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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九王爷来了。”
管家来到言裳面前,低声道。
听说言渊来了,言裳的眼底,瞬间亮起了一道欣喜的光芒,目光朝院外看去的时候,见言渊身边还跟着柳若晴,她顿时就炸了。
眼中的欣然,被暴怒所取代,她起身走到柳若晴面前,“你来干什么!我十公主府,也是你这种人配来的?也不嫌脏了我这地方!”
“言裳!”
言渊怒斥出声,脸色已经黑了下来,这一声呵斥声音有些响,足足吓了言裳一大跳。
“皇皇兄”
言裳的眼底,噙着委屈的泪,又有些害怕言渊。
她是第一次听到言渊连名带姓地唤她,那生气的模样,着实有些吓人。
与此同时,目光又恶狠狠地瞪了一旁的柳若晴一眼。
这个坏女人把她的手给拧断了,皇兄为什么还老是站在她那边。
“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她不配进你公主府?看来本王的王妃,还不如你十公主高贵!”
言渊的脸色很难看,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地砸在了言裳的心头上。
完全没有像之前那样,对言裳百般纵容,就连王府的下人都被言渊此时的反应给吓到了。
谁都知道,靖王爷是最疼十公主的,不管她怎么任性都好,他都极少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加不会像此刻这样呵斥公主。
看来,王爷对王妃的重视程度,比他们想象得要重得多。
王爷还是第一次这样为了一个人去呵斥公主呢。
柳若晴也是被言渊如此大的反应给惊到了,愣在原地好久没有反应过来。
言裳这话,听上去虽然不太中听,可她并没有想过,几分钟前还在对她冷嘲热讽的言渊,此刻会因为维护她而这样骂言裳。
看言裳那吓傻的模样,八成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言渊对她这么凶过吧。
“皇皇兄”
言裳瘪起嘴,眼底,蓄满了泪光,显然是被言渊给吓到了。
可是,言渊似乎并没有因此就算了,脸色也没有半点转好的意思。
对言裳的教训,也是劈头盖脸就下来了。
“同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她只要一天还是靖王妃,就一天还是你的嫂子。”
“我”
“听到没有?”
言渊的呵斥声,直接将言裳反驳的话给吓得收了回去。
终于,言裳被吓哭了,泪眼汪汪地看着言渊,“九哥,你从来没有骂过我的,你怎么可以因为她一次又一次地骂我,你明明说她娶过来是给我看病的,又不是真的靖王妃,你自己都没承认过,凭什么要我承认呜”
言裳大哭了起来,柳若晴站在一旁没说话,脸色因为言裳这句话,暗淡了下去。
是啊,言渊都没承认过,他凭什么要求他妹妹承认呢。
言渊的心里,却因为言裳这句话慌了。
心里也知道她根本不在意他承不承认靖王妃这个身份,可他还是慌了。
目光看向柳若晴,见她站在一旁不语,她眼中的苦涩,却让他迷茫了。
言渊的心里,有些烦闷,眉头越拧越紧了。
下一秒,见柳若晴收起了脸上全部的表情,笑着走到言裳面前。
“公主,别哭了,王爷也是为你好。”
原本言裳因为挨了言渊的骂,一肚子的不爽了,柳若晴现在说话,自然是撞到了她的枪口上。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看我挨皇兄骂了,你心里分明就在偷着乐。”
言裳恶狠狠地瞪着柳若晴,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要把柳若晴瞪出几个窟窿来。
柳若晴也不跟她计较,只是满不在乎地一笑,道:“你皇兄是怕你惹毛了我,我不给你治病了,公主你拿自己的命来跟我赌气,不划算。”
言渊的脸色,因为她这句话而冷了下来,随后,眼底淌出了几分讽刺的冷笑。
他刚才对她的维护,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别有用心吗?
也罢,她爱这样理解也随她,他正好懒得解释。
“你给我治病?你算个什么东西。御医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听御医说你的血也治不好我,你在这里有什么用处?”
尽管刚才挨了言渊的骂,言裳还是没任何的收敛。
言渊的心里虽然听着恼火,却也没再阻止她。
“公主都说御医也治不好了,为什么不让我试试,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咯。”
“你你敢说我是死马!”
“反正你都快死了,难道不是吗?或者说,你是快死的马?”
“你”
言裳气得从石凳上站起,面颊绯红。
“柳天心,说够了就赶快治。”
言渊低冷的嗓音,打断了言裳跟柳若晴二人的争吵,语气间,透着几分不耐烦。
言裳听言渊真的让柳若晴给她看病,顿时就炸了。
第208章 208。公主得受点苦
“皇兄,你让她给我治病?谁知道她是不是又要害我,我死也不要让她给我治。”
“住嘴!”
言渊的脸,又黑了几分,眼中不容抗拒的威严,让言裳不敢再多言,眼中噙着委屈的泪光,看着言渊。
柳若晴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走到言裳面前,拉过她的手,准备把脉,却被言裳狠狠地给甩开了。
“你给我滚,我不要让你”
暴怒的声音,挣扎的动作,在下一秒,都停了下来。
柳若晴烦躁地拧了一下眉,伸手点住了言裳的穴道,“要不是为了换你哥手上的休书,你以为我愿意救你?”
