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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飞机俯冲下来的时候,总是有一辆摩托吐,开到路旁田地里,士兵下来给摩托系上红丝带,代表被击毁了。那架飞机俯冲了几轮之后,几辆摩托和一辆小车都被“击毁”了,只事一辆挎斗摩托还在飞驰。
当飞机再次俯冲的时候,下面前方十门还没被“炸毁”的20毫米二联高射炮同时开火,24条火舌直指着这架孤零零的战斗机。蓝军战斗机看到已经飞到了红六师上空,知道自己再往下冲,耳机里就会响起演习裁判宣布自己被击落的声音。飞行员只得作罢,悻悻地拉起来,掉头往回飞去。
那辆挎斗摩托冒着撞人的握飞驰到临时师部,“噶”地吐,一个侦察兵跳下来,大喊道:
“师座!蓝一师就在我们东边5公里!……侦察营突然和大批敌军坦克遭遇,短暂交火后全体阵亡!无线电也被毁!只有我只身逃了回来……”
“噗!”
黄叔亮正在喝水,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怎么可能!”
他扑向地图,指着上面吼道:
“一个小时前,他们还在我们东边十几公里,这中间还有三个村子,每个村子至少能拦他们好几个个小时,我原指望能把他们拖到天黑的!天黑之后,我们头上就没那些玩意儿了H逍∷低在……”
他敲着自己头上的钢盔:
“他们怎么就这么一路开过来了?那几个村子花了我们上千明洋,那些村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花钱不办事啊?……我们原答应他们挡两小时每人再给给一块明洋,挡三小时每人再给一块五的!他们都不想要那一块五啦?”
旁边的参谋急得道:
“师座,五公里对敌人来说,也就是十五分钟的事啊!师座,当机立断啊!”
黄叔亮望了一眼天空,眼睛一转,一挥手,高声喊道:
“传令,全体撤进新孟庄!一般辎重扔在路上不用管了,把火炮都拉进庄子,伪装好!快!工兵在庄前路口埋地雷!在村口挖一道战壕!”
几个参谋一愣:
“师座,您是想……?”
黄叔亮一咬牙:
“利用这个居民点坚持,只要坚持到天黑,我们就能公平地跟他们干一下子!……天黑后,他们的飞机就没用了,他们的坦克估计也用处不大了!我告诉你们,坦克那玩意儿视野窄得很,再加上天黑,声音又响,他们听不见我们在哪儿,我们老远就能听到他们在哪儿……”
黄叔亮的这个师真的是训练有素,十分钟内,0门高射炮、2门轻迫击炮、22门重迫击炮、45门反坦克炮、0门轻步兵炮、2门重步兵炮、5门轻榴弹炮、门重榴弹炮,统统被推进了这个几平方公里的大庄子。红六师的火炮原本还多一倍,但是经过将近一上午的轰炸,现在还事的只有半数。特别是那些目标大的重炮,更是损失更多。
除了这些火炮,还有0支反坦克枪、325挺轻机枪、8拓机枪也被搬进了庄子,和火炮一样,匆匆隐蔽好。在空袭之下,轻武器比重武器损失少得多,基本上百分之七八十还被判定为完好。
除此之外,还有一万二千人中的九千多人跟着撤进了庄子。这些是在一上午的狂轰滥炸中,既没有阵亡、也没有受伤的士兵。他们的战斗力依然完好,依然保持着完善的建制和指挥系统。
黄叔亮买通村民给蓝军找麻烦很在行,现在征用整个庄子,也是利索的很。他一声令下,士兵们就像真实战争时一样,二话不说就接管了整个庄子,村民只准进不准出。
狙击手爬到庄头最高的一棵大树上,用狙击镜观察着东边远方的公路。
军官们在庄子发疯般地指挥着,把一门门火炮、机枪推到合适的位置。好多栋民房直接就拆掉大门,把火炮拉了进去。炮口从小窗户里,十分阴险地对着外面。
牲口棚里、水井边、墙垛后、二层小民房的窗户里……到处都架了机枪、反坦克枪,还有“燃烧瓶”。这里的燃烧瓶就是玻璃瓶子装的水。直接砸到坦克上、砸碎了让水流在上面,就可以判定坦克烧起来了。
