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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因兄台而起,你怎能不管不问啊?”
“啥?因我而起,你开玩笑吧,你挨揍关我啥事啊?”
“那天你忽悠我爹去砸赌场,我被我爹堵里面出不来了,后来我虽然从二楼爬下楼跑了,可我爹知道我去赌场以后,天天拿着把刀找我啊,成才兄救命啊。。。。。。。”
“这个!!!!”张成才心说这个弯拐的可够大的啊,就这也能怪到我身上,你特么怎么不说你去那干嘛,你咋不去怪长孙冲啊!
“那兄台意欲如何啊?”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我是连家也不敢回,呜呜呜呜呜!!!还不如人家程处亮,就算躲到陇右,好歹也有个家啊。。。。。”
“魏公子可是在消遣本宫?”这李敬不淡定了,这事多少年没人提了,在她心里那就是个疤。
“嫂夫人莫怪啊,在下绝不此意绝无此意啊!!!!”这魏叔玉吓的,后面得衣服都湿了,心说话自己要真惹上这两口子,那还活不活了。
“我倒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叔玉兄愿不愿听。”一听程处亮张成才倒有了主意。
“兄台请讲,小弟洗耳恭听啊!”
“听说登州少一县令,吏部现在由长孙大人掌管,兄台你又有功名在身随时可以为官,你看????”
“啊呀大哥,你真是太高了,你怎么知道登州少个县令啊?”
“长孙大人说少,那登州他就肯定得少。”
“有道理,我爹要不愿意怎么办啊?”
“先斩后奏,跑了再说!”
“对,就这么办。”
“叔玉到了登州须马上托人给伯父伯母捎信回来,一来让他们放心,二来魏伯伯也不会过于怪罪。”
“小弟省的,兄台告辞。”
“叔玉兄慢走,一路顺风。”
第九节激李治成才论师道,镇李二抬出少年说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九节 激李治成才论师道,镇李二抬出少年说
“师兄,这个题小治不会做啊,能给我讲讲吗?”李治糯糯的问着张大科学家问题。
“那不有书吗??自己看去??”张成才悠闲自得的躺在躺椅上,微闭着双眼晒这太阳。
“看了,不太明白啊?”
“不明白问你姐去。”
“我姐说她也不会。”
“那你们俩先研究研究。”
“父皇,你看看你会吗?”
“我都不会你爹更不会。”
“啪,你就是这么教稚奴的?”李二冲着张成才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牙齿咬的格格响。
“儿臣不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请父皇恕罪!”张成才反应挺快,一个翻身就爬在了地上。
“问你话呢?”
“父皇有所不知啊,这小治和敬儿的学问那是一日千里啊,儿臣肚子里这点货已经不如他俩多了。”
“有这么厉害,怎么你这个当老师的这么快就不如学生了,小治这才学了几年啊?”
“回父皇,小治学了有三年了,儿臣也没想到他学的这么快,虽然师尊的学问他还没学全,可学到的东西已经比儿臣多的太多了。”
“奥,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张成才心说话我学了七年的东西你儿子三年就学光了,现在正在那啃初三的课本呢,看来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就是快啊。
“起来吧,你也是,怎么就不好好学学,你师尊学究天人,可惜你的才学了那么一点,唉!若你能学全,这稚奴岂不是也能多学一些。”
“陛下,现在我也只是在监督小治学习了,早就不给他讲课了,其实他现在需要的,是不断的研究,不断的创新。”
“奥,老师不会怎么教学生啊?”
“陛下谬矣,在儒家那里老师是学生学业的终点,老师的知识学完了,学生的学业也就结束了,可在科学家这里,老师只是学生学业的起点,学完了老师的知识,学生的学业才算是开始。”
“啊?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唉,既然如此,儿臣就再给小治上一课,陛下旁听如何?”
“也罢,我就听你上上一课。”
“科学家讲课有个规矩,希望陛下能够遵守。”
“什么规矩?”
“老师讲课,家长不许插嘴,有问题举手,得到老师的允许才能发言,陛下能做到吗?”
“家长??举手??”
“家长就是家中的长辈,一般都是指父母,举手就是这样,表示自己要说话,若不举手就发言,家长是要罚站的。”
“也罢,朕就听你一回课。”这李二说完,把清河往旁边一拉,
“一会提醒着我点,不然罚了站让朕的脸往哪搁啊。”
“父皇放心,我看着你。”
“小治,今天师兄再给你上上一堂课,你需要听仔细了,如有疑问,可举手提问,你可明白。”
“小治明白。”李治心里这个骂啊,三年了,就没听见你讲过课,把课本往自己这里一扔,看不懂问问都懒得理我,好不容易给上了一次课,满嘴里都是人伦道德,那架势就象我要和我爹抢老婆一样,加上那堂课,今天才是第二次上课,懒人是真没少见,这么懒得老师你张成才是独一无二了。
“如此,今日咱们就讲讲师道,你可知道何为老师,拜师的目的是什么,老师的作用又是什么?”