她冷眼看向言裳,此时的言裳,被封住了哑穴和其他几个穴道,此时既不能说话,又动弹不得。
心里对柳若晴的憎恶就更加强烈了,可只能用眼睛瞪着她。
柳若晴无视了言裳的眼神,在她面前坐下,几根手指,轻轻地搭在言裳的脉上,拧眉不语。
“果然”
柳若晴低低地呢喃了一声,锁紧的眉头没有松开。
而她这一声低喃,却成功地被言渊捕捉到了,“你知道是什么情况?”
听她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裳儿的病是怎么回事了。
柳若晴没有隐瞒,点了点头,“我那天随手给她把过脉,只是猜测,现在确定了。”
她将手从言裳的腕上收回,顺便解开了言裳的穴道,此时,下人正引着御医从外面过来。
这是御医每天都要例行过来给言裳复检,看到言渊跟柳若晴都在这里,眼底讶了一下。
“卑职参见王爷,王妃。”
“嗯。”
言渊点了点头,目光看向柳若晴,继续问道:“现在裳儿是什么情况?”
“柳天心,你敢暗算本公主,你”
得到解放的言裳,气得对柳若晴破口大骂,要不是被言渊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制止了,她现在恐怕就要对着柳若晴扑上去了。
柳若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理会她,而是对言裳道:“公主这病拖的时间太久,如果在八岁之前就发现病因的话,治起来就没那么麻烦了。”
“八岁之前?”
言渊被她的话说得有些纳闷,“裳儿的毒是十岁的时候沾染的,怎么可能会在八岁的时候被发现?”
“是啊,王妃,公主是十岁的时候,突然身中奇毒,这八年来,卑职等人一直在尽心救治,从不敢有丝毫怠慢。”
御医赶紧插嘴进来,生怕言渊会怪罪他似的。
毕竟,自己虽然尽心尽力了,可公主的病,也还是丝毫没有起色。
“就是,连本公主中毒的时间都搞不定出,就在这里班门弄斧,拿本公主的命来开玩笑。”
言裳像是抓住了奚落柳若晴的机会,嘴角勾起了几分刻薄的笑。
唯独言渊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深邃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般信任,看着她那双含笑的眼睛,那眼底的自信,让他根本无法说出任何否认她的话。
哪怕她连裳儿是什么时候中毒的都搞不清楚,他还是愿意把裳儿交到她手上去。
面对言裳刻薄的言辞,柳若晴但笑不语,等到没人说话之后,她才看向言渊,回答道:“错了,公主的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十岁的时候,毒素开始到了五脏六腑,所以才会被发现了。”
“哼!你少在这里卖弄,刚才被揭穿了,就开始圆谎了?”
言裳根本没打算听柳若晴说下去,要不是言渊在这里,她早就赶她走了。
柳若晴不理会言裳,继续道:“公主这个算是一种胎毒,也可以说是一种先天疾病,这种胎毒,跟母体的体质有关,当年太后怀公主的时候,已年过四十,体内日常积累的毒素不易排除,就在体内聚积,而这种胎毒比较罕见,可能几万人当中,只出现一例。”
柳若晴慢条斯理地说着,听得御医愕然地瞪大双眼,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去想。
“公主十岁之前,其实早有症状,只不过症状不明显,所以,并不易被察觉。”
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投向表情始终不太友善的言裳。
“公主小时候,每个半个月就会出现腹痛难忍的情况,每次持续两天,我没说错吧?”
言裳原本想要反驳,可到了嘴边的话,却缩了回去。
这种情况,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出现了,每次喝了御医开的药就会好。
御医也是听得冷汗涔涔,拿到这八年多的时间,他都诊错了?
不,确切地来说,如果靖王妃说对了,那就是这十几年的时间,他都诊错了,甚至直接耽误了公主的病情,万一王爷追究起来
御医吓得有些腿软,当年,公主就是腹痛的症状,并无其他不妥的地方。
再加上他用的药也止住了公主的腹痛,虽然公主发病的次数频繁了些,可根本就没人放在心上。
“哼!本公主生病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谁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过来的。”
言裳没好气地开口,由始至终都不相信柳若晴的话。
柳若晴不想跟言裳争辩什么,从她身上收回了目光之后,对御医道:“公主的胎毒,拖了有十几年,现在才发现病因的话,解起来不会那么容易。”
言裳以为柳若晴又在为自己找借口,眼底满是讽刺和不屑的笑。
“那有办法解吗?”
一直沉默着的言渊,在听她说完之后,开口了。
比起言裳眼中那明显的不信任,言渊由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半点怀疑的样子,这一点倒是让柳若晴有些意外。
她没想到,言渊会对她这个没有任何医者身份的人这般无条件的信任。
她默默地看着他数秒后,敛下心头淡淡的波澜,道:“有,就是公主得受点苦。”
“只要能解了她身上的毒,受苦就受苦吧。”
言裳听言渊这么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九哥,你怎么能这样相信她呢,连御医都解不了的毒,她凭什么能解。”
“就凭你快死了。”
柳若晴漫不经心的声音,不带半点感情地传来,气得言裳咬牙切齿。
第209章 209。偶遇墨榕天
“御医。”
柳若晴不理会言裳的怒火,看向御医,道:“记下我给公主解毒的药。”
“是。”
御医其实并不相信柳若晴真的能给言裳解毒。
只是看靖王爷由始至终都没有半点疑虑的样子,御医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巨型猪笼草,蓖麻,白蛇根草,舟形乌头,夹竹桃,将这几种植物放在一起,连续熬制三个时辰,以银针沾取药液,刺入公主的百会穴,这样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