村民们当然不干,而且大明的村民可不像北清的村民那样好欺负,刚开始吵着闹着不让士兵们往里搬机枪、推大炮,好几个地方差点打起来。但宪兵们高喊着“军事演习,征用村庄,配合的每家补偿十明洋”,很快,整个村庄就都配合起来了。很多村民甚至热情地拉着大兵们,让他们把反坦克炮和机枪拉到自己家里去,还不断介绍着自己家地形怎么好、怎么隐蔽……
这个庄子比较大,有四五平方公里大小,北边是一片大水塘,没有路。但是南边紧靠着公路,东、西、南三面都是开敞的。
但是大小一百多门火炮、近200挺机枪、还有九千兵力布置进去,这巴掌大的庄子人满为患的同时,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密集杀阵。火力密度之夸张,堪称空前绝后。
黄叔亮在村中心最高的一栋三层小楼顶上,架着炮镜向东边望去。这里视野很好,能看到千米外村口的沪宁公路。还能看到公路东西两头上千米远。
……
“师座,”一个参谋望着头顶盘旋的飞机,惴惴不安道,“我们近万人都缩在巴掌大的庄子里,敌人固然不敢贸然往里攻,但他们要是用飞机炸、重炮轰的话,我们这不等于自己躺到砧板上?”
黄叔亮又是叼着草棒子,凑在炮镜上没回头,冷笑着说道:
“别忘了,现在我们可是在一个居民点里,把几百口村民和我们扣在一起的……而且,我们现在是攻入大明的清虏,对方是前来迎击的明军。这庄子里的百姓可都是大明百姓,他们大明军队不可能置这么多百姓生命于不顾,就用飞机重炮轰炸的。这一招嘛,清虏不是经常这么干么≈在咱也这么干一把……这演习,多真实。”
“那……师座,他们要是不考虑那么多,直接就轰了怎么办?这可是演习,不会死人的,他们又一心想取胜。”
黄叔亮“嗯”了一声:
“所以说,我们就得赌,赌那个隆美尔按规矩来。……放心,他们德国人别的不懂,就是懂规矩。”
这时候,身旁无线电耳麦里传出声音:
“大狗大狗,我是青蛙……狐狸已出现,狐狸已出现,000米,000米……”
“来了!”
黄叔亮立刻转动炮镜,瞄着远处东边的公路。
公路遥远的尽头,出现了几辆灰色的坦克轮廓。紧接着,公路两边的田野里,也纷纷出现了坦克的身影。
……
庄子上头几架飞机“嗡嗡”的盘旋着,不时低飞冲下来一下,但既没投弹,也没扫射。
红六师在公路上的时候,一路都不停受到轰炸和扫射,但从他们撤进居民区后,蓝军的飞机就变得十分克制,只是盘旋观察,并不往村庄里攻击。
这在黄叔亮看来,是个很好的兆头,这说明蓝军是懂规矩的。也就是说,他们要想攻击自己,就必须只凭着步兵和轻武器,来硬闯这个“密集杀阵”了。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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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集 智取红六师(上)
蓝一师在距离新孟庄800米左右,吐了。但是先头部队的四辆坦克、还有六辆装甲车分散在公路两旁往前开,慢慢地、腥逍∷低翼翼地开到了离庄子还有200米的位置,吐。
四辆坦克退到公路路基南侧的一片低洼地,借着半米高的路基和地势的低洼,把车身隐藏了起来,只露出炮塔,压低炮口,瞄着公路另一边的庄子。
车长只露出一个头,端着望远镜腥逍∷低观察着。
六两装甲车也分散停在公路南侧,上面的0名步兵下来,抱着冲锋枪和轻机枪,在公路上蹲低身子,借着红六师丢在公路上的辎重、车辆作为掩护,快速检查这些马车、汽车,确定里面没有伏兵和诡雷、炸弹之类的。
头顶的四架战斗机不住地盘旋、俯冲着,尽力观察庄内的情况。
“庄内到处都是人,”飞行员直接往蓝一师部报告,“暴露在外的敌军士兵就有上千人,他们在庄内道路和空地上进行挖掘作业,可能是在挖壕沟,也可能是在埋地雷,他们还在拉电话线……敌军和当地居民混杂在一起……居民估计也有近千人……”
“明白。庄内火力配置怎么样?”
