止战,为慈悲!”老和尚听到打仗,也从船仓之中出来的。
一看到老和尚,白名鹤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我说玄悲大师呀,你能不能换一套袈裟,这一套嘛……”白名鹤实在不想形容了,这一套就是一块又一块的布片拼成的,这是信徒的百家衣。样子倒象是袈裟,但材料实在是让白名鹤头痛。
而且脚上还是草鞋,手上的根本就没有禅杖,就是一根树棍。
“贫僧……”
“别,别,别”白名鹤怕了,这老和尚一但开口,估计能给自己讲一天一夜的的佛法。所以白名鹤制止了,只好说道:“要不这样,我让人特制一套,咱们能穿这破布去,您老人家是咱大明独一位的大师,整个大明也没有几个人说比你佛法高深的。”
“非也,只是佛门不争,贫僧不敢妄言,贫僧修为还不够……”
白名鹤完全无语了,这位大师穿的衣服,放在南京里就是乞丐装,但大师确实是手不粘钱,能穿上草鞋也是因为船上有时候很滑,光着脚非常的危险,否则连鞋子都不会穿。
白名鹤还想再劝,拜占庭奥拉大主教也出来了。非但没有帮着白名鹤,还劝白名鹤:“我们正教也有苦行僧,玄悲大师才是真正的修行者。全身上下珠光宝器,那是对主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