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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明天给你送去,可巧几天你又来了。今天这里正好有汤泉,你就在这里把它给用了。日后即便是阿娇闹将起来,用也用了她也没法子。”王娡与馆陶公主一样,为女儿不能怀孕的事情操碎了心。如今有了这种特效药,还不给女儿开个后门更待何时。
“真的娘亲,真的有这样的药?”南宫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
“你是不知道,这阿娇怀不上孩子。都快急得疯了,馆陶公主也是四下里给她寻摸药剂。听说连司马季主都请来做法式祈福,现在皇后不孕的事情已经闹得天下皆知。弄得来朝拜的使节带来的礼品都是这种东西。昨日我临来之前,刚好闽越国使者觐见。一共只有五株,哀家给你顺了两株。
哼!既然她用得。我闺女也就用得,哀家这就吩咐人给你准备以池子水,你用了她们也就没辙了。”
王娡想着先把事情做成既成事实,即便日后阿娇闹起来也没办法。大不了赔些银钱了事,银钱这东西难道云家还缺了。现在重要的是让南宫给云啸生个孩子,保住南宫未来在云家的地位。
“娘,咱们一起洗。”南宫乐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拉着王娡的胳膊摇晃个不停形如少女一般。
“这孩子,胡闹。你娘都一把年纪,洗这东西做什么。没得抢了你的药力,还是你洗早早生个孩子是正事。”
“太后,已经准备好了。公主殿下可以沐浴。”小青走了上来,对着王娡施礼说道。
“好,那母亲陪着我。跟我说说话也是好的。”南宫拉着王娡的胳膊不放手,使出了无敌撒娇**。
架不住闺女法术的厉害,王娡只得从命跟着南宫来到了浴池旁。看着南宫宽衣解带,自己坐在案几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南宫说话。
“咦,你这胸前画的是什么啊!好像是一朵梅花。”
王娡无意间看见了南宫胸前的人体彩绘,仔细端详了一下问道。
“还不是夫人想的鬼点子,用这来讨好云侯。弄得那阵子云侯老在她房里留宿,后来我打听出来了也画了一个。这才算把云侯给抢回来,你说她都生了一个儿子了。还跟我争什么,从一个婢子身上看了个梅花形的疤居然能想出这一招来。难不成还想再生一个?”
南宫坐在汉白玉砌成的池子里,滚烫的池水冒着淡淡的蒸汽。使得她略微丰盈的身子罩上了一层水汽,雾里看花别有一番风情。
可南宫没有发现,王娡的脸色忽然大变。
“你是说一个婢子的胸前有这样的疤?”王娡急切的问道。语气之急迫,好像比刚才知道卫丫怀孕还要甚些。
“是啊,我也见了。胸前有一个梅花形制的疤痕,好像是烫上去的。看起来倒是蛮漂亮的,可惜这婢子样貌一般还刚生过孩子。不然,没准儿也是一个要命的主儿。”
南宫没有听出王娡语气中的异样,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可是长在这里?”王娡直直的往女儿的胸口指去。
南宫这才发觉王娡的异样,她从来没有见过王娡这副模样。想当初在未央宫那么险恶的环境中,王娡都应付的游刃有余。遇事冷静异常,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慌乱过。
“母后,您怎么了?”南宫诧异的问道。
“快回答我,那个梅花形的疤痕是不是在这里。”王娡大声的问着南宫,手指几乎戳到了南宫的酥乳上。
“是啊。”南宫愣愣的答道。
“那个疤是不是和这个金钗的形制一样?”见南宫应答,王娡拔下了头上的一根金钗递到南宫的面前。
南宫认得那枝金钗,这支钗子几乎是王娡每天必戴的物品。从南宫儿时起就见熟了的,有一次南宫淘气趁王娡睡着了拿出来玩,还受到了王娡的责打。从此之后她再也不敢碰那枝钗子,说来也奇怪。
