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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可没想过张成才有多少家底,总觉得这小子黄金食盐拿的都比自己少,就是有钱也有不到哪去,他哪知道自己得干多少事,自己要养多少人,张成才全家猛花和李二的开销也没法比,这成年累月的积累下来,国库那点破钱张成才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李二拉着张成才吹了半天的牛皮,张成才才想起自己有事要跟李二提上一提,装模作样的问了问高句丽的情况,李二一听这个那是精神头大起,一个劲的摆货个没完,说到了留张亮驻守张成才才开口问了问。
“这出征辽东的大将这么多,父皇为何要单单留下那个张亮驻守半岛?”
“嗯!倒是也真没什么道理,就是看他驻扎在平壤,留他在那方便一些。”
“这个!!!!”张成才一听这话就傻了眼,心说还以为你早就有了主意,难不能果然没有发现那个张亮不地道。
“贤婿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我观那张亮脑后有反骨,怕事以后对大唐不利!”
“啥!!反骨?贤婿这个说法倒是新奇,可不知这反骨是什么东西?”
“我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陛下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那张亮本是开国的将军,我这虚无缥缈的说法只怕是算不的数,不过他独自一人在外统兵,若是不加防范出了事情可就晚了。”
李二听的脸一个劲的抽抽,想不信吧还怕真应了话,这么大的地方就他自己,要是这货把那高句丽的长城一堵,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全都成全了张亮;要说信吧这事他还真是无凭无据,没奈何下了一道圣旨,让薛仁贵带了人马驻守辽东城,让刘仁轨带了壮丁拆毁高句丽的长城,这才算是送了一口气,这边命令刚刚出去,就看见有个太监匆匆进来跟李二咬着耳朵在那嘀咕,这李二脸上的表情是相当的丰富,一会看看天是一会看看地,听了一会挥了挥手让那宦官自行离去。
“贤婿。”
“啊!”张成才猛的吃了一惊,这无事献殷勤,那是非奸即盗啊,这李二一声贤婿叫的如此温柔,让张成才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知道李二是又想让他出征还是咋地。
“贤婿所料果然不差,张亮那厮确有反意。”
“啊!确有反意?”
“常德玄揭发张亮私养假子五百人余人,与术士公孙常、程公颖等谋反,现在高句丽大肆收买人心,四处说朕的不是,拉拢军队的将官,谋反已经是时间问题,看来贤婿说的不无道理啊。”
“这么快!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陛下还是早拿个主意,不然刀兵一起,又不知道有多人无辜的人人头落地。”
“这个!贤婿可有什么办法?如今天寒地冻,就是有心讨伐也没法出击啊!”
“让薛仁贵席君买立即发兵进行偷袭,只要杀了张亮,还怕那些小丑成了气候?”
“这,贤婿节哀,席君买已经不在人世了。”
“啥?席君买死了?”张成才听到这个消息如同遭了雷劈,说啥也不敢相信一员勇将忽然就这么归西。
“据奏报说是得了风寒医治无效,据秘宝上说,张亮想收买席君买,席君买是宁死不屈,结果被灌了杯毒酒。。”
“啊呀呀,气死我了,张亮贼子,我不杀你,誓不为人!!!”这张成才气的跳着脚的骂娘,也不管李二说啥了,回头就走。
“贤婿,你要去哪?咱们还得计议计议!”
“父皇您且安心休息,我杀了张亮以后,咱们再继续吹这牛皮。”
“你无兵无将如何杀他!”
“也对哈,父皇!皇上!陛下!爹!!!!给点兵呗。”
“不行,那高句丽如此寒冷,此时去了那是找死。”
“不是,父皇,咱们从海上给薛仁贵运点兵过去,杀那个张亮薛仁贵自己就够了,再加上还有个王玄策在那呆着,这俩人要想算计张亮,那可是如同反掌啊!”
“奥,这薛仁贵王玄策可靠?为何没和席君买一起骂贼?”
“他俩应该是十分的可靠,至于没有一起骂贼那只能说席君买太实诚了,不懂策略。”
“那我派人联系薛仁贵,贤婿可回家中安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朕了。”
第五节张成才玉山想亲人,李世民山谷去心魔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五节张成才玉山想亲人,李世民山谷去心魔
张成才听到席君买的死讯是心痛的不行,心痛之余还有悔恨,若是自己多呆些日子,那张亮哪有胆子去动席君买啊!出了两仪殿他是越想越恼,把个心思全放到了怎么收拾张亮上,至于当不当官什么的全都扔在了脑后。
这李二办事向来都有效率,张成才前脚出门,后脚就下了旨意,派刘仁轨带了五千人马从莱州入海,到了之后听从薛仁贵一人指挥,张成才听到消息也是微微一笑,这张亮要能算计了薛仁贵和王玄策,这科学家的名号不要也罢。
这张成才回到了玉山家中,看看家里出了奴仆就他自己,本来就缺少个说话的,还得为个席君买伤神,这越琢磨越难受,干脆进了玉山的山谷,想去看看自己来到大唐的地方,也好回忆回忆往昔的情形。
山谷离家不远,张成才晃悠悠的走着就去了,越往里走不知道为啥越是想哭,就象是个孩子受了很大的委屈,这片山谷虽然啥也没有,可自己到了这里就象是回到了后世,回到了家里,路过熊孩子坟墓的时候过去祭奠了一下,自己来到大唐的第一个伴就这么离开了自己,想想它浑身是伤的给自己报信,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它,怎么就没想到安排几个人看着这里。
进了山谷张成才是放声大哭,他是真的需要宣泄一下自己的感情,想想自己的父母,想想自己的女儿,眼泪是刷刷刷不停的往下掉,没人知道他心里的寂寞,哪怕是跟李敬菲儿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无法这样痛快的宣泄自己的感情,只有这个地方他可以喊喊爹娘,也可以喊喊孩子的名字,多少次自己都想从这儿爬上山岩,看看是否能回家去。
他在这里哭的正欢,却看见有个人影站在了自己的背后,这一下他是猛的打了个激灵,口风一转开始哭那席君买和熊孩子,感觉那人影好象没什么恶意,正想起来装作刚刚发现遮掩过去,却听见身后的人先出了声音。
“贤婿啊!朕有时真的很羡慕你,起码你还有个地方让自己哭上一场,可是朕却没这么个去处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儿臣张成才叩见父皇!”这动静要听不出来张成才不如去死,李二的声音那是做梦都要梦上三遍的东西。
“免了吧,今天就你我二人,就别要这些俗礼了。”
“父皇如何也来了山谷?”
