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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
黄小练那张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数之不尽的凄凉,而在他感叹完之后,他脑袋一偏,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黄小练!”
我们紧张上前,忧心忡忡的看着他,麻木的问着他有事没,莽夫摇头唏嘘一句:“他受的刺激够大的了,这会终于将隐藏的秘密说了出来,对他而言,也算一种解脱吧,走,我们出去聊。给他点时间独处休息吧。”
“嗯。”
齐声点头后,我们都失落的迈出脚步,离开了病房。医院走廊上,有一间供病人家属闲聊的大厅,我们几人对望一记,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因为,黄小练的故事,并没有完。
进入大厅,我们在医院蓝色排凳上坐了下来,张凡看着莽夫,咬牙切齿道:“莽夫,黄小练的女朋友,后来……”
“呵呵。”莽夫干笑一记,像是陷入了无尽循环的回忆之中,良久,他默默的掏出一盒烟,也没散给我们,而是默默的点燃一支后,深吸了几口才苦涩的道:“事到如今,我仍旧记得黄小练在知道这件事后,抱着那个姑娘绝望痛哭的画面,而那时,那个姑娘才16岁啊,好端端的一个清纯少女,就被刀疤那个杂碎给糟蹋了!”
莽夫一拳砸在身旁的凳子上,止不住的怒吼道:“可因为年龄尚小,又是女孩子,名节对于她更是一辈子的大事,所以我们根本就不敢去报警抓刀疤,只能放任其逍遥法外。”
说着说着,莽夫的眼泪肆虐而下,他喉结蠕动几许,淡淡的道:“这件事过后,那个姑娘得了抑郁症,很严重的抑郁症,即便她父母一直守在她身旁,她都会寻找机会自杀,连去省城看了心理医生都不管用……”
“什么!”我们心中皆是一惊,浑身都在不自觉的抖动起来,张凡死咬着牙齿,鼻息厚重无比:“莽夫,后来那个姑娘……”
“哎。”莽夫再次说话时,两根烟头都已落地,他唏嘘着道:“其实呢,那个姑娘离我们挺近的,就在旁边。”
“什么?”我们又是一惊,脑海中都在迅速的翻腾着什么,我止住乱跳的心脏,也在不停的思考着,不过瞬间,我就有了答案。
我看着莽夫,不可思议的道:“莽夫,你所说的旁边,难道是南区医院上面的三医院!”
“嗯。”莽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瞬又掩面痛哭起来:“就是在那个精神病院里面呆着,她疯了,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我草他妈!”
我们狰狞五官,纵然窜起,张凡一个起身,对着洁白的墙壁就是一记老拳,打得灰尘四起,他喘着大气,猩红双眼大声道:“猛虎,刀疤,你俩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定手刃你俩!”
“大家伙歇歇吧。”莽夫话语淡定,但那张扭曲的脸庞,却是有着密密麻麻的忧伤,他抽动嘴角,轻声的道:“这件事过后,黄小练离开了南高,而我们八大牛人另外两个兄弟也看不惯猛虎的做法,一个去了省城,一个去了民高,所以才剩下了我们五个。”
“哼,你还好意思说!”张凡这会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高声质问着莽夫:“干翻猛虎一伙,你出了大力气,我佩服你,但现在我决定收回自己的话语,因为你不过是个懦夫罢了,哼,既然你明知道那件事发生,为何还要继续留在南高,与猛虎他们同流合污!”
“张凡你懂个锤子,你以为我不想离开么?”莽夫突然站了起来,毫不示弱的吼着张凡:“你知道我有多喜欢那个姑娘么,你知道我目睹那一切后心有多痛么,可我不能离开,不能离开,因为我要呆在猛虎身边,寻找所有的机会,替那个姑娘报仇!”