无论刘启赏赐下什么样的首饰,或者多么贵重的步摇。王娡的头上好像永远都顶着这支金钗。具体原因,南宫也不甚明了。
“那婢子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王娡抓着南宫的肩膀,衣服下摆已经搭进了水里。
“娘亲,你抓的南宫好疼啊!”南宫被王娡抓得肩膀剧痛,疼得叫出声来。
“哦,娘亲有些着急。你慢慢说,这婢子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王娡也发觉自己失态,旁边的小青赶忙将王娡的衣服下摆从池子里捞出来,拧干上面的水。旁边的婢女立刻去取衣服给太后更换。
“哪里人士不知道,只知道叫蚕娘。姓什么也不知道,她是被云侯抓来的。好像跟云侯被毒害一事有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些事云侯都交给家将去做,我们不能插手。”
第一百五十五章还有一个外人
午后的阳光穿过玻璃,瀑布一样的洒在颜纤的身上。颜纤窝在躺椅上,卷曲得好像一只大猫。手中拿着一卷竹简,一边接过丫鬟砸碎的核桃一边仔细的研读着。
在不远处蚕娘正拿着抹布擦拭着大理石的地面,云大少刚刚在上面方便了一泡。淡黄色的尿液差一点就流进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下。
一切一如往常,跟平时的阳光午后没有任何的区别。颜纤喜欢这样的寂静,如果有一篇感人心脾的赋她可以感动一整天。作为云家的大妇,她的月例银子是最多的。
有地位,有钱财。又不用打理家事,自然有大把的时间在这里抒发情怀。有时候颜纤甚至觉得,有南宫这么一个也不错。有些事自己不应该较真,如果让她来打理云家的上上下下。肯定会弄得一塌糊涂,或许丈夫说得对。平平淡淡的日子或许才是生活的真正形态,风花雪月或许只存在在诗歌当中。
自家也是从平民百姓过来的,自然知道过日子柴米油盐的艰难。有疼爱自己的丈夫,还有一个日渐成长的可爱儿子。颜家庄子里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姑娘过得这么舒心的不多。不是被酗酒的丈夫打,就是被嗜赌的丈夫败光全家。
许多姐妹才二十几岁就人老珠黄,变成了黄脸婆。哪像自己,肌肤娇嫩的可以和大儿子比。有时候对着镜子,看着那个明眸皓齿肤如霜雪,瓷娃娃一般的脸。颜纤的脸上就会露出。明亮得像月亮的笑容。
“蚕娘娘,小雨雨玩。”云大少见到了蚕娘自然想起了下雨,留着鼻涕光着小脚丫啪嗒啪嗒的走了过来。云大少自小口齿不利落,已经会说话很久还是有些大舌头。云啸纠正了很久也不见成效,只得拿贵人言语迟安慰自己。
“哎呦,我的小祖宗。”奶娘赶忙将云大少一把抱起,云大少差一点就踩到了自己的尿水。更让她惊惧的是,蚕娘已经放下了袖子。试图用自己的袖子给云大少擤鼻涕。
“把你的爪子拿开,大少爷的脸也是你能碰的!”奶娘怒斥着蚕娘。作为云大少的奶娘,她很有几分优越感。自己侍候的是小侯爷。云家的大公子。将来云家不管有多少的产业都是他的。作为奶娘出去也可以跟人说。
“云家小侯爷都是俺奶大的。”凭这一句话,可以吃遍整个临潼。
不过现在她有些担忧,云大少好像跟自己这个奶娘不亲了。而是跟这个卑贱的奴仆亲近起来,尤其是喜欢跟着蚕娘家的那个小雨玩儿。
自留地里长出了杂草。自然要想着办法铲除。奶娘找个机会就会在颜纤面前说蚕娘的不是。可颜纤这性子慢的令人发指。奶娘的嘴皮子都磨出了茧子。颜纤一句轻飘飘的知道了,就将奶娘说得没了脾气。每次进谗言,都被颜纤搞得内伤。
蚕娘谦卑的低下了头。奶娘则回头看了一眼颜纤。想着这次怎么告刁状。
忽然厚重的房门几乎是被撞开,呼啦啦的冲进来一大群人。正在不爽的奶娘刚好喝骂,见来的是南宫便硬生生的将话咽在了嘴里。南宫可不比颜纤好脾气,她手下的人整治起下人狠着呢。奴使奴累死奴,未央宫里出来的,哪有一个心慈面软之辈。