“呵呵,你走了不久就来了密报,说是薛仁贵王玄策联手拿下了张亮,现在正在押送回京,还有张亮的五百义子也让他们给宰了,割了首级祭奠席君买去了,那五千兵马倒是省了事了,朕接到消息就往你这里跑,想早点告诉你,省的你小子一个不留神再偷跑到辽东去,到了你家说你来了山谷,就带着侍卫过来看看你。”
“父皇错爱,成才承担不起。”
“你也别谦虚了,说句实话,你的能耐朕都有数,从贞观三年咱爷俩认识,到现在咱们也是君臣际会十六年了,你为了大唐立功无数,为朕消灭了很多内忧外患,朕不管你是从哪来的什么出身,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你对大唐对朕没有坏心。”
“儿臣谢父皇信任。”张成才听的是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李二到现在还想着自己的来历,喜的是李二已经相信了自己的忠心。
“你一直不想当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要说是因为懒我是不太相信,不过朕也不愿意强求于你,群臣之中你年龄最小能耐最大,和那稚奴又是师兄师弟,朕是怕你立功太多,以后稚奴没什么东西封赏给你啊!”
“儿臣谢父皇关爱,父皇大恩,儿臣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张成才就不能不领情了,自己这年龄不大立功不少,而且哪样都够封侯拜相,李治将来一旦登基,只怕是没了啥能封赏自己,当大臣当到了那个程度,也就只能给杯毒酒赏死而已,看来这李二是有心压着自己,害怕他自己驾崩以后李治容不下张成才这个权臣,会动了念头起了杀意。
“好了好了,不是说过今天咱们只谈心不讲这些俗礼吗?”
“这,儿臣不想做官,其实是怕掺和到太子魏王他们争夺太子之位的纷争里,我当年从这个山谷出去,一没亲朋二没故旧,吃喝用度全靠自己,真要是让他们拉下了水,出了事情只怕是没人会救我这个小人物,所以才借着懒惰躲避而已。”张成才这会也觉得不用再瞒着了,反正事都出了。
“那你怎么就敢肯定朕会让稚奴当这个太子,又怎么肯定太子魏王会一起输掉?”这事估计押在李二心头也是块大大的石头,搬不开这个石头恐怕到死都会天天的惦记着张成才。
“父皇是身在局中当局者迷,那太子魏王相争,若是面和心不合也就算了,可是他俩一母同胞却又针锋相对,都是要把对方能死才能满意,为人父母岂能眼睁睁看着出这种人间惨剧,只有立了晋王,才能保住三个孩子的性命,这点事情儿臣如何看不明了。”
“你说的这些我倒是也有耳闻,你也不是没有说过,可要说你现在能看透到这个程度我倒是相信,可放到十多年前就有点匪夷所思,记得你收那敬儿为徒之时,好象就打上了稚奴的主意。”李二努力的回忆这过去的点点滴滴,觉得张成才刚刚的回答有点说不过去。
“父皇啊,你记事咋跟记账一样啊!”张成才忽然鄙视的看了看李二,不无幽怨的埋怨了一句。
“嗯!此话怎讲。”
“哎呀父皇,你记账是自己欠别人的从来都记不住,别人欠自己的从来都忘不了;您记事是自己说的话从来都记不住,别人说的话从来都忘不了。”张成才心说话这事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这当女婿的就埋怨你这个老丈人几句吧。
“奥!朕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个习惯?”
“父皇啊,当年在魏征的府上打赌,您老人家输给了我一儿一女当徒弟,您可还记得自己说的话?”
“这个!!!贤婿啊,不是朕只记得你说的话,是这年代久远朕实在想不起来说过什么了啊!”
“父皇,您当时说,除了太子和魏王,您的儿子儿臣可以随便挑,这皇后娘娘就这么三儿子,我不挑晋王我挑谁啊!”
“。。。。。。。就这么简单?”李二想哭,想妈妈,困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问题,就是因为自己忘了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就这事李二可没少费了心,光让袁天罡给张成才算卦就得算了几百遍,哪曾想这晋王居然是自己给人家挑出来做的徒弟,心里这个屈啊!!!!
“有什么复杂的吗?儿臣到了长安无依无靠,自然想找个粗点的腿抱,您当时对儿臣肯定也看不上眼,那魏征又铁了心的不管闲事,屋里就咱们四个人,我不想办法凑乎皇后我凑乎谁啊?可她三儿子让您给霸占了俩,父皇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啊,这事好象不复杂啊!”
“那敬儿呢?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