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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怎样逼问,残余的苏军官兵们还是和之前一样,要么是很有骨气地闭口不言,要么是坚持说那个明国公主原来在这里,但昨天晚上已经被转移走了。至于转移到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哪有这么巧的,”连长咬着牙说道,“我们刚来,辽阳公主就被转走了?别他妈的跟我玩花招……”
他一个黑虎掏心,把眼前的一名苏军政委打得弯下腰去,然后连长一把把他揪起来,拔…出手枪,顶着他的下巴,把他后脑勺顶在墙上,对着他耳朵大声吼道:
“最后问一句:想不想说?想说就点个头!!!”
翻译马上用俄语照例吼了一遍。这个苏军政委仅仅闭着眼睛,面如白纸,但是仍然一声不吭。
连长二话没说,直接扣了扳机,一声闷响中,这个苏军政委的脑壳被掀掉了,整个人成了一个血葫芦,歪斜着倒在地上。屋里的女兵们一阵恐怖的尖叫,都哭喊成了一团。男军官们都是面如白纸,有一个人直接腿软的坐在了地上。
突击队连长自己脸上也被喷得都是血,但他根本没在乎,只是抬起袖子抹了一下,露出两只眼睛,提着还在冒烟的枪,一步来到那个吓瘫了的苏军军官面前,又是一把把他提了起来,用手枪抵住他的下巴。连长还没开口逼问呢,就听得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长官,”旁边的翻译说道,“他尿了!”
连长往下面一瞅,果然这个苏联人半条裤子已经湿了,地上也有一滩水渍,还有液体在顺着一边的裤腿滴下来。
连长嘴角往上一扬,忍住笑,用手枪顶了一下,说道:
“快说吧,不然打死你。”
不等翻译用俄语说,这个苏军军官已经带着哭腔,打着颤求饶了。他一边哭求,翻译在傍边一边说道:
“长官,这家伙说他知道,辽阳公主的确是昨天晚上被用卡车装走了,运到哪里去,他说他真的不知道。他求你饶他一命,他说你把他杀了也没有用,因为他真不知道。”
连长心里一沉,同时反倒踏实了。这说明,辽阳公主的确是被转运走了。——唉,说起来,这也和本来的预料差不多。原来预料中,苏联人就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俘虏放在一个小机场太久。本来料想的不是在几个小时内转运走、就会在一两天内转运走的。现在看来,他们晚来一步,就晚来了几个小时。
……
外面渐渐传来了引擎轰鸣声,很快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四架机翼闪着红灯的DC…3大飞机,先后降落在了跑道上。螺旋桨刮起的强风,让两边的火龙窜起好几尺高。
突击队连长命令道:
“传令:任务完成,全体撤退!”
身边的突击队员们立刻大声传令着:
“任务完成,全体撤退!……任务完成,全体撤退!……”
很快,整栋楼的突击队员们都动起来了。伤员和阵亡的尸首都已经被抬到了机场那边,现在这边只剩下三十来个还在搜寻的突击队员了。连长下了撤退令,所有人都停止搜索,开始快速地撤出楼房,往机场跑去。
连长吩咐几名突击队员,在苏军军官俘虏中挑出三名军衔最高的男军官,再挑出三名军衔最高的女军官,用手铐把他们反铐住,带往机场。
现在既然没能营救到辽阳公主,那么接下来的情报就很关键了。这几个苏军军官都是这个机场的最高负责人,把他们抓回去,可以让明军情报机构作进一步审讯。男军官中就有那个吓得鸟了裤子的。突击队连长觉得他是个怕死鬼,会非常好审讯。
三名苏军女军官军衔都不高,最高的不过是卫生队长,只是个中尉。但是一来,这些女的肯定比男的容易审问,二来,如果苏联人真把十四格格关在军官宿舍楼的话,那多半是关在女军官宿舍那一层。这些女军官肯定对十四格格的情况了解更多。
这几个苏联军官明显都很怕被抓走,尤其是那三个女的,都试图反抗逃跑,但是明军突击队员不可能给他们机会。他们用枪顶着六名俘虏的后背,把他们一路押到了机场。
机场上,四架大飞机的引擎一直在轰鸣着,震耳欲聋。突击队员们在小心地往飞机上搬运伤员,搬运尸体。都装上去了之后,连长让把三个男俘虏分开装在三架飞机上,四个女俘虏装在地四架飞机上,然后剩下的突击队员也都登上了四架飞机。
关上舱门,四架大飞机先后开始快速滑行、爬升,冲入黑茫茫的夜空。
突然,下方的航站楼发生了大爆炸,烈火浓烟从窗户喷出来。突击队员们在航站楼的控制室和通讯室里,都安放了炸弹,临上飞机的时候点燃了引信。现在,机场的无线电通讯已经被彻底破坏。那些残余的苏军官兵想呼叫拦截已经不可能了。
……
在迪化的天山营地,向小强一夜都没有睡,守在电讯室焦急等待着消息。
终于,无线电的指示灯又亮了。
守在一旁的秀秀急忙抓起耳机带上,拿着铅笔准备记录。
“嘀嘀嘀……嘀嘀嘀……”
三声简短的电波讯号,紧接着又是三声。
秀秀阴沉着脸,皱着眉头,全神贯注地听着耳机里的声音。过了片刻,讯号再次重复,仍然是两次简短的三声电波。
这是事先规定好的几种信号之一。为了尽量减少返航的飞机暴露目标的危险,他们采取这种极其简短的电波讯号来汇报结果。这种连续两次简短的三声电波,意思就是“奇袭虽然成功,但没找到辽阳公主”。
秀秀摘下耳机,望着向小强,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表情很是难过。
向小强长叹一口气,捂着脸倒在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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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集 秀秀的手段