“庄子里有一百多门火炮,其中有70到80门都是迫击炮……现在大多数都藏进了建筑内,还有少数重炮、还有20…30个迫击炮组暴露在露天,不过敌军也正在进行伪装,挖炮坑、修临时掩体……现在可以看见有门重型榴弹炮,大约是50毫米口径,其中三门已经推到了三个十字路口上,另外三门他们正在努力推……还有十门左右的火炮,口径从75毫米到05毫米不等……啊,他们开火了!迫击炮,快隐蔽!!!”
村子里“嗵嗵嗵嗵……”响过一片闷响,紧接着空气中充满了尖厉的嘶叫。
东面的蓝一矢挥车里,师长捂着耳麦,在无线电里大叫道:
“迫击炮全部隐蔽”
散布在田野中的坦克车长们二话不说,立马钻进炮塔,盖上顶盖。几秒钟后,头顶空气呼啸起来,三十多枚轻重迫击炮弹雨点般地落下来。
这些迫击炮弹重重地砸在田野里,并不爆炸,只是喷着浓烟。
有一部分车长反应慢了些,没及时缩进炮塔。恰好又有几辆坦克旁边落下了炮弹,于是那几个车长立刻被判定阵亡了。
紧接着,空气中又是一阵呼啸,第二批几十枚迫击炮弹又砸下来了。这一次全部车长都缩进炮塔中,关上了顶盖。
很快,迫击炮弹已经不分批了,混在一起不间断地呼啸着砸下来。
“当!!!”
一辆坦克顶被砸中一枚0毫米迫击炮弹。炮弹弹了一下滚到地上,喷出浓烟来。
也不用演习裁判说,这辆坦克的炮塔顶该开了一条缝,一只手臂很自觉地伸出来,把一条红丝带夹在顶盖上,表示本坦克被摧毁。
迫击炮弹雨点般地落下,不时有一辆坦克或军车被击中。军车被击中的,就停在那里不动了,车上的士兵也都算阵亡了▲坦克和装甲车被击中的,则马上就有修理连的维修坦克开过来,拖着被“炸坏”的坦克离开。因为0毫米迫击炮弹击中汽车,就能把汽车完全炸毁,而击中坦克,一般只能把坦克炸伤,都还可以维修。
……
几秒钟后,地、空各单位无线电里都听到了隆美尔的命令:
:三团的所有轻迫击炮立刻向庄内发射烟幕弹,阻挡红方炮火观测员视线。
2:飞机向村庄内俯冲,扫射压制敌军的迫击炮组。
3:做好进攻准备。
一声令下,蓝一师第三团、也就是摩步一团的士兵们跳下军车,把所有的0迫击炮搬下来、支好炮座。烟幕弹也被搬下来了,放在一旁。这种烟幕弹和演习用“高爆弹”不一样,那个虽然落地后也冒浓烟,但那个持续的时间很短,主要是起标识着弹点的作用≈在准备打的,是真正的烟幕弹。
公路中间,蓝军的一辆挎斗摩托在往村口的方向飞驰。红军的迫击炮弹不时呼啸落在附近,摩托上的两个人都低着脑袋,生怕自己钢盔顶挨上一下子。
很快,周围没有炮弹落下了。这已经贴近了庄子,超过了迫击炮的最小射程了。村口公路对面,蓝军侦查的几辆坦克和装甲车被困在这里,缩在后面的几十个士兵冲他们大喊:
“握快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