“额。”张凡被吼得很是尴尬,但一番冷静下来后,张凡一下卸去了质问的鲁莽,内疚的道:“对不起莽夫,我脑袋不好使,错怪你了。”
“呵呵,没事。”莽夫无奈的摆了摆手,喃喃道:“其实呢,这第三场决战,我和黄小练为了演好这场戏,真的花费了很多心思,好在现在已经解决了猛虎,无论怎么说,都会让黄小练内心好过一点,以后,我们都不要在黄小练面前提起这件事,知道么?”
“知道。”
我们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因为,唯有畜生,才会去揭开兄弟的伤疤!
许久后,张凡又再次问道:“莽夫,解决了猛虎,可刀疤那个杂种,难道我们没机会搞他了么?”
“刀疤么?打残了人,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莽夫脸色黯淡,握着硕大的老拳道:“不过,小南街是刀疤的根,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到时候,这个深仇大恨,一定会有机会落在刀疤身上的,对此,我坚信不疑!”
“嗯。”我们齐声附和,也都信心十足,因为,一旦回到南高,清除那些了余孽,我们就能巩固自己的势力,到时候,只要刀疤现身,我们就能有一战之力,甚至要了他的命!
彼时夜已深,透过偌大的玻璃窗户,外面的世界灯火辉煌,而医院之中的我们,却各有所思,心情复杂万分。
散场后,柳婷搀扶着我回到了病房,刚躺下不久,我想起第一次问柳婷关于黄小练的事时,她支支吾吾言语闪烁,便试探的问道:“柳婷,黄小练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嗯。”柳婷没有否认,而是低声的道:“蛇眼对我说过,哎,练哥一路熬走来,挺不容易的。”
“是啊。”我麻木回应,若有所思道:“好在我们也干翻猛虎一伙不是,不过那样一来,我们在南高的路其实也就没有了后退的余地了,唯有不断的前行,才会有属于我们的前程,不过既然今天我们能将猛虎一伙赶出南高,将来就能将刀疤赶出小南街!”
柳婷握着粉拳,忧伤的鼓励道:“嗯,你们一定可以的。”
“嗯,一定行的。”我微微一笑:“傻瓜,睡了吧。”
“好。”说着柳婷又照旧坐起了凳子,我见状,轻轻摆了摆脑袋:“傻瓜,我不想你坐着睡觉。”
“那还能怎么睡啊?”柳婷嘟着鼻子,抱怨的看着我,我坏笑一记,拍了拍那狭窄的病床:“如果你不怕我有歹心的话,敢不敢上来一起睡?”
“啊!”寂静的病房里,柳婷惊声尖叫,见几乎快要吵醒旁边的病人,才赶紧捂住嘴巴,脸红得不能自已道:“不行不行。”
话毕,柳婷埋着头,低声低语道:“我才不要和你睡呢,况且,你身上还有伤,我怕弄疼你。”亚节讨血。
“哈哈。”我大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示意自己很是健康,可刚拍上去,就咳嗽了几声,看得一旁的柳婷忍俊不禁的坏笑了起来。
‘咦。”柳婷鄙视的看着我:“哼,看你还装。”
得,我看着柳婷嫌弃的模样,着急道:“别啊,我真没事,至少我感觉比上周的状况好上多了。来,别怕,咱俩打个挤呗,实在不行我就在中间放碗水吧。”
见柳婷不答话,我又道:“傻瓜,老实和你说吧,你坐着睡,休息不好不说,还容易着凉,我看着心疼啊!”
“真的么?”柳婷小脸羞红,却是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喃喃的道:“这么窄的床,你放碗水,我还怎么睡呀?”