突击队回来之后,向小强立刻组织人手,连夜对六名苏军俘虏展开了秘密审讯。三名女俘虏很快就什么都说了,而三名男俘虏中那个尿裤子的,也是什么都说了。另外两人的嘴比较硬,颇有视死如归的气魄。因为已经说了的那四个人军衔都比较低,说出来的情况也没什么帮助,而这两个嘴硬的人军衔较高,可能知道一些情况,于是向小强下令上刑。几个东厂特工把这俩苏军俘虏拉到森林里的一间木屋中,那里距离主要居住区比较远,起码惨叫起来朱佑榕听不见。
东厂特工把这俩俘虏按在地板上,捏着鼻子灌了半夜凉水,到了天亮的时候,两个人终于崩溃了,什么都说了。
但是很令人失望,他们交代的东西里,依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显然,苏联当局对十四格格很重视,把“转移到何处”作为很高的机密。这整个机场的人都不知道。
向小强一整夜都没有睡觉,到了上午仍然熬着,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抽着烟,琢磨着桌面上的一大堆供词。秋湫和秀秀也没睡好,她们苦劝向小强去睡一会儿,也劝不动,只得各自轮流去睡了一会儿。现在,他们和朱佑榕一样,坐在屋子里,陪着向小强。
向小强一边抽烟看供词,一边催促三位夫人去睡。他知道,她们三个这一晚上也都没睡好。但是她们谁也不去。
“好吧……”向小强夹着烟,挥挥手道,“秀秀留下帮我分析分析供词吧……我现在脑子也乱得很,看字都是花的。榕榕,秋湫,你们俩去睡吧。要陪我也要轮流陪啊,一块儿上肯定不行,是不是。”
要在平时,向小强不管口误也好、故意也好,说出这么暧昧的话来,夫人们肯定都是羞红了脸的。但是现在,谁也没这个心情,连向小强也都没注意。朱佑榕和秋湫对望了一下,朱佑榕叹了口气,拉着秋湫的手叹道:
“好吧……秀秀,你先留下看着挺之吧。秋湫,我们先去休息一会儿。”
秀秀赶忙答应了,起身送走朱佑榕和秋湫,然后回来坐下。她先打铃,让人送进来一木盆热水,屏退侍女,然后亲手伺候向小强烫脚。向小强熬了一夜,现在正是困倦不堪的时候,乍一烫脚,浑身顿时舒服放松,连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
秀秀站起来,笑道:
“王爷,你累了一夜了,这一夜又颇为寒冷,现在好好泡泡脚,放松放松吧……嗯,这些供词,我帮你看看,你合合眼,养养神吧……”
她还没说完,就见向小强脑袋已经靠着柔软的靠背,双脚插在热水里,闭着眼睛、半张着嘴,鼾声如雷了。
秀秀满意地笑着,然后自己坐到桌前,拿起一叠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
向小强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已经脱了外衣和鞋子,盖着薄被子,而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铃铛摇了两下。
勤务兵进来了。
“夫人呢?”
向小强问完后,看到桌上放着一杯凉茶,估计是秀秀准备的,便端起来咕咚咕咚喝着。
勤务兵说道:
“王爷,您问哪位夫人?”
向小强发现桌上的那些供词也都不见了,便皱眉说道:
“尚夫人。”
勤务兵马上回答道:
“尚夫人在后面审讯俘虏呢。对了王爷,尚夫人为王爷准备了午膳,吩咐小的一等到王爷起来,就伺候王爷用膳。”
嗯,秀秀在审讯俘虏,果然很卖力。向小强摆摆手,说道:
“先不传膳了,先领着孤到后面去看看吧。”
“是。”
……
离树林里的审讯室好远的距离,向小强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一阵地哀嚎,其中伴随着秀秀淡定的声音。
向小强快步上前,用手势制止了卫兵的通报,就这么站在门外听。
里面秀秀的声音,四平八稳地问道:
“……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到底装了多少汽油?”
然后就是翻译官一声俄语的厉喝,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然后又是哀嚎。估计是在打人。
向小强掏出香烟点着抽了,继续仔细听着。听了一会儿,他发现秀秀的问话几乎全集中在“汽油”上。很明显,她感兴趣的焦点,就是押送十四格格的车队离开机场的时候,带了多少汽油。而里面的那个苏军军官显然是在机场管车队的,所以秀秀就盯着他审,一定要让他说出车队和燃料的每一个细节。而那个苏联军官被打得半死,在拳打脚踢之下艰难地回忆着,秀秀想要的答案也越来越明确。
听了一会儿,向小强始终没听出门道来。他忍不住,上前推门进去了。
这间木屋里黑乎乎的,当中一个苏联军官被绑在椅子上,被揍得血头血脸的,歪着头哼哼。旁边两个明军彪形大汉,卷着袖子时刻准备打人。对面一张小桌,秀秀坐在后面,正低头写着什么。
看到向小强,几个人都同时叫道:
“啊,王爷……”
秀秀也抬头望见向小强,正要惊呼,向小强使了个眼色,把她叫出来了。
被向小强撞见自己直接参与拷问,秀秀很不安,生怕自己在向小强心目中的形象受损。但是向小强不在乎,只是小声问道:
“怎么样?有进展没有?”
秀秀微笑着点点头,小声说道:
“王爷,如果我没料想错的话,辽阳姐姐已经被他们转移到喀纳斯湖去了。”
向小强一惊,这可着实没想到。他怔道:
“怎么?喀纳斯湖?那岂不是和广武在一个地方了?”
秀秀微笑道:
“嗯,那就在一个地方了。王爷,这样反