“何为老师?老师乃传道授业解惑之长也。拜师的目的自然是学习老师的知识了,老师的作用不就是传道授业解惑吗?师兄,这三个问题为什么要分开问啊?”
“你说的乃是儒家的老师,不是我科学家的老师。”
“那我科学家的老师是什么啊?”
“科学家的老师是一双手,为你打开一扇窗户的手,当这扇窗户打开以后,你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东西,每个人从这扇窗户里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能记住什么、记住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张成才可不知道啥事老师,可忽悠还是会的。
“啊,那拜师的目的?”
“拜师的目的就是学会老师的东西,这样当老师给你打开窗户以后,自己才有能力从这扇窗户里看到更多更好的东西,可以悟到更加深奥的道理。”
“那老师的作用是?”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滩上。”
“胡唔唔唔!”这李二刚想插嘴,这李敬上去就给他捂住了,
“父皇,得举手!”
“陛下有疑问?”
“正是,不知能说否?”
“憋着!”张成才心想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先瘪你一回再说。
“你唔唔唔”
“父皇,要罚站的,给他记着,下课再找他算账。”
“我们科学家的老师,注定是要当学生的垫脚石的,而当老师的作用,就是被学生当成第一个超越的对象。”张成才没管李二,继续着自己的忽悠。
“小治,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可儒家的老师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们不想被超越,所以才会越来越差,才会几本书读了上千年却没什么改变。”
“你在生活中可有偶像?就是觉得很伟大的人,自己敬佩的人,自己仰视的人。”这张成才说着就拿眼往李二那扫,李治也不傻。
“我觉得最伟大的人就是父皇,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也事我最仰视的人,小治再怎么努力,也难及父皇之万一。”这小孩真不学好,物理化学不咋地,拍马屁到跟我学了个十足十。
“小治错了,你可以敬佩,仰视你的父皇,但是绝对不可以认为自己不及他的万一。”
“啊!!!!”李治心想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以你现在所学,超过你父皇也说不定,他能把自己拉起来吗?他会量山称海吗?他知道哪里还有什么大陆吗?他知道哪里有金银铜矿吗?陛下,这些您知道吗?”
“这个,朕好象真不知道?小治知道?”
“我来了几天就知道了啊!!!”
“你是说你九岁就会了?”
“嗯,怎么了?”
“。。。。没啥!”李二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白痴。
“所以小治啊,不要把儒家的那套用在科学上,这样只会束缚住你自己,要把眼光放开,放远,你父皇也是你的老师,是你的第一个老师,而他,就是你的第一个超越目标。”张成才看了一眼李二,看他没啥反应,也就放了心。
“啊!我如何敢超越父皇?”
“那你说,你父皇和高祖皇帝谁更为优秀?”
“父皇做的更好些。”这话没拍马屁,何止更好些,简直是强多了。
“你父皇能超越高祖,你如何超越不得你父皇?所谓江山带有才人出,各领风骚百十年,又所谓数英雄人物,还看今朝。若你父皇以高祖为目标,还会有大唐的贞观盛世吗?正因为你父皇不屈不挠,不畏艰难,才得以开创这贞观盛世,而你们这一代,要向你父皇学习,把他也拍死在沙滩上,让贞观盛世成为下一个盛世的最低点,你可听明白了?”
“师兄,能不能只超越不拍死啊?”
“哦,对对对,只超越,不拍死。需知这万里河山,迟早都是年轻人当家做主,老一辈流血流汗打下的基业,不是让你们去享受的,而是让你们去发扬光大的,你可明白?”说到这,李二的脸色明显的好多了,看神情很是赞成,看来这前浪他基本上是当定了。
“历史车轮滚滚而来,挡着死顺者生,国之强弱并非只看一代之君主、大臣,而是要看代代之君主大臣,我华夏历史之所以朝代更替不断,就是因为只学儒家之法,少年人将老人当做了最终的目标而不想去超越,结果是一代不如一代,就如你所言,如何敢超越父皇,如你兄弟皆是如此想法,那以后你们最大的成绩,也就是赶上你父皇了。而我科学家所讲,便是超越,一代更比一代强,儒家重老人,而我科学家,重少年。”
“制出将来之少年大唐者,则大唐少年之责任也。
彼老朽者何足道,彼与此世界作别之日不远矣,而我少年乃新来而与世界为缘。
如僦屋者然,彼明日将迁居他方,而 我今日始入此室处,将迁居者,不爱护其窗栊,不洁治其庭庑,俗人恒情,亦何足怪。
若我少年者前程浩浩,后顾茫茫,大唐而为牛、为马、为奴、为隶,则烹脔鞭 棰之惨酷,惟我少年当之;大唐如称霸宇内、主盟世界,则指挥顾盼之尊荣,惟我少年享之。
于彼气息奄奄、与鬼为邻者何与焉?
彼而漠然置之,犹可言也;我而漠 然置之,不可言也。
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大唐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大唐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吐蕃,则国胜于吐蕃,少年雄于世界,则国雄于世界。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 翕张;奇花初胎,矞矞郁郁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