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那是,师叔从小就对淳风照顾有加,淳风做牛做马都是无以为报啊!师叔放心,我一定尽快把钱给您还上!”李淳风感动的眼泪是哗哗的淌,好人啊!
“如此,画押吧!我也好跟公主有个交代,不然她要是问起钱的去向,我再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后果就很难说了,万一引起了什么误会,那可就麻烦了。”
“师叔说的极是!淳风这就照办。”李淳风一听张成才要这条子是为了应付李敬,心里是一阵狂喜,可算找着正主了,你放到公主那里,我转身就能要回来,这货把手指头往个印泥里一沾,恶狠狠的就摁了下去,生怕摁不清楚张大公爷会不满意。
“嗯!好好好,不错不错,那我就收起来了,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是回去吃呢,还是直接走啊?”
“啊!哦!淳风岂敢打扰师叔,我回道观吃就行,师叔就不用费心了。”李淳风一听张成才这话,就知道张大公爷再逐客,啥叫我是回去吃还是直接走啊!直说让我赶紧滚不就完了吗。
“那我就不留你了,你路上慢点,碰到你师父别忘让人捎回个话来,我也好安心啊!”
“那是自然,师叔,淳风这就告辞了!”李淳风拱了拱手,转身出了书房,径自回观,找袁天罡算账去了。
张成才看李淳风走远了,把个欠条拿在手里反复的看了几遍,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跑到内院跟李敬显摆,还把个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李敬笑的也是花枝乱颤,两口子没外人的时候就是好说话,李敬也没隐瞒,把自己恐吓袁天罡和李淳风的事情也招了出来,看着那个欠条,等着张大公爷拿个主意。
“香火是香火,欠款是欠款,两码事,香火钱你已经给他了,他凭啥跟你要啊!”张成才充分发扬了死不要脸的精神,鼓动李敬赖账。
“啊!香火钱我给他了?对哦!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我用夫君的供奉买香火,和李淳风欠夫君钱好像还真不是一回事。”李敬让张成才给绕的晕晕乎乎,越来越觉得这钱应该要回来。
“夫人英明啊!那李淳风找你之时,你就说香火已用我的供奉支付过了,拼啥烧一次香,要花两次钱。”
“奥!没错,我给他钱,他给我烧香火做法事,确实是钱账两清了。”
“若是说起我这张欠条,你只推说没有参与,你不知道咋回事就行了。”
“嗯,我确实不知道啊!可是夫君,就这么两个钱,至于吗?”李敬看着张成才财迷的样子,很是不解,这货连黄金都舍得搬出去一仓库,咋对这几百贯钱这么上心啊。
“啥,这两个钱?明年说不定我就得去美洲,没个两三年的回不来,他想还钱都未必能找到地方,这几年的罚款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张成才吧嗒吧嗒嘴,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着实的鄙视了一次李敬算账的水平。
第58节:李淳风著紫阳经,王玄策问讨敌策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五十八节 李淳风著紫阳真经,王玄策问讨敌妙策
张成才两口子在家里算计李淳风,李敬见张成才又咬牙又咽吐沫的很不理解,为这俩钱高兴成这样至于吗?虽说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可自己的老公表现的也太猥琐了啊!
“切,不就是一万文钱罚五文吗,多大点事啊!一共就玖佰陆拾贯,罚款还不到五百文钱,有啥了不起的啊?”为了让张成才帅一点,表情稍微不恶心一点,李敬果断的把数字说了出来,希望能让张成才清醒清醒。
“夫人误了,你也是学过数学的,怎么算几个数还算不出来,我说你算,听好了,玖佰陆拾贯,就是九十六万文,可对?”张成才听了李敬的话,着实的鄙视了李敬一把,看来这丫头应用题学的不咋样啊!为了搞好家庭教育,张成才决定给李敬好好的上上一课。
“一贯一千文,九百六十贯,对,是九十六万文。”
“罚款是九十六万文的万分之五,就是四百八十文,可对?”
“没错,是这个数。”
“这是一天的!他要是到期找不到我还钱,就得给他算四年的了。”
“四!四年的!不是三年吗?”
“看清楚,是自借款之日起!”
“。。。。。。。。。。。。。。。。。。。。”李敬一听,当时就傻在那了,得亏这张公爷出去三年,要是多呆上几年再回来,这孩子都敢比娘大了。
李淳风可不知道张成才打着坑他的谱,这货一出门就冲着道观飞奔而去,打算和袁大神棍理论理论,问问自己的师尊为啥没招呼自己一声一个人跑了,把自己一个人扔在了那个强盗窝里,要不是自己态度好脑子活,这会能不能囫囵着出来都不一定。眼看快到了道观,这货又起了气气袁天罡的心思,谁叫人家是他师父呢!再生气,也不能打老师啊!心思一转,这货阙了根木棍用牙咬成了两片,挑了截尖的,剔着牙就进了门,边走边装着打饱嗝,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晃啊晃的就进了门。
袁天罡可没心情打听李淳风咋样了,正在个道观里乐悠悠的喝小酒,忽然看见李淳风毫发无损的跑了回来,心里也是暗暗的吃了一惊,自己这徒弟虽然机灵,可也不至于这么灵透啊,张成才那俩口子是出了名的恶霸了,那可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主,咋这货就能全身而退呢?莫不是把事情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对啊,就算是推到自己的身上,张成才也不至于请他喝酒啊?
“淳风回来了!张公爷没有为难你吧?”袁天罡见了李淳风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把人家扔在那跑了回来,不过去问候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嗯,还行,请我吃了顿饭,还给我开了一瓶二锅头。”李淳风一边剔牙一边在那胡吹,打定主意要馋馋自己的师尊。
“二,二锅头!”袁天罡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徒弟。
“是啊,二锅头,师叔还专门给我炒了两个菜,你还别说,师叔的手艺那可真是不一般,满桌的菜,就他炒的那俩吃的干净。”
“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袁天罡一听就晕了,李淳风在他眼里的形象瞬间的高大起来,能让张成才在这种情况下请客喝酒的,满大唐也就眼前这位主了。
“嗨!这还不好说,我只说那钱是我花的,先把事给抗了下来,公主就先欠了我个人情,又跟公主说今天是来看风水,以便日后做法事求子,他们两个敢不请请我吗?”李淳风把路上编好的词慢悠悠的说了出来,准备忽悠忽悠袁大神棍。
“奥!行啊小子,没白认识你师叔啊,这脑袋瓜子转的咋这么快了,不错不错,如此我就不让你了,你自便吧!”袁天罡一听这货这么能忽悠,感觉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也没多问,挥了挥手,就把个李淳风打发到一边去了,自己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两盘菜吃了个精光。
李淳风这会已经是饿的潜心贴了后背,眼看着袁天罡下筷如飞,还一个劲的赶自己走,心里也是暗暗叫苦,深恨自己不吃完了再忽悠,这下可好,面子有了,罪却是更好的受了。
不一会的功夫,袁天罡吃饱喝足,把嘴一抹,就招呼人赶紧开工,要把个道教的圣经抓紧时间编纂出来,自己也好带上点人先去军队里传教,可怜李淳风刚从厨房偷了一块大饼,还没塞到嘴里,就又被抓了壮丁,在肚子呱呱乱叫的抗议声中,为了道教的兴盛,把裤腰带使劲一勒,提起了笔来,写下了这一部伟大名著的名称《紫阳真经》。
张成才在这挣钱,薛仁贵跟王玄策却是忙的要命,自从李治和张成才分了工,打天竺的事情就全都落在了他们俩人的身上,李治倒是也没闲着,把他俩叫到宫里开了个小会,说这叫分工协作,你们的工作,就是给老子拿出可行的计划来,朕的工作,就是给你们签字盖章,计划好是老子决策英明,要是打了败仗,你们就是千古的罪人,何去何从,自己看着办吧!
李治把事安排完,拍了拍屁股就进了后宫,王玄策跟薛仁贵是大眼瞪着小眼,一肚子的苦水没地方流,要说这富贵荣宠俩人是真感觉到了,可这一不小心就得背黑锅的日子过的也太他娘的提心吊胆了啊!更何况这地方的黑锅和别的地方还不一样,一旦背上了,不光是脑袋瓜子要搬家,还得他娘的遗臭万年,名传千古!为了不让自己背上这样那样的恶名,这俩人从开完了会,就开始了不休不眠的工作,力求把攻打南诏的每一个细节都弄的清清楚楚,生怕会有什么遗漏。
王玄策虽然忙的要死,可李敬传出来的谣言却到了他的耳中,刚听到时也是大吃一惊,有心不信吧,那谣言是有鼻子有眼,让你听的欲罢不能,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可天竺现在国力并不强盛,信任的国主很是懦弱无能,刚被个程处亮踢了屁股,这个时候说天竺非要跟吐蕃啦啦,怎么听都觉得很不靠谱。
虽然王玄策觉得这事不靠谱,可吐蕃这伙子番子却真当了真,为啥啊?要说天竺打大唐那是找死,可打吐蕃吗,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毕竟自己这边刚死了禄东赞,全国的兵马没了统领,底下的将军又都是些猛将,智谋之士还真是没有,这个时候要是天竺偷袭,大唐再在后面踢自己一脚,就自己国家目前这状态,想要顶住还真是有点够呛,为了以防万一,吐蕃的军马开始悄悄的向西边转移,预防天竺突然进攻。
芒松芒赞在这调兵遣将,那天竺自然也就得到了消息,一看吐蕃在自己的边境集结重兵,自然是提心吊胆心里打鼓,为了自己的安全,天竺的几个头领一商量,立马就有了结果,兵马向东挺进,防止吐蕃翻脸,两家的士兵就在个国境边上对上了头,使者也是来回的走动,不是吐蕃骂天竺不仗义,就是天竺说吐蕃打诳语,一边是唵嘛呢叭弥吽吼个不停,一边是南无阿弥陀佛喊个不休,反正谁也不敢先动手,好好的一场龙争虎斗,针锋相对,楞让他们给弄成了宣传宗教,和尚开会。
李绩带着兵马到了南诏,就等着吐蕃天竺翻了脸皮好去偷袭,谁知道这俩货是光喊口号不动手,光念佛经不打架,探子派去了好几波,回来后一个个目光呆滞神色迷离,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再往那派是死活不去,说是听他们念咒念的头都大了,也没见出什么流血事件,两边人马加起来有十多万人,光喊口号不打架,别说是自己了,连牛都被他们乱死了好几头。
眼看着吐蕃天竺都能克制住,李绩这娃就开始发了愁,这个时候真打过去,只怕不光要面对天竺的兵丁,很难想象吐蕃不会插上一手,断了自己的后路,思来想去,这货把个情况一写,直接送到了李治的案头,李治一看这情况,也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大笔一挥,黑锅就扔到了王玄策的背上。
王玄策苦啊!眼看着这份军报,心里是真他娘的不平衡,明明是军机处的事,咋就扔到了自己的上书房,凭什么啊!可埋怨归埋怨,活还是要完成的,伟大的张大公爷曾经说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科学家,对待上司的指示,没意见的要执行,有意见的保留意见也要执行。对上司的态度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对皇帝呢,王玄策悲愤的抹了抹眼泪,窜到了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