颜纤也被惊得从躺椅上一下子起来,穿着罗裙赤着脚站在地毯上。只有云大少一双乌黑的眼睛叽里咕噜的看着眼前的这些女人。
南宫很少来颜纤的房中,即便来也从来没有这样无理过。不过这次南宫有这个资本,因为带头的是南宫她妈。大汉太后王娡,有这么硬的靠山南宫别说撞门进来,就是踹门进来,颜纤保证连一个屁都木有。
愣了好一会儿,颜纤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蹲伏下来给王娡行礼。
“臣妾云颜氏见过太后。”
“起来吧。”王娡没有心思跟颜纤磨叽,争风吃醋的事情她这个丈母娘也管不得。
从一进来,王娡的眼睛就在奶娘和蚕娘的身上来回的扫视。屋子里除了她们俩就只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很明显符合年龄特征的只有她们俩而已。
蚕娘与奶娘尽皆跪伏于地上,头埋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如果观察的够仔细,还会发现蚕娘的身子还在微微的发抖。
“抬起头来。你们哪个是蚕娘。”南宫单单从衣饰上来看,南宫也认不出蚕娘。云家的仆役数百人,南宫可认不全。
蚕娘听得南宫唤自己,身子抖得更厉害。努力的抬起了头,同时控制着膀胱不让自己尿出来。太后这一级别的干部,她还是第一次见。太后到底行政几级她不清楚,只知道很大很大。大到皇帝都得叫她娘亲。
见蚕娘吓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奶娘赶忙道:“她,她就是蚕娘。”同时用手指了指蚕娘,那动作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放肆,没有问你。”南宫张口呵斥道。
奶娘吓得赶忙低下头,伏低了身子。
在蚕娘抬起头的一刹那,王娡的眼光就被蚕娘的脸吸引了过去。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像太像了。简直跟金王孙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那鼻子那眉眼,那嘴那耳朵,无一处不让王娡联想起金王孙。
当年就为了姚翁的一句箴言,臧儿愣是将已经成婚而且生下一女的王娡骗回了家。接着便是进宫,侍寝成为美人、夫人、皇后现在更进一步成为了大汉的太后。
不过谁人曾经想过,王娡内心的苦楚。金王孙家境并不富裕,给母亲的财力已经倾尽全力。听田汀罄此担鹜跛锎庞着鹚浊袄刺忠鯅椭薄>尤徊钜坏憔捅魂岸甘辜父龆哟蚨贤龋锿‘说金王孙是一瘸一拐回的家。没过多久便抑郁而亡,金家是外来户,在槐里没有亲眷。自然也没人给他出头。
而爱女金俗也自此杳无音信,王娡只道她已经饿死街头。没有想到今天还有母女见面的一天。好没说话,严重的泪珠便一对一双的滚落下来。
南宫见情形不对,忙指着仆役们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云家的仆役,加上太后的随侍听到喝声都躬身退了出去。不多时房间里只剩下了颜纤、南宫、太后、还有小青自然还有蚕娘。
王娡的手颤颤巍巍有如一下子苍老了三十岁一般,伸向了跪在地上蚕娘的脸。蚕娘的脸有些黑,皮肤也很粗糙。虽然应该不到三十岁,可看上去却好像已经四十出头。
看得出来,蚕娘的日子过得并不如意。枯黄的头发,眼角的皱纹。还有按在地上的手,那手上的老茧清晰可见。一只手上还抓着一块抹布,隐隐传来阵阵的尿骚味儿。
王娡的手在蚕娘的的脸上抚摸着,忽然王娡的手向下一探。猛得撕开了蚕娘的胸襟,粗麻布的抹胸被一下子拽开。露出挺立的酥胸,一朵梅花印记赫然印在了酥胸之上。
蚕娘被吓得傻掉,居然不敢伸手护着胸前的**。任由几个人的目光在上面扫视,她不明白太后怎么有看女人**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