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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些皇亲国戚出门出的虽然有点急,但身上的零碎还是有点的尤其是女人。尽管被搜去了一些,但漏网的还是有不少。
能被皇亲国戚带在身上的,自然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所以,当铺也特火皇亲国戚门消费的实力也就更充足,而这又使得物价飞涨,光是房租就涨了八倍。
这个房租底价不是以前的,是那个一间房三两的。
姥姥!
皇亲国戚们自然看不到,在一间当铺的后堂屋里,一个叫陈海廷的胖老头笑的眼睛都成一条小细缝了:原本至少要一万两银子的好玩意在至多一两千两就拿下,跟白捡似的。
兄弟弄大的弄小的,而更重要的是这个小的可完全是他自己的合理合法的私房钱。
肥水不流外人田受兄弟点拨,三爷自己在京城开了好些个当铺。当然些当铺很快就会都关门大吉,让所有的东西都成为死当。
三爷乐,陈海平也在偷着乐,没人明白,他这才叫敲骨吸髓呢。他先是以粗暴的方式剥夺了皇亲国戚的绝大部分财富,而后再以这种温柔的方式又把皇亲国戚搜刮了一遍。
这后一遍的搜刮那是相当彻底的搜刮,事情到了这一步才算完满。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后一次搜刮也是一场均富运动。他在不知不觉间,就多给了京城百姓好几年的收入,这对京城局势的稳定,其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也不都是稳定,这里也有不稳定的一面。比如,京城里的骗子多了,这其中最显著的例子就是卖假珠宝的,或是以次充好的。
谁都知道现在皇亲国戚疯了一般卖珠宝首饰,自然也就会有很多想捡便宜的人。
当铺都黑,所以有些皇亲国戚就把珠宝向一些商家兜售,希望能卖个好价钱,而这就给骗子们创造了大把大把的机会。
精通识别珠宝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有捡便宜的,但更多的还是上当受骗的。
这个陈海平就不管了,实际上他也管不过来,何况这也是均富的一种。受骗的自然大都是有钱人,而骗子自然是没钱的。再者,骗子骗到钱,花的自然痛快,这又就促进了消费。
好事。
现在的外城,怎么说呢,反正好玩极了。
街上戴斗笠的人不少,这自然是有些人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孙承宗和袁崇焕自然也都戴着斗笠,他们更不想别人认出自己。
街上的人多极了,女人更是多极了,似乎北京城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都出来逛街了。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滚一边去吧。而这种状况,自然又把更多的男人都给勾了出来。
每天上午,北京城的热闹不是从前的人们可以想像的。
走出不远,就到了一个街口。街口上,靠墙,四个士兵按刀而立。
士兵的脸都很严肃,但眼睛却时不时地偷偷往漂亮女人的身上瞄。很显然,尽管时间不长,但京城里的百姓都已经习惯了这些站在一旁的士兵,没人怕他们。要不是他们穿着军装,带着刀,京城的百姓一定会当这些人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确实,这些士兵不怎么带价,都很淳朴,身上军人的气息不重,要不是这身行头,整个就是一农民兄弟。
街上这样的士兵很多,孙承宗和袁崇焕都很奇怪,这些士兵显然是刚入伍的,太青涩了,但这些士兵个个又都非常孔武有力,只要严格训练一段日子,绝对会
秀的士兵。
“他们是怎么回事?”
袁崇焕问的很模糊,但王顺开自然清楚袁崇焕问的是什么,于是笑道:“他们都是铁匠,刚征召入伍不久。”
“铁匠?”袁崇焕吃惊地问了一句。
王顺开解释道:“荫城铁器名扬天下,而生产这些铁器的就是荫城周围成千上万户的铁匠仅上党四郡就有近十万之众。这次奉我们少爷之,共征召了八万铁匠,用他们来维持各地的治安。”
八万铁匠大军持治安?王顺开说的很随意,袁崇焕和孙承宗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天知道两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到处都有这样的士兵,走到德顺大街时,孙承宗发现情形有些不同角也有士兵,但这里多了一些人,一些被链锁着的人。
“他们怎么回”指着那些蹲在墙角的人,孙承宗问道。
王顺开笑道:“这都是些偷鸡摸狗小贼。”
孙承宗问道:“你们打怎么处置他们?”
王顺开道:“轻的他们干几月的杂活,重的就送归化开荒去。”
“归化?开荒?”袁崇焕和孙承宗都吃惊地着王顺开。
王顺开有些傲然地道:“归化早就是我们少爷的,现在那里的汉民至少有二十万。”
孙承宗大吃一惊,他立刻问道:“你说的是归化,还是整个土默特部?”
王顺开道:“现在只是归化,但要是想要整个土默特部是我们少爷一句话的事儿。”
袁崇焕和孙承宗明显不信。
见袁崇焕和孙承宗不信他的话,王顺开有些急:“现在不是我们少爷想要土默特部,而是土默特部想要投靠我们少爷现在还不想要他们。”
就是真的不信,一般而言论是孙承宗,还是袁崇焕,他们都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但现在表现出来,是为了激王顺开说出更多的事儿。只是王顺开真的说了出来,他们却更吃惊了,他们看得出来,不管这是不是真事儿,但至少这个王顺开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为什么土默特部要投靠你们?”袁崇焕问道。
“因为投靠我们,他们的生活立刻就会变好,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脸上放光,王顺开骄傲地道:“投靠我们,他们再也不必害怕天灾,也必再害怕有人欺负他们,而且他们的生活会一天比一天更好。”
沉吟了一下,袁崇焕跟着又问道:“你们拿什么让他们相信?”
王顺开道:“归化就是他们的榜样,现在归化的普通蒙古人,就是什么也不做,他们的生活比京城普通百姓的生活还要好。”
看来这不是笑话,这太重要了。这时,孙承宗严肃地问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王顺开道:“土默特部所在的丰州滩土地极为肥沃,而作为牧场,收入那是远远比不上作为耕地的。我们少爷让汉民把牧场开垦成耕地,然后又从耕地里抽取一定比例的地租给予蒙古人。这样一来,既是没有其他收入,蒙古普通牧民的生活也是极好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让其他土默特部加入进来?”孙承宗又问道。
王顺开道:“因为我们少爷说了,这事快不得,这不是三五年,也不是十年八年的事儿,这是百年大计,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宁可慢,不能错。”
孙承宗和袁崇焕相互看了一眼,他们都神色凝重,默然不语。
这时,忽然,就听远处传来一阵纷扰胜。紧接着,就见一个不起眼的汉子跟抓小鸡似的,揪着一个壮汉的脖子向这边走了过来。
到了肃立的士兵面前,这个不起眼的汉子把壮汉往地上一丢,然后拿出一块牌子让士兵看了看,道:“这小子调戏女人。”
“行了,放这吧。”那个士兵道。
汉子说完,转身又融进了人群中,转眼就看不见了。
接待汉子的那个士兵显然不怎么淳朴,他先是用铁链把壮汉锁了,然后跟牵狗似的把壮汉牵到了墙角,命令壮汉跟其他人一并排在墙根下蹲着。
士兵笑眯眯的,在壮汉前蹲下,问道:“老弟,说说,你是怎么调戏女人的?”顿了顿,跟着又问:“那娘们漂亮吗?”
声音时高时低,有的能听见,有的听不见。最后那个壮汉突然惨叫一声,原来左手被那个士兵捻在了脚下。
士兵一边慢慢捻着,一边骂道:“娘的子都不敢调戏女人,你小子竟敢干,不是气老子吗?”
轻轻摇了摇头宗问道:“你们有没有人**女人?”
王顺开道:“有。”
孙承宗问道:“怎么处置的?”
王顺开道:“砍了。”
孙承宗问道:“都砍?”
王顺开淡淡地道:“我们的人别说是**女人,就是像那小子调戏女人,都砍。”
孙承宗又问道:“当官的呢?”
王顺开道:“没有例外我们少爷最憎恶的就是欺侮女人。”顿了顿,又补充道:“少爷说了,女人就是女人,要是犯罪以杀,但不可以侮辱。”
孙承宗点了点头,三人又向前走去。
真那哪儿都是人,他们往回走,经过三孔桥大街时,突然后面传来了焦急的呼喊声:“抓小偷!”
声音怎么有点耳熟袁崇焕和孙承宗都停下脚步,转身向后面看去。
人太多了看不清楚。
人群开始乱了起来,这时后面缀着的佘义和卫士上前几步,把袁崇焕和孙承宗挡在了身后防止万一出现什么意外。
外城这么大,人这么多,不可能随处都有那种便衣捕快。那个小偷在人群里东窜西窜,一会儿就突然没影了。
小偷没影了,人群也就静了下来。这时,孙承宗和袁崇焕也已经认出了那个追小偷的人是谁了。
是吏部尚书王永光。
王永光原本也戴了个斗笠,但在追小偷时被挤掉了。小偷没影了,王永光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两眼无神。
看到王永光的狼狈样,孙承宗和袁崇焕相顾莞尔。
原来,被扫地出门的不仅仅是所有的皇亲国戚,还有不少官员。暗部的工作做的不仅全面,也深入。那家的买卖是谁的,谁又在这家的买卖里有股份,那个官员贪污受贿的多,那个贪污受贿的少,暗部都有详细的备案。
当然,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因为家不在京城,当官的再贪,身家也是不能和皇亲国戚们比的,但蚂蚱也是肉,不要白不要,所以扫地出门的也有不少王永光这类的大小贪官。
孙承宗和袁崇焕都恨王永光,但见了王永光现在的惨样,也难免没有兔死狐悲之心,他们不愿再看下去,转身走了。
午宴定在
分,他们到时,离府门尚有十丈左右,就见府门忽平和成基命这一老一少从门中走了出来。
尽管成基命的腿脚有些满,但四人面对面站定时,陈海平和成基命两人也走下石阶,迎候孙承宗和袁崇焕。
“我等怎敢劳烦领政大人和成大人降价而迎,恕罪恕罪。”孙承宗和袁崇焕同时抱拳拱手,客气地寒暄道。
陈海平没有抱拳拱手,他笑道:“本来我不让老大人出来的,但老大人不让,我也没办法。”
这位领政大人依旧是那副模样,没有丝毫的枭雄霸主的凌厉之气,更没有志得意满的骄态,就是一个看上去很顺眼的、温温和和的年轻人。但是,不管陈海平说什么做什么,是不是有违常理,却都不让人觉得有什么突兀,只是觉得都理所当然。
饶是袁崇焕心比铁石还要坚毅十分,但这一刻,看着这个温温和和的年轻人,心中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气馁。
“领政大人、成大人,请!”
陈海平轻轻摆了摆手,笑:“这里长者为尊,还是两位老大人先请。”
谦让一阵,最还是陈海平和袁崇焕压后,陪着成基命和孙承宗入府。
酒宴已经摆下。
酒菜很简单,都是家常菜,而且菜也不大。
成家虽然不算太富,基命也是不喜奢侈之人,但招待他们,尤其是还有陈海平在,成家也断不至拿出这样的酒菜。
显然,酒宴虽设在成府,但主并不是成基命,而是陈海平,这桌酒菜自然也是陈海平带来的。
落座后,陈海平笑道:“虽然是在成大人宴但这个主人是我。酒菜有些简陋,还望二位大人莫要见怪。”
对这个,孙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