嘿嘿,话已至此,小姑娘是想找个台阶下呢,我手微微摆动,一把拉过柳婷,柔声道:“傻瓜,一起吧。”
第八十四章算我一个
那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女生同床共枕,当然,只是单纯无比的睡觉。
病床上,我们两人都是背身侧着睡的,可即便隔着两个背部的距离。我都能听见柳婷那紊乱无比的心跳声和鼻息声,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的紧张,与她如出一辙。
或许是有柳婷在身边的缘故,当晚,我感觉自己的内心无比的温暖,也睡得很沉很沉。
第二天,黎明的鸟叫声让我从睡梦中醒来,只是醒了过后,我……他么居然只是片刻就感觉口干舌燥,身体发热起来,甚至差点没惊叫出了声。
因为,这会的柳婷。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改变了睡姿,她并没有如昨晚那样背靠着我睡觉,而是迈开一条修长大腿,如灵蛇般缠在我身上,一只手呢。则有意无意的搂着我,还有她那秀丽的发丝散乱在我的脖间,让我觉得心痒难耐。
当然,如果我只是因为如此的姿势便有所想法,那我意志也太不坚定了,而最为挠人也是最为要命的是,我感觉我的后背,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正若有若无的散发着属于暧昧的气息。
我尼玛,老子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当即我就发现自己身前裤兜那里有点不对劲了,要不是我那地摊货牛仔裤质量上乘,得。估计留给它的,也就剩下被小洪同志攻击留下的破洞了!
我通红着老脸,尴尬得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憋精而死的骚年了,哦,不对,是少年。
“嘟。”
我颤抖的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下柳婷,可刚碰到柳婷,她嘴巴就喃喃而语起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玩意。你说这些也就算了吧,更可气的是,被我手指戳了一下后,柳婷那拥抱着我的手非但没有放开,却是更为用力起来。
苍天啊,大地啊。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啊,哪里遭得住如此诱惑。
哎,我后悔了,无比的后悔,要是我昨晚没有主动叫柳婷上来睡觉,岂会来今日苦果?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脸红得发烫,身体更是难受得不行,只好胡乱的背着三字经,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在这时,我感觉门口有两道脚步声袭来,那两道脚步声刚临近病房,顿时就有人大叫一声:“卧槽,见鬼了!”
另一人也急匆匆的道:“快走!”
“走你麻痹!”我顾不得身上疼痛,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因为我分明听见那两道声音的主人是张凡和刘杰。
妈蛋,张凡还好,可刘杰,几个月相处下来,我太了解他了,那厮打探消息的能力是一绝,八卦更是以小王子著称,这不他好不容易才发现了我和柳婷的罪证,我敢保证,要是我放他走了,不出十分钟,我们那几十号兄弟都会知道这事。亚节边亡。
起身后,由于我的动作太大,惹得柳婷都睡眼朦胧的醒了过来,她惺忪的看着我,喃喃道:“洪林,怎么了?”
我也不管柳婷,径直看着刘杰,怒气腾腾的指着他道:“小子,别走,给我进来,咱们有事说事!”
柳婷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道:“额,洪林,大清早的,你怎么那么凶啊?”
我还是没搭理她,同样的话又对刘杰说了一遍,这下刘杰才在张凡的搀扶下,一脸诡异笑容的走了进来,嚷嚷道:“先说好,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啊,那啥,进来就是告诉你,早饭买好了,练哥也醒了,吃了好商量正事。”
“刘杰,你看见什么了啊?”柳婷见我没理睬她,直接问向了刘杰,刘杰看着柳婷,饶有兴致的道:“我看见了……”
卧槽,我瞄着刘杰那副贱样心里一阵后怕,赶紧用杀人的眼光瞪着他,那厮发现我的可怖目光后,嘿嘿调侃道道:“柳婷,我告诉你吧,我刚看见洪林色眯眯的摸了下你的头发,这个老流氓。”
嘘,听见刘杰的话后,我长出了一口气,不过柳婷也真是给我长脸,虽然明知刘杰在开玩笑,但还是嗔怒的骂道:“刘杰你才是老流氓呢,洪林摸我头发怎么了,哼!”
“得得,还夫唱妇随啊。”刘杰打趣一记:“走,